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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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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听到左律的要求后,她深深地吸了吸鼻涕,含着泪光的眸子与左律深邃而信任的目光对视了一秒,转身,像卫兵似的,脚步僵硬却毅然决然上了黑色宾利的驾驶座。

周为霸想上副驾座,被左律拒绝。

车子急速而平稳地行驶在霓虹闪烁的马路上。

薇儿心一直崩得如弦,整个后背都僵硬地直挺着,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紧得指节泛出青白色。

因为紧张,也因为越来越浓的担心,严冬没有开暖气的车里,她白皙的额上却汗迹斑斑,浑身更是被汗水浸了个透。

很担心很担心,很害怕很害怕,可是,她却不敢往后看一眼。

不敢,直面他的惨状。

后座,时不时传来他隐忍疼痛的深呼吸和抽气声。

沉闷而压抑的粗喘。

似乎终于压下了一波疼痛后,他虚弱的声音从后座传来:“薇儿,去国宾医院。”

嗓音虽然虚弱沙哑,却依然磁性动听。

偏偏是这么低沉动听的嗓音,让宋薇儿坚壳般的心狠狠一疼。

“好。”

答完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带着哭腔。

脸上再次被一股热流浇得发烫,她不知道这股热流到底是汗水,亦或是泪水。

国宾医院

连夜被召回医院的韩征,连换下西装的几秒时间都舍不得浪费,一来立马就赶到了左律所在的急诊室。

宋薇儿被无数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挡在诊室外面,隔着白色门上一格浅绿色的玻璃窗,她隐约看到里面忙碌的身影,以及中间正躺在诊疗床上的左律。

不知道过了多久,诊室的门被打开,左律被医生和护士一起推了出来,并急步往电梯奔去。

薇儿再次被他们连挥带挡的阻在了众人之外,远远的,只看见左律紧闭着眸子的脸,一贯整齐的黑发凌乱了些,几缕发丝散在他刚毅的额头,慵懒而冷俊。

即使这般病容,仍然英气迷人得让人沉陷。

看到一大群医生匆匆而去,她连上前问一下情况的勇气都没有,双手抱着凌乱的头,贴着白色墙臂脱力地缓蹲了下去。

韩征不经意回头,正好看到惶惶不安的她,脚步顿了顿,转身,他走回来。

“你是他什么人?”

陌生清朗的男人嗓音让薇儿抬起头,焦躁的眸子望见一双折射着紫色光芒的金丝眼镜。

看到这个面容清秀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身上穿着白大褂,她蹭地站起来,焦急得语无伦次:“您是医生吗?左律他还好吗?伤得怎么样?伤到哪里了?他醒了吗?”

韩征等她把一连串的问题都问完,才淡淡地继续问:“你是他什么人?”

之前在滨海会所的见面,薇儿一头如瀑的黑色长假发,彼此之间还隔着轻纱缦帘,韩征根本想象不到眼前一脸狼籍、短发俏丽的女孩,就是那天见过的那个文雅女孩。

听清他的问题,薇儿彷徨了。

如果说是左律妻子的话,肯定可以马上知情他的伤况吧?

可是,看这位医生刚才和左律熟捻的语气,一定是认识的人,如果她真要说是左律妻子,一定会给他丢脸。

挣扎了一番,她眼神闪烁地回答:“我是……他儿子的朋友。”

韩征注视着她,眼神带着揣摩的意思,几秒后凉凉地说:“我会通知律的直系亲属过来。”

薇儿肿胀的眼睛抽了抽:“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伤在哪了?严不严重?”

韩征耸耸肩:“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说完,他

摆一幅无可奉告的表情,转身就走。

薇儿气结,尼玛的,这些个死医生,一个比一个矫情。

深吸了口气,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就火大地吼:“喂,你给我站住——”

韩征依然大步往前走。

薇儿快步追过去,一个跳脚,手就抓牢了韩征白大褂的后衣领,恶狠狠地低吼:“小爷叫你站住你聋了吗?听清楚了,小爷是左律的女朋友!现在,他的伤况我能优先知情了吧?”

韩征想挥开她的手,无奈对方的力气比她的长相强悍多了,他挥了半天,她纹丝未动。

“赶紧爽快的说!”

挥不开,韩征只得任她抓着衣领,依然是捉摸的眼神看向她,淡定地说:“死不了,现在骨科医生在给他动手术。”

薇儿缓缓松开他,怒火燃烧的双眸一点一点黯淡了下来:“还要动手术啊?那一定伤得很严重了。”

韩征整整自己白大褂的衣领,看着她越垂越低的脑袋瓜,意味深长地说:“据我所知,律的女朋友姓尹,名溶月,在我记忆里,尹溶月似乎长得不是你这幅模样。”

薇儿难堪地抬头,韩征已经转身走了。

左律的女朋友叫尹溶月?

原来,他真的有女朋友?

其实也是,他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指不定又是哪个天仙般的美人儿吧?难道,他那部私人手机屏幕上的那张照片,就是尹溶月的?

该不会上次在薄茜那里自己真的猜对了?左律是因为和尹溶月吵了架,所以一气之下,才和她宋薇儿领了结婚证,想去气那个尹溶月。

丫的用情还挺深,都吵架吵到赌气的地步了,还舍不得删掉屏幕上的相片。

可是,左律为什么偏偏找了自己这么个差劲到毙的呢?自己和那女孩的差距那绝对不是天壤之别好吧。

头好痛,她凌乱地可劲挠着自己的短发。

尼玛,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人左律都为了自己伤成那样了,自己还在这里计较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啊?

可是,他为什么不要命的救自己呢?

他不是说过,从不做亏本的事吗?而且,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貌似很特别的说~~~

嗷嗷,宋薇儿,你可越来越发癫了!人家左律怎么想的干你屁事啊?你和他之间,什么都不可能有!

再想类似乱七八糟毫无营养的东西,抽死你丫的!

揍了自己脑袋一拳,薇儿大呼了一口气,快步往电梯跑去。

左律现在在骨科手术室,可是,特么的骨科手术室在哪层楼啊?

没敢告诉左景尘,薇儿给他打了个电话,只说和左律有点事,今天暂时不回环翠园了。

听完左景尘一顿暧暖昧昧昧的乍乍呼呼,挂断电话,她一个人蜷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等待手术的结束。

脑袋里又情不自禁浮现出尹溶月三个字,混混沌沌的,居然累极地睡了过去……

……………………………………

白亮亮的光,刺得眼发疼。

眼见一个高挑的女孩儿,从白光尽头走来,跳跃的光影让她纤细的影子跳动个不停,时长时短、时粗时细。

近了,更近了。

近得看清了她的脸,没想到居然是尹溶月,薇儿没见过尹溶月,可是在左律手机上见过她的照片。

眼前这个迎面而来的女孩分明就和那照片上长得一模一样。

薇儿站起身,豪爽地拍向她的肩膀:“嗨,原来你就是左律的女朋友啊?”

女孩笑容甜美如花,羞涩地点头。

薇儿挠了挠头发,,打招呼:“很高兴见到你,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是左律的妻子,这个,你不介意吧?”

女孩甜美的笑脸突然变得狰狞,她抬起一只白净如玉的小手,薇儿惊恐地看到,她那只小手倏地变成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那样恐怖,瘦骨嶙峋的,恶狠狠就向自己扇来!

“别打!小爷真不是有意的——”

一觉醒来,薇儿发现自己竟然满头大汗。

还好是梦,好可怕。

大呼了一口气,环顾四周,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已大亮,她依然躺在医院的长椅上,而前面手术室里,漆黑一片。

想是左律已经动完手术,转去病房了。

尼玛的,这些医生够不人道的!亲疏分那么清楚,她虽然不是直系亲属,可看在她潜心潜力守在这儿一整夜的份上,手术完后,怎么也该通知一声吧?

懒得和这些早已见惯生死的冷血动物计较,薇儿站起身,缓和缓和僵硬的骨头,又开始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地寻找左律的征途。

……………………………………

睁开眼睛,天已大亮。

拉开窗帘,韩征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

窗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医院外面花园里的景色不错,两株白梅已是争相开放,一夜下来,白色的花瓣在树下铺了薄薄一层,如落过一场晶莹无暇的雪。

从浴室洗漱完毕,走出来,拍了拍病床上还睡得沉沉的左律,闲闲地说:“该醒啦,都一夜了,想也没什么大碍了。”

左律微微睁开眸,适应了一下刺眼的光线,低沉醇厚的嗓音还略带沙哑:“她呢?”

韩征仔细查看了一翻他右臂的包扎,假装糊涂:“谁?”

左律墨眸微眯,危险地睨向他,凉凉地说:“你可以再装。”

“哦——那个送你来的小萝莉啊?”韩征一脸后知后觉地样子拍了下脑门,笑:“我罚她在走廊长椅上睡了一夜。”

俊眉紧紧皱起,左律沉声问:“你让她在长椅上睡了一夜?”

韩征耸肩:“我还不是好心帮你善后,谁让她出口就说是你女朋友的。”

韩征可还清楚记得,多年前,左律和他一起在哈佛留学时,留学生中一位名叫余诗诗的新加玻女孩对左律一见倾心。

这余诗诗来头挺大,是新加坡人称‘船王’的巨富余忠仁的掌上明珠,且生得貌美如花,对左律那是好一番死缠烂打,可左律横竖无动于衷。

记得一次校庆晚会上,余诗诗上台演唱完一首感人至深的情歌后,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居然擅自宣布:她余诗诗从现在起,就是左律的女朋友!

这一举动,不知道感动又羡刹了多少热血男儿。

这感天泣地的一幕感动了无数男女,可偏偏没有感动到男主人公,不仅没感动,他还脸色阴沉得锅底灰似的,掉头就离开了晚会现场,徒留下舞台那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最终以一场伤心的独角戏收场。

之后,无论余诗诗怎么努力,甚至连左律的面都难再碰到一次。

韩征那时才知道,左律无数的底线里,就有一条:不是他喜欢的女人,没有权利自称是他的女人!

而余诗诗这一场独角戏,则正好彻彻底底踩到了左律对于感情方面的最终底线。

左律刚才还铁青愤怒的脸色渐渐平和下来,不敢置信地问:“她自称是我的女人?”

韩征扬眉:“可不是,说是你左律的女朋友,真可笑,怎么样?让她在走廊睡了一夜不过分吧?对了,我还对所有医务人员叮嘱过了,不许理会她!”

左律眸色转深,刹那间便是冰天雪地:“你最好现在去确认她有没有着凉,要是稍有点受凉,韩征,国宾医院你也别待着了!”

对于左律的阴晴不定,韩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以为他在开玩笑,打趣地笑:“是是是,我不在国宾待了,我倒想问问,你左律能把我调到国都公馆里去做首相的随行医生吗?”

左律冷笑:“我明天就去查查哪个偏僻山村缺赤脚医生,查到了你即刻去报到!”

“左大,你来真的啊?凭什么啊?”韩征急,他知道左律财大气粗,他能说出的事基本上就是能做到的。

那时他想进国宾医院,处处找门路托关系都无望,可偏偏以同学的身份才找了左律一次,这事也就成了,后来,还成了副首相信任的内科医生,这无尽的荣幸确实也都是托的左律的福。

左律深吸一口气,怒吼:“还不快去!”

这气场,悚得韩征的金丝眼镜都差点掉到地上,他站起来,不满地翻着白眼:“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去请八抬大轿把那位小祖宗接进来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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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了不许再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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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场,悚得韩征的金丝眼镜都差点掉到地上,他站起来,不满地翻着白眼:“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去请八抬大轿把那位小祖宗接进来行吧?”

“回来!”

正准备拉门之际,身后又传来已化身恶魔型的某位大Boss低沉而慑人的嗓音弛。

韩征再次大翻白眼,又走回床边:“您吩咐。”

左律俊脸依然铁青,说出来的话却难得的显得扭捏:“你准备怎么跟她描述我的伤势?”

韩征眨眼:“什么……意思?”

瞪了他一眼,左律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意思就是……怎么严重怎么说,懂?”

韩征迷茫地打量向左律的脑袋,奇怪,明明没伤到脑袋啊,可今天这左大怎么哪里都貌似不太正常呢?

从一睁眼就在对那个小萝莉表示一切关怀体贴爱的嗄?

难道——————这冷得像冰似的冷硬家伙,动春心了???

他这阴晴不定的样子,可不就是动春心的前兆么?

虽说从未见过左律动春心的样子,可眼前分明就是这么回事!

靠!左律对那小萝莉动心了?

那溶月呢?和他走得那么亲密的溶月又算什么?

韩征后知后觉地,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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