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争-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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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倒没反对,以前我就知道他在黑道颇有势力,这种事,暗著来要比明著来方便的多,也有效地多,更安全得多。
当然,我跟黎殇做交易的事儿,除了黎默没有第四个人知道。黎默显然也没有跟蓝、裴两人“分享”念头,只是这几天他盯我盯得更勤快,美其名曰贴身保护,甚至连机密文件都拿来我房间做,完全无视我乃敌方阵营主干力量之一。
蓝奕崎对他极为“无爱”,冷嘲热讽地说他“公然挑衅”。
禽兽黎默看也不看他一眼,然後对我露出淫荡的笑容,“我都是她的,还有什麽可值得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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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遍体生寒,蓝奕崎气汹汹地摔门出去。
黎殇来过几次电话,内容可有可无,背景是女人高低起伏的娇喘嘤咛。
很显然,这厮并没有因我的“包年场”而安分守己,而是不遗余力地找机会赚外快。
我无语,果然是“爱岗敬业”“忠於职守”啊!
今天,终极牢头黎默终於因突发状况而不得不中途“离岗”。
不只是我松了一大口气,就连蓝奕崎今天好似也特别高兴。
“小宁,中午想吃什麽?”蓝奕崎眉开眼笑的推门进来,俊美的过分的脸上笑颜如花,那灿烂模样差点儿将我双眼灼伤。
我赶紧闭眼,防止被其阳光魅力所秒杀,说“什麽都可以,只要不是骨头汤!”
黎默这厮不知听谁说“吃啥补啥”,我腿受伤了,就一个劲儿的给我做“清炖猪骨汤”,虽然味道不错,但一天三顿的喝也会腻的!
闻言,蓝奕崎很赞同的狠狠点头,仿佛跟“骨头汤”有深仇大恨一样,咬牙切齿道“对!这几天我闻著那味儿就想吐,不吃不吃绝对不吃!”
说著,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拨号订餐,我听著他订了意大利肉酱面、什锦沙拉,就满意的没再往下听,专心致志地应付笔电里密密麻麻的数字表格。
笔电、包包、手机什麽的第二天是找回来了,除了包包在打斗中被划了道大口子,其他并没有设麽损失。
但是,我怕电脑里的资料被人拷贝,毕竟经过了一夜时间,什麽事都有可能。
我这几天一醒来,就把原先文件里的重要资料调出来检查,看看有没有拷贝的痕迹,并把重要资料做了标记,并将各种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总结出来,想好防范及补救措施,以尽可能的将损失降至最小。
床面震动,接著肩上一重。
想也不用想,能这麽肆无忌惮的跟我撒娇的除了蓝奕崎绝无第二人!
我从电脑屏幕的里看到我与他的映像,他头枕著我的肩,闭目,表情满足而惬意。
“小宁~”他撒娇的时候,声音软绵绵地像是十一二岁的小男孩。
“嗯?”我虚应著,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我们好久没像这样……单独在一起了~”说著,满足的叹口气,伸出长臂环住我的腰,俊脸往我颈窝蹭了蹭。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打在我裸露的皮肤上,麻痒痒的,很快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我笑著微微闪躲,“别闹!”
“不要!”他孩子气地合上我的笔电,拿起来丢到窗边的软椅上。
把我吓得一身冷汗,乖乖,这样长的距离,要是半途落地了,那损失的可绝不仅是一台苹果笔电的价钱啊!
“蓝奕崎!”我微怒,想要挣开他,下床去看笔电是否“脑震荡”。
他不依不饶,索性四肢并用,把在我身上。
我失笑,“蓝奕崎,你已经30岁了?”
“嗯!”他闷哼。
“可我感觉你只有3岁!”我无奈的叹气。
他“咯咯”低笑,自我颈窝抬起红扑扑的俊脸,墨绿色的眸子晶亮亮的,“好啊,那小宁就把我当三岁待吧!”
我黑线,“嗯,我马上打电话去智力障碍休养所。”
蓝奕崎眨眼,一脸疑惑,“干嘛?”
我表情严肃,“看他们有没有走失患者。”
闻言,蓝奕崎一愣,随即俊脸怒红,“宁夏!”低吼著,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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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又羞又窘的模样,我忍不住笑出声,“是你要我把你当三岁孩子待的!”
“你还说!你这个不知情趣的笨女人!”吼著,上下其手,搔我痒。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忙求饶“啊啊啊,我改了……啊、哈哈哈……啊!改了啦!!”
他不听,再接再厉。
“哈哈……啊~蓝、蓝奕崎~……哈哈哈哈……再不放手……啊哈哈……我不、不客气了……哈哈哈……啊……”
“好啊!你放马过来!本少爷才不怕!”虽这样说著,却停下了动作,但仍旧骑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的看我。
也许,在心理上,我就把他当做好哥们儿小弟弟来看,并不觉得我们两人此刻的姿势有什麽不对。
只是难耐的动了动身子,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也没原先那麽疼了,有时候热了会痒痒的难受。
跟他折腾这一会儿,出了汗,更是瘙痒难耐。
我气喘吁吁“你、你先下来……我伤口痒得难受!”
闻言,他眨眨眼,“我帮你擦酒精止痒?”
我想了想,“好”。
反正这几天我被黎默伺候惯了,自己还真懒得动手了。
蓝奕崎好像特别高兴,乐颠颠儿地从床头柜抽屉里拿了药棉和酒精,回来跪坐在我身侧。
为了伤口痛风有利於愈合,我在房间里一直穿著棉质热裤,长度包住三分之一大腿,刚好能露出伤口,所以,上药时,只要稍稍把热裤往上推一点点就好。
蓝奕崎动作温柔,沾满酒精的药棉软软地在伤口处来回,冰凉凉的液体一抹上皮肤,刺刺的感觉立马缓解了那股让人难受的瘙痒。
我享受的闭起眼,满足的松口气。
许久,蓝奕崎动作停了下来,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在上方传来,“你热吗?宁?”
我睁眼,他放大的俊脸映入眼帘,我微征,然後纳闷的摇摇头,“不啊,你热啊?那把空调温度调低些。”
“不用……”他绿幽幽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渐觉事情不对,“蓝、蓝奕崎?”干嘛一副要把握吃掉的眼神?
“嗯?”他低头下来,英挺的鼻梁与我的相错,我们之间,距离近得,视野一片模糊。
“别靠这麽近……”我开始紧张,蓝奕崎眼里跳跃的火光,我太熟悉,那是无数次欢爱中,黎默眼中最常见的──欲望。
“为什麽?”他的呼吸微微急促,声音沙哑的像是引诱。
我迟钝地想起用手去推他,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的双手已被他禁锢在头侧,与他的十指相握。
“蓝奕崎!你……”我顿悟,羞怒,使劲挣扎,他不动如山,甚至俯下身子,健壮的胸膛与我丰盈尖端摩擦。
那触电一样的酥麻快速游走全身。
我觉得恐惧。倒不是对蓝奕崎的行为,而是对自己的反应。
如果说,与黎默的第一次,我还可以厚脸皮的狡辩说是被“强迫”。
那麽,这一次呢?我又是抱著怎样的心态?
我不敢去分析,那答案让我战栗。
难道,我本质上,真的是一个淫荡放浪的女人吗?
否则,为什麽对“铁哥们”都起了反应?
在我沈迷於自我剖析的空当,蓝奕崎突然俯身下来,吻住我。
我大惊,睁大著双眼目视眼前悦动的墨绿色“火焰”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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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要推开他,或者咬他伸进我口中翻搅的长舌,再或者我应该尖叫痛哭,一幅痛不欲生的模样……可是,我没有,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完全不排斥他的亲昵,甚至,情潮泛滥的下体开始缓缓摩擦,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暧昧小动作,无疑是欲拒还迎的邀约!
蓝奕崎的动作幅度大了起来,一手伸进T恤里拨开吊带背心揉捏我的丰盈;一手空出来去解自己的领带、衬衣;长腿挤进我双腿之间,用大腿摩擦我的私处,感受到那里湿漉漉的潮气,他开始兴奋的低哼。
我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个人,理智上明明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对的,不应被允许的;可是情感上,又怀著忐忑而兴奋的心情期盼接下来的发生。
蓝奕崎久经花丛,我从不小看他在这方面的技术水平,但是这却是第一次“亲身实践”,没想到,仅仅是初步的亲吻和抚摸就能让我激情澎湃。
他跟黎默的狂野不同,他的激情更像是绵柔的水流,轻拂而过却又无孔不入,温柔的力道带来的快感若有似无却又绵长的让人心痒难耐。
就像隔靴搔痒,想要更多、更多。
很快,他便赤裸上身,精壮完美的体格在淡麦色肌肤的包裹下,满是力与美的诱惑。
口干舌燥。我开始饥渴的回应。
“唔~嗯……”
先是吸住他在我嘴里的舌,“啧啧啧啧……”像是吸到奶嘴的小孩子,将他的津液当做是唯一的果腹食粮。
双手肉骨柔软的像是两条雪白的蛇,软绵绵地缠住他修长的颈子。
蓝奕崎浑身一颤,墨绿色的眸子盯著我像是要将我焚烧成灰烬。
我战栗著、怯懦著、脑子里空白著,身体自由意识地配合他越来越强劲的动作。
他低吼一声压下下身,挺动腰身,用包裹在西装裤里的火热轻重缓急地撞击我的私处。
“嗯嗯……啊……”我吐出他的舌头,弓身仰头,他顺势脱去我的T恤吊带,含住我挺立的RT。
蓝奕崎在床上并不多话,甚至连呻吟都是由火热的气流自鼻腔喉管冲破而出时发出的浓重喘息声和几不可闻的低哼。
也许是潜意识的受他影响,我不自觉的咬唇压抑自己的叫床声,担仍旧不可避免的发出“嗯嗯哈……”的呻吟。
他不急於进入,而是双手撑在我背下,将我的上身像是捧祭品一样托起来,我的腿很自然的为他分开。
他的吻,沿著胸线向下,在我肚脐附近徘徊良久,然後来到我的下体。
下一秒,那被人舔弄最私密部位的羞怯与禁忌快感瞬间将我吞没。
(哎呀,怎麽感觉《玫瑰》好久木有H了呢?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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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终於忍不住叫出声。
他似是很满意我的反应,舌尖隔著两层布料在那硬挺挺的花核上顶弄,然後用力将脸埋进幽谷,用牙齿轻咬大小YC。
黎默曾经为我KJ过,可是,那都是片刻停留且基本没有技术含量,不像此刻,我觉得自己全身感官都被下体所聚集,所有的神经沸腾著只传递那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嗯~”我突然猛弓起身,双肘将上身撑离床面,双腿夹紧,连带著他在我两腿间的头颅也与我更加契合,然後小腹抽搐著,一股强烈的湿流喷了出来。
“呼……”我力竭跌回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像是被抛上岸的鱼儿。
蓝奕崎伸出舌头,将黏在唇上的爱液舔进嘴里。
在床上跪起身,居高临下的欣赏欢爱後,女人的娇媚和柔弱。
细密雪白的皮肤上布了一层细密密的汗珠,丰满的高耸上两颗挺立的红梅被他吮吸的微微红肿。
沿著腰腹优美纤细的线条往下,精致的胯部上,粉蓝色的棉质热裤被蹭的露出性感的耻骨以及那浓黑丛林的上部。
张开的双腿之间,被爱液和唾液湿透了的裤料紧贴著那幽深的沟壑,并忠实的勾画出那厚唇玉贝的可爱形状。
“咕咚”吞口口水,伸出中指,沿著那缝隙划了一遭。
“嗯~”女人马上颤抖著嘤咛,双腿娇羞的欲并,被他双腿阻住。
抬眼,女人大眼紧闭,长睫微颤,汗湿的小脸上粘著发缕,越发显得那肤如凝脂、肌似雪欺、豔压桃李、人比花娇起来。
他蓝奕崎虽然流连花丛喜欢到处“播种”,但是,几乎每一次都是对方先做出邀请,然後他才礼貌的应允。
近三十年的绅士教育告诉他,尊重女性,无论是床下还是床上。
所以,他也很自然的“举一反三”,将“lady first”的礼貌准则运用到“性暗示”上。
表面看起来,这是他优雅风度的体现,而实际上,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相信,其实他对这些,是厌恶的。
没有精神交流的纯粹的肉体碰撞,让他在快感过後除了空虚还是空虚。
但是良好的绅士教育和高傲的男子自尊不允许他拒绝女性的“友好邀请”,因为这样会被认为不礼貌或者是男性魅力的下降。
但是,宁夏是特别的。
他是第一个让他想要“邀请”而又害怕“邀请”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他违心的守著男女之防以“好哥们儿”的身份守在其身边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他明白精神上的摩擦比肉体上的颠鸾倒凤更有吸引力的女人!
他原以为,他继续这样守护在她身边,不离不弃,终有一天宁夏会看到他不同於“好哥们儿”的另一面,然後投入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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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原本被他当做契机的中国之行却成了他最大的危机旅程。
先是宁夏念念不忘的前夫裴子毅,以合作夥伴的身份“隆重登场”;然後,是不知从什麽地方杀出个表里不一的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