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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婚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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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方国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顾白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调整好自己的语气,“对,你说的对,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从方懿生那里离开,顾白直接回了家。这几天文泽再也没有来找过她,这说明她的计划还是很有用的。来到顾白的身体里,面对她这些处境,汪小白本人是打算快刀斩乱麻,无所谓代价,只求涂得一时清醒。现在好了,王千桦的催婚解决了,文泽的紧追不舍也解决了,只剩下眼前这个大担子。

作为从小捣乱派长大的人,她其实是没打算就这样真正掉进那个婚姻的坟墓的,虽然是假的。剩下的时间不多,她若是主动提出反悔,以方懿生的性格,必定是不会放手。那么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出方国生为什么这么急切的想要和她结婚的目的,以此相要挟,还是有一丝希望能够心平气和的解决的。反正大不了,鱼死网破,破罐子破摔,她也亏不了什么。

当然,如果明早一醒来,她的灵魂终于感受到主人的思念,义无返顾跑回自己的身体里去了,她是巴不得的。对这里的温情怀念归怀念,但却是陌生的,不属于她的世界,永远没有归属感。她是过客,总会有一天去离去,然后这里的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杜若溪不管是有意或无意的提醒,方国生的怒火,方若国夫妇的冷漠,这些无不提点着她,这其中有猫腻!

既然发现猫腻了,不出找出真相是不道德的。去找始作俑者了解,更是傻蛋的行为,顾白眼睛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突然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白白姐,找我来干什么?”杜若溪在顾白对面坐下,举止优雅,不愧是大家闺秀。

顾白温柔一笑,“若溪,我找你来,是想问你,你知不知道我和你二哥下个星期六就要结婚了?”

果然如顾白所料,杜若溪脸色瞬间血色尽失。她缓和了几分钟,才讷讷开口,“白白姐,这是什么意思?”

顾白再次微笑:“我呀就是想请你陪我逛街啊,我想给你哥买点礼物。”

“白白姐和二哥感情这么好,怎么会不知道他喜欢的东西?”杜若溪脑子也不傻,脸色早已恢复正常。

“我这不是和小姑先打好关系嘛。”

顾白和杜若溪两人漫无目的的逛了整整一个下午。顾白只是象征性的买了点东西,杜若溪因为他们俩结婚的事弄的半点心情也没有,什么也没有。最后,两人随便找了家咖啡厅,打算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顾白耗费了这整个下午,也不是没有成果的。首先,她已经开始对杜若溪这个人佩服起来,不管她是真的还是装的。

杜若溪的确是一心一意的爱着方国生——她名义上的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的二哥,但是经过这一个下午,她虽然爱着,但是同时也希望他能得到幸福。如果她所表现出来的,是她心里真正的想法,那么顾白佩服,以她从小混到大的浑噩日子,她已经很少见到这样纯净的人了。如果,如果,如果她的一切想法都是假装出来的,那么顾白同样佩服。想她好歹也算是见了那么多人,那么多事,已经很少有人把戏演的如火纯真了,让她的火眼金睛都辨别不了到底是妖怪还是好人,实在少见。

不管怎样,顾白决定赌一把。

“以后我和你二哥结婚了,我打算搬出去单独住,方家这么多人,我实在怕我应付不过来啊。”顾白惆怅地说道。

杜若溪一惊,“你们要搬出去?二哥同意了?他不打算和大哥争环宇的继承权了?”

顾白叹了一声,“环宇这么大,懿生他自己本来就已经有几家公司了,钱就算天天吃山珍海味也要用到下辈子了。我不想他那么累,不让以后陪我的时间可就少了。”

杜若溪犹豫的看了她一眼,“虽然大哥是理所应当的继承环宇,但是爸爸也说了啊,只要二哥想,他还是有机会的。二哥以前不是也一直以此为目标么,怎么现在一结婚连目标都轻而易举的放弃了?”

“那不是放弃,只是选择一种生活方式。选择继承环宇,那是责任,是要对环宇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股东及职员的责任,那样子的他,必须要站的很高,每走一步,必定要小心翼翼千辛万苦,得到的越到,付出的也多。而选择以另外一个起点来生活,势必是不一样的风景,会有不一样的人生。其实无所谓选不选择,那些都是生命、时间在我们心里身上留下的痕迹。”

“不管他选择什么,我都会支持他。我会祝福···你们,白白姐。”杜若溪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来。

008 情迷之后

心里的答案或者说希冀得到证实,顾白告别杜若溪,心情愉悦的离开。正想着明天抽时间找方懿生的时候,他的电话竟然就此打进来,世间的巧合总是莫名的多。

“来华夏大厦24楼108找我,现在!”电话才接起,听了这一句之后,便是电话匆匆挂断的嘟嘟嘟响。

顾白没有理会,但随即那虚无到飘渺的声音浮现在她耳朵里,脑海里,挥之不去。生病了?被这搅的有些郁闷的顾白,认命的遵了旨。若是她知道这次的后果,打死她她也不会去,也不会理会她那该死的旺盛的好奇心。

到了108前,门铃才响了一声门就开了。

“怎么···”顾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惊呆了。眼前这个面红耳赤,眼里还显得十分暴怒的男人是谁?

方懿生再见到顾白的第一眼,觉得好不容易用凉水冲下去的感觉现在仅仅眨眼间又回来了。她身上仿佛有股奇异的清香,吸引着他靠近,相比林思身上的浓郁香味,她的更有一种让他欲罢不能的滋味。

被下药后的身体,在这一刻,再也忍受不了这样若有如无的挑拨,虽然顾白什么也没做。

什么话都没有,他直接上去吻住她的嘴。身体里的燥热一下子舒缓了许多,可是舒缓过后却是更大一波热浪来袭,他一刻也控制不住。左手一把抱起顾白,右手控制住她企图反抗的身体。

顾白空白了两秒后才反应过来,她这下子才明白,那虚无缥缈的声音,面红耳赤的面容为何而来。可是,那眼中的怒意究竟又是为何?考虑到此时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顾白立刻拉回思绪,刚想反抗,却又被他的大手控制住,她试了浑身解数也挣脱不开,仿佛此时自己的身体已被铁链拴住,动弹不得。“你···”

嘴巴一张开,外面守候攻克已久的舌头迫不及待的伸了进来。然后感觉到身体已经悬空,好像被他抱着在移动。她活这么大,自然知道方国生此时的行为意味着什么,想要阻止,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早已被吻的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浑身软绵绵的。等到终于被放开,有机会逃脱的时候,却发现她整个人已经到了床上。

等等,床上?床上?!看着扑上来压住她的男人,顾白怒了,“方懿生,我草泥马!!!”

当然,方懿生此时如红了眼的豺狼,兽性已经大发,哪里还听得到她暴怒的无助的无辜的无望的怒吼。

疼!疼!疼!

不知道是身上的还是心里的,顾白如残缺了腿的娃娃,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

清晨的眼光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的时候,顾白睁着双眼已经整整两个小时。清晨其实也不尽然全是希望,有些时候,可能是黑暗前的黎明,可能是比希望落空更大的悬崖。

她灵动的双眼此时泛着血丝,巴掌大的小脸上面没有一丝温柔的痕迹,满是怒容与冰冷。

昨晚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楚的很。想不到,十分想不到,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交给了一个才认识了一个星期不到的男人,虽然他即将是她的老公。就在昨晚,她还在为自己掌握了他真正结婚的目的而兴高采烈,今天就已成讽刺。

好奇心有时候害死的不止是人,还有一颗跳的的心。

方懿生适时醒来,看到身旁的顾白,脸上满足的笑起,“早安。”

回应他的自然是无声的空气。

顾白脸上一丝表情也无,眼睛里仿佛落了一层灰。这对她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但是很奇怪的,她一句话也不想说,甚至下意识的就想要遗忘。忘掉昨晚的事,昨晚的事不存在···

方懿生也不介意,径直坐起来,毫不避讳的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当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时,顾白这才坐了起来,用纯白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满室旖旎过后的衣衫乱飞,几乎由黑白灰组合成的房间格调,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床之外,竟然就只剩落地窗前的一把古青色藤椅。这样看来,昨日穿的亮黄色短袖,浅蓝色牛仔裤到成了这孤零零的房间的唯一装饰,虽然早已残破。好讽刺。

等方懿生从浴室里出来,看见的就是顾白清冷的眼以及洋洋洒洒的照耀在她脸上,被单上的阳光。温暖的阳光与她眸中的冷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一幕,在方懿生脑海中占据了几十年的位置。一直到老,他还能清楚的回忆起当时心里那瞬间的震撼,虽然此时的她冷,但是却美到极致。

“你先去洗洗,我出去。”他看着她,她盯着床下的亮黄色短袖的其中一块。

等他走了出去,她又坐了一会儿,才裹着床单,朝浴室走去。

淋浴了半个小时,她才微微恢复理智。这时浴室响起敲门声,她把水停下,小心谨慎的盯着浴室的门。

“我跟你把衣服放在这外面,你洗好了出来,我在客厅等你。”方懿生的声音通过厚重的玻璃门传进来。

她盯着那玻璃门外隐约的身影消失之后,才又打开了淋浴头。哗啦哗啦,水再次流了下来。淋到她的头发上,身体里,淋到她的心中。不知道把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清洗了多少遍,直到热水几乎把她的手指头泡皱,皮肤开始发红发热,她才停下来。

她从小自以为,就算她成长的不够光明磊落,但至少也还是干净纯洁。而现在,打破了她一直以来聊以安慰的信仰,让她少了一直按着自己性子走下去的动力,她有些空荡。一个瘸子没了拐杖,如何行得了寸步?

穿上方懿生放在门外的衣服,走出卧室,入眼的便是继续保持风格的黑白灰依旧空旷。没有大量其他,眼神落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她走过去,抬起头眼睛看他,“我们谈一谈。”

方懿生见她出来,点点头,半严肃半正经半微笑道,“这可是你今天第一次拿正眼瞧我。”估计他此时心里也不知味道。

她穿着他的灰色衬衫,衬衫下摆到了她的臀下,正好省了她的麻烦。坐下调好身姿,她才开口,“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009 煮成稀饭

想了许多种她的反应,但是唯独没有一种是如此冷静理智的。没有撒泼,没有咒怨,没有骂人,没有欣喜,亦没有高兴,只有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送上门的不要,千辛万苦的要找到她呢?为什么在知道林思的房间里点了迷情药的第一瞬间,想到的是她呢?唯一的答案是,她即将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合法生活同居人。

见他难得的沉默了,顾白再次开口,“既然如此,那我来说说。首先,最好的解决方案是,我们解除先前的契约。以后各过各的,当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方懿生本就严肃的脸此时听到这句话变的铁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不可能!”

顾白耸耸肩,她知道这只是妄想,反正提了也没坏处。“那么退而求其次,我们定下的契约法则中的所有条件还是不变,当然包括说好的各睡各的。昨晚发生了什么,还是那句话,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在两年之后,我们如期离婚。在此期间,除了双方有义务帮忙应付彼此家人之外,不会有任何生活上的联系,记住,是任何。私人空间不能破坏。”

“你是想让我们俩把昨天谈的所有内容都再谈一遍?”方懿生冷冷开口,有必要说的这么清楚吗?!“还有,你打算让我不负责任?”

“其实你该看来点,这件事情很简单,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例子。而这个例子,血淋淋的教导提醒着我,某人没有记住昨天谈话的内容。所以,我会不厌其烦的帮助你,直到你每一条能倒背如流即可。”顾白说的理所当然。对于昨天的事,她很在意,但是却介意不了。既然事情已经变成既定事情,不管怎样又挽回不了,还不如想好以后,为以后的安全做好打算。“至于负责任,我们都这么大了,一夜情有什么了不起的,负什么责任,又不是封建社会了。”

“哦?血淋淋?一夜情”方懿生听完,眼睛微眯,释放出危险的光芒。

“无耻。”顾白脸一红,张嘴就来。

“一夜情是你说出来的。”方懿生正了脸色,“对于你,我会负责。那些条约,我们以后可以当做不存在,这一生,你都是我的妻子,除非你自动放弃这一项身份。当然,就算你放弃了,我还是会对你尽赡养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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