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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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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在夕摊摊手,耸耸肩,姿态慵懒地半靠在左城旁边,笑得十分扎人眼球:“放心,就算晚了那么一小会儿,江夏初那只煮熟的鸭子也飞不了。”

一小会儿?这人真有时间观念!

左城唇角冷冷一抿,厉眸睃向叶在夕:“你是故意的。”

靠,这男人的眼睛要不要这么毒?叶在夕简直都怀疑他能读心。

叶在夕丝毫没有被拆除的扭捏,大大方方反将一军:“这都看得出来,既然你敢请我来,就应该做了准备。”

这场婚礼,左城请他就是为了给他添堵,他自然也不会毫无表示,这礼尚往来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所以,添堵吧,添堵吧,最好堵得你心肌梗塞!

只是没想到,那男人目下无尘,处之泰然,丢过去四个字:“是有准备。”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三十章:盛世婚礼

只是没想到,那男人目下无尘,处之泰然,丢过去四个字:“是有准备。”

叶在夕一眼望过去,心里没底了:这男人不是吃亏的主啊,不会被算计了吧?

“我怎么有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叶妖孽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被人勒着的感觉。

左城唇角似笑非笑:“除了你的请帖,其他的都是上午九点。”

靠,九点?

抬抬手臂,标准手表显示八点半,叶在夕嘴角抽抽:“也就是说我来早了半个小时?”

妈的,算计老子,让老子白白早了一个半小时。叶在夕在心里呐喊。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叶在夕七点半就来了,为了做些给某人添堵的事情,在别墅外兜了个大圈子,才进来的。

心里怎么这么添堵,这都快赶上心肌梗塞了,现世报来得也太快了。

左城面无表情,冷而自制:“比我预想的早。”

所以,左城给叶在夕的请帖写了九点。

叶在夕心里窝火,强忍着爆发,阴测测咬牙:“你就是这么把江夏初算计到手的?”

左城沉默。

这还用说吗?一肚子阴谋诡计的人,自然算计居多。

叶在夕只觉得心里像无数只蚂蚁爬来爬去的感觉,想挠却挠不到痒处。

冷冷一哼,依旧阴阳怪调:“我以前对她就是太心软了,早知道我就先下手为强了,不然,今天的你怎么可能当上新郎。”

“我不喜欢别人惦记我的人。”

沉而不发,冷而自制,这男人当真是个让人生畏的寻在。

叶在夕妖娆的桃花眼轻轻转着,一脸笑意,揶揄反问:“你的人?”笑得极是欠揍,却妖到骨子里,“谁知道呢?可保不准再出什么蛾子。”

左城脸色一沉,眸中一团墨黑晕开,浓厚的暗沉。

叶在夕背脊一凉,心里却爽快了,转身往楼下去,嘴里还念叨了一句:“没准啊,就在今天。”

这乌鸦嘴,不怕好的不灵坏的灵?

左城靠着护栏,一汪黑眸更加沉冷了。

叶在夕回头,见那人还待在二楼,笑着说了句:“不知道这新娘怎么样了?”

一句话,原本二楼的男人起步跟上去,前面的叶妖孽笑得花枝乱颤了。

真是蛇打三寸。

那边门口的走道上,五官精致的女人很美,唯独没有半点灵气。

“初影,回去吧。”进叔摆摆手,一脸无奈。

“他做得真绝。”

成初影冷哼,看着脚下的门槛,她苦笑,这左家的门对她当真封死了,不留一点余地,果然是那个男人的作风。

进叔看着心里不忍:“忘了吧,与左家相关的所有。”

“如果可以,我也想。”她眸子一暗,一沉,琳琅满目的奢华在她眸中毫无光彩,她说,“替我转告他,我祝他们不幸福。”

说完,她转身,迈出那道门槛。

一经转身,她一次不曾回头:左城,我没有那么大方,永远不会祝福你。

“何必呢?”进叔摇摇头,嘴角苦涩极了。

此时,隔着一道门槛外的走道,怔怔站着一个呆愣的女人,长得倒是很美,只是同样毫无灵气。

“有请帖吗?”门卫例行公事,面无表情。

女人摇摇头,不说话,一双死气沉沉的眸子依旧看着里面。

门卫脸色有些沉,僵冷到机械的态度:“没有请帖不能进去。”

恰巧,进叔路过,一眼望过去,瞅了个明白,连忙走过去。

“进叔。”门口的门卫立马躬身敬了个标准的礼,显然训练有素。

“关艾小姐,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婚礼快开始了,快进去吧。”

那女人黯然的眸子怔了一下,忽然亮了亮。

“关小姐,我去忙了,你沿着这条路直走到最里间就能看到少夫人,我先走了。”嘱咐了几句,进叔便进去。

等到人走远了,女人还待在原地,似笑非笑,嘴里怔怔喃了两个字:“关艾?”

女人忽然迈出一步,门卫们没有再阻拦,她抬起脚步,还未落下,身边擦过两个女人,传来一阵议论。

“看见了吗?那九十九朵玫瑰,听人说是在非洲用真钻打造而成的。”女人毫不掩饰的羡慕。

门口刚迈出一只脚的‘关艾’顿住了动作,抬起眸子,那铺了一厅的水晶玫瑰在她眸中毫无光彩,她收回脚,站在原地。

“左家果然家底雄厚啊,怕是美国女皇大婚也没有这样的排场。”附和的女人感叹了一句,“为了江夏初,左城也真舍得。”

“江夏初真幸福,可惜世界上只有一个左城。”

“不知道江夏初是上辈子造了什么福遇上这样的男人。”

“……”

谈论的声音渐小了,‘关艾’忽地一声轻笑,怔在门口,嘴里喃了一句:“江夏初。”

“江夏初。”另一个女人的声音穿过来。

同样的语调,同样的悲凉,甚至同样的嫉妒成狂。

‘关艾’缓缓转眸,走道外的左侧站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对着门口的新人照片,看得浑然忘我,看得失魂落魄。

那女人正是成初影,背着门口,她看着照片,手指指着照片里的女人:“为什么是你?你何德何能?”

是啊,何德何能?‘关艾’苦笑着,走过去,同样看着照片。

“江夏初,你真不值得。”

成初影话音刚落,一个女声接过去:“是啊,她怎么值得?”

成初影机械怔愣地转头,毫无惊异,轻念了一个名字:“关盺。”

曾经的关盺名动上海,曾经的关盺被传作左城的女人。

两人相视一眼,彼此通透,什么曾经,都是笑话而已。

关盺笑了笑,眸中荒凉得渗人,嘴里念着:“看来不祝福他们的人很多。”

成初影也笑了笑,看着照片,说:“你真可悲。”

“还有你。”关盺也笑,同样看着照片,彼此眸中都是黯然与失落。

除江夏初外,爱上左城的女人哪一个不可悲,她和她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唱着同一种悲伤,为了同一个人。

同时她们转身,一个向着门外,一个朝着门里。

别墅最里间的房间里,江夏初一袭白色曳地的婚纱,长发被盘起,头上的纱幔及腰,她安静地坐在梳妆镜前,没有即将步入殿堂的慌张,只是安然。

身后,关艾一袭白色的齐膝礼裙,头发半挽,留了几丝长长刘海,倒是俏皮中带了点小性感,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那一走一崴的身姿,实在影响美感。

高跟鞋真是她的硬伤啊。

关艾蹙着秀眉:“江夏初,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我才不穿这玩意呢,太要命了。”

江夏初转过头去,刚要说什么,关艾立即摆摆手,嘴快地接过去了:“不用太感谢我,下次我结婚的时候,你礼金翻个几倍就行了。”

江夏初嘴角一抽:这人还真不客气。

走到镜子前,关艾看了看里面的人儿:“很美,不过——”

江夏初眉头一蹙,也看向镜子。

绕着江夏初走了一圈,关艾打量了一番又一番,最后下结论:“这件婚纱款式也太保守了点吧。”

确实保守,二十一世纪的人,哪有人穿婚纱不露个肩膀什么的,江夏初倒是好,连脖子也没有露,那婚纱从腰间开始,层层蕾丝纱幔缠缠绕绕到了脖颈,美虽美,但是也太复古了吧。

江夏初又对着镜子看了看,淡淡说:“左城喜欢。”

靠,夫管严啊!

婚纱倒是美,只是关艾心里对某人不爽,非要昧着良心说话:“你家男人的眼光真让人不敢恭维。”

有吗?我觉得挺好。

这话江夏初没有说出口,免得某人就那个话题又是没完没了。

不过,就算没有那个话题,关艾依旧没完没了,万变不离其宗,又绕到某一话题:“我说你也太没有主权了吧,你这名字写在人家户口本上还没多长时间呢,胳膊肘就跟着身体一起拐向他了?”

这话说得要多暧昧有多暧昧,镜子的江夏初照出绯红的脸颊。

别开脸,江夏初才说了一句:“他不是外人。”

瞧瞧,胳膊肘又往外拐了,有了男人忘了姐妹,心里真不是滋味,就好像什么心爱的东西被人抢了似的。

关艾哼哼了一句:“不用向我再次申明,他是你男人。”又重重哧了一句,十分鄙夷的目光睃着江夏初,“女人的心果然都是长偏了的,而且统统偏向男人。”

经典名言啊,有道理,连江夏初都沉默。

诶,这女人真是彻底完了,现在连反抗都没有了。

关艾一时间五味杂陈,坐到镜子前,凑过脸去问江夏初:“江夏初,问你一个特别老套又特别矫情的问题。”顿了顿,一直揶揄戏谑的小脸多出几分认真来,“你幸福吗?”

确实够矫情老套,只是婚礼前新娘不都应该被问吗?关艾倒想知道江夏初的回答了。

江夏初对着镜子,眸中似乎染了茫然,很久才回答:“现在这样挺好。”

“请正面回答。”关艾不依不挠,直来直往,绝对不来弯弯绕绕。

只是江夏初似乎尤其喜欢弯弯绕绕。

“如果我能够幸福的话,一定只能是左城给的,如果是别人,他一定会毫不手软地毁掉。”她嘴角笑着,那种笑,淡淡的,不喜不悲,唯独一双眸子静静淌着温和。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三十章:你是我的毒

分明是贬义的一番话,关艾听出了一种褒义的感觉,瞅瞅了江夏初,更加确定那个结论了:江夏初的胳膊肘已经完全拐向左城了。

关艾难得深思了一会儿:“可以理解,如果我爱的人和别人恩爱幸福,我也会踹了他们的老巢,让他们不得安生。”说完,眸子一凝,小脸一僵,“你这是和我玩文字游戏呢?还是没告诉我答案啊。”

江夏初笑了笑,眸子好看:“会吧,总有一天会的。”

既然左城不允许别人给,他自己总会给吧,那种抽象又虚幻的东西:幸福。

关艾一根直肠子,想了许久,皱着小脸:“回答一个字不就得了,搞这么多弯弯绕绕,和你说话真废口水,也就你男人受得了你。”

江夏初但笑不语。

关艾脸色跟翻书似的,又笑了,说:“不过会幸福就好,不然我那礼金送得多不值。”

这家伙分明关心别人,非要兜这么大个圈子,到底是谁弯弯绕绕多啊?口是心非的女人,嘴真硬!

江夏初哭笑不得:“别为我担心,我现在真的很好。”

“你这是在变相夸自己的男人吗?”

这人的思维模式真快,江夏初嘴角一抽,聪明地选择不回话,因为这厮有种本领极其高超:由一个话题引发的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消停了一会儿,关艾站得累了,将高跟鞋踢掉了,毫不淑女地半躺在沙发上:“诶,我说叶在夕怎么来了,依照左城小肚鸡肠的程度,不应该给他放行啊。”

“他是伴郎。”

一个鲤鱼打挺,关艾惊得下巴险些掉了:“什么?”

“左城请了他当伴郎。”

关艾抹了一把有些疼的下巴,眸子一转,几分滑溜,几分惊颤:“靠,这招真绝啊,新欢旧爱相见眼红啊,你就不担心他们会打起来?”

那两个男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主啊,这一遇上还不火星撞地球?

江夏初只是笑笑:“叶在夕从来不做吃亏的事情。”

左城虽然惯于让别人吃亏,这个前提江夏初没有说,谁都懂的道理。

关艾想了想,点点头:“也对,叶在夕还不至于会蠢到去找死。”

左城的变态恐怖那可是人尽皆知啊,叶在夕那个妖孽这点眼力见总有吧。

“这种让人吐血的事情也就左城做得出来。”关艾对左城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那只奸诈的狐狸,这招打击情敌的手法着实高明啊。

“叶在夕也不反对。”江夏初回了一句嘴。

靠,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加厚的,叶在夕那厮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关艾再一次五体投地。

由此,关艾深深感慨:“所以,看看你身边,一个一个都是些什么奇葩啊。”

说完这话,关艾的右眼皮忽然跳了一下,这是不详的征兆啊。

果然老话说得准,右眼跳灾,这门忽然一开,不见人,先闻声音:“你呢?”

关艾的直肠子一时绕不过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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