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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红唇诱惑:lady有毒-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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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最后那句不该说,侍应生看上去很惊慌,也不等覃小钩答话,拿着托盘飞跑了,都忘了问覃小钩什么时候付钱买唐三彩。

覃小钩很快问清楚去村落看原始织布的船上午和下午各有一班,上午是十点半开,下午是三点开,她想起侍应生走前说的话,决定乘坐上午的船去。

这个村落依然还带着一些民族的气息,虽然言语间都在努力地跟上普通话,可行为间却因地位的不同而多少有点偏差。

按照侍应生的指点,她很快找到了金村长的家。她心里很激动,很兴奋,也没想想是不是太容易,太顺利了。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扣响了大门上的铜环。

村长,不,族长在家吗?会答应她的请求吗?她的手心里捏了满满一把冷汗。

门“吱哑”一声应手而开。

竟然没关门!也太妄自尊大了点,以为自己是老大,就没人敢偷,敢抢?

覃小钩探进半个头去,快速地扫了眼,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

这是座典型的四合院,屋的墙边全是清脆的竹子。

挺风雅的啊。覃小钩一笑,她喜欢和风雅的人打交道,几句奉承话下来,可以省一大笔钱。“有人吗?”

竹子的后面转出一个人。

她的心“怦怦”剧烈跳动起来,小白!他不是避难,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是贼窝?

她的鼻尖、额角全是豆大的汗,“小白!”她试探性地唤出一句。

小白转头见是她,嘴朝门那呶呶,又拿手点点那边。

要她走?怕坏了他的好事,分走他的钱?他那点钱,她不稀罕。

“做什么弄这鬼样子?”覃小钩拉下脸,向他走去。

成线的汗从小白的额头上滚落下来,“快走!”他刚叫出声,一只手陡然伸出,把他扯进竹林里。

快跑。可是腿发软,身子发软,哪里动得了半分。

一名个头不高、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走出来,他目露凶光,拽起拳头,砸了过来。

眼前一黑,覃小钩昏了过去。

第194节:生死一线【5】

“这娘们,”男人看看自己的拳头,“我还没砸就晕了。”他把覃小钩甩到肩上,大步走到侧边,下了几步台阶,把覃小钩扔了进去。

几乎是刚挨地,覃小钩立马睁开眼睛。

左半边手臂好疼,还好,破了点皮,没出血。

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刚才那人没下杀手,也许是顾忌着小白,也许是没时间杀她,她怎么能等死?

她不敢去拉门,因为络腮胡子的男人走前上了锁。她踮起脚去够边上的窗子,够不着。要是有个垫脚的东西……

“没用的,那个窗子很小,你钻不出去。”

突如其来的警告,突如其来的一瓢冷水,覃小钩吓得“啊”地抱着头,缩到角落里。

刚才那声音好像是女人的,而且带点苍老,老女人?她不觉胆气一壮,“谁……谁在那里?”

“问这问题,不觉得很愚蠢?”

竟敢骂她?一会逃出去,决不带上她。覃小钩“哼”了声,瘪瘪嘴,不再搭理女人。

从小窗的设计来看,这应该是个地窖,而且最近肯定清扫过,空气中没有太重的霉味,相反还有点淡淡的檀香味。

覃小钩心头一动,难道那个侍应生的唐三彩是从这里来的?那这真是贼窝,难怪他要我办了事,赶紧走。只可惜,她什么也没办成,就被抓了起来。

就着窗口透进来的淡淡的光,她翻腕看看手表,二点四十分。如果再不出去,下午那班船就要到了,可是怎么出去?

她苦笑了下,习惯地去拿包,肩上空空的,那个络腮胡子顺手牵羊,把她的包拿走了。幸好包里的现金不多,银行卡和其他稍微贵重的都存在了酒店,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们为什么抓你?”那女人忽然问道。

覃小钩翻翻白眼,没有理她。〖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年轻就是气盛,现在还有我陪你说话,过阵你就得一个人呆在这了。”

过分,这不是咒她吗?一个人呆在这鬼地方,开什么国际玩笑?“切,说不定我马上就出去了。”

“不可能。”

女人猛烈地咳嗽起来,覃小钩这才注意到她是个满头白发的女人,脸上的皱纹似刀刻样地深。

她怎么跟一个老人计较?“对不起,”覃小钩红着脸走过去,给老人抚背。

这让她想起几年前,也是这样给外婆边抚背,边讲外面的新鲜事,那时她还没有离婚,那时她是家里的骄傲……真是,物是人非啊!外婆走了,她离婚了……

“你哭了,因为我,你想起了某个不在的亲人。”老人的眼睛很毒,覃小钩点点头。“他们为什么抓你进来?”

覃小钩要知道,还会让他们抓吗?她叹口气,把在门口发生的事情大概描写了下。

“噢,姑娘,不是我吓唬你,如果你那朋友经不起考验,你就得陪死;如果他是名勇士,他们就会派人抬你上去。”

陪死?貌似只听说过殉葬……两个是一个意思?覃小钩被吓着了,“我,我只是认识他,为什么陪他死?”

第195节:生死一线【6】

“看来你那朋友不怎么样,”老人摇摇头,“你漂亮吗?”

覃小钩愣了下,马上拿手在老人眼前晃了晃。

“我看不见。”似乎猜到了覃小钩在做什么,老人直叹气,“他们怕我看见他们的丑事,就把我的眼睛弄瞎了。”

“他们?他们是谁?”

“他们还能有谁?不就是族长的侄子、侄女婿吗?”老人努力睁大眼睛,可是什么也看不见,她失落地咳嗽了声,“你才不是问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是族长的奶妈,也是族长儿子的奶妈。”老人一阵猛咳,“豺狼养大了就叨羊。”

覃小钩忙给她顺气,“您老别激动。”

老人笑得很凄凉,“我把他们从小带到了大,只因为我儿子不肯依他们,他们就杀了我儿子,弄瞎了我的眼睛。”老人又是一阵咳。

“宽心,宽心。”覃小钩忙给她拍拍胸口,然后握住老人的手。因为外婆在临终前,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握着她的手。

或许这样上路,她才不感到寂寞。

一滴泪落下来,滴在覃小钩的手上,她心里一惊。老人说看不见,为什么之前说“你哭了”?她在说谎,还是试探她?

“我早就不想活了,可是我要为我儿子报仇,我要把他们做的丑事告诉全天下的人。所以,姑娘,你要是漂亮的话,就做族长的老婆,他们就会赦免你,那样你才有机会离开这里。”老人拨开覃小钩的手,摘下右手上的玉戒,在空气中抓了抓,覃小钩忙把手塞过去。

老人笑了,满脸的皱纹像绽开的秋菊,“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她把玉戒搁到覃小钩的手里,“这是老族长给我的信物,凭这可以免死。但是,你要答应我,有一天你出去的话,一定把他们的丑事公告天下,让他们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她紧紧地拽着覃小钩的手,拽得覃小钩很疼。

“好,我发誓。”

老人取下头上的木梳,也塞到覃小钩的手里,“这里面有证据,你一定要保管好,别……”

话还没说完,老人的手重重地搭在覃小钩的手上,她的身子歪向了一侧。

恐惧攫取了覃小钩的心,她木木地呆坐了好一会,老人没有动,那手还那样搭着。

她试着挪动下手腕,老人的手立刻“哒”地摔向地面。

死了,她死了!覃小钩害怕地往后退了退,泪和汗同时滚落下来,她不顾一切地冲到门口,不顾一切地用力拉扯紧闭的门,“来人啊,来人啊!死人了……救命!”

凄厉的声音在院落回荡。

可是,没有人来。

覃小钩喊累了,软瘫在台阶上。她不敢动,不敢下去,那里躺着个才还活生生、现在却气息全无的死人!

“救命啊,”她的嗓子已经哑掉了,这声音像是破锣发出的微弱的残鸣声。

眼前金星闪烁,李东成微笑着张开手臂,跑过来……

成哥!她想站起来去迎接他,可是还没站稳,天旋地转,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第196节:孤身探秘【1】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覃小钩尖叫着坐起来。

对面,一双小小的眼睛在惊恐地盯着她。

“啊,老鼠!”覃小钩抓起谢,用力敲过去。

老鼠吓得“吱溜”跑没影了。

月光透过小窗进来,地窖亮堂了点,自然,老人的尸体也亮堂了点。

覃小钩往后退,她的背撞到了冰凉的门,“救命啊,救命啊!”她用力拍打着门,近乎绝望。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有人拿手电筒晃了下,“ら&&*ら”

很快几名男人跑进来。

“她死了。”

这声音有点耳熟,可是现在不是攀亲戚,认熟人的时候,覃小钩全力撞去。

“那是谁?”

“抓住她!”

几个嘈杂的声音在背后交替响起,覃小钩只恨爹娘没多生几条腿,也不辨方向,以能使出的最快的速度跑起来。

猛然,她重重地撞到一个人。

“哎哟!”她惊叫着爬起来,立刻傻眼了,这不是抓她的那个络腮胡男人吗?她好不容易逃出来……惊恐、害怕抵不过逃生的本能!覃小钩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另外一个人!

完了!她心里全是绝望,如同突然被人抽走了脊梁骨,她软软地瘫向地面。

她身后的人拿手电在她脸上照了照,似乎吃了一惊,忙揽住她下滑的身子。

……

络腮胡男人一脸狞笑地渐渐逼近,他手上的刀子闪着寒光,那刀尖上,一滴血森冷地欲滴不滴。

男人走近,一刀插向覃小钩的胸口。

……

“啊!”覃小钩尖声厉叫着睁开眼睛,冷汗沿着她的额流到嘴里,很苦。她想起才做的梦,惊恐地低头去看胸口。

没有血,没有伤口,衣服上甚至连破洞都没有。

她不禁长吐一口气,她得救了,小白救的?他人呢?

覃小钩跳下床。这是间装修得有些奢华的屋子,地面上全是整块的大理石,家俱全是上好的红木。小白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她心里有些疑惑,去到窗户那,扯下挂在那里的弯刀。

刀柄上刻着奇怪的花纹,但是中间镶嵌着红宝石。

“睡好了?”

覃小钩吓了一大跳,手上的刀“噹”掉到地上。

宝石!她赶紧捡起来,还好,宝石没摔坏。

她定定神,转过头,眼前是张笑得很得瑟、很张狂、一副欠揍的脸,“是你?!”

难怪觉得声音很熟悉……“是你救了我?你是谁?”覃小钩像只发现了入侵者的猫咪,亮出了她尖锐的爪子。

“你怎么知道是我救了你?”小伙吃惊的样子很假,因为他的眼睛里全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和得意,“你在我的房间里问我是谁,这话该由我来问吧。”他不是别人,真是覃小钩在火车上遇到的自称是掷铁饼、皮肤偏黑的小伙。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我姓覃,覃小钩,能认识你,我很荣幸。”覃小钩伸出右手。

小伙笑着握住她的手,他的左腮隐隐现出个酒窝。“好名字。”他俏皮地挤挤眼,“嗨,小钩,我救了你,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啊?”

第197节:孤身探秘【2】

要说报答,不是钱,就是人,可是面对比她年轻、比她干净的脸,就算是开玩笑,覃小钩也说不出以身相许之类的话。

她红着脸问:“多少钱?”

之所以脸红,是因为她身上没有钱,酒店那存的也不多。

小伙生气了,他重重地捏下她的手,“说什么呢?”

覃小钩的眼泪都快痛出来了,“放手,很疼,你知……”眼前是一双带笑的眼睛,那眼睛在看着她的领口。

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以前不就是……覃小钩白着脸,解开了上衣的第一颗纽扣。

一滴泪落下来,碎在地上。

“你做什么?”小伙像被电烙样松开手,望后退了几大步,“你在做什么啊?”他的脸比柿子还红,他恨恨地跺跺脚,扭头走了。

世上还真有不偷腥的猫?还是她老了,被嫌弃了?

覃小钩望着小伙消失的方向,呆呆地站了数十分钟,才发现自己像只呆头鹅。她这是怎么了?她平常的长袖善舞去哪了?是昨晚的生死经历让她害怕、胆怯,忘了她是个拥有利器的女人?也许吧。

她怏怏地转头,她的鞋子,昨晚跑丢的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床边上,上面的尘土没了,被擦得一干二净。小伙干的?她真不是普通的逊,连他的名字都没问。

她摸摸口袋,老人给的木梳还在。她又去掏摸别的口袋,找到了一些零钱和酒店的收据。太好了,有这个,就不怕行李丢了。

她四下看看,眼睛一亮,梳妆台上有一个包,她的?她高兴地跑过去,还真是她的包。

这样可以走了。

“怎么,又准备像上次那样来个不告而别?”小伙站在门口,眼睛锐利地刮过覃小钩的脸和包。

覃小钩的一只脚还在半空中,走?还是不走?她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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