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契约,老公,我曾深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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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殷司昊的歉意

　　　　那件事后，接连的几天，殷司昊都回家了，可是他明显感觉到，雨默变了。

　　　　以前，看到他，她会主动跟他打招呼，她会笑，她的神态，很鲜活…

　　　　可是，那件事后，她很少跟他说话，抱着那对玩ou不再那么开心，不再对他玩笑，甚至很抗拒…他的靠近！

　　　　…

　　　　殷司昊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介意！

　　　　也许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不同，在他看来，他虽然过界了，却并没有实质的犯错，而且，当时，真的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可是，她介意了！甚至连态度，都变得…彻头彻尾，迅捷得他措手不及！

　　　　而他，明明可以不在乎，不去管，可事实上，他的心情，也并不好。

　　　　※※※

　　　　这天，下了班，殷司昊还是推掉了所有的应酬，还特意去花店，包了一束花。

　　　　“先生，您的玫瑰！”

　　　　已经接过了花，殷司昊一转头，一束小熊花束陡然闯入了眼帘，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雨默酒店蹭着毛绒熊的兴奋画面，手，不自觉的已经伸了过去。

　　　　小熊也是成对的，每个小熊上面都挂着一个雕刻的小木牌，或是写着‘钟爱一生’，或是‘我爱你’！

　　　　想着，她大概是喜欢这种小玩意的！看着自己怀中最普通的红玫瑰，殷司昊转身扔到了一边，伸手点了点上面特质的挂牌：

　　　　“这些字…可选吗？”

　　　　“当然可以！只是字数不能太多…我们有常用的几种字样的，主要是表达爱意、祝福，还有歉意的，太特别的话，可能…需要预定！”

　　　　“有歉意的？有‘对不起’类似的吗？！”

　　　　“有的！”说着，店员引着他走向另一侧，类似的花束闯入眼帘，同样的对熊，一只上，挂着‘对不起’的牌子，连熊的表情都是‘唇角耷拉的委屈哭相’，而另一只的表情却是讨好的、笑着的，挂牌也很特别，写着‘我爱你’，木牌前面还粘着一只迷你仿真的红玫瑰。这一对放在一起，倒真是应情应景。

　　　　心动了下，目光落在那清晰的‘爱’字上，殷司昊却犹豫了。

　　　　半天，一动未动。

　　　　“帮我包一束这个的，要漂亮点！”伸手，殷司昊却只点了其中一个。

　　　　包好了，望着，殷司昊又有些后悔了。

　　　　花束很漂亮，可这个熊显然是特制的，跟一般的表情不一样，它的唇线不是上扬，而是反着、向下的，一束这样的小熊，看起来，一片悲戚，感觉总是…不那么好！

　　　　“不要了！再帮我包一束，就要那对，把牌子全给我换成前面的！”

　　　　转身，店员又给重新改造了一遍，终于，殷司昊满意了，用了三倍的钱，花了一个小时还多…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对女人，他用心了！

第089我有喜欢的男人了！

　　　　情绪的大起大落，一度，冲击得雨默的心情也是别样的低落。

　　　　不想回家，漫无目的的走着，雨默连站牌都错了过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一道黑影伫立眼前，吓得她猛地后退了一步，差点尖叫出声：

　　　　“沛然？怎么是你？”

　　　　这才看清眼前的来人，雨默不禁吓了一跳，只见，向来儒雅干净的他，此刻却穿着一身微皱的黑色西装，面色暗黄，双目腥红，脸颊有些隐隐的下陷，看起来，有些邋遢，也有些憔悴。

　　　　“你…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拽着她的手腕，陶沛然拖着她往一侧的胡同走去。

　　　　“啊！你干什么？你带我去哪儿——”

　　　　一路被强拖着，脚下接连几个踉跄，雨默简直要疯了，“放手，放手，你抓疼我了！”

　　　　一个甩手抱过她，俯身，陶沛然猛地朝她的唇上袭去。

　　　　“嗯，你干什么？”

　　　已屏蔽

　　　　“你发什么神经？放开我！放开——”

　　　　“你是我的！是我的！”

　　　　低吼的嗓音压过她，陶沛然的力道也骤然加大！

　　　　怒火冲天，锋芒对峙。雨默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一个耳光重重甩了上去，“混蛋！你把我当什么了？！”

　　　　气得浑身发抖，雨默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也会不顾自己的感受！

　　　　一切嘎然而止，只有浓重的呼吸澎湃撞击，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陶沛然也明显冷静了许多。

　　　　抹了下脸，身子颓废的靠在了墙上。

　　　　陶沛然，很清楚，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让它发生的！

　　　　可是，真的发生了，他却备受煎熬。

　　　　这几天，他出差，没黑没白的加班，脑子里充斥的却都是她跟别的男人缠…棉消。魂的声音——

　　　　对面，胸膛鼓鼓的，雨默怒不可遏，他的动作，对她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情到浓时，水到渠成，便是必然。并非没有这样的时刻，可那个时候，即便深爱，毕竟是第一次，女人总是顾忌颇多，所以，两人终归也还是没有突破那条线。

　　　　她并非不想给，也不是不愿给…只是，时间不对。当然，她并不知道，其实，自始至终，陶沛然都比她纠结，更没打算坐实两人的关系。

　　　　可是，现在——

　　　　看了他一眼，雨默道，“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我有喜欢的男人了！”

　　　　说完，雨默近乎是落荒而逃，起身，陶沛然却是一脸愕然：

　　　　什么？

　　　　他不相信！他半个字都不相信！

第090她打了他

　　　　电话一直响个不停，雨默却始终都没有接。

　　　　慢慢地，终于消停了，一条信息传来过来，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她知道，他是在为刚刚的莽撞…道歉。

　　　　生气吗？好像又不全是！

　　　　…

　　　　最终，雨默也还是没有回！

　　　　可因为这一段突然的插曲，她的心情，越发糟糕了！

　　　　回到家，雨默一进门，大捧的花束占满了视野，率先进入她脑海的，却是同样的三个字——‘对不起’！

　　　　这一次，她的心…明显刺痛了下！

　　　　“送给你的！”

　　　　还以为她会开心，擎了半天，却见她毫无反应、接都没接过，殷司昊不免挫败。这样的经历，对他而言，是绝无仅有的！

　　　　他不会哄女人，以往就算真的跟女人闹了，冷上两天，什么问题都没了。

　　　　可显然，这招，对她，根本不管用。

　　　　他甚至解释、道歉了，她对他的态度，却依旧不冷不热！

　　　　他不懂，人心，是最难暖的，一旦凉了，或许，这辈子都暖不回来。

　　　　“还生我气吗？”

　　　　伸手接过，垂眸，雨默淡笑出声，“不气了！”

　　　　那笑，苦涩凄然，更透着清晰的嘲讽！

　　　　有什么好气的呢？！就算气，她气的也是自己！

　　　　曾经，望着小熊，她的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温泉清浴的静谧相拥…暖心！

　　　　暖心？真真是天大的讽刺！

　　　　而今，眼睛一闭，她的脑子里却全是泳池中他跟别的女人的下作的画面！

　　　　她只觉得脏！脏得…让人想吐！

　　　　对不起！对不起？！她讨厌死这三个字了！

　　　　早点清醒，未尝不是好事！

　　　　“默默…”

　　　　听她这么说，殷司昊明显高兴了一把，刚一伸手，雨默却侧身避开了，“我去换衣服！”

　　　　一个小动作，他就知道，她根本没有放下！

　　　　有些生气，殷司昊抱住了她，“你到底还要阴阳怪气到什么时候？我不是已经道歉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回身，没有挣扎，雨默抬起了头，神情很淡，“我没想怎么样！你想多了，我没生气！过去的，就过去了！”

　　　　相比而言，她的嗓音平缓太多，甚至，她笑了，笑得很美，却也很刻意！

　　　　见状，殷司昊却更是窝火！

　　　　她变了！

　　　　那件事后，她总是这样不死不活、不冷不热的！像是具没有灵魂的僵尸，空洞得…让人生气！

　　　　搂过她，按住她的后脑勺，殷司昊的唇已经碾压了上去，他的力道很重，不像是亲吻，更胜似撕咬，丝毫，不容人抗拒。

　　　　“嗯…混…蛋！”

　　　　奋力捶打着，雨默也气得要命，偏偏男人的唇，就像是黏贴到了自己身上。

　　　　死男人，臭男人，他也来这套？他们都是这么表达歉意的吗？

　　　　“你不要碰我！”

　　　　猛地推开他，雨默又一个耳光甩了出去！

第091你在闹什么别扭？

　　　　‘啪’得一声，震耳欲聋，时间仿佛又嘎然而止。

　　　　雨默的手麻速速的，抖得厉害，可见，这一巴掌，她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而对面，殷司昊，整张脸都被她打偏了过去，他的‘懵’，也是不言而喻的！

　　　　半天，两人都一动没动。

　　　　诡异的气氛流窜——

　　　　回眸，殷司昊的脸色阴沉一片。

　　　　对面，雨默也惊了下：她不想这样的！

　　　　可是，一天功夫，被两个男人强吻，换谁，受得了！一天打两个男人，她也算破记录了吧！

　　　　所以，即便明显后悔自己的冲动，她还是强撑着与他对视，却下意识地咬紧了唇瓣。

　　　　“还从来没人敢…打我！”

　　　　殷司昊刚一抬手，雨默就吓得闭上了眼睛：“啊——”

　　　　她的一声尖叫，倒吓了殷司昊一跳，转而，心头的气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怕了？”

　　　　她不会是以为他要打她吧！虽然这一巴掌，力道不小，他还不至于那么没品。

　　　　感觉到腰上的力道，睁开眼睛，雨默的身体越发僵硬了。

　　　　“现在，我们算扯平了吗？”

　　　　殷司昊微微一个低头，雨默却又不自觉地别开了脸，即便原本没什么心思，可瞬间，也被激怒了，抬手，殷司昊将她的脸捏了回来：

　　　　“当真就这么厌恶我？”

　　　　就因为他亲了一个女人？他甚至连那个女人是圆是扁都不记得！

　　　　当然，殷司昊做梦也不会料到，在他眼中，一场随处可见、虚假得没有任何意义的举动，毁灭的，却是她对他感情全部的寄托。

　　　　抿唇，雨默没有接话：

　　　　厌恶吗？也许吧！她知道是自己不该，可她就是介意了！只要想起那一幕，她就恨不得杀了他！

　　　　恨，是的！恨！

　　　　“看着我！说话！”

　　　　不许她逃避，殷司昊捏着她的下颌，加重了力道，“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打也让你打了，气也该撒完了吧！女人，该懂得适可而止！别忘了…你的身份！”

　　　　“闹？我闹了吗？我说了我不生气，不生气了，你还要怎么样？是我闹，还是你不肯放过我？是不是我心情不好，也不行？我就是你买的小猫小狗，行了吧！我打你了，我对你吼了！我跟你吵架了！怎么样？你是要打我还是要把我撵出去？”

　　　　一通疯吼，雨默气得又摔又打，却也禁不住泪如雨下。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对她？

　　　　雨默嗓音一拔尖，殷司昊的气势竟也被生生压了下去，“默默？！”

　　　　她哭了！

　　　　“你走开！走开，别碰我！坏蛋！没一个好东西！”

　　　　气冲冲地打掉他的手，雨默踹开他，转身跑进了浴室。

　　　　砰——

　　　　巨大摔门声响起，瞪着裤管上的灰色脚印，殷司昊…顿住了。

第092她跟人在酒店〔＋上架公告〕

　　　　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一度僵持到了冰点之下，殷司昊一度示弱，雨默回应给他的，往往，却只是一个怨怼的眼神。

　　　　而另一边，因为一个强索的吻，雨默跟陶沛然的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接连很长一段时间，她对他也是避如蛇蝎，人不见，连电话都不再接；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心情的确很糟糕；而另一方面，她也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要应付殷司昊，还要躲着他，雨默真的累了。情况已经够复杂了，私心里，其实，她不愿意他再来搀一脚。

　　　　※※※

　　　　这天，好不容易熬到了休班，雨默刚走出公司，手机又响了起来。

　　　　嗡嗡嘤嘤地，攥着，雨默都有些恼！这些天，为了躲避陶沛然的纠缠，她连回家都选择了反向绕行。

　　　　还以为已经说清楚了！

　　　　没想到，电话越发频繁——

　　　　接连挂了两次，再度擎起手机，雨默的声音也很是不耐：“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让我安静两天，行不行？”

　　　　那头，却是却来一道唯唯诺诺的委屈嗓音，“默默…”

　　　　“米…米拉？怎么是你？”

　　　　看了下手机，雨默吐了下舌头，“对不起，刚刚我看错了！我不是…对你发火！最近发生了些事儿，我心情不太好！没事了，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