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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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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芋的声音跳出来,“给我住手,我已经报警了。”

    那男人倒是笑,带着几分蔑视的气势,“报啊,老子黑白通吃,公安局长是我好哥们,给我砸个精光,小爷我今天高兴,弄出点血来无所谓。”

    打砸与尖叫声四起,还有海芋的呼痛声,千寻意识到海芋肯定是在推搡之间不小心触动了手机的拨号键,她的脸色越来越沉,丢下碗筷就往门口冲。

    可纪君阳的声音又生生地拉回了她奔跑的脚步,“你去哪?”

    倒是,这门的钥匙还掌管在他手中呢。

    “我朋友出了事,我得赶过去。”她脸上的担忧一览无余。

    纪君阳走到她身边,落下大片的阴影,目光审视地盯着她,“你慌什么,还有几分钟的时间够你来陈述某个事实,找这个蹩脚的理由来逃避,你以为我就会相信而放过你?”

    他的双臂展开撑在她左右两侧肩头的门板上,逼迫的气息重重地压来。

    千寻心里是又喜又急,喜的是他还没有放弃对她的执着,急的是朋友有难她却被困于此,“你说我是谁就是谁,你说我像谁就是谁,但是拜托你现在开开门,让我去看看我的朋友到底怎么样了,行吗?”

    明明他等的就是一句她的松口,可当她真的松口时,纪君阳却又迟疑起来。她应得太快,在他看来,太不诚恳,甚至有些欺骗的嫌疑,只是为了好让他打开这张门。

    “什么朋友,出什么事?”他查户口般盘问。

    “有人在waittingbar闹事,海芋好像受了伤……”

    那些打打杀杀的声音兵荒马乱地碾过她的耳朵,可是纪君阳却半道截了她的话,那原本撑在门上的双手忽地一沉,就落在了她的肩上,“你就明说了是想迫不及待地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吧,何必诅咒自己的好朋友。”

    千寻被这一掌猛地拍下,身体就像承受着千斤的重量,压得她的腿都有点弯曲,“纪君阳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纪君阳神色一戾,全身张满阴霾,乌压压地盖满了她的天空,“我不讲道理?温千寻,到底是谁不讲道理,你明明知道我找了你整整五年,可是你却可以狠着心不认我。你告诉我啊,到底是为什么?五年,人生还有多少个五年可以用来寻找和浪费。你现在看着我,是不是觉得特像个大傻瓜,被你整整骗了五年,骗我是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是不是?”

    他使劲地摇晃着她的身体,朝她声嘶力竭地吼。

    千寻被他身上浓重的悲伤和愤怒气息震住,等到回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拖拽着甩在沙发里,头晕目眩间来不及起身就被他沉重的身躯摁压住。

    危险的气息在空气里肆意盘旋,他的眸子里盛着火焰的颜色,像是要将她燃烧怠尽。

    “丫头,被你骗,我认栽,但你今天也别想轻易地走出这栋别墅去见那个男人。”

    前半段温柔的口气,在后半断转作凌厉的气势,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强悍地脱去。

    “纪君阳,不要,你听我说……”千寻终于想起来要反对,应该与他好好地谈一谈。

    可是纪君阳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堵了她所有的语言,双手在她身上并不停歇。等到她的唇被他咬出血色来,他才微微地松开,恶狠狠地道,“这是你欠我的。”

    一句欠他的,让千寻忽然失去挣扎的力量。

    他的手在这个时候已经由冷冽变得炽热,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着她最柔嫩的肌肤,仿佛要把两个人都逼到光火的尽头。

    千寻感觉有一种强烈的温热感,自小腹突然迸发到身下,一时之间让人无所适从。

    他却笑了,笑得阴冷,“你可以口是心非,但身体的感觉,却是骗不了人,你也有感觉了,不是吗?”

    ps: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成双或仍单的都要快乐!

正文(99) 第96章 不想见到她

    她微微抬头,对上他执着却阴冷了的双眸,眸底深处,满满的全是自己的影子。她看着他,却酸涩了自己的眼角。

    就在那电光火石的瞬间,他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就伸进了她的身体里。

    “唔……”她猛地抽了口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弓了下,皱着眉头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他却并不表现出怜惜来,手指上的动作不曾停止,深入浅出地,一会慢条斯理,一会又如狂风暴雨,折腾得她只能紧紧地咬着唇才不至于发出羞愤的声音,那唇上的色泽亮晶晶地诱。惑着他复又吻了上去,###,啃咬,辗转厮磨,像是要将她吞进肚子里才肯罢休。

    当他分开她的腿,身体勃然冲入时,千寻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滚落下去。

    她痛的,不是他的粗暴,而是憎恨自己缺失的勇气。

    他细密地吻着,狂野侵占,激情叠叠荡荡,欲断难断,她在他的身下,融成一汪温泉,从最初的被动承受,到后来忘情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深入。

    “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丫头,是不是?”他在极至的欢愉里忽然掐上她的脖子,双目赤红,狠狠相问。

    身下被他撞得酥软难捺,可喉口处的窒息一并存在,这种奇怪的感觉难以形容,千寻几乎以为自己是飘在云端里,眼前金光绽放,思维像是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被掐着的喉咙挤出一个字,“是……”

    几乎在同一时间里,纪君阳的手指轻轻一颤,身下热烈已经释放在她的身体深处。

    他伏在她的身上喘息,脑子里闪过那张童稚的脸,叫自己叔叔的孩子,是她的女儿,却不是他的孩子。

    千寻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伸手想抚摸他的头发,他却忽然翻身而下,那只手,就那样硬生生地落在空气里,不知所措。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他仿佛视而不见,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她,再穿回自己的,丢下这么突兀的一句,便上了楼,甚至不给她说话的余地。

    明明房子里开着暖气,激情之后的余温也没有完全散去,千寻在忽然之间却有了种手脚冰凉的感觉。她刚下定要说出一切的决心,在他急转直下的态度里,就像被闷闷地抽了一棍,大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终于要放弃她了吗?在她准备与他同行的时候,他却放开了她。这场欢爱与其说是他的一场发泄,不如说是他放手的一个仪式。

    这不是她一直所希望的吗?为什么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心里没有半点轻松,反而这么地难过呢?

    她想叫住他,可一直拒绝他的又是自己,此刻他已放手,她还有什么立场去坦白?

    原来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便是真的错过了。

    走出别墅的时候,寒风一阵一阵地往身上刮,千寻这才发觉自己的外套还落在他的卧室里。想回去取,可又生生的止了转身的脚步。

    她已经回答他是,可是下一刻他却说,再也不想见到她。孩子也被人做了手脚证明与他无关,大抵他的信念已经动摇了吧。她若此刻回去,只怕是,变成了种可笑的行为。

    纪君阳站在楼上,是看着她走的。

    外面的天气,明明冷成了这个样子,那个女人,却倔强地不肯回身来取走她的衣服。

    他不是没有听见她那句是,许是她否认得太久,他忽然有些不相信起自己的耳朵来,人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总容易产生幻觉。他想再清清楚楚地确认一次,可出口的却是叫她离开。

    或许,下意识里,怕她的再度否认,怕她真的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如果她真有心了承认,就会叫住他,亦或跟着他上楼。

    可是,她都没有。

    甚至,在这冰寒雪地里,都不肯回来取走她的衣服,避他如洪水猛兽,走得那样地毫无留恋,那般绝情,似乎只有waittingbar的那个男人,才是她的牵挂。

    纪君阳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过了许久才拿起桌上的电话。

    “林风,无论用什么方法,给我把艾维的底细查出来,顺便去看看今晚是谁砸waittingbar的场子。”

    那个男人,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酒吧老板,恐怕只是一个掩饰的身份。可以将自己的过往抹得一干二净的男人,能简单到哪去呢?倒不知,她怎么就跟他做了朋友。

    林风自然是领命。

    纪君阳又道,“另外,给我查下温安宁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林风在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纪总还是不能打消对温小姐的疑虑吗?”

    纪君阳望着窗外幽黑的天空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林风不知如何接话,只简单地道了一声,“好。”

    纵使看着老板这么多年来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可到底因为不是当事,不能完全体会其中相思的苦。只觉得这样一个长情的男人,那个女人若是错过,真是她的损失。

    纪君阳挂了林风的电话,又拨出另一个。

    那头不等他开口,便古怪地笑了一声,“纪少爷,听说你的肖家大小姐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我是不是该准备份大礼呢,让我想想送你什么好呢……”

    纪君阳在鼻头里轻哼一声,“礼物就先存在你那里,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送出来,不过现在,你得给我盯紧点肖家的动向。”

    那人低低地笑,“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不过,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我纪君阳不轻易承诺,但一旦许诺,便是会履行的。”可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轻易地背弃诺言。

    那人转作哈哈大笑,“好啊,就冲你这句话,我绝对让你这次的婚礼轰轰烈烈,你说我是抢新娘好,还是抢新郎的好呢?我想,抢新郎,效果应该会更轰动吧,堂堂纪氏总裁,有男男倾向,想起来,都觉得有意思哈。”

    纪君阳铁青着脸色,“也只有你想得出这种烂招。”

    “你还别说,烂招有时候呢,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你要到时候被逼得没招了,别忘了来找我,我一定鼎力相助。”男人一副吊儿郎当的口气。

    “滚。”纪君阳赏了他一个字。

    “别啊,脾气那么大,该不会是怕你那不知躲在何处的丫丫小妞误会你是男男倾向吧,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可乐了。”男人笑得很疯癫。

    纪君阳啪地一声将电话挂断。

正文(99) 第97章 街上遭绑协

    千寻抱着身子在寒风雪地里不知道走了多久,整个人冻得全身麻木。

    经过门禁处的时候,那保安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许是她的装扮在这种雪夜里显得有些清凉,被人认为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她顾不上路人如何看她,只觉得心里沉甸甸地难受,冷风透过毛衣灌进她的身体里,彻骨地寒。好不容易才走到可以候车的街边,缩着身子躲在站牌的背风处。

    黑色的车子犹如暗夜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停在她的身边,从里面下来的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以迅雷之势靠近她,从身后捂住她的嘴巴,拖着她往车上塞。

    千寻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胡乱地挣扎着,绑架两个字在她的脑子里跳出来,想呼救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寒冷的冬夜,街上行人本就少得可怜,偶尔有几个也是缩着身子来去匆匆,目不斜视。路上车辆飞驰而过,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异样。

    千寻被狠狠地塞进了车里,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扣着她。

    嘴上一得自由,她就放声地喊起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

    “温小姐,好久不见。”不急不缓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随之而来的是车里暗黄的灯光被打亮。

    千寻这才发现她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人,五十开外的年纪,全身素黑,隐匿在暗光里,那双眼睛,犹如鹰尖。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要抓我上哪儿。”她能看到窗外的景色在移动,霓虹的灯不时地透过车窗闪进来,男人的面孔在明明暗暗里有似曾相识感。

    “我们,五年前见过。”男人提醒道。

    千寻皱了皱眉,又是五年前,“你是丁管家。”

    丁明华点了点头,“温小姐记性还不错。”

    五年前,纪君阳的母亲找到她,这个忠诚的管家就站在纪夫人的身侧。

    “那么,时隔五年,纪管家找我什么事。”千寻自然不会认为将有什么好事会落在她的身上,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脏污,她亲眼目睹。

    “没想到时隔五年,我们少爷还是找到了你,哎……”像是无限惆怅中。

    身两边的男人将她扣得死死地不能动弹,千寻挣不脱,戒备地望着他,“纪管家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不必拐弯抹脚。”

    丁明华忽然挑起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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