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绝色欢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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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回到了墨溪园后,夜傲擎挑明了来说:“你喜欢别的男人的车?”
许安然摇了摇头:“不喜欢。”
“不喜欢?你不喜欢会将汤烙轩的车开得那么开心?还是你喜欢的是汤烙轩这个人?”夜傲擎沉声质问她。
果然今晚是来者不善,许安然避重就轻的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和汤烙轩来往,我不和他来往就是。”
“许安然,别将自己讲得这么委屈,你和我都知道,你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货色,就别在我面前扮得如此可怜。”夜傲擎冷笑了一声。
许安然心中一震,对于夜傲擎的洞察能力,她是知道有多敏锐的,而他将她越看越深,究竟还要多久,他就能将她全部看穿,她还有多少时间留在香城,她突然觉得有些吃力。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凝望着夜傲擎:“我和汤烙轩是大学校友,可能是因为年龄相同,相处起来没有任何压力,所以和他在一起时,就会贪玩一些,而你,夜傲擎你知道吗?我在面对你时,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想变得乖巧一些,能符合你心目中的形象,可你说我扮可怜矫柔造作。”
许安然未等夜傲擎说话之前,又继续说道:“我不能否认,也不敢否认,我在你面前,确实是倍感压力,所以会紧张,会害怕,我不得不努力去做好,但不一定做得好。”
夜傲擎听后没有任何片言只语,许安然也就不再急于解释什么,她只是无意识的右用抚着左手手腕上的银质手链,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平静下来,她才能有继续留在香城的勇气。
“给我!”他说。
“什么?”许安然不明白的瞪大了杏眸。
夜傲擎的视线落在了许安然左手手腕的银质手链上,他没有办法去忽略她的这个小动作,当他和她在第一次欢爱完了之后,她也是抚着这条手链,当他那日从警局出来回到了家里,和她翻云覆雨嘿咻一番之后,她还是第一时间抚着这条手链,而此刻,她在他的面前仍然是这样在做。
“不——”许安然将手马上收了回来,并且是背在了身后。
她不知道是何时开始,夜傲擎开始关注她的这一条手链,但是,这条手链,无疑是出卖了她的心思。
夜傲擎见她如此紧张这条手链,很显然这是情人留给她的礼物,他再一次沉声道:“给我!”
许安然坚定的道:“不!”
“许安然——”夜傲擎领教过她的倔强,而她越是坚定,他就越是想要摧毁她的坚定,最主要的是想要摧毁她心底里留着的那个人。“我不喜欢重复命令。”
许安然是一幅誓死保护这条手链的决心,“夜傲擎,你有看过武侠剧吗?剑客们对于自己的剑都是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你的意思是说,这条手链是你的武器?”夜傲擎何等聪明,当即明白她的意思,并马上反问她。“武器?什么武器?许安然,别告诉我手链里有暗器这么荒诞的笑话!”
是的,手链里没有暗器,那是一种信念,是许安然拥有绝世武功的一种信念,她只要有这条手链在身边,她就能战胜所有的困难,翻越所有的高山,到达自己要去的目的地。
许安然的这一种心思,夜傲擎又怎么能不明白,正因为看得如此透彻,他才莫名的恼火,非常的恼火。
“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给你。”许安然只是这样说。
夜傲擎的双眸染上了一层冰霜,“许安然,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戴着别的男人留给你的纪念品,这就是你表现出来的乖巧?”
许安然誓死如归的瞪着他:“夜傲擎,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是别要我这条手链,好吗?”
“如果我一定要呢?”夜傲擎寸步不让。
许安然知道她拧不过他,她只好低声道:“夜傲擎,我从来没有求过人,算我求你了,行吗?”
“求我?”夜傲擎冷笑一声,为了别的男人送的手链,她第一次求人,“既然你从来不求人,那么就保持着你的尊严和骄傲,我也不要你求我。”
“……”许安然怔住了,她当然知道夜傲擎不会如此好心的放过她,等待她的只会是更加苛刻的条件罢了,只是,无论他什么条件,她都会同意,只要能保住这条手链就好。
夜傲擎见她脸色发白,他冷笑道:“我还没有说条件,你就小脸苍白,我说出来之后,你岂不是更加难以接受?”
“我都会接受。”许安然颤声道,他越是想除掉她心里的少年,她就越是想保留心里的少年。
他们都是太倔强的人,为了一件事情,谁也不肯让步,其实说到底,只是因为爱的种子,还没有在他们的心中发芽,现在有的,只是相互之间的猜忌和推测。
夜傲擎却笑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好,现在脱光。”
“好。”许安然没有拒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不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脱衣服,以前曾听闻“邪皇”夜傲擎的诸多事情,他玩女人一向是高手,那么,他只有这一招吗?
虽然已经和他有过了肌肤相亲的事实,并且他还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是,许安然在身上所有的屏障掉落于地面之后,还是经受不住他的视线,他的墨眸里没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在玩女人时的邪恶。
而她,不得不按照他的游戏规则去做,虽然是这样了,他却没有急于下命令,而是双眸就在她的身上游走,上次肌肤相亲的痕迹已经淡去,她的身上又恢复了嫩白的肤色,当然,堪称绝佳的身段,依然是火辣辣的非常惹眼。
许安然告诉自己,就是一个雕塑,任夜傲擎怎么去看,但是,她这个雕塑依然是敌不过男人的眼神,她难过的率先转过了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在夜傲擎的眼里,许安然全身上下都片无寸缕,但左手手腕上惹人厌的手链,就显得非常的显眼,而且是不得不入了他的眼睛,他想不看都不行,而且他还从来都不是自欺欺人的男人。
“抚摸你自己。”他说。
许安然一瞬间摒住了呼吸,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才是夜傲擎的招式,她已经是非常难以忍受的这样站在他的面前,他还要如此羞辱她?
她杏眸越瞪越圆,而菱形小唇,也被她的上齿咬得越来越重,她怎么也不肯动手做这样的事情!
夜傲擎的唇角浮出了一个冷嘲的笑容,那即表明他认定了她做不到,所以就乖乖的解下手链吧!
许安然确实是做不到,但这也不代表她就认输要解下手链,她现在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夜傲擎,你这是在嫉妒送我手链的人吗?”
因为嫉妒,所以他不想见到。因为嫉妒,所以他大为恼火。因为嫉妒,所以他如此羞辱她。
尽管许安然说了这句话之后,有的就只有两个答案,一就是夜傲擎恼羞成怒拂袖而去,二就是夜傲擎死不承认继续他逼她做,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但这两个答案里,哪一个更有胜算?许安然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在赌,为自己赌上百分之五十的机会。
夜傲擎马上就看穿了她,她当然是想他生气而拂袖而去,那么他就偏不如她所愿,“我只是不希望看到我的女人身上,还有别的东西。”
他不是在说脱衣服,而是说脱光,这样咬字眼的话,用在这里依然是合适的,许安然对于他选择第二个答案,也有了思想准备,但是,夜傲擎这样咄咄逼人,不给她丝毫退步的空间。
许安然情也求了,软声细语也试过了,激将法也用过了,可是这个男人还是丝毫不为所动,她还有一招,没有拿出来用呢!现在,是时候该派上用场了。
她当然不会乖乖的按照夜傲擎所说的去做,她离他只有两米左右的样子,她看着这个男人扬起邪恶而又嘲弄的笑容,她一时之间就怒火滚滚了,只见许安然一个箭步冲到了夜傲擎的旁边,不给他缓冲的机会,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双手像八爪鱼一样揪住他。
“夜傲擎,你下一步是不是要我主动坐上来?要我学会取悦你?那么好,现在我们就直接进行这一步好了。”许安然豁出去了,反正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夜傲擎被她猛然发力的劲头给推倒在了沙发上,此时的姿势就是女上男下,而她身上还光光的压着他,尽管她想表现得镇定,但涨红的小脸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惶恐。
如果夜傲擎一怒此时叫停,许安然当然还可以既保住手链也能不在这时真正的取悦他,这当然只是许安然单方面的如意算盘,可是夜傲擎一向喜怒无常,而且单纯从他的脸上是看不出怒不怒的,他这时反而是冷笑道:“好!”
这一个“好”字,让许安然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做,她伸手去他的领口处,小手在那里胡乱的摸了几下,然后顺着胸膛往下……
许安然抬头一看,夜傲擎脸上的冷笑是嘲弄,可是他裤子里的东西却不会这样,当她只能坐在他的身上进入后,疼痛感传遍了全身……
前两次夜傲擎都有照顾她的情绪,即使是痛也只是一时的,可这次,好像痛得越来越厉害……
但是,为了保住手链,许安然即使是痛,也不得不继续……
夜傲擎见她强撑着要倒下时,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了沙发上,他变成了拿主动权的那一个人,他冷笑道:“拼命想保住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在我身下求欢!”
这就是许安然的悲哀之处,她也明白自己这样的悲哀,但被夜傲擎这样说出来,她的心里也积满了泪水,只是强忍着没有发出来。
“禽兽……”她骂道。
夜傲擎一听,一个重劲捣入她……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禽兽……”他语未毕,许安然已经感觉到如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将她淹没……
许安然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夜傲擎已经不在房间里,她浑身都在痛,这个禽兽,还真是实至名归。
她赶忙看了看手上的手链,发现还在时,她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回忆,再次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从八岁的时候戴上这条手链,到现在已经是十四年了。那个少年也已经长成了男子汉,他说:“这条手链是平安链,一定能保你岁岁平安,快些长大,一直到老……”
是的,这是他送给她的平安链,让她在苦难的岁月里,一直有着最坚强的信念。
有一次,她的手链在睡觉时被其中一个姐姐许心然拿走,许安然发了疯的找手链,然后在姐姐处找到手链时,发现她戴在了手上。
“还给我!”许安然扑了上去。
许心然瞪了她一眼:“你都是吃这个家住这个家里,有什么东西是你的?你只是个没有人要的野种,在我们家里没有地位可言,这个手链没收了。”
是的,她是个父亲不详的野种,母亲在她小时候就离她而去,而只有那个少年,给予她最初的温暖,让她幼小的心灵有了慰藉的地方。
“许心然,你若不给我,你会后悔的。”许安然瞪着她大大的杏眸。
许心然若知道许安然当晚用什么对付她,她是真的后悔了!
当晚,许安然去找了很多只蟾蜍,放在了许心然的被子里,许心然永远记得那一天的噩梦,那些丑陋至极的蟾蜍们,跳来蹦去,还将尿洒在了许心然最心爱的礼服裙上。
许心然不知道许安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也不知道她能忍受那么丑陋的东西,可是从那一刻里,她知道了,许安然这个小野种,为达目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那一年,许安然才十一岁。
那一年,少年满十八岁。
他会抱着还是孩子的她,问着一个无数遍的问题,相同的问题,“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许安然会抬头望他:“我们来亲亲嘴,就长大了!”
“你还是幼童,玩亲嘴?”他怒。
“可是你长大了呀!”许安然喜。
他乐:“我会等你一起长大。”
“那你就老了呢!”她笑。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许安然念叨着这一句,然后又伸手去抚这条手链,她不允许任何人拿走它,那是她的,是他留给她的。
所以,她一定会保护好它,就如同他当年保护她一样——
酒吧。
夜傲擎简直就是怒气攻心,他甚少这般失去理智,可全都是许安然挑起的,她明明就知道他有多在乎她的这条手链,却偏偏还誓死相护。
哪个男人送给她的?她可以忍受屈辱,都要护住那条手链,那条手链是纯银质做的,在价值方面并非好,而且款式老土,早已经不生产那样的款式了。
汤氏兄弟也在酒吧里喝酒,汤烙轩这几天回公司去帮汤烙圣的手,汤烙圣请弟弟喝酒。
“烙轩,来,干杯,谢谢你请假回来帮哥。”汤烙圣笑道。
汤烙轩举杯,“你是我哥,哪来这么客气,只要董事会的看见你的才能,相信你能带领公司走向更辉煌的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