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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婚色门-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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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搁以往那个心大的夏北北一定会安下心来。可是,现在不行了,可能是老了的缘故,大家纷纷喜欢没事找事。挂电话的时候还在想,这事她得好好想想。或者让宋瑞问问秦远修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个节骨眼上解除婚约很不道德啊。按理说没别人什么事,可他这样明显是碍着别人的事了。

容颜放下电话时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公司外面,四下看看不知道要去哪里。原本今天闵安月将事程排得满满的,可是,先前有了那番对话,让容颜一时很难低下头再折回去。再说她出来时闵安月也不说拦一下,她只能想象成她那是默许她离开了。

抬头看天,阴云滚滚,一层一层的压下来,眼见有下场大雨的趋势。难怪沈莫言会发来短信让她工作完了等他,他过来接人,还特意嘱咐她不要乱跑。原来就要下雨了!容颜望着天,像心生感叹,下雨的时候终于有人可以给她送一把伞,多么栩栩如生的幸福啊,不用像泡沫也不用像场梦,轻而易举就碎裂,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快带按动键盘回过去:“我今天不用工作,现在就回了,不会淋到。”

下一秒沈莫言的电话就打来了,笑吟吟:“那就别发短信了,我老了,按不动键子了。回去等我,马上去找你。”

容颜笑了下:“沈莫言,你不需要回去工作么?就打算每天在这里陪着我?”

“要不然呢?”沈莫言行云流水,言辞间的那点儿隐隐笑意还很年轻,像上学时代将容颜堵在通往教室的路上似笑非笑。接着说:“不是说过了么,已经把工作辞了,什么时候你嫁给我,再谈工作的事。”

容颜已经上了出租车,跟他打笑:“其他的男人都是先立业后成家的。”

沈莫言似笑非笑:“我跟其他的男人有点儿不同。”

“哪里不同?”

沈莫言嗓音一下轻恬:“除了你看到的这点儿不同,还特别死心眼。一辈子就只能爱你一个人了。”

容颜平静的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轻笑:“你这样要是让以前那些女同学知道了,她们只怕要恨死我。”

沈莫言吐出的话还是软软的:“不怕,有我呢。”

容颜目光一滞,盯着窗外的视线直了片刻。转而流光溢彩。

人还在车上的时候天上雷霆万钧,司机刚说一句要下场大雨啊,天空瞬间就像撕裂了口子,倾盆大雨铺天盖地。砸在盛夏干燥的路面上,蒸腾起一片的热汽,像冒了一层的烟。

车子一直开到公寓门口,容颜刚一打开车门,水花溅上来浸湿裤腿。她做好狂奔的准备,快速跳下车门反手带上。刚跑两步,手腕被人紧紧攥住,前后都用了力道,形成一个极速的反弹力,容颜紧紧撞到来人的胸膛上。或者说等了许多的人才更恰当,因为秦绍风一身的衣服早已经湿透,蓬松的发线被雨打湿,大滴大滴的水露顺着发梢哒哒淌下。

那雨水就顺着他脸颜上既干净又艳丽的线条往下滴,容颜这样看着她,就像两个人同时掉进深海里,隔着水看向对方。容颜这般糊,想睁大眼,都无能为力。那雨水一直漫进眼眶,冲刷得眼角生疼。

心里发出惊喝:“秦绍风,你怎么会在这里?”容颜脑中一时很乱,他不知道她住这里的啊,怎么会找到?

怎么会找不到?秦绍风觉得好笑,他哪一时对她不是用了心思的,无论她逃亡多少次,只要他还活着,无论她隐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他都难将人找出来。

她这个表情,真是让他伤心。

“你这是什么表情?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你怕我?”

容颜想要后退,摇摇头嘴硬:“我不怕,我才不怕你。”

秦绍风扯动嘴角,无比苦涩的一个笑,奈何雨水太大,将痕迹都冲散了。在容颜看来,就只有冷冷的面无表情。

“不怕我?不怕我为什么躲着我?”

容颜无奈:“不是我躲着你,换住所是闵安月为了让我方便工作。其实我觉得,我们没有理由见面的。”那一天见了面什么后果?苏意险些香消玉殒,虽然容颜一直怀疑里面的含金量。但是不管怎么,她跳水殉情这一举措还是深深的震撼了她,这么愚蠢的豪情壮志她想都没想过。

可见如今的后辈们,有何等胆识。

秦绍风盯紧她,一双眼浸在水中仍旧锐利如剑。容颜几度想要从他掌中退出,都被他用反力拉回来。良久,突兀的笑了一嗓,神色却很痛苦:“容颜,你不是最擅长让人出乎意料么,为什么这次不了?那晚我跳下去救苏意,感觉心都被泡凉了。真是拿你没有办法,明明离我这么近,想达到你心里怎么就这样难?”手掌贴到她胸口的位置,容颜色变之前,他已缓缓说:“你这里到底装了什么?是满了还是空了?我到底哪里不好,就让你这么容不下?当时我真害怕,就怕一上来看到你这样的眼神,无辜又冰冷。你这次怎么就不肯让我出乎意料,说你不在意苏意?你知道的,我根本就对她没有丝毫的感觉,你在忌惮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睿智的眸中全是不解的困扰,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俨然不单是一个爱哭爱笑,古灵精怪的女人,更似一个谜。打他遇到那天起,就从没停过左思右想,像千机算尽,但仍是现在这个束手无策的样子。

容颜当年没想过秦绍风会陷进来,也最不想让他搅进来。当年那个笑意邪肆的男人真的很好看很洒脱,活得既肆无忌惮又玩世不恭。每每阳光下眯起眼睛看人的时候,容颜都会觉得他身上有阳光的味道,豪门中难得让人深感温暖的一个。可是,最后怎么就成了这般?

她没有一天想通过,只记得第一次见面秦绍风对她很是不屑,还觉得她半点儿也配不上秦远修。说明他眼光真的不低,既然这样,为何对自己放宽条件呢。

轻轻叹了口气:“秦绍风,我哪里还说得不够明白么?两年前都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了。跟苏意没有关系,莫说她跳水了,就算她肯顺手推舟了,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当然,我也不能太矫情,说你这种人对我没有诱惑力。像你这样的男人只怕没有女人会不动心,第一次见你就觉得老天在偏袒你,样样的好都被你给占全了。如果再退回几年,你这样,只怕我真的要对你死心踏地。可是,时间过去了,就再没可能。不是我一个人说不可以,那么多人都说,包括你妈,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秦绍风手掌收紧,按得容颜的胳膊一阵的疼。听到她的痛呼声心用力一缩,还是缓缓松开。雨越下越大,直像下进他的心里,呈万马奔腾之势,踩踏着他的心阵阵不宁。喉结动了动,世事总是这么逼他,他再残忍,有些人他还是想着保全。可是,太多的情非得已了。轻轻一收,将人带进怀里。容颜挣扎,他附上耳畔嗓子沉哑,哭诉一般:“别动,让我抱抱,就一下,总是可以的吧。你非要将我逼上绝路么?容颜,你觉得我冷血又无情对不对?最早的时候我一直悲哀,为什么你是我的嫂子,又为什么要是秦远修率先遇到你?我总像要活在他的影子下面,无论我怎么变换形态,最后总能在他的身上找到原形。我想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又怕你在我身上看到他,过往那些更加统统的忘不掉。你说,我该怎么做?”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有一天他秦绍风也能活得这样无所适从。“你就真的那么在乎我是秦远修的弟弟?如果我不是呢?你会不会觉得好一些?”

其实容颜觉得他的思想一直偏颇,秦绍风是秦远修的弟弟这虽然是个重要因素,但也并非致命。不能在一起现在就像一个玄机,法门太多了,就连容颜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先从他怀里退出身,隔着雨幕静静的看他一眼。想问他,何必呢?天下的女人这么多,又何必非得是她。

说一下果然就一下,秦绍风放开手,一双眼浸满水一样的光润,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他再怎么,还是有恐惧的时候。这个女人公然答应其他男子的求婚,一眨眼的工夫,他便从头冷到脚。肺腑中觉着好笑,狠狠的嘲笑起自己来。最防备的人没有出手,反倒花落别家了。

秦绍风唇齿颤抖:“容颜,如果我说,我不是秦远修的亲弟弟,你会不会回头?”

容颜睁大眼,表现出不可思议。大量的雨水冲进来,一刹真跟逆水无异。

“秦绍风,你胡说什么呢?”

事实上她不相信他会胡说,秦绍风不是为了一已私欲,会随便编排自己家人的人。

秦绍风泠泠的笑,像嗓音干涩:“跟秦远修可以没有瓜葛一直以来是我的愿望,从认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止一次的想,如若跟他没有什么关系是件多好的事。如今像梦想成真的,说出来,却成了难以启齿。”抬起头,迷离的一双眼光色灰暗:“我跟秦远修,只是同母异父而已。”话到此处,费力起来。这是天下的一个大笑话,他却不得这般云淡风轻的说出来。盯紧容颜的一双眼,等她接下来要问的话?

不想容颜却避忌。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只说:“别说了,回去吧。再站下去都得感冒。”

秦绍风怔了下:“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这样说?”

他都这样难以启齿了,她还怎么问下去。当时也是因为太八卦了,才听到秦郝佳讲述了那么一段屈辱不堪的过往。然后她怎么也不能像平常听八卦那样,甚至跟着无奈了一回。高门的荣华富丽只是表给别人看的,内里有多少不堪,没人说得清楚。

摇了摇头:“我不感兴趣。再说,那是你们的家事,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秦绍风,其实你说不说,那些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沟壑都一样存在,起不到什么作用的。你说是不是?”就算他跟秦远修不是亲兄弟又如何?没人说过因此她就必须要和他在一起。而且这样的事实说出来对他的妈妈有什么好?她相信秦绍风不冷血也不残酷,所以,没谁会公布于众。只她一个人知道了,跟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重要的是,她从没想过要跟这个人在一起的。跟他好不好,没有什么关系。

不待容颜转身,一件西装外套落到肩膀上。下一秒落进一个人的怀抱里,听他低低说:“雨太大了,进去吧。”

容颜侧首间看到一身也已淋透的沈莫言,眼眸深潭一般的宁静,看向秦绍风:“秦三少,有什么事进去说吧。”

秦绍风温软气息尽褪,周身源源不息的凌厉之气。轻微笑了下,定定看着容颜,须臾,转身往车上去。

感觉自己着了凉,通体又寒又彻。前胸后背那些伤过腐过的痕迹,早已结了疤,如今又深切的疼了起来。

沈莫言拉着容颜上楼,一句话也不说。进了房间也仅是简单的几个字句:“把衣服换了。”容颜看他一眼,默不作声的回房间。再出来,沈莫言已经拿着吹风机等在一边,自己还是那身全湿的衣服,只发线草率的擦拭过,不再滴水却仍旧湿淋淋。沈莫言还从未对她绷过脸,那么温润的脸颜冷硬起来也是有模有样。

容颜小心意意,坐过去要伸手:“我自己来吧。”

沈莫言挺拔如山,往她背后一立,不说话,已经动起手帮她吹干发。热气呼呼的冒出来,全身都跟着回暖。沈莫言再怎么低气压,手指却温柔,自若的穿透她的发间,一点点将发吹得大干。

一把拔掉插销,无声无息的拿起吹风机出去。

容颜紧跟其后,一直进到客厅。

沈莫言做起事来不紧不慢,由其不作声的时候,更脱显出优雅的漫不经心。不看人,垂下眸子一心做事。容颜像看无声电影一样,看他来来回回在眼前各道门间穿梭。那感觉就像一个人的回忆,数个片断叠加起,就该是这样的效果。

他已经冲好感冒药唤她。

容颜蓦然回过神,几步淌过去,道过:“谢谢。”端过来,喝下前说:“你去把衣服换了吧,在外面站很久么?”

沈莫言飘飘地看她一眼,还有诸多情绪。她不说还好,一说更一发不可收拾,来得真是恰好,秦绍风正将人收进怀里,跟容颜说了什么不知道。他远远的看过去只知道她不再挣扎,服帖的没话说。

微不可寻的叹口气转过身,负气似的说:“你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么?”

容颜喝完这一杯,怔了下,干笑:“是没有,那怎么办,你回去换身衣服吧。”

沈莫言拿背部对着她,“嗯。”了声便不再说话,不说回去也不说不回去。

半晌,门铃按响。总算有点儿声音了,像能缓解无声的尴尬。容颜跳起身,有一丝欢娱:“我去开门。”

沈莫言步子很大,已经先她一步走到门边。打开后不见有人进来,沈莫言一脚踏出去跟来人说了什么。再转身进来时手上拎着一整套的衣服,接着将门关上。

容颜看得一阵怔愣,果然是富贵高门的大家少爷,出门还带仆从的。关门时那声恭敬的“少爷”还是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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