玫瑰之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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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怕下药啊?”看出我的谨慎,黎殇半开玩笑道。
我看他一眼,没有在意他的问题,“安泰保安公司?是不是……”
黎殇挑眉,表情似笑非笑,“没错,就是裴子毅新开的那家。”
我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从案发地点到行凶人员全部出自裴子毅名下,所有的疑点无一例外地指向裴子毅,我犹豫了,难道真的是裴子毅?可是,他为什麽要这样做?我们除了有一段并不愉快的短暂婚姻,并没有其他的纠葛啊?
还是,这是有人用得离间计?可是,是谁呢?
谈完正事,我就匆匆离开了酒吧。酒吧里的气氛会让我想起那夜的经历,不由得後怕。
一出酒吧,凉爽的夜风迎面吹来,带著雨後街道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一辆黑色的奥迪在酒吧门口停下。
我视线无意间扫过去,看到从车上下来的男子,是那晚叫林可幽离开的男子,他恰好也抬头看向这边,我们视线相撞,俱是一怔。
然後,我礼貌的点头微笑,他表情有瞬间不自在,随後匆匆对我点头移开视线。
这时,另一边的车门也被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位身著白西装的男子。
我没有细看,惊鸿一瞥後,就弯腰坐上叫来的出租车。
出租车平稳的驶上马路,我却一直感觉身後有一道视线,终於我忍不住回头,在车子驶过拐角的瞬间,看到站在酒吧门口,一身白衣的男子。
那是谁?……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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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魔乱舞陷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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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还不到九点。
洗了澡,换了衣服,刚拿出笔电准备看文件,套房的门就被敲响。
打开门,是蓝奕崎。
他喝了酒,醉醺醺地,原本倚在门框的,我一开门,直直向我倒来。
我踉跄一下,勉强接住他,然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驾到沙发上。
“喂?蓝奕崎?”我拍拍他醉红的俊脸,这才发现,短短两天,他消瘦不少,越发显得五官立体刚毅起来。下巴上也冒著青青的胡茬,有种颓废的性感。
“唔~”他迷糊糊地皱眉呓语,我凑近了,才听清,他再叫我的名字“小宁……小宁……”
心,不知道为什麽软成一瘫,并且钝钝地疼著。
手忙脚乱的给他倒了杯清水,扶著他喝下大半杯。
“我有什麽好?”一边用湿毛巾擦著脸,一边低声问道,只是不知道问自己还是问他。
又想起黎默看我的最後一眼,那样绝望又受伤,那样不甘又爱恋……
颓然地在地上坐下,背靠著沙发,视线茫然地看著天花板。
在我最渴望爱情的时候,爱上了根本不爱我的男人,卑躬屈膝毫无尊严像个笑话;现如今,在我最畏惧爱情的时候,却被从天而降的爱情,纠缠的东躲西藏懦弱卑微,依旧是个笑话!
到底怎样,我才能摆脱这“笑话”的宿命?我要的不多,只想平静的不被伤害的过完下半生,仅此而已……
“宁……宁……”
谁在叫我?
混沌中,感觉呼吸困难。
有什麽进了嘴里,正激烈而灵活地纠缠我的舌。
困惑的睁开眼,在薄晕的灯光里,视线渐渐清晰。
卧室?
我不是在客厅照顾蓝奕崎吗?怎麽会……
蓝奕崎?
猛的反应过来,瞪眼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脸。
“唔!”这家夥什麽时候醒的酒?又怎麽……在我身上?!
感觉到我的挣扎,他将我抱得更紧,双眼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著,像是两把羽扇。
“呜呜呜!”放开我!
我终於明白过来此时的境地,挣扎著;挥动双手在他身上乱打。
这个男人!亏我还好心照顾酒醉的他,没想到是引狼入室!
他完全不在乎我的攻击,甚至一手握住我右手手腕将之压倒我头顶,一手扯开我胸前的衬衣,大力地揉捏我一侧乳房。
接著,唇舌离开我的嘴,辗转到我另一侧丰盈。
唇舌一得到自由,我就尖声大喊“蓝、蓝奕崎!放开我!放开!”
此刻的他,跟平日里阳光又带点儿孩子气的蓝奕崎判若两人,动作决绝又野蛮,让我恐惧颤抖。我尖叫著,自由的左手在他身上拼命捶打。
他像没有感觉一样,任我尖叫嘶喊,不动如山。大手灵活的解开我皮带,退下我长裤,然後手指隔著棉质内裤撩拨我的下体。
虽不想承认,但是,身体在他这样粗暴对待下依旧起了反应。
“宁……宁……”他用沙哑的嗓音一遍遍在我耳边呢喃我的名字,像是再念一首优美的抒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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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却毫不留情的自内裤边缘探进去,直戳进热湿的通道。
“嗯~”我嘤咛著弓起身,高压电流一样的快感随著他的抽插游走全身。
在他身上捶打的手,不由自主的轻了力道。呐喊尖叫也无意识的化作嘤咛呻吟。
理智叫嚣著应该继续挣扎,身体却先一步做了决定。
眼看著自己纤细雪白的裸臂缠上他修长的颈子,五指深深陷入他茂密的棕发,负罪感和渴望宣泄的欲望同时袭来,我就像溺水的人,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突然,他抽出手指,将我已浸湿的内裤拨到一边,然後我听见他解腰带的叮当声,随即,火热的男性分身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紧致的花道被那硕大蓦地撑开,麻痛伴随著快感汹涌袭来。
“啊──”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叫声被他快速的律动冲撞地支离破碎。
黑暗中,蓝奕崎蓦地睁开眼。
视野里,女人被激情所折磨的小脸,妖媚地在他身下绽放成一朵娇豔的玫瑰。
那媚人的嘤咛,芳香的喘息,迷离的眼波……像是效力最强的催情剂,让他疯狂亢奋不能自已。
狠狠挺动腰身,每一下都撞得她往上冲出好一段距离。
真想就这麽做死她!
他恨恨地想!
大手猛的扯下她吊在肩头的文胸,低头狠狠咬住她一颗挺立的乳头,吮吸咬磨著,放开压住她一臂的手,握住她另一侧乳房,大力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啊……哈嗯嗯嗯……”她依旧媚人的呻吟著,妖娆的身体弓成月牙儿一样的弧度,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迎合著他的挺动。
他觉得不够!不够!还不够!
“啪、啪、啪”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在淫靡的空气中激出一波又一波激情的浪涛。
蓝奕崎猛的将宁夏双腿架上肩头,让两人结合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暗红色的分身青筋暴起,快速在那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
看著那豔红的花唇羞涩又狂野的吐纳著自己的命根,蓝奕崎一股滚烫的快感自结合处游走全身,然後在大脑汇集。
腰身突然加速,上身紧紧挤压她被自己折成“U”字的身体,更深,更深,他要进入的更深!
这样想著,他突然猛的将分身抽出,然後又狠狠地插进去。
“啊!”宁夏失声尖叫,同时花穴剧烈抽搐。
蓝奕崎感觉分身顶端撞到肉壁的瞬间,分身在她身体的挤压下,也开始迅速跳动,接著“唔!”
浓稠的精液自愤怒的分身喷射而出,悉数射进那抽动的花壶……
翌日,清晨。
“这只是意外。”洗过澡後,宁夏冷著小脸在梳妆台前穿衣服,实则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
“意外?”蓝奕崎伸个懒腰,趴在床上一脸可爱,“宁的意思是不想负责吗?”
负责?!
宁夏狠狠瞪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无耻。
看著那满是爱痕的婀娜胴体渐渐被款式保守的白色套装包裹,一股满足且自豪的热情在胸腔升腾。
从床上一跃而起,踱到宁夏身後,看她淡扫蛾眉、轻点朱唇,大手不规矩的爬上她俏丽的小屁股。
“啪”一声脆响,宁夏毫不留情的将色爪拍开,自镜子里瞪他“你适可而止点儿!”说著,转过身,双手叉腰,一脸严肃“蓝奕崎,这事就这麽过去了,以後谁也不许提,我们都是成年人,酒後乱性没什麽的。以後我们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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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服我,还是在安慰你自己?”蓝奕崎不等她说完,懒洋洋地反问,墨绿色的大眼眯成细缝,那睿智又精明的模样跟平日里幼稚又不正经的他判若两人。
宁夏一滞,心虚的扭头,“不管是什麽,只要还想做朋友,就得守分寸!”说著,就要绕过他出卧室去。
蓝奕崎一把将她拉回来,困在梳妆台和自己之间,倾身,声音低哑,“我想,我那天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不想永远当你的好朋友,我想做你的情人,男友,甚至丈夫!”
宁夏震颤,小脸红白交错,气呼呼地推他“蓝奕崎,你别太过分!你知道我只把你当死党!”
闻言,蓝奕崎低笑“死党?好啊,床下咱们继续做死党,床上也不耽误做……”
“你想得美!”宁夏因他突然咬住自己耳垂而哆嗦,嗔怒地双手用力,奈何蓝奕崎像是铁铸的身体,根本纹丝不动。
“不是我想的美,而是你的美太有蛊惑力……宁……”不容她拒绝,呢喃著一把将她抱上梳妆台,下身霸道又蛮横地挤进她两腿之间,埋头在她颈窝,暧昧地喘息“宁夏,我想通了,与其这样暗无天日的默默无闻,倒不如轰轰烈烈地赌他一把,”得意的低笑“反正现在劲敌黎默被你气走了,我的机会多得是!”
宁夏又羞又愤,心还因他提到黎默两字微微刺痛,“蓝……你、你别~”乳房被他隔著套装握住,力道适中的揉捏,湿滑的唇舌也来到敏感的颈项,煽情地舔舐。
这让她想起昨夜两人彻夜纠缠,疯狂颠鸾。
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伏,拒绝的双手也无力的攀在他宽厚的肩头,这才发现,蓝奕崎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是赤身裸体,而此刻,他那火热亢奋的硕大,隔著薄薄的裤料,正刺探在她双腿之间,有意无意地摩擦酥痒的花唇。
“宁……宁……”蓝奕崎低喃著,解开她西装扣子,一手探进衬衣下摆,从文胸中释放出那饱满的丰盈,握住;另一只手自背後探进裤腰里,在那细致的臀缝里抽插。
“嗯~啊……”宁夏呻吟著弓起身,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沦陷在欲望里的身体,开始疯狂的辗转承欢。
刚穿上不久的套装和文胸小内到处乱飞,眨眼之间,她又恢复到赤身裸体的原始状态。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宁夏窄小的通道对蓝奕崎来说都紧致的要命。
在进入的那一瞬间,他竟然感觉到一阵窒息的痛,这种痛就像激烈的催情剂,让他的激情瞬间迸发的到极致,“哦~”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喟叹一声,蓝奕崎紧紧抱著宁夏,深深结合,待宁夏咬牙适应片刻,开始缓慢但有力的抽插。
“嗯嗯……哈……”宁夏无助的喘息呻吟,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宽厚的背上挠出十道鲜红的爱痕。
随著男人有力的冲撞,梳妆台抨击墙壁,发出“砰砰砰”地闷响,和著“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豪华的套房里此起彼伏,击奏出一曲淫靡的性爱乐章。
果然,身体才是宁夏的罩门。
蓝奕崎怀抱著累极睡去的宁夏坐在加长房车後座,抚摸著女人红晕微笑的小脸,笑得一脸满足又狡猾。
他怎麽以前没有发现呢?
这个女人保守的像是修女,就连对他这样的“死党”也谨守分寸,原来,她是怕自己受不住诱惑啊。
想著,蓝奕崎抿唇低笑,勾起她落在颊上的一缕碎发,缠绕在指尖。
虽然黎默那家夥占了先机,但并不代表他就失了优势。最起码,黎默那种霸道而激烈的追求方式就让宁夏敬谢不敏。他应该感谢黎默,如果不是他,他蓝奕崎恐怕要再守上个七八年才能抱得美人归……而现在……
勾起的唇,饱含算计,墨绿的眸子凝视著宁夏柔嫩的唇瓣,眸光加深,“我的宁,你跑不掉的……”说著,俯下身。
混沌中,唇上传来窒息的压迫感。
猛的睁眼,蓝奕崎幽暗的绿眸映入眼帘。
不是吧!这家夥……
“喂!”我惊恐的挣扎,然後奋力後退,结果徒劳了半天,蓝奕崎带著笑意的温柔水眸不曾远离半分。
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他怀里。
“我、我……”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继续防御他的“攻击”还是应该逃离他的桎梏。
“你怎麽?”他笑得不怀好意,揽著我的铁臂愈加用力。
“你、你放开我啦!”这个男人简直比黎默还要禽兽,时时处在发情期,我简直怀疑他平时沾花惹草不过是做戏,否则,怎麽可能如此“厚积薄发”“绵延不断”?
“不要!”蓝奕崎嘟嘴鼓腮,俊脸娇腻腻的埋在我胸口,与平日一摸一样的撒娇表情,可在此刻看来,怎麽会让我脊背发凉,汗毛直立?
感觉他埋在我胸口的脸开始不老实的乱蹭,薄唇甚至状似无意的抵在我乳尖,我怕他再擦枪走火,拜托我被他“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在这样下去,即便他没精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