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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戒指外交-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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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栀惊讶的抬头看他,他知道她很久了?

“你拍下那方砚台时莫天豪才和我说起了你。”尤卓解释了一下,相当自觉的牵起她的手,“先出去。”

“常安栀,我需要一次婚姻来救我母亲的病,这就是我的原因。”光线渐渐明亮,身后的门关闭。

助理刚好跑过来门口,尤卓刚刚短信费家准备里鞋子,平底鞋。

“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拿你的婚姻来和我赌一赌,还是直接出卖。”

尤卓蹲下,将鞋子帮她换上,他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低下过一头,除了他的母亲。

说什么都太离谱,尤卓只是觉得也许他们两个人可以互救,仅此而已。

第5章 5归来,婚姻

暮色夹着朦胧的月亮缓缓走近,小木窗被安栀支了起来,她半靠在沙发上静静看着窗外。

红色的天际线慢慢晕染变淡,交换了深蓝色的天空给夜幕,繁星成群结队而来。

杯子里的水已经凉透了,与她透明的指尖互递凉意,安栀在想,尤卓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突然出现在她生命里要和她结婚,她二十四岁,他二十八岁。

父母都是美籍华裔,父亲安东尼先生经营家庭牧场,母亲卢是位医生,他毕业于哈弗大学,名下拥有的财产除了自己独立经营的瑞生典行之外,还有他与别人合伙经营的证券公司和赌场,以及持有着近十家上市公司的超过百分之二十的股权。

以及,私人飞机别墅游艇等等,一些美国大佬爱拥有的东西。

常年一个人居住,厨艺精湛,兼职神父,没任何不良嗜好,喝酒除外。

关键是,以他的能力,和他结婚也一样会起到和曾年结婚对常家帮助的作用。

对于这个男人,安栀不得不信。

他把她带到他的办公室,把他所拥有的全部身家详详细细的说明了一遍,却只问了她一个问题。

常安栀,你相信爱情吗?

不。

安栀从始到终都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然后他问了问题,她给了他一个字算作回答。

对于这一个字,尤卓只是笑了笑,给她一晚上的时间考虑,如果明天她离开芝加哥,就当他什么都没说过。

安栀承认,她犹豫了,不然她不会听他说了那么长时间。谈判学里最基础的一课,是双方都想要的东西,才会感兴趣。

就像尤卓说的,嫁给曾年她只能成为一个无所事事的贵妇,曾家需要她的门楣以门当户对,曾年需要一个出身高贵的当家女人,而不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常安栀。

而尤卓,说白了他需要一剂药救他母亲的心脏病。

而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合适的时间合适的人’,用在他们身上简直天衣无缝的贴切。

而且,她自己也不过是需要一个更好的机会,也许还可以对未来的路有所选择。

再回神,夜已经很深了,安栀回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2:33。

尤卓说想好了的话,最好能在天亮以前联系他,安栀起身去拿电话,她知道这个赌注很大。

可是,她就喜欢赌博。

安栀盯着手机屏幕已经接通的画面勾起唇角,昏暗的房间里她的侧脸那一瞬间惊心动魄的美,妖冶绽放。

“是我。”

“我十分钟后过去。”尤卓从一本古书里抬起头,手边透明的凉水进去他的喉咙,声音清冽明晰,“安栀,在楼下等我。”

窗外明月皎洁,安栀活到现在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骨子里的血肉沸腾得好像要把她灼烧了一样。

婚姻,这块墓地,她提前预定好了,不过会不会出现变化安栀不能确定,只是现在这是眼下对于她来说最好的投资。

已经算是凌晨的街道,春寒陡峭,安栀却只穿了家居服就出来了,她现在没心思换衣服。

白色的粗毛线上衣和天蓝色的牛仔裤,风瑟瑟而站的女人如同一朵等待开放的栀子花,尤卓远远的望着,在心里作画,留下今夜的记忆。

“安栀。”灰色的水泥地僵硬冰冷,安栀从下往上看,先看到的是他黑色的皮鞋,然后铁灰色的西装,白衬衫,温文尔雅的黑金钢笔,还有他微笑的俊颜。

安栀只是在台阶上站着,路灯遥远相隔,他们一上一下,静静凝望。

“从现在开始,我会负责你所有的问题。”尤卓几步上去,在她面前站立,插在裤兜里的手拿出来,是一个小盒子。

安栀有点惊了一下,看看他手里的东西再看尤卓,乌黑的眼睛在夜色里有些深深隐藏的不安。

尤卓一笑,轻轻托起她的手放进她手心里,“我们结婚,原谅我无法为你宣誓,这颗钻石是我对自己的约束,你把头戴在手上,好不好?”

轻轻的声音,易碎的心动,尤卓读《圣经》长大,对于婚姻的心,他是最真诚的。

安栀打开盒子,黑色丝绒上闪亮的对戒,是世间千万男女幸福的象征,她看了一下给自己戴上。

“尤卓,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承诺。”

因为,我也不是真心。

尤卓抬手顺着她头额上一弧弯弯的黑发延下来,温暖的指尖轻触她的肌肤,停留在她的唇上。

“那我们开始吧。”

安栀不解抬头看他,什么开始,黑漆漆的天空盛满月的光华,他的吻就那样落下来,轻轻吻咬却不可反抗。

“唔……”安栀被他困在怀里,唇舌都在他嘴里被温柔啃咬,他手上一用力把人压在身后的柱子上,“你要干什么……”

“用最快的方式告诉所有人。“尤卓目光一瞥,街角有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闪光灯的白光在夜色里如同流星一刹。

安栀身子一僵,就这样上报了国内会怎么想,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尤卓三言两句安抚了。

“放心,我说过我会负责你所有的问题。”

这个吻,是他们生命纠缠的开始,一年这么多个月这么多些日子,直到他们再离不开彼此。

这大约就是爱情。

于是第二天,他们在安栀公寓楼下拥吻的照片被登了出来,月光繁星,路灯一角远远的视角,尤卓的侧脸很性感。

安栀拿起桌上的牛奶喝掉一大半,随手把报纸扔到一边的纸篓筐里,出去晒太阳,一个错眼的瞬间,安栀愣了一下,又重新拿起报纸。

在另一个很小很小的版面,某中国籍男子在医院与女友完制|服诱惑被人偶然撞见,图片上方靖小姐的护士装刚刚被拔下了肩膀,那名男子躲避镜头不及,直接扎在她的怀里捂住了脸。

安栀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张图片,有一种想大笑的感觉,曾年这厮,怕是要被曾老打断腿了。(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别人可能看不出来这个男子是谁,但只要认识曾年的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脖子后有纹身,他妈名字的首字母。

尤卓……这是何意?

安栀正在沉思,一阵铃声响起,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接起来,“妈。”

“能否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严肃的声音,安栀有记忆以来陶扬总是这样的感觉,威严的母亲,孝顺的儿媳,相敬如宾的妻子。

——安栀,妈妈不希望你沉迷这些东西。

她五岁时,给陶扬看了她画的图画。

——安栀,生病可以原谅,但是在不合适的时间里生病只会给别人带来负担。

她十三岁时,刚刚进军校训练,因为受不了训练的力度晕倒,陶扬送她去了医院。

陶扬的一生,都在长女的担当和优秀里一呼一吸,那几乎已经根植在她的血脉里了。

“我今天就回国。”安栀把报纸放在桌子上,上楼换衣服,她该出发了。

“我等你回来。”陶扬说完挂了电话。

安栀在嘟嘟的声音里把手机扔在身后,‘咣’的一声,是她沉默里的忍耐。

日光轻薄的披在透明的玻璃上,窗纱随风轻轻摆动,阳台上风铃清脆吟动,她的脚边木制地板上落了两三件她脱掉的衣服,白皙细腻的皮肤毫不掩饰的露在空气里,优美的身体曲线在赤|裸|裸的美。

二十分钟后,镜子里出现的女人一身整齐干练的套装,白色的裤腿库笔直白色的西装外套收腰很紧,高跟鞋一步一步迈出去,摇曳生姿。

这个女人的不可一世,是骨血里的。

高高的树木点点新绿,尤卓正靠在车上,长腿西装,看见安栀因为发现他而愣在原地轻轻笑起来,抬起手腕看表。

“不算长,三个小时。”

“你一直等在这里?”安栀猜测,心里有不一样的感觉渐渐蔓延。

“嗯。”尤卓打开车门,“要看看你准备当多久的缩头乌龟。”

安栀捏着包的手不禁紧了紧,她本来是想推迟回国的时间的,她需要缓冲一下,她作为一个优秀的长孙女已经二十四年了,不可能一下子就改变。

“方……”安栀觉得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刚开口就被他打断了。

“让你的方叔叔跟在后边就行。”尤卓在门口守株待兔三个多小时,怎么可能让她轻易跑了。

“……”安栀还能说什么,他们优良的合作关系还是要保持下去的。

到达机场,尤卓把人送了进去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安栀拿着快要误点的机票看看身边的男人,“你不走?我要进去了。”

尤卓闻言搂住她的纤腰,低头看她手里的票,“嗯,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

“什……什么?”安栀偏头看着这个貌似有一箩筐阴谋的男人,她总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又大又深的坑……而且某人还在继续努力挖……

“和你一起回国。”尤卓亲密的搂着她快要靠到他身上的身子,抓着她右手的手轻轻摩挲她已经戴在了手上的戒指,低头与她对视。

“不是。”安栀推开他,立正站好,“尤卓,我没有说过要这么快。”

“什么快?”尤卓淡笑着看她,冷艳的眼妆,那么难以接近。

“结婚。”就算她和曾年,按照原定计划,他们也只是被要求先订婚,过一年再结。

“我有说我和你一起回中国是要结婚吗?”尤卓搂着她的肩调转她的方向,向前走去,“快误点了,走吧。”

安栀还是不能够相信他,“真的不是?那你干嘛要和我一起回去。”

“当你的挡箭牌。”尤卓搂着她潇洒往前走,可是他手上没有机票。

安栀看看他好像贴了画皮一样的看不出心思的脸,决定先不去纠结这个问题,毕竟只要带回去了他,也不用她怎么解释给陶扬听。

他不是说,他会负责她所有的问题。

“你没有机票可以进去?”比起那个,还是先关心一下现实的问题。

尤卓只笑不语,温朗的眉目有点恶作剧的味道。

然后,他们顺利进去了。

常安栀默默无语。

然后,他们还坐在了一起,左手是方启。

常大小姐再次默默无语。

资本家的面目!

第6章 6此人,阴险

飞机在傍晚抵达,尤卓很绅士的替方启分担了一部分行李,安栀黑超尖尖的下巴气场强大,步速惯性的不慢,走在最前边,一路上侧目不断。

她的脊背永远都是挺的直直的,在她愤怒的时刻会尤其显现,这样的姿态高傲又冷漠,却是最容易受伤的。

机场明亮的光线里,尤卓唇角弯弯的跟在她身后,等待着站在她身侧的后来。

尤卓想要的是,顺其自然的站在那个位置上,让她安稳没有其他杂质的猜想。想要这个女人,要先学会为她截断所有的后路,也就是说让她没有第二个选择,你是唯一。

“先去酒店。”安栀觉得应该先把他放到酒店去,等到合适的时机再介绍给家里。

“是。”方启刚刚应声,便看见老爷子打来了电话,“首长,我们刚到。”

三秒的停顿方启说了句,是,您放心,挂断回头,“首长让尤先生先一起过去一下。”

安栀先是愣了一下侧头看尤卓,“爷爷怎么知道你也来了?”

“你没有说?”尤卓靠在那里,淡淡的样子。

安栀摇摇头,废话,我也是临时被通知你要去的,再说知道我也不会先告诉家里!

“我也没说。“尤卓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基本都是没什么情绪和表情的样子。

安栀皱眉,眉眼在夜色的朦胧里有些惆怅的味道,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难搞!

“你累了?”细细看,他似乎有些疲惫?

“有点。”尤卓打了个哈欠闭眼,有点不想说话的感觉。

飞机一路上过来他都没怎么休息一直在那里抱着资料工作,昨晚估计也是没有睡过,应该是很累了。

“那我们还是先去酒店吧。”安栀把心里的算盘打了一遍,“就说你累了,明天再见。”

“这样还没和你爷爷见面就会先被否定,亲爱的未婚妻大人,你要对我的形象负责。”尤卓沉稳的坐在那里,有些开玩笑的调笑身边看起来像随着自己横眉竖眼的‘大媳妇’。

安栀没话接了,爷爷让过去此男人也不是废了一条腿一条胳膊,并且他们在现在确实是要为对方负责任的关系。

尤卓是正宗的香蕉人,对于中国的了解都只是表面的而已,进去常家家宅大大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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