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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戒指外交-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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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太是性|变态。”

第9章 9边缘,为谁

夜幕沉而重,月弧一弯照亮着大地,近郊南水别墅区,这里是安栀自己的住处,飞藏赖在窝里只露出了它大大的脑袋吓唬人,其实早就温柔梦乡了。

二楼暗紫的窗帘里突然亮起一片昏黄,安栀今晚第三次呕吐了。

她趴在洗脸池上痛苦的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尤卓在一边拿了毛巾把她扶起来帮她擦拭。

“炉子上还温着汤,先喝一点再睡。”

安栀脸色苍白的靠在他怀里,有力无气的摇摇头,“不想喝。”

“不行。”尤卓一把抱起她,出了盥洗室。

淡紫的大床纯白的被子被安栀卷的乱七八糟的,几个抱枕也被她踢在了地下,尤卓把人放在床上,“王烁的电话,第三次了。”

安栀青白的指尖轻轻触碰在手机坚硬的外壳上,有些抖,“我是安栀。”

“阴性,常小姐,易寒没事,您放心。”夜空幽蓝的美,王烁手里的烟袅袅而燃,他眯起的眼睛有些不常见的悲郁。

“嗯,易寒继续留在医院接受治疗直到他康复,易水返校,他们母亲请保姆来照顾,王烁,找人保护他们。”安栀清楚的说完,拿起水杯猛灌了一整杯水。

“是我。”安栀下床站在大大的玻璃窗前,指尖轻轻越在透明的玻璃上,声音轻的好像在呢喃,“帮我忙,就当还我一次。”

春天枝桠新发,夜寒的风轻拂而微凉,安栀直直的站在落地窗前看夜晚的一片漆黑,和玻璃窗上的自己对视。

黑发蓬蓬的挽成髻,白色和米色上下衣的寡淡也遮挡不了眉目的冷冽,深吸一口气,清瘦的锁骨滑出陡峭冰寒的弧度,夜色里妖娆。

这是她的错误。

愚蠢而恶心的错误。

尤卓盛好汤放在托盘上,刚要端起来给安栀端过去,耳朵上亮起了一闪一闪的红点,尤卓抬手轻轻摸了耳朵一下。

“费家。”

“尤,阳性,不过……常小姐得到的消息是阴性。”

“嗯,我知道了,着手瑞生的事,加快速度。”

“好。”

挂了电话,尤卓端起汤去安栀的房间,她正歪在床上,手指飞快的移动在电脑上。

“要我喂吗?”尤卓坐在她身边,墨绿的青瓷,扁扁的椭圆形。

安栀没听见他的脚步声,他一下子坐在她身边吓了她一跳,赶忙捂住电脑屏幕说话都不连贯,“你你……你不是睡了?”

尤卓也吓了一下,这是什么反应,还有她干嘛捂住电脑?

“不是说了让你喝汤。”

“那……你放着吧,我马上喝。”安栀悄悄缩缩身子,离尤卓更远一点。

尤卓不动声色的挑挑眉毛,这下他更好奇了,“有工作要做?”

“嗯。”安栀连忙点了点头,又说,“你去睡吧,不早了。”

安栀用一种‘热切’的目光看着他放下托盘要出去的动作,却不想怀里的电脑却声音‘嘹亮’的发出声音。

安栀淡淡的面色一下子僵住了,尤卓背部的线条似乎更加僵硬,手还没离开有些温热的汤碗,随着电脑里的声音绵绵缠绕,尤卓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挨着这个碗一样,温温的热。

“安栀……”尤卓回头看床上的女人,她正一脸无错的看着自己,怀里的电脑被她抛在了不远处。

“不是……不是……”安栀看着他黑黑亮亮的眼睛猛地醒过来,脸色血红。

她伸手想要拖过来电脑关掉,却被尤卓抢了个先,两具交缠的裸|体激烈着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女人娇弱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如一张密密的网越织越紧。

尤卓嘴角牵着淡淡的笑,专注的看着电脑上的呃画面,安栀满面红云的把电脑抢过来,直接拔了电池。

“你去睡觉,我也要睡了。”安栀把电脑扔在一边,拉上被子盖住自己。

尤卓笑着摇摇头,走了几步关掉屋里的大灯,留了床头的壁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安栀吓了一跳,撑起上身看他,“尤卓?”

“我们一起睡。”尤卓缓缓躺下来,顺便把呆愣的人也拽进怀里,“安栀,以后不要看这些,你会更害怕。”

安栀趴在他怀里僵了一下渐渐放松下来,呼吸轻缓,闭眼不说话。

“再美好的事情也会有丑恶的一面。”尤卓轻怕她的背,一下一下的舒缓。

她从今天易寒的一句话开始就变得不对劲,退掉了陶扬的晚宴回了这边的别墅,喂猫的食量却吐了一次又一次,尤卓一直默默不语,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很好的去切入这个话题,既不伤害到她敏感的细磷,又可以疏通她思想上拧巴着的那根筋。

常安栀不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但是她的心却不是那么坚硬,更何况是她的错误。

“性|爱,是两个相爱的人彼此了解最深的方法,通过身体和心灵的感应,进入你的身体,在你的心里深深扎根。”

尤卓的声音渐渐低沉,温热呼吸轻抚她的耳朵,安栀放在他胸前的手慢慢攥紧,脸色红晕。

“一个人在这个方面有所缺憾除了先天的,就是心理上缺爱或是被伤害的后遗症,安栀,不管什么,所幸易寒没事。”

尤卓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头发轻轻下滑,额头鼻梁,嘴唇,安栀突然咬住了他的手指,软软的濡湿,尤卓感觉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全都冲到头顶上去了。

安栀只是轻轻咬了一下就放开了,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来,“我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侮辱,所以……所以……我不知道,不知道,其实……这种事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多人去热衷,就是活塞运动而已……”

尤卓半靠在一堆枕头上,听着她有些自责有有些幼稚的话语,实在想笑,这个女人的性格确实坚韧而强悍,但是也许是为了与其对称,她还有一些地方幼稚的好像小孩子一样。

“安栀,正常的性爱的话,那件事是很不错的。”尤卓低头,手指勾起她的脑袋,墨黑的眼眸光彩熠熠,沉沉的低哑诱惑,“嗯,很舒服……”

然后,他的唇缓缓靠近,气息温热而暧昧,“安栀,不要看那些东西,你想知道的我可以教你……”

温软的唇被他咬出,轻轻的啃咬只在半分钟之内,接着就是狂风骤雨,直到安栀下一秒就会憋过气去他才松开,吻咬下她尖尖的下巴,顺着优美的脖颈往下,锁骨的白皙处青紫肆虐,安栀咬唇困难的呻吟出声,这个男人在床上,怎么说呢,一点都不像他外表的那样温和,简直……如狼似虎……

“呃……”胸前的丰软被他控在手里揉捏,下一秒,细吻而上,脆弱的尖端被他折磨在嘴里,安栀揪住枕头咽回去下一声呻吟,气喘吁吁。

她的肌肤像是要溢出水来一样,白皙细腻,满掌柔滑,尤卓一遍一遍的抚摸过她的身体,爱不释手。

“安栀,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多么让人沉迷……”

安栀上半身的衣服都被他扒到一遍去了,黑发乱蓬蓬的在脸上颈边丝丝轻滑,贴在优美的锁骨上,仿佛柔弱万千。

尤卓的吻渐渐下去,安栀扣在枕头上的手越收越紧,而他却在她肚脐上方轻轻落下一吻,翻身下去搂着她盖上被子。

“乖乖睡觉。”

安栀脸色通红,他的手指一下一下轻划在她光裸的背部,声音暗哑,男性身体的欲望她也可以感觉的到,但是他却收住了。

“你……为什么……”安栀抬头,乌黑的眼眸晃着水光,看着尤卓的眼睛。

“为什么不拒绝我?”尤卓打断她的话,轻吻她有些红肿的唇,“我和你的原因一样。”

因为要结婚,这都是早晚的事,安栀不拒绝,是因为她接受早一点也可以,尤卓停住,是因为对安栀的爱惜。

安栀默默枕回他的胸膛,有些闷的说了一句,“那我要全脱了睡,我喜欢裸|睡。”

尤卓脸上的笑容一僵,身体居然条件反射的激动了一下,他小力的拍安栀屁股一下,恶狠狠的说,“乖乖睡觉。”

安栀无声而得意的一笑,闭眼睡去,装好男人不是那么好装的嘛。

第二天,几乎各大互联网上的头版头条都是一女和N个男人的床照,又一个惊闻世界的‘艳照门’,而这次更劲爆的是是一个老女人睡了N个男人,包括一些男明星和男模特,这个事件几乎轰动到要有人跳楼自杀的份上了。

听说霍太当场就晕了过去,现在还在医院急救,霍准中风的情况本来有所好转,结果,一下子也抽了过去。

安栀这一天都宅在家里,抱着尤卓早上做好的各种水果小罐当饭吃,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上各大频道的直播。

不要怪她此刻的狠心,人可以一再忍耐,却是要有极限爆发的。

霍太用莫天豪私用国家公款开办帝都的证据要挟她,安栀不得不为了莫天豪的安全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从国家机关的各项优惠最后居然到她的私人生活,安栀很想把她拍平了贴在墙上……

帝都是莫天豪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整整一座大厦,当时也才二十三岁的莫天豪还是位军校的学生,除了家里他没有那么多的钱去为安栀买下一幢大厦,所以,那是他年轻时候为爱的错误。

那些年少的岁月,渐渐旧成古老的模样,再经不起一点风霜。

第10章 10多少,未知

霍准和霍太名下最大销售集团维斯塔股票近跌三成,在社会各界已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在维斯塔危机公关一系列措施中挽救无效后,今晨北京时间八时整,霍准夫妇宣布退出维斯塔经营,并对社会各界致歉。

安栀拿着一沓报纸翻了五页了还是这个新闻,十分嫌烦的把报纸扔到了一边,“琳姐,飞藏今天我带去爷爷那儿,晚上我不回来了。”

琳姐今年四十七,丈夫过世,有一个儿子,原先在帝都大厦工作的时候是为安栀顶楼办公室保洁的人员,机缘巧合才为安栀当起了管家。

“我从陕北那边学习了几个小菜,你给首长带过去。”

琳姐一开始挺怕安栀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站在二楼层上对着下边站了一个楼层的工作人员开会,那是她第一次来帝都,很早以前听人们说起过,帝都的老板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两年之后她暑假从美国飞回来,直接站在了众人面前,青涩未退的年华,却是掌控全场的气势。

周琳那时候特别感慨,不愧是将门出来的女儿,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后来她在南水别墅照顾了安栀一年才知道,这只是家庭里安栀母亲过于冷静客观的教育方式和父亲的常年不见面所致,周琳就越来越心疼她了,自己没女儿又喜欢女儿,所以总把安栀当女儿养。

“您就惯着那老爷子,上次那‘精装叫花鸡’可把老爷子馋的,后来没少让您费事吧?”安栀看了看琳姐给她准备的一个个小盒子,琳姐做菜一向好吃,而且卖相也好,老爷子好几次想把琳姐骗过来让她在常宅伺候着,被安栀给吓回去了。

“你不是也喜欢么,就是点吃的,能费什么事儿。”琳姐帮她打包好,然后留了一些放在冰箱,“这几个小盒子上都有标签,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挑着吃,但是那是下饭的啊,别光吃那个,昨天尤先生做的那些水果小罐,你可不能那么的吃了,尤先生都说了,让我看着你。”

安栀脸一抽,尤卓晚上回来一看冰箱的果罐只剩两个差点把她拉医院去,安栀板着冷脸死活耍赖才没去,不过,一晚上没少被骂,后来还是她色诱才算安静下来。

“琳姐,你是我的人。”安栀不高兴了,尤卓那张脸真是太招人喜欢了,有加上气质温文尔雅,琳姐见过第二面就一直劝说她多笑点,不要老欺负尤卓,问题是她哪一次欺负他了?

“好好,我是你的人。”琳姐把厨房收拾干净,出来收拾客厅,“那完了,你们结婚了,你就变成你们了。”

安栀气闷,琳姐笑眯眯的收拾沙发,门铃响了。

琳姐开了门回头看看安栀,安栀背后一凉,马上端正坐好,拿起报纸看。

“您吃过早饭没有?我再给您做点?”琳姐把陶扬迎进来,帮她拿了包放在一边。

“不用。”陶扬简单的说了一句,像餐厅走过去,在长长的餐桌安栀对面坐下来。

“吃饭了吗?”安栀放下报纸,表情淡淡的,和陶扬脸上的感觉一模一样。

“吃过了。”棕色短发,珍珠白的的职业套,“身体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安栀端起手边的牛奶喝了一口,没什么话再接下来说。

陶扬沉默的看着她,也没什么话说下去,安栀其实长的和陶扬和像,乌黑的大眼睛鼻梁线挺直,唇薄而紧,不是很美,却很惊艳,很有张力。

“要与你结婚的那位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一见?”陶扬看见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微微一笑。

“今晚吧。”安栀想了一下,尤卓今天应该会有空,瑞生典行公司的营业似乎马上就要提上日程了。

“嗯。”陶扬点点头,起身,“我顺路过来看看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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