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外交-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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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我马上去机场。”安栀皱眉,这件事知道的人出乎她的意料了,怎么能扩散的这么快。
安栀挂断电话,尤卓已经拨给了魏明,“查姜东,他身边是不是有一个叫易寒的人,马上。”
接着又打给费家,“带程暮离开那间公寓,去顾晏安的地方找Milan。”
“我们马上去机场。”尤卓挂断电话,立马拉着安栀站起身,“安栀,易寒是怎么进帝都的,你知不知道?”
安栀回想了一下还真没印象,她边跟着尤卓出去边打电话,“王烁,马上查一下易寒进帝都的资料,传真给我。”
尤卓和安栀都是沉默不语,他们都在按各自的推断试图找出事情的突破口,不过十分钟王烁的传真到了。
易寒是经由人介绍由一家酒吧转来帝都的,之前他干的也是夜场服务生,不过,他也做场内牛郎,也就是不带出的比较隐蔽的一种牛郎,而且服务的客人他可以挑选。
这根本就不是一般牛郎的待遇。
安栀看着传真冷笑,正巧电话响起来,“大小姐,从内线刚来的消息,易寒就是NO BABY的幕后老板。”
怪不得……
安栀挂断电话,扯着照片上那张长得清秀的脸冷笑,原来山外还有山。
“尤卓,易寒身后的人不用查,我知道是谁。”安栀勾唇冷笑,半遮半掩的阳光下如魔鬼般邪恶。
“安栀,我看我们得演出戏才好。”尤卓知道她说的常冉冉,不过一定还有其他的人,拉出来不难,至于怎么解决才是最大的难题。
毕竟,他们也有太多的秘密不能示人。
安栀不说话,沉默的望着前边前行的车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这件事不要让常平清和我妈知道。”
她最终还是为常平清着想,因为他还是父亲,血缘亲情,没得选的。
告诉陶扬,常冉冉不要想再能活出她的手掌心,几年前没能杀了她是因为安栀的那个手腕救了她们母女,现在,陶扬恐怕不那么容易放过她们。
安栀是陶扬的女儿,现在安栀的优秀也只是陶扬二十几岁的时候,试想一下再过二十年的安栀,就能猜想出现在陶扬的战力了。
常冉冉想活,恐怕也的断条腿。
他们到机场的时候,不意外的看到一大群记者侯在大厅,尤卓勾唇,望着那群人打给费家。
“我要的人到了没有?”
“已经在机场VIP等了,什么时候出来。”费家想着尤卓的计划就想笑,这男人以为在玩游戏?
“就现在。”尤卓拉着安栀往另一边的出站口走,站到一个柱子后边才指指那边,“看那儿。”
记者群很大一圈,刚才还井然有序的站着张望,现在却抱成了一个团,不知道在干什么。
安栀疑惑的看着尤卓,她知道一定是他搞的鬼。
“抢新闻的内讧,心仇旧仇一起算了。”尤卓懒散一下,拉着人再走。
阳光这么好,适合结伴出行,防狼防强盗。
☆、39有人,有鬼
姜东被安栀带上车的时候;那群人还在尤卓的‘略施小计’里抢的不分你我;安栀开车,姜东坐在后边;两个惊险的甩尾后姜东差点吐出来,他都三天没怎么好好吃饭了。
“大姐;我要回家。”姜东胡子拉碴靠在后边,非常无奈的被安栀绑架了。
“你不是要找安歌吗?我带你过去。”安栀冷哼一声,车速依旧迅猛,“见过之后就不要再折腾了行不行?你们都是多大的人了;做事情前不先考虑一下后果吗?姜东你再这样追个十年八年老爷子也不会把安歌嫁给你……”
安栀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带了点小生气的骂他,他们都是一起长大,安栀的段位有多高看底下这几个小的有多听话就行了,无论长大了以后混成多么人模狗样的,安栀的话该听还是得听,这是姜东总结的。
“那也得我先换个衣服吧。”姜东无奈的使劲给尤卓眼色,奈何那边的男人根本不打算对他伸出援手。
老婆脾气不好怎么办?尤卓总结出两点,第一,她不生气的时候你不能挑刺乱说惹她不高兴,第二,她生气的时候你更不能插嘴说话更惹她生气,那纯属等于找死。
“安栀,电话。”尤卓看差不多了,才适时的提醒了一□旁的女人。
“嗯?”安栀只顾骂姜东了,手机都响过两次了,“喂,王烁。”
“大小姐,易寒的事我想和您当面说一下。”王烁在这其中也隐瞒了事情,他想了想还是得说出来。
“一个小时后,在南水别墅等我。”安栀沉默了一下,直接给了回复。
挂断电话,尤卓才貌似不经意的问了姜东一句,“你身边有个叫易寒的人吗?”
姜东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回想了一下点头,“好像有个叫这名字的。”
安栀闻言皱眉,看尤卓,“不会重名吧?”
“重名他就不会现在在机场了。”尤卓知道她怎么想,不过还得考虑现实,“能详细说一下这个人吗?”
“是有什么事吗?”姜东也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看安栀,“还有,这次你不能再向着程暮那个王八蛋了,找了他老子就废了他。”
安栀翻白眼,一群长不大的孩子,“安歌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莫哥啊。”姜东捂着眼睛靠回去,说到程暮他就疲惫,“这种事儿嘛,有人从英国报纸上看到了安歌的消息,给我说了一下,我就去问莫哥了。”
听完这话,安栀一腔怒火全都转化成无奈了,莫天豪这只自大的猪!
“那是谁和你说的这事。”尤卓很快的抓到他说话的重点,马上问了出来,从安栀的表现就能看出来她百分之百的信任姜东,至于他嘛,他相信老婆,就不和姜东弯弯绕的了。
“这个……有点忘了,还是前几天一群人一起玩,具体谁说了一句我也忘了,当时出来我就直接上了飞机飞英国了,那天也有点喝多了。”姜东在安栀面前向来直脾气,才不‘委婉矜持’,“我都快想死安歌了,大姐你也不让我见她。”
安栀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这男人还没长大?
尤卓笑着刚想说话,他的手机也响了,“老板,易寒找到了。”
“人在哪儿?”尤卓没想到能这么快找到易寒,他总感觉哪里不对。
“就在国内,这个……”费家看着自己手里的照片不知道怎么说,这也太不好说了,“你还是自己回来看吧,这件事恐怕不好办了。”
“你和魏明都到南水别墅等我,我马上回去。”尤卓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挂断电话,“先送姜东回去,我们马上回南水。”
安栀点点头继续加快车速,后座的姜东一头雾水,不过安栀的能力他向来都佩服,估计也用不上他。
“那我晚上去常宅行吗?”姜东快一年多没见安歌了,这一面不管怎么样也应该是干干净净的。
“那要看老爷子放你进去不。”安歌的事老爷子现在都是亲自上阵,安栀都快被插不上手了。
姜东一听老爷子继续郁闷,这老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喜欢他……
尤卓和安栀回到别墅时,王烁和费家以及魏明都到了,琳姐正站在厨房给他们弄水果。
“大小姐。”王烁先站起来,后边费家一句夫人憋在喉咙里都不知道怎么叫人了。
魏明看看费家的脸,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着微微低头,“尤先生。”
“都坐。”尤卓一派家里男主人的气概,率先在沙发上坐下来。
琳姐也端了水果和茶上来,安栀的性子还是不如尤卓沉稳,一坐下来就问王烁,“你是要和我说什么?”
王烁低头犹豫了一下,才又抬头看安栀,“当时您让我再找一个合适的人代替霍太原先看对的那个服务生,其实,我没找,是有人直接给我推荐的易寒,我说一样也是挣钱,我那时候正在忙也没多想就直接给您说了,后来的事我也没想到。”
安栀皱眉,从易寒这里开始就是一步棋了?
“给你推荐的人是谁?”
“一哥们儿,平常老在一起喝酒。”王烁在帝都‘澜’干了多年,经验丰富,但是这也不能一下子就想到易寒这里是有问题的。
“这个不重要了,安栀。”尤卓想了一下,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们所知道的是易寒是这个事情的开始,安歌的事很可能只是个意外而被人利用了一下,“费家,说你们查到的。”
魏明直接把他黑客下来的照片递给尤卓,“照片是我亲自弄下来的,不会有错,至于照片上的这位……”
尤卓打开文件夹,里边是三张不同角度的照片,每一张易寒的脸都深陷情|欲的迷乱,而他身上的那个男人,安栀一看就认出来了。
“这不可能。”
尤卓皱眉的看着照片,没想到安栀会是这个反应,“这个男人……你认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安栀苍白着一张脸,水晶指甲硬硬的戳在那张放大的照片上,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
她抬头看魏明,“这照片,你能保证它绝对是真实的吗?”
魏明依旧是那个狂妄的黑街少年,有些嗜血的笑;“要我拿命保证吗?这绝对没有一点PS的痕迹,完全真实。”
安栀举着照片的手渐渐垂落,有点不可置信也有点难过,如果这是真的,先不说易寒这件事,景冥怎么办?
照片上的男人已经三十还多很多,上层社会的最上层,太过优渥的条件太过优秀的才能,连安栀都很少见到他,不是没来往只是很难见到,认识景冥以后才能很偶尔的见一下,也只是一下而已。
“费家你们先回去,稍后我再联系你们。”尤卓看了看安栀的神情,觉得有点不妥。
费家和魏明起身出去,王烁也只好跟着出去了,尤卓拉着安栀上楼,“琳姐,准备点清淡的东西,今天我们呆在南水这边。”
“嗯,我马上准备。”琳姐看了安栀两眼,她的脸色不怎么好。
安栀进了卧室就主动找床趴了上去,把脸埋进去长长的呼吸,尤卓在她身边坐下,“照片上的男人是不是就是A号财团的执行长?”
埋在被子里的人消无声息的点了点头,闷声闷气的问,“你怎么认识的?”
“一次和陈凯见面的时候偶然见过。”尤卓回忆了一下,很模糊的映像,其实知道这号人物还是在他每次参加地下拍卖会的时候,也不过仅仅就是知道而已。
“他是景冥的……监护人。”安栀想了一下,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尤卓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人选了易寒推给你这里,这是预谋好的事,并且可能预谋了很长时间。”
尤卓的意思是,既然她已经预谋了这么久,就知道肯定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那么下一步她应该也有非常好的打算。
“我是在想,景冥怎么办?”安栀叹气,抱着枕头翻了个身,“认识景冥的时候就为了甩她那一巴掌而很心疼,后来莫天豪慢慢接受了景冥,我想她应该能好过点了吧,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尤卓,她才不过二十岁。”
尤卓也和她一起躺下,垫了胳膊在她的脖子下,让她稍微舒服点,“景冥和莫天豪是什么关系?”
“兄妹。”安栀心下有点唏嘘,当年陶扬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到最后不是也出轨了,而且还是为了所谓的爱情,如果陶扬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难过?释然?还是嘲讽?
景冥该是莫家最小的孩子,却由于各种原因不能公开,故意在莫天豪的私人会馆里成为了一名舞姬,专职古代舞蹈,他们兄妹见一次吵一次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景冥一次休克吓坏了莫天豪,他们才是慢慢接受彼此的亲情。
“景冥是先天性心脏病。”安栀始终都觉得命运真的不是对每个人都公平的,“医生说她活不长时间的。尤卓,我有时候很希望我没遇到过她,遇上了,我又不能不去管她,第一次见她是在在昙花阁,那天是我生日,我不知道也是她的生日……”
尤卓无声的搂紧她,很多事情面前我们都是无能为力的,这让人心酸却无奈。
☆、40倾世,之恋
今天从早上开始就阴雾霾霾;安栀在浴室里折腾了很久;一边忘了精油一边忘了开按摩器,总之就是心烦意乱。
尤卓端着做好的水果盅上来;本以为她已经洗好了的,却意外的没看到人;敲了敲浴室的门,里边也没人应。
推开门进去,宽敞明亮的浴室里,那个女人正半弯着腰在杂物篮旁边不知道在找什么;明晃晃的灯光下她的皮肤分外白皙,光裸的美背颈弧柔婉,尤卓悄声无息的关上浴室的门靠在墙上看着她,眉眼是淡淡的笑意。
安栀找好精油转身,看到门口的尤卓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要找个浴巾把自己抱起来,可是没有出触手可及的,“你怎么进来了?”
“敲门你不回答,门也没锁。”尤卓耸耸肩,把自己那点小心思掩盖的‘伟大高尚’。
呃……安栀看着越走越近的人郁闷,她好像也忘锁门了。
“那你出去吧,我要洗澡,待会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