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争-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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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超常发挥了!
再加上,酒里的药物发挥效力,我的力气渐渐丧失,勉强躲过一拳,并踢出力道有限的一腿。
然後闪过另一人的攻击翻过沙发。
门口的两人看我一时不能被制服,也冲了过来。
我现在被前後夹击,又被下了药,根本无路可逃,只能咬牙拼了。
这时後面的两人也同时翻过沙发,我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像身後一人头上砸去。
“哗啦!”
“唔!”
酒瓶碎裂的声音伴著男人痛呼打破了这间包厢里的动作“哑剧”。
我使劲掀翻玻璃几,巨大的碎裂声刺耳异常,然後迅速用身子撞开头破血流的男人,打算以他为突破口钻出四人组成的包围圈。
PS:再唠叨一句,难道过年鲜网爆满?话说这一章龙笑从上午传到现在,累到手指发颤两眼无神……哎呀呀,太不给力了!
28
谁知其他三人看出了我的意图,动作迅速地围了上来,更可气的是,被我砸烂脑袋的家夥,竟然不顾伤势一把将我抱住。
我的身体已到极限,眼前阵阵发黑,连四人的攻击也变成时断时续的慢动作。
小腹被踢了一脚,跟要被踢穿一样的疼!
眼看致命的拳脚接踵而来,马上落个活活被打死的可怖下场,唯一还算灵敏的右手中突然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那是我的武器──碎了的半个酒瓶。
别无选择,我咬紧牙关,挥起酒瓶狠狠滑向大腿。
“刺啦──”裤料撕裂的声音伴著血肉分裂的痛像是一道闪电劈进混沌的大脑。
视野顿时清晰无比。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面前三个男人脸上的震惊和恐惧,在最靠近我的一人眼中,我看到了表情狰狞而凶狠的自己──那是我从没有见过的自己。
不过,这已经不再重要了。
接著剧烈疼痛带来的片刻清明,我卯足了劲儿,在抱著我的男人脚上狠狠踩了一脚,趁他痛得弯腰的空当,挣脱他的桎梏,然後用以碎酒瓶为刃,动作迅速地分别在面前三个男人大腿上划了三刀,刹那间,鲜血喷涌,那是动脉。
虽然这有可能让他们失了性命,但是,在这样的时候,我别无他法。
在裴子毅身边四年,我学会地最多的便是一句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只有比狠更狠,才能活命。
三人痛呼著倒下,这时,房门被推开,是听见声响的侍应生。
我心中冷笑,从我掀翻茶几到现在,近一分多锺过去了,这时候才有侍应生进来,很显然这是被事先清了场的。我宁夏到底何德何能,招惹上这般有能耐的对手?
虽然这样想著,我还是片刻不犹豫的撞开被血腥场景吓得目瞪口呆的侍应生冲出门去。
虽然为了保命,但我下手知道分寸,那三人只要及时止血就不会有大碍,而且还一个只是上了头和脚,很快就可以恢复并追上来;最主要的是,我不能保证他们还有没有别的帮手。
离开这里,只有离开这里我才能安全。
我没命的在走廊上奔跑,受伤的左腿湿漉漉的一大片,疼痛已经开始麻木,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大脑还在思考,但身体已经完全陷入机械运动。
“唔!”突然眼前一黑,我撞上了什麽,僵硬的身体被抱住,我头脑一震,是人!
我抬头,一张陌生的脸映入眼帘。
处於高度紧绷的神经让我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狠狠将他推开。
那人没有准备,被我推撞到墙上。
我没有看他,在障碍被清空的瞬间由跑了起来,我得快些,快些,再快些……
我冲下楼,直接挤过拥挤的人群出了酒吧,刚好看到一辆要离开的出租车,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
“小姐……”
“开车!”我吼道。
刚才冲出酒吧时,看到自己在玻璃门上映出的影像,蓬头垢面,衣衫凌乱,白衬衣和卡其裤上染满鲜血,最大腿上还有一寸多长的狰狞伤口,一定像极了电影里的亡命之徒。
司机显然被我的恐怖样子吓了一跳,怯懦且快速的发动汽车。
他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她,而且她还如此狼狈又……狰狞?对,狰狞!凶狠的像兽一样的狰狞。
她疯狂的跑著,在灯火辉煌的犹如皇宫的走廊里,她跌跌撞撞,没头没脑的撞进自己怀里,他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她。
他低头,她抬头,那一瞬间,他在她眼里看到浓重地恐惧和戒备。
她怎麽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她狠狠推开,那力道大得不像个女人。
後背撞上墙,很疼,可下一秒,他觉得自己呼吸在那瞬间凝滞,他看到她一身鲜血和腿上那血淋淋的伤口。
她看也没看他一眼,拔腿就跑。
他在片刻的惊异後也紧跟上。
可是,她动作太快,一楼又是人挤人的舞池。
(话说,亲爱滴童鞋们,你们觉得“衣冠禽兽”是指谁?恩恩?嘿嘿,啊,今天大年三十,咱勤快点儿,更两章。晚上大家就不用来等文了,好好吃饺子守岁,嘿嘿,你们喜欢什麽馅儿饺子?笑笑喜欢白菜猪肉馅儿……(*^__^*) 嘻嘻……)
群魔乱舞陷情劫
29
绚烂的灯光打在人身上五颜六色,没有人注意她的一样,依旧欢腾疯狂的载歌载舞。
他好不容易追出酒吧,她早已上了出租车。
“该死!”他低咒。
这时,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後平息下心口诡异的愤怒,接起“喂?我是穆敬铭……”
出租车驶出酒吧所在的长街,回头一看,没有任何“尾巴”,我松了一口气。
放松下来,伤口的剧痛、失血过多、以及药力的复发让我开始虚脱。
无力地瘫软在候车座上。
眼角余光瞄到身侧的黑影,我猛的回头这才发现身边还有一人。
“小、小姐?你去、去哪里?”这时,司机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已经没有力气在说话,只能粗喘著气,使劲瞪著隐在黑暗里的人。
那人知道我在看他,挪动了一下身体,让他的脸离开黑暗,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是他!黎殇?
酒会那晚,我虽然因为莫名的恐惧没有看清他的容貌,但是,那双眼,那双像狼一样的、琥珀色的眼睛我绝不会认错。
他怎麽会在这里?
他胸前别著“夜未央”的金牌……金牌?他是MB?
“你……”突然,眼前一黑,我的世界顿时陷入无边的黑暗。
黎殇接住宁夏虚软下来的身体,挑挑眉,以指撩开她遮在脸上的发,是她?
又探身,接著车内有限的灯光,看了看她的伤势,对司机说“去医院。”
一直处在惊骇状态的司机如临大赦,忙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说著,猛踩油门,把车当成火箭开,没几分锺就停车,“到、到了。”
黎殇抱著宁夏下了车。
抬头一看,竟然是“X医生诊所”?
“我说……”黎殇转身,那司机竟然连车费都没要,直接开车飞逃,咂咂嘴,黎殇无可奈何的摇头,“跑这麽快!”说著,低头看著昏迷中的宁夏说“看来,只能委屈你在小诊所里呆一夜了……”
可惜,小诊所也没有宁夏待得地方。
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活该宁夏倒霉,小诊所里三个床位全被重病号霸占,最近的医院距离这里也有半小时的车程。
幸好宁夏只是皮外伤,迷药、惊吓过度外加失血令她暂时性陷入昏睡。
打了麻醉,缝了几针,挂了瓶点滴,医生就说可以闪人了。
黎殇没法,只好抱著犹在昏迷中的宁夏出了诊所。
这里离他的的小公寓挺近。
在门口打了车,不一会儿就到了。
说是他的公寓,其实他也很少住在这里,他平时的栖息场所是各大酒店和旅馆,这里不过是他存放衣物的大型衣柜而已。
开了门,踢开满地的脏衣杂志,黎殇抱著宁夏步履维艰的进了卧室,刚把宁夏放上床,手机就响了。
是他今晚的客人。
看看床上人事不知的女人,再看看闪烁不断的手机屏幕。
然後,“啪”,把手机毫不心疼的往墙上使劲一甩,“哗啦”好好地诺基亚碎成一地残骸,那冗长的“亲爱的,你在哪里”也戛然而止。
黎殇在床边坐下,视线漫不经心的在宁夏身上打量半晌,摇摇头“也不是什麽天姿国色嘛,怎麽就让他挂念了四年呢?”
……
“唔……”
好痛……浑身都痛……
宁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黑漆漆一片,好一会儿,眼睛才在黑暗中看清事物。
“黎默?”宁夏回头,看清谁在旁边的人的脸,棱角分明地五官,因为深睡的缘故而越发柔和。
脑子里糊糊涂涂的,但是,她依稀记得酒吧里发生的事,当时为了自保,还没什麽感觉,但是现在想起那画面来,止不住的颤抖後怕。她这辈子连只鸡都没杀过,没想到第一次见血竟是在四个大活人身上练手!虽然,她有注意力道和位置,但是,对於犯罪的本能恐惧让她惶惶不安,万一她当时不小心划错了位置,让他们爆血而死怎麽办?
三条人命啊那可是!
想著,宁夏越来越害怕,遍体生寒。
颤著身子把自己往黎默怀里钻,她在下意识的寻找热源,寻求保护,可是她又不敢说,万一黎默把她看成一个冷血残暴的女人怎麽办?一想到这里,宁夏又止不住心头滋生的另一种恐惧。
这时的宁夏,并没有意识到,她对黎默的在乎已经超出她能自控的范围,只是本能排斥这种预想衍生出来的巨大失落感。
30
黎殇睡梦中被扰醒,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以为是“金主”夜半“饥渴”寻求满足,眼也不睁,准确的翻身将身边之人压在身下。
宁夏还在黯然神伤中,一个不察被人压住,火热薄唇接踵而至。
湿滑的舌探入口中,温柔而缠绵的翻搅她口中的香甜。
宁夏云里雾里,唇舌濡沫间,觉得哪里不太一样……
黎默……有这麽温柔吗?
“黎默”的吻离开她微启的小嘴,来到她粉润的耳珠,先是“啧啧”吸吮,然後以齿轻咬。
酥麻的战栗像是电流一样迅速游走全身,下体立刻情潮泛滥。
她果然被黎默调教成了淫荡的女人,几个小吻就能让她high到高端,亏她还有伤在身……等等,伤?她受伤了?
对啊,她受伤了,在酒吧为了逃跑自己下的手啊!
逃跑,她逃跑了……那後来呢?
她记得她上了出租车……然後,貌似……出租车上有个男人……是谁来著?是……黎默?不是!……是黎殇?!
宁夏如遭雷劈,全身僵硬,猛的睁眼,瞪著在自己胸口忙碌的头颅,开口,声音沙哑的几乎不能称之为声音“你……是谁?”
正在思考“今晚这老女人的胸部为何如此Q感”的黎殇闻言,怔愣,缓缓抬头。
四目相对。
那双在黑暗中格外骇人的琥珀色眸子像是狩猎中的狼眼,让宁夏大脑一片空白。
数秒过後。
“黎殇。”清醒过来的他缓缓回答。一双晶亮的眸子戏谑的居高临下俯视她。
宁夏吞口口水,思维系统瘫痪,机械的回应“嗨、嗨!”
黎殇一愣,然後“噗……”低头趴在她颈窝闷笑不已。
宁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笨蛋,现在不是打招呼的时候好不好!
她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在这样的深夜,这张床上,两人俱是衣衫不整,且刚刚经过迷糊糊的一段激情。现在既已证明他不是黎默,而是黎默的弟弟黎殇,这样的话,她还是保持距离的比较好,她可不能保证在这样下两人是否相安无事,最起码,她很确信,如果这事儿被黎默知道了,她一定不会平安无事!
“唔!”忘了腿上的还有伤,这一动,扯到伤口,火辣辣的疼。
这时,黎殇抬起头,笑著说“如果不想再被‘穿针引线’一次,我劝你还是老实些的好。”
宁夏立马乖巧了下来,拜托,“自残”一刀已经够惨了,难道还要被“缝”一次?
“那……你先下来好不好?”她试探性的问。
“为什麽?”他不但不离开,反而双腿顶进她双腿之间。
宁夏大骇,“我、我认识你哥……”不仅认识,我俩还上床!
黎殇一愣,然後闷笑,“然後呢?”
“我们不能这样……”宁夏小脸红白交错,在不扯到伤口的情况下小心翼翼地往一侧挪。
黎殇不依不饶,甚至低头在她耳边暧昧吹气,“为什麽不能?因为你认识我哥?”
宁夏囧得无地自容,咬牙说“我跟你哥滚过床单,要再跟你‘摩擦生热’,我思想上会有道德负担。”
“噗……”黎殇喷笑,说“摩擦生热?……亏你想的出来,”说著,满不在乎地轻捏住宁夏下巴,让她侧脸与他面面现对,“你跟谁滚过传单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因为你,今晚我失去了一个金主,你说,这笔账该怎麽算?”
宁夏一怔,想起昏迷时看到他胸口别的金牌,问道“你是‘夜未央’的MB?”
黎殇淡笑著点头,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