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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前妻,再给我生个娃-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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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湿漉漉的,淋成了落汤鸡,被苏茹唤着回房洗澡去了。

她回来之后,倒是心情还是不错。

苏茹已经进厨房帮忙清洗去了,从瑞士回国之后,她几乎不曾下厨,找了个保姆在家打扫卫生,在家的时候帮忙煮饭烧菜,平时在公司就外卖解决。

这东西,果然是一阵子不弄,就生疏了。

小吴回来的时候,她也没洗好几样,被小吴赶着出去了。

这一晚,他们美美地吃了一顿火锅,吃完之后,苏茹就回去了,小吴收拾完毕也回去休息了。

留下冷宸瀚一个人,他又没能忍住去想那个人,不知道她是否发现了,是否也放弃回国了呢?

此时的以然,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这都一天过去了,那屋子里头还丝毫没有动静。

不得已,她只好找来警察,没想到可真够凑巧的,还是上回那一只。

少不了要被开涮,不过有个好处是这警察是知道自己上回出现在那屋子里过,省了很多步骤。

以然找的借口是老公不消气,这回变本加厉把自己锁在门外了,而她忘了带钥匙。

她本来是寻思着找锁匠过来直接开了,可转念之间,又放弃了,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真找了锁匠万一说不清就麻烦了,还是警察安全可靠些。

警察开了门,以然还大发善心地请他入内,请他喝饮料,警察客气地拒绝了,然后走了,临走之前,少不了要劝她几句别跟老公再蓄意闹事了,以然浅笑着应承下来了。

这厢警察一走,以然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她一进来就察觉到这屋内没个人影存在,唯独她一个人。

接下来,她便将这套房子的里里外外都寻了一遍,果真验证了她的预感,冷宸瀚,真的不在了。

她甚至还发现了他的一个行李箱都不见了,衣橱内的衣物也少了大半。

“该死的冷宸瀚,居然又给我跑了。”

以然白皙娟秀的容颜上全是阴郁之色,她试着轻松一点,可出口之后才发现这语气过于生硬了。

不得已,她又打给韩子初,可这一回韩子初油盐不进,他信誓旦旦说他不知情。

“他到底去哪里了?他在瑞士就这一套房产。”

韩子初也开始觉得真正地头疼了起来,他之前泄露了消息,已经被冷宸瀚列入了据往来户。

他真的是极其的无辜,宸瀚又没有明说,他真正心虚的还是因为米珈的无心之失,才导致事态蔓延成了一发不可收拾。

对于冷宸瀚的去向,此次韩子初也是十足的纳闷,宸瀚还能去哪里?

他之前也找过苏茹,苏茹一直说她忙死了,没空搭理他,有事情直接找宸瀚就行,还尖酸刻薄讽刺他自己打给宸瀚他都接的,是他人品不好才没人接听。

以然在韩子初这并没有收获,韩子初切断这通电话之后,也是不死心。

他私底下跟米珈商量,两个人都也是毫无头绪,不由心焦起来。

还是米珈最后点醒了他,“宸瀚要是真走,不可能跟你跟苏茹两个人都不联系的,肯定会联系其中之一的。”

如此细细一想,韩子初真觉得十分有道理。

他打算要继续盘问苏茹一番,苏茹接得很慢,第一次干脆不接,拨第二次的时候才慢吞吞地接了起来。

“苏茹,宸瀚到底去哪里了?”

韩子初直奔主题。

苏茹笑笑,“我哪知道啊,我成天忙得前不沾脚后不着地的。”

“你会不知道?少忽悠我了。”

韩子初莫名的火起,气得脸色瞬白,极其忍耐地道。

“好吧,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苏茹就是存心想要看他暴跳如雷,然后得意洋洋地挂了他的电话,让在气愤之余依旧束手无策。

又过了两天了,以然只有一天的时间了。

她在瑞士并没有根基,而冷宸瀚也不知道一走了之去了哪里,她眼下只能选择回国。

其它的,只能徐徐图之了。

她回国之后的头一件事,便去接了小爵,第二件事,便是找上了习染要了她丢过来的红色炸弹请帖。

明日,就是习染的大喜之日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

而她,却把冷宸瀚给逼得逃离了,早知如此,或许她应该稍微估量着些火候,小火炖着熬着,不该直接来大火煎。

“以然,你明天可要早点来啊。”

习染那欢喜,是洋溢于表,收敛不住。

------题外话------

恭祝大家除夕快乐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习染的婚礼,盛大轰动一时,成了Z市一道靓丽的风景,成了诸人闲余饭后的谈资。

习染的父母也来了,表面上看宛若他们跟陆晋鉨没有隔骇,也是,他们也算是一方望族了,自然表现得无以复加,让挑剔的人找不出刺来。

殊不知他们本意是不愿意来的,是陆晋鉨前去闭门谈了一次,他们才破天荒答应出来。

陆晋鉨虽然不待见他们,可是为了习染的婚礼毫无瑕疵,不被人找茬,所以还是去找了陆家两老。

陆家之前的内患,他们是私底下解决的,可外界并不知情,习染也就跟寻即墨透露了只言片语,寻即墨自然是能够理解的,可刘家其他人都不知情。

况且寻即墨也知道此事不能喧哗闹到众所周知,陆晋鉨愿意帮忙解决,那自是极好的了。

今日,刘子涵看上去容光焕发,弟弟的婚礼,他期待已久,是真正感到欢喜。

从今以后,他一向呵护的弟弟,就真正有人约束了,有人爱了。

弟弟对于刘家内心还是有所芥蒂的,尽管刘子涵苦心想要改变这一局面,可效果一直不佳。

他除了无奈还是无奈,直到陆习染的出现,才让弟弟真正锐变成了一个有所担当、有勇有谋的人,而非过去那个任意妄为、桀骜不驯的寻即墨了。

陆晋鉨是今日的伴郎,站在寻即墨身边,毫不逊色,甚至有点喧宾夺主的嚼头。

他的目光一直在人群中穿梭,毫不在意自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直到在角落找到那个人的身影。

她似乎一点也不想跟别人打招呼,所以才找了那么一个僻静的犄角旮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

身边有个人眼尖看到了,“那不是冷氏的那个女总裁吗?没想到她跟新娘子也私交甚好。”

另一个辩驳,可能是顾忌着陆晋鉨,声音压得尤为低,“她之前可是陆晋鉨的未婚妻,跟新娘子认识也不为过,有什么好稀奇的,这女人没什么好稀罕的,也不知道陆晋鉨是不是尝遍了天下美色,变了胃口。以我之见,那侯佩佩姿色也比这女人来得好。”

“人家侯佩佩已经另有所爱了,也不知道陆晋鉨后悔了没?”

“他就离我们这么近,还是别议论了,真被人家听到了,有些不好。”

“有什么不好?我说的是实话,总比人家捕风捉影、含沙射影来得正直。”

那人嗤之以鼻,一副理直气壮的口吻。

“得了,反正再美好的天香国色也轮不到你我有幸沾染上,陆晋鉨舍了这两个女人,还是有大把的女人蜂拥而至,何愁他身边会缺女人呢?”

这话,带了点酸味。

“说得也是,人家身家丰厚,相貌英俊,无可挑剔,连我妈都说要是她年轻个几十岁,也会为之倾倒,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伯母这话打趣得够好笑。”

……。

陆晋鉨听着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人家污蔑抹黑她而生气。

他看到她,心里就会忍不住有所起伏,情绪是一波高过一波。

她对他屡次拒绝,他居然恨不起来。一次次原谅了她的情非得已,只是她真的是情非得已吗?

他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哪怕那个男人欺骗了她,作践了她的心,她依旧是把一颗心痴迷地落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而自己,是多么渴望她能够多看自己几眼,能够对自己上心几分,这就够了。

她给了他一点点苗头,他就变得越来越贪心,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自救不了。

当她戛然而止,告诉她她给不起他所要的一切后,他当真是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而现在,他又释怀了,对她释怀了,对自己,却无所释怀。

这苦逼的人生,连装逼都不能,又是可笑又是可气。

他曾以为自己跟她会在习染之前共结连理,哪怕是名义上的,只要他们被法律认可了,那后面的,也终究会水到渠成发展,他会用他的心感动她,让她爱上自己。

可惜,这成了奢望了,习染倒是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在恭祝妹妹的时候,陆晋鉨心里还是淡淡地染上了几分挥之不去的失落。

真的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脚,当伴郎的义务终结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朝着她走去。

她依旧坐在角落,低着头,独自玩着手中的手机,并不跟旁人搭话。

他走过去,坐到她身边的时候,身旁的人都陆续抬眼看了他,她倒是淡定,还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走到她的身边了。

“以然。”

他轻描淡写地喊了一声,她这下才猛然抬起头来,可能是先前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己的这一喊,倒是把她吓了一跳,一脸明显的心有余悸。

她的确是在走神,以然还是在想瑞士的种种,在想冷宸瀚到底逃到哪里去了?

想到他那因为右腿截肢后表现的隐忍,她的心跳就会下意识地漏掉了一拍。

在得知他截肢成了残废,她十分恼火他对她隐瞒了真相,让她一直以为他死了。

可真正见到以及相处过后,她又隐隐觉得自己并没有生出那么大的气来,无形中消失了大半,更多的是一种夹杂不清的滋味,让她有点无所适从,以至于她老想给他脸色看。

陆晋鉨突如其来的到来,以然还真没有相好如何应对,只得逼迫自己中断心思,硬着头皮迎合他。

她脸上扯出了一抹笑容来,“晋鉨。”

他是今天的伴郎,那俊雅不凡、低调内敛的气质,俊美无俦的容貌,高大挺拔的身材,无一不彰显着他的优势跟魅力,她入场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只是没有上前跟他打招呼罢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跟他的过往,这个上流社会的人知道得太多了,她选择了避嫌,免得招惹来对她以及冷氏不利的闲言碎语。

私底下,她也是极少与他见面,更别提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只是没想到他倒是找来了,他一贯我行我素,也不会去理会旁人的眼色,不似她,还是惧怕三人成虎的谣言,怕两个人关系扯不清、过于凌乱了。

尤其是那个人还没有死,他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残废磨灭了他不少的棱角跟光芒。

“我找你有点事。”

他就是刻意地,刻意让她下不了台。

以然不得已,起身跟他一块儿去了这家酒店的一处空房间。

“听习染说你最近去出差了?”

他这话的用疑问的口气问的。

以然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心里微微一动,八成是习染透露了口风,被陆晋鉨给察觉了。

以陆晋鉨的机敏,联系前后的起因,定然是很快就得出了结论她去了瑞士找那个人。

不过,她也并不想否认,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或许她还不是很清晰,可是并没有后悔过。

“你去找他了?”

他依旧是疑问的口气,这一回,比起先前,重了三分。

以然没有逃避迎上了他的视线,“是,我是去找他了。”

她痛快地承认,并没有隐瞒或者推拒,陆晋鉨心里陡然生出几分不快来,宛若有一根针逐渐扎进了他的心头,这种疼是欲罢不能的一种疼,比长了毒瘤烂掉还要来得难受。

就比如你家养了一头猪,好不容易养大了,却被人家给偷走吃掉了。

这种感觉,真的是糟糕透顶。

他讨厌以然对那个人的喜欢表现得如此明显,连掩饰都不会,尤其是在自己的面前。

“他现在人呢?”

她既然打定主意去找那个人,肯定是想把那个人找回来,给她一个交代或者一个结果。

暂时,他还没有得到可靠的消息她是与人一道回来的。

那个人是在她之前回来的,并不是跟她一起。

他意识到自己语气中的不快,但并不打算去掩饰它。

“我不知道,他逃了。”

这迟早会被他给查出来,所以以然也很干脆托了出来。

这一趟瑞士之行,还是多亏了陆晋鉨的提点,不然自己估计还在跟韩子初怄气,为冷宸瀚的假死耿耿于怀着。

要不是陆晋鉨一针见血指出他已经残废的事实,她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然后呢?你打算还要去找他?”

他竭力抑制住自己满腔的怒意,不知道是恼火她的言行还是自己的。

“是的,我还想去找他。”

她平静地陈述,可语气里透着几分悲哀。

她现在是不知道她到底逃去了哪里,可她终究不会放弃寻找的。

既然他没有死,总要跟所有为他伤心过的人一个交代,冷家两老,小爵,还有自己。

“方以然,你真的是让我很失望,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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