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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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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送证件……

难怪,难怪左城会出现,难怪左城公布恋情,原来,原来是为了她。

叶在夕隐在暗处的脸上笑了,笑得落魄,溃败。

叶在夕回头,看着江夏初望向灯光的侧脸,怔怔地问出了他以为他不敢说出的话:“记得以前你做什么事都不会解释的,似乎你很排斥左氏,是因为——”

灯下,江夏初绵密的长睫颤动地很快,似在刻意隐藏,她打断了叶在夕的话:“没有,你想多了。”

想多了……

你知不知道,你解释的太快,打断的太快,想太多的是你,你在怕。她不说,叶在夕也不问了,谎言听多了,很苍白。叶在夕转过脸,无谓地说:“是吗?可能吧,那证件的主人你认识吗?”

“朋友的姐姐。”

“她是左城的女朋友,还真让人吃惊,从不露面的左城居然如此高调地宣布恋情,你说。”他看着她的脸,试图找寻蛛丝马迹,“这是真?还是假?”

叶在夕认真地看着江夏初的脸,可惜什么都没有,任何痕迹都被擦去了。她只是无关紧要:“我怎么会知道,以后别问我这样的问题。”

左城的一切江夏初都不想知道。

“你不知道啊。”叶在夕喃喃了一遍。

“走吧,这里不安全,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我可不想成为你的绯闻女友。”江夏初起身,走在前面。

江夏初走着自己的路,她有个习惯,江夏初不喜欢回头,从来不回头,一直走,就像只有她一个人一般。所以她没有看见怔愣在原地的叶在夕唇角的冷笑。

“不知道?他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喷泉叮咚作响,没有人听见叶在夕的呢语,“你要彻底忘记左城吗?那你还记不记得,季谦成?”

江夏初没有听到,叶在夕嘴里说出来的名字,那个每每记起都流泪的名字。

“快点走啊。”江夏初走了很远的距离,在另一头催促。

没有回头,真是个坏习惯,就像叶在夕喜欢带手绢一样。

叶在夕冷笑,将所有情绪留在这个喷水池旁,他依旧是那个恣意邪肆的叶在夕:“没良心的,也不等等我。”

她不回头,他跟着他的步子。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十九章:同脸不同命啊

五月的阳真毒啊。

天蓝,诗意的名字,坐落在城市繁华与宁静的转角里,有一股遗世独立的风味。这名字也算是附和风雅了。

取了这么有才名字,让某人自恋了好一阵呢。原因很简单,某女有个双胞胎姐姐,打从娘胎一处来,她就彻底被笼在胞姐的光环下‘苟且偷生’,胞姐是某知名电台的台柱,她自己只能勉强算个咖啡店小老板。

某女曾无数次大叹:老天不公啊,明明同一个窝里发育的,同一天坠地的,怎么差这么多啊,特别是家里某个老头,抽了风一般地区别对待。

到现在,关艾同学也没有找出答案,而且昨天胞姐关盺荣升为某知名总裁的女朋友,这下差距更大了。某人无地自容啊。

某女因为抱怨‘怀才不遇’正在自我催眠。

“不要紧,不就是个金龟吗,算什么。”某女一杯咖啡下肚,非常之豪爽。

“来日方长,一定有机会扬眉吐气的,关盺只是运气好了点。”某女又一杯咖啡下肚,开始自我安慰。

“关艾啊关艾,家里老头子又要唠叨了。”某女学着家里老东西的语气,“不争气的东西,简直一无是处,连找男朋友也比你姐姐慢半拍,看看你姐姐,看看她那对象,再看看你……”某女绘声绘色,又是一杯咖啡下肚。

……

某人自我安慰连绵不绝,犹如滔滔江水。咖啡一杯接着一杯,桌上一片狼藉啊。

“关艾。”一声喊叫,某女停下了手里正要往嘴里送的杯子。

“夏初,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喝饱了。”关艾幽怨,完全忘了是谁在自求安慰猛灌咖啡。

江夏初走过来,放下包,看了一眼一桌子的空杯子,颇为恨铁不成钢:“怪不得天蓝没怎么赚钱,都是被你豪饮掉了。”

“等人多无聊啊,我这是不甘寂寞。”关艾睁着一双狡黠的凤眼,开始义正言辞地强词夺理。

和关盺极为相似的凤眼,只是关盺永远端的是沉稳,关艾眨的是狡黠,而他们两是相隔三十秒的双胞胎。

江夏初好笑:“等人?没见过你这么闲散的老板。”

关艾理所当然:“所以我的咖啡店不赚钱,真不是我豪饮掉的。”为了聊表真诚,某女还一边说,一边自顾点头。

江夏初但笑不语,片刻,小青端来一杯曼特宁。极少有人喝曼特宁的,可是江夏初却偏爱,因为它的苦,让人麻痹味蕾的苦。

江夏初微微仰头,极为认真地告之小青:“以后,别给你们老板咖啡。”

“好,赞成。”小青似乎很雀跃,高分贝引来邻桌的瞩目。

小青讪讪地收起嗓门,小声嘀咕:“几天前进的卡布奇诺,刚才去找就没了,全被某人豪饮掉了。”

“你说的某人是我吗?”耳尖某人明知故问。

“是。”小青不畏强权,小脸正气泠然。

“小青叛徒,发你工资的可是我。”关艾阴测测地威胁。

“就知道这一套。”小青鄙视加无奈,悻悻地离场。

关艾收起戏谑,少有的认真,那张俊俏的小脸洋溢着一种午后的恬然:“夏初,关盺的证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和左城勾搭上了?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之前一点都不知道,家里的老头子也是昨天看了报纸才知道的。”

关艾絮絮叨叨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疑问的闸门一开,就控制不住了。

自从江夏初认识关艾起,她就管她姐姐叫关盺,管她老爹叫老头子,用关艾的话来说,这是对敌军的反抗政策,再解释一下就是:关家老头子协同大女儿压迫小女儿,总之不对盘,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比以色列和伊朗还激烈。

压迫?江夏初当时笑了,这世上能压迫关艾的人还不知道出生没有,倒是她与她父亲似乎盘了个解不开的结。

关艾情绪高涨,江夏初不为所动,兴致缺缺地轻描淡写:“不知道。”

与那个人有关的事,她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甚至不想听到,偷偷地藏起来,就像现在,她藏得很好。

关艾仰着小脑袋,开始浮想联翩:“地下工作做得真严密啊。”忽而又低头,神经兮兮地问,“我让你送的证件怎么到了记者那里?”

这丫,最大的爱好就是探听别人的‘秘密’,尤其是见不得人的,而且针对性很强,比如关盺。真是恶趣味!

关艾此生最大的恶趣味就是让关盺不好过了,确切的说是让家里的老头气急败坏。

“不知道。”还是同一个答案,同一个表情,连眼也未抬,江夏初抿了一口曼特宁,舌尖上的苦散开,散开,她微微扬唇:真好,还有知觉。

这下关艾不乐意了,十万个为什么还没有问完,就被江夏初的淡漠打得胎死腹中,她埋怨:“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可能是我丢了,被记者捡到了。”

关艾半信半疑,神神叨叨极了:“不会吧?巧合得真诡异。”她凑近江夏初,“会不会有……”手捂在嘴边,做神秘状,压低嗓音,“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关艾眼里,关盺浑身上下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从她有思想开始,她就立誓要挖掘这不可告人的秘密,结果几十年过去了……

这厮,就是看不得胞姐好,看不得家里的老头安逸,没办法心理扭曲啊。

“不知道。”千篇一律的答案,万年不变的面部表情。

江夏初很不识趣,这一点关艾知道,只是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朋友坐在一起不是没完没了地八卦,没完没了地猜想吗?可是到了江夏初这里成了奢望,关艾无比惋惜啊。

关艾送去一记白眼:“你发挥一下想象嘛。”语气锥心饮恨,“真不知道能有什么事能让你卸掉这幅云淡风轻的表情。”

多少年了?关艾低头计算一番:三年了,认识江夏初都三年了,这幅没有表情的表情她看了三年了,不懂,表情是人类伟大的表达啊,浪费就是犯罪,江夏初都犯了三年罪了,没准还不止。对此关艾表示摇头。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二十章:摊上大事了

多少年了?关艾低头计算一番:三年了,认识江夏初都三年了,这幅没有表情的表情她看了三年了,不懂,表情是人类伟大的表达啊,浪费就是犯罪,江夏初都犯了三年罪了,没准还不止。对此关艾表示摇头。

关艾直直地盯着江夏初,似乎要在她脸上找出别的表情留下的蛛丝马迹。为了不让她失望,江夏初这次很是配合,笑出了个大大的弧度。

关艾讪讪地缩回视线,摇头:“你还是别笑了。”比哭还难看,算了,还是没有表情好一些,至少看了三年,习惯了。

江夏初垂着眼睫,在眼睑出打下一层灰色的暗影,抿着唇角:笑,真累啊,最难的伪装,她快要学不会了。

关艾说得口渴了,举起杯子,大喝了一口,杯子就见底了。

豪饮啊,豪饮啊!站在柜台的小青瞄着眼望着,无比惋惜哪杯咖啡,别人家和咖啡都是小口小口的品,自家老板跟喝白开水似的。浪费犯罪啊,犯罪啊!

“阿嚏——”关艾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抬头,阳光依旧啊,怎么感冒了。

真灵!小青抬头望天,再也不敢再心里问候了。缩在柜台下隐形。

关艾蹭蹭痒痒的鼻子:“没想到让你送个证件还能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关盺这下有的美了。”

“未必。”江夏初冷笑,脱口而出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微不可闻。

左城啊,那是一朵罂粟啊,会致命的,靠近了遍体鳞伤,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关艾看见江夏初的唇一张一合的,却没有听见她说什么,好奇宝宝发问:“你说什么?”

似乎,好像,可能关艾觉得她在江夏初脸上看到了别的表情,像阴翳。关艾暗暗否定:怎么可能,肯定是看错了。

“没什么。”江夏初望着杯子里荡开的曼特宁,淡淡的回。

曼特宁,苦与涩的结合,就像江夏初的心事,她和它很像。

关艾没有在意,自顾沉浸遐想:“回家得向老头子邀功去,不是我他哪能抱得美婿归啊,省的他一天到晚嫌弃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美婿?江夏初冷笑,讽刺爬满眸子,像沉沉的雾霭。

五月,罂粟肆意的季节呢,有什么蠢蠢欲动吧?

某人就是一好动琐碎的主,嘴一刻也停不下来:“关盺那厮,要不要每次都这么惊天地泣鬼神,害得我那天还为此颜面扫地。”牙龈咬碎的声音,“丫的,想想,就来气。”

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也就是关盺‘入赘’‘豪门’同天,本来是关艾去送证件的,偏生这天蓝亏大于盈,关艾作为‘一代领袖’,自然自告奋勇,走进贫民,拓展市场,言简意赅一点——发宣传单。

“天蓝咖啡又出新品,期待光临。”一张宣传单,从关艾的手里传到路人甲手里。

“天蓝咖啡又出新品,期待光临。”有意张宣传单,从关艾的手里传到路人乙手里。

……如此反复动作,自始至终关艾言笑晏晏,礼貌专业,只是额头大汗淋漓,而且似乎有一个不可收拾的趋势。

关艾深深呼了一口气,抹了一把汗水,拿起一摞传单对着自己扇风。

“这天,真热。”

难得关艾毛最自荐出来‘拓展市场’,却碰上这么个毒阳高照的日子,真是出师不利啊。

关艾越扇越热,眼睛四处瞟,想找个相对阴凉的地上继续,可是……一眼瞅完,她就不想再继续了。

那满地,整个垃圾桶里,全是她刚刚发出去的宣传单。

这就是宣传单的悲哀,永远的归宿——垃圾桶和大马路。

关艾一双大大的凤眼又是愤又是恨,小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热的,红扑扑的,看着她付诸东流的成果,她无奈:“原来我都白干了。”走到垃圾桶,将手里没有发完的宣传单一股脑塞进垃圾桶,忿忿瞪了一眼,“喝咖啡去。”

转身时那个潇洒,将她来时信誓旦旦的业绩保证一通丢进了垃圾桶。

关艾看了一眼眼前的咖啡厅,不错,比她的天蓝好。关艾挫败地进去:能比吗?这里的地皮可比黄金还贵。

关艾四处瞟着,不像客人,像极了偷窥者。不过她正有此意,窃取同行机密。

关艾猫着脚走进去,凤眼忽上忽下,好不忙活,然后滴溜溜的大眼珠停在咖啡厅外间的超大电视荧幕上。

正如火如荼的娱乐报道,花了一票子人的眼,包括关艾。

“……”

“左总裁,从来不出现在媒体前的您,为何今天会出现?不管是左氏还是左总裁本人一贯的低调为什么止于今天?是这次的电影有何不同?还是与某个人有关?”

“的确与某个人有关。”

“是这张证件的主人吗?”

关艾盯着荧幕上的证件,眼珠子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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