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魔鬼-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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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魔鬼
第一章 新娘被强奸
“下面播送特大新闻,本市连续发生两起奇怪的强奸杀人案件,死者均系正准备婚礼的新娘,在披上婚纱的前夜被奸杀。据有关专家考证,这个案件系一个对新娘有着偏执狂的案犯所为,特此提醒这段时间正准备结婚的女性,最好将婚期后推,以免发生不必要的意外。目前案件正在调查当中,本台将继续关注事件的发展。”
当爱真在电视上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心里格登了一下,马上冲到房里翻了起来,等她拿着一张请柬冲出来的时候,她那读高一的漂亮妹妹爱萍见姐姐将她桌上的东西翻得一团糟。气得叫了起来:“你作死啊,你这个——”她还来不及骂出难听的话,姐姐已拿起了电话一通乱按:“喂,舞蝶——哦,你不是舞蝶,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玄妙,打错了。”
爱萍忽然又发现她最喜欢的影星钟汉良的照片被丢地上,气得尖声叫起了姐姐的外号来:“玄妙——”
爱真——大家都叫她玄妙,我还是叫她玄妙吧。玄妙很听话地抢了进来,但她却只是一把抓了电话本,又冲了出去,出去的时候很不良地一脚踏在钟汉良的这张相片上。声音马上在客厅响起:“喂,舞蝶吗?终于打通了,今天的午间新闻你看了吗?真玄妙,没时间啊?我告诉你,有个大色狼,正在找新娘强奸之后杀掉,真玄妙,你要小心,嗯?明天的婚礼是不是往后推?啊?不能取消?有什么玄妙,是面子重要还是生命重要?啊?——神经病。”原来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
这边还在心急死党不听话,妹妹爱萍已经杀过来了:“姐——姐——”玄妙一回头看见妹妹手中的钟汉良相片,又看看妹妹那杀死人的眼睛,只得讨好地:“有什么玄妙,我明天帮你买十张。”妹妹气得大叫:“我不希罕你买的相片,我是气愤你这样不尊重我崇拜的钟汉良!”
更令她气愤的是,姐姐居然还没在听她的话。她又拨通了舞蝶的电话:“我说舞蝶,这事可不是说笑,还是再——不行啊——什么啊,你——”原来对方又把电话挂断了。
舞蝶是玄妙的大学同学,毕业后玄妙还在四处找工作,舞蹀却用最快的速度找了个有钱又漂亮的男朋友把自己嫁了出去,舞蝶公开声称,最喜欢的是他的漂亮,当然,没有钱是万万不能。明天正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弄得舞蝶那帮同学(当然包括玄妙啦)是既羡慕又嫉妒。
可是,那个大色魔要是来了怎么办?玄妙用左手敲敲头。
“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玄妙忽然站了起来,悲壮地说道:“我决定了,有什么玄妙,今晚当全程保镖,陪舞蝶过这个色魔关!”
正在气得脸红鼻子歪的妹妹爱萍听了这句话,又不由有些怀疑:姐姐怕不是找不到老公犯糊涂了吧?人家结婚,她却去陪过夜?不怕半夜新郎摸进房来跟新娘约会?在16岁的爱萍看来,25岁的姐姐已经很老了。
其实舞蝶跟老公结婚证已经领了,人也早已经同居了,明天不过是个仪式而已。因此,他们本来是可以住在一起的。但是为了让新郎上门来将新娘接一下,舞蝶还是住进了临时租的宾馆里。
当玄妙走进舞蝶的房间,也就走进了舞蝶的烦恼,听说要陪她度过最后的一个独身晚上,新娘舞蝶非常高兴,说:“我已经没有娘家人了,你就当我的娘家人吧。”
“好啊,以后你老公敢欺负你,我就以娘家人的身份帮你出气!”玄妙笑着答应。
舞蝶发现好朋友还带了一把折叠刀,又觉得好笑:“哈,原来你是当女侠来的啊,你真以为有那样的色魔敢来这样的地方做坏事呀?这里可是全市最豪华,治安状况最好的宾馆。你以为门口的保安是吃素的吗?”
说归说,舞蝶还是很感激玄妙的,毕竟再没有别个这样为她担心。
她们住的是个豪华的双人房,房间够大,有20多平吧?外面还有个30多平的客厅。晚上两个死党说了许多悄悄话,无非是大学的男同学中谁谁谁找到好工作了,谁谁谁有个好老爸了,谁谁谁在学校的时候看不出怎样出来了还混的蛮有型了,谁谁谁一出校门就发了。两人一直聊到深夜,玄妙原本想聊个通霄,吓退色魔。可舞蝶却打起呵欠来了,只得各人上了各人的床。
舞蝶很快睡着了,玄妙却不敢睡。将门窗都检查了一遍,还是不放心,人睡在床上,眼睛却硬睁着,后来睡魔袭来,才朦胧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玄妙突然觉得自己发冷,醒了过来。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自己的脸,想喊,喊不出,想看,却睁不看眼睛。但却又能“看”到一个发着光的人影在认真看着自己。看了一阵,似乎发觉不对,走向对床舞蝶那边去了。
难道是色魔来了吗?有什么玄妙,或者,是舞蝶的老公?因为,玄妙发现,这人身材样子很象舞蝶老公。不会连这一夜都忍不住?跑来跟老婆做爱吧?难道是我在做梦?玄妙尴尬地睡在里间,虽然“醒”不过来,头脑却又十分清楚。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梦。然而,梦又怎么能这样清楚呢?不对,这绝不是梦,难道,这色魔不是人?为何自己动不了?又或者,这男人先在这屋子点闷香?让人动弹不得?有什么玄妙?
玄妙能清楚地感知着,“看”到那发着光的人影走到舞蝶的床边,揭开了被子。而舞蝶似乎还未醒过来。玄妙心中着急,那人影看了一会,一边用手在抚弄着舞蝶,舞蝶似乎也不能动,任由那男人摸弄,而她的身体,却开始有所反应,也许她顾虑玄妙睡在旁边,竭力忍住不出声,那人弄了一会,便爬上床去,在舞蝶身上驰骋起来,喘气声、呻吟声、以及床的响声混合在一起,冲击着她的耳膜,令从未经过人事的玄妙也听得血脉贲张,难受异常。偏那男人却又不快结束,直弄了有四五十分钟,那人才发出一声猫般的叫声,从舞蝶身上翻了下来。两人都在喘着粗气。
“我不是你老公!”那人说出了自进来以后的第一句话。
玄妙心中一惊,虽然心中有些觉得不对;但还希望是舞蝶老公忍不住跑来跟舞蝶做爱,那么至少不用担心他是什么杀人色魔或是妖孽。可是,他竟然不是舞蝶的老公,那他是谁呢?又是怎样进来的呢?她有记得检查过门窗的,天哪,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妙啊?
“我知道。”舞蝶冷静的回答让玄妙更加吃惊。原来她能讲话。不象自己身不能动,嘴不能讲。那么,不是闷香了,因为闷香不可能只熏她一人。“你是谁啊?你穿的是一身的名牌,应该很有钱,又长得这么俊美,床上功夫又这么厉害,很容易讨女人喜欢,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做呢?你要是喜欢人家,可以直接来找人家嘛,何必象刚才那样强奸人家。”
如果能动的话,玄妙会从床上大吐特吐,什么时候听过舞蝶说这样娇嗲的话啊,对方还是个不认识的人,刚才还强奸了她!
忽然,玄妙心中一震:这不是电视上说的那个色魔吗?一个穿着一身名牌衣服,长相俊美的色魔。她的心在收缩。
而最让她恐怖的是,她的身体居然一直不能动,也出不了声。难道,这还是在做梦?不对,不是梦,是梦魇。这个男人能给人制造梦魇,难道,色魔不是人?
一股寒气从背脊升起。
第二章我愿意跟你走
“不要管我是谁。反正我的钱用不完,想穿什么名牌都行。我现在问你,你愿意丢开你老公,跟我走吗?”那男人固执地问
“原来,那些新娘是不愿意跟他走,所以才被他杀害。有玄妙!”玄妙自以为自己猜得很对。谁会离开自己的老公,跟一个强奸自己的人走呢?不由为舞蝶担心起来,因为,她很爱她老公,怎么可能跟这个有一夜之情的男人走呢?可是,如果不跟他走,就会被杀掉呀。玄妙站到舞蝶立场,替她为难起来。
谁知舞蝶却想都不想就回答:“我当然愿意跟你走。”
玄妙一边为舞蝶老公悲哀,一边又为好朋友开脱:只有留下生命,才能保有爱情,先稳住那男人,再想法脱身,这在目前状态下也算是上策吧。
那男人见她答得太快,却象并不相信她:“不对吧?你只是怕我要伤害你,所以才答应我跟我走对不对?你放心,千万不要勉强,因为我是不喜欢勉强人的。我再问你,真的是心甘情愿跟我走吗?只要你不愿意跟我走,我绝不不勉强,也绝不伤害你。”他的脸上,似乎挂着热情希望的神色。似乎在希望着舞蝶说出相反的答复。搞得连在一边的玄妙都怀疑那家伙的真实用意了。也许,这人见舞蝶长得漂亮,真的有心放过他?有什么玄妙?
谁知舞蝶还是那句话:“我愿意跟你走。是心甘情愿的。”这下连玄妙都糊涂了,为什么愿意?那男人也想不通,问出了玄妙想问的话:“为什么?你明天不是要结婚了吗?你怎么丢得下你这么多年的感情,要跟我走?不,你说的一定不是真话。是骗我的。是因为害怕我。”
但舞蝶说出的话,却令那无论那男人还玄妙都大跌眼镜:“傻瓜,你一定要我说出来吗?因为,我爱上你了。是你让我明白了做女人原来还可以这样做的,你真的好棒啊,所以,就算我了报答你,我也要跟你走,明白了吧?傻瓜!”最人吐饭的是,她的神态娇媚,一点都不象是被迫说的话。
那男人呆住了,玄妙也呆住了,当然,不用呆,玄妙也是住了的,难道,男人——真的是不同吗?舞蝶的男人,不行吗?
“你们这些女人,怎么都是这样?难道你老公跟你十几年的感情还不及跟我欢爱这一下么?”男人似乎还是不相信。
“我老公么?是的,我跟他认识了十几年,恋爱也谈了几年,可是,他很快会跟另一个女人结婚的,相信我,不用管他的。”
玄妙不由感到恐怖了:难道,他们表面美满得令人嫉妒的婚姻,背后也有着别人不知道的辛酸?有什么玄妙,才让她爱上强奸她的男人?
“可是,你老公不管还有我管啊,对你这样水性扬花的女人,是需要有人管的。你去死吧!”那男人说出这话,突然一叉手就扼住了舞蝶的脖子。舞蝶做梦也没有想到那男人会突然出手杀自己。她不是答应跟他走吗?他刚才不是还对她爱意绵绵吗?竟然舍得杀死她这样千娇百媚的一个女人?她拼命地用两只手去搬那男人的一只手,但那男人的手却是力大无穷,竟然不能撼动分毫。舞蝶立时觉得气被蹩住,她挣扎着看了玄妙一眼:“……”却已经叫不出声来,她不能呼吸,眼珠渐渐凸出,眼看就要呜呼哀哉。
玄妙已经感应到了房子弥漫的杀气,也感应到了舞蝶求救的信息,舞蝶有危险!不行,我得醒过来,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一个恶梦。只要她能够醒得过来,就一切都好说。为了保护舞蝶,我必须醒来。强大的意念力终于使玄妙挣脱了压在身上的梦魇,她猛然抽一口气,醒了过来,跳起来就向那男人扑了过去,折叠刀闪电般的就扎入了那男人的背心。那男人显然没有想到玄妙居然能挣开梦魇的压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松开了手中被他扼得半死的舞蝶。转过身来。舞蝶趁机甩开了他的手,逃脱了他的掌控。
但是,令两人毛骨悚然的是,玄妙插在那男人背心的刀,似乎只是干扰了那男人杀舞蝶而已,那深深地插入后心的刀却没有一点让那男人受重伤的意思,却是更引起那男人的暴怒,那男人转过身后又一把叉起了在他身后扎了他一刀来不及退开的玄妙,将她举了起来:“你——这是自己找死,我真是小看你了。”
难道,这男人真的不是人?
玄妙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无法挣脱那男人如虎叉般的手。突然,彭的一声,一只热水瓶在男人的头上砸开,碎片四散,滚烫的开水顺着那男人的头向下流去。那男人啊的一声惨叫,丢下了玄妙。舞蝶拉起了玄妙,向客厅冲去。
“水性扬花的婊子!”那男人大叫一声,追了出来,向舞蝶扑去。玄妙见那男人不怕刀却怕水,抄起了另一只热水瓶,对着他砸去。但这次那男人让开了,又向玄妙扑来。舞蝶见他扑向玄妙,又将能拿到的杯子,台灯等东西砸向他。待男人扑往舞蝶,玄妙又砸他,这样,一男两女在房中追逐着,有几次,两人都想逃到门外去,但玄妙在临睡前插上的铁链偏又使门不能一拉就开,因此不敢过去。不一会,两人已是累得气喘嘘唏,而那男人却连气都没喘一下,背上还带着玄妙的折叠刀,却连一滴血都没流出,两人都是越打越惊心,越来越恐惧。
玄妙见这样下去,两人终究要被这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