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人2-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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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厉害吧?”
“你想烧死我吗?我身上的符咒可以阻挡一切攻击,你没看到吗?”小七色厉内荏,叫得虽然凶,但心里却无把握。
“我们试试看。”包大同再度施出幽冥箭,这一次打算用焰心,“看是你的符咒保护力大,还是海先生能烧出三味真火的油厉害。我们试试看。”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轻,充满了悲悯。六六有话要说…………………
第六卷 第三十六章 燃烧
冥箭之焰心出手,不过却不是射向小七,而是偏了大离。这倒不是他没有准头,而是之前扔下油包时,他特意以法力控制几滴油散落在旁边,这一箭是给小七以警告的。
虽然他是法师,斩鬼除妖是他的职责,但他做事总是会留点余地,不想赶尽杀绝。
箭到油上,立即燃起火焰,不过几滴油,水面上的火苗却有一尺多高,鲜橙色之中隐有碧绿光华。
小七长声尖叫,火虽然没有烧到他,但他却感到了火舞的危险。这是他从没有遇到过的状况,他很明白,这一次,身外的符咒帮不了他。
木怕火,他的符咒木怕三味真火。
“不要烧了,求求你放过我!”他的态度一点也不强硬,遇到可怕的事就讨饶,得到机会就毫不犹豫的背信,反复无常得像个小孩子,也许他本来就是小孩心性。当巨大的力量给了不能控制的小孩子,那就是极大的危险。
“好,只要你不乱动,我不烧你,但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包大同又架起一只焰心箭,这一次对准了小七,倘若小七再耍花样,他下手就不会容情了。
“我什么都说,你问你问!”小七试图躲避那团火,可是摆脱了不了浮油的控制,而那几滴油却还在烧,超过了正常的物理定律,显示出其特殊的效力。
“你真实的名子,你地身世。你怎么会遇到血婴的?”包大同问道,手臂稳定,焰心箭坚定的指着小七。
“我叫无心。我是一个法师做的木偶,他赋予我灵性。是要我帮他吸取别人地特殊能力。可是在一百多年前。他失了手,被另一个法师杀死。我跑了。但没想到给人埋到地下,和一群横死地普通人和被正法的歹徒们一起。然后给定在了古槐下面。”小七,也就是无心,很老实地答。
“就是大学城七号路那棵树吗?”包大同知道答案,但是想从无心嘴里得到肯定。
“就是那里!”无心大声道,“开始时,我也出不去,可是过了一百年,其他人不行。我却可以轻松突破禁制了。不过我没有地方去,只好还呆在那儿。直到有一天我在门口闲逛,看到一团满是血气的腐肉从那边经过。他没有本体,可是却有灵魂,会操纵影子,非常厉害,我打不过他。本来他想占据我地木体,我害怕之下说弄到人的身体才好,要木头身体有什么用。他听了我的话觉得很对,就让我帮他。”
“你帮他了?”包大同再问。无心之所以能摆脱古槐的定力是因为他毕竟只是一个木偶。就算有灵性,终究和人类的灵魂不一样。
无心犹豫了一下道,“他需要人类的身体,而我需要一颗心脏。”
“于是你们就合作了,而你是喜欢上网的木偶,所以利用网络,编了一个故事,骗那些好奇的人进入提前设下地恐怖陷阱,也就是那个凶宅,然后你们各取所需。”
“是你的网站上动手脚。它恨你。花蕾被卷进来完全是预料之外的,但血婴说可以借此机会除掉你。”
“它为什么恨我?我伤害过它吗?”包大同最好奇的就是这个。
“它说你没有保护好它,还让杀了它老公的鬼魂自由离去。”
啊?原来“它”是“她”!
综合所有的情况来看,难道血婴是那起奸尸案引发的鬼魂报复事件中的孙太太?可她怎么会成为血婴的?她死的时候怀有身孕,所以当血婴出现时,他怀疑过血婴是孙太太所生。
但仔细想来,当时那个婴儿还太小,没有成形,照理说是不可能有灵魂地,而现在它不仅有灵,而且对他充满恨意,难道说那团无灵之肉生下来后,孙太太的魂魄没走,而是附在其上,也说是说:孙太太自己生下了自己!
天哪,这逻辑!这恨意!这古怪的世界!在这种情况下,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血婴那么恨他,为什么它知道花蕾之于他的重要了。
“既然你们是联手,为什么在最后关头你背弃了它,隐藏起来,等我们从凶宅中救出人后就跑掉了呢?”
“它总欺侮我,而我想要它的影子控制术。从一开始,我根本就是要这个结局,我想有人的心脏,成为真正的人。”无心直言不讳,甚至有点愤恨。
原来,这就是血婴说它不会死的原因!在最后关头,它明白自己被无心陷害和利用了,无心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心脏,《凶宅》案中老四的心脏,还有血婴的影子控制术。而那邪术是以它的怨念为根本的,所以相当于它一直跟着无心,也会一直“活”在这个世上。
没想到,一只小木偶也有这番心机,表面上帮助血婴,其实有自己的目的。
“你要一颗人类的心脏,你得到了,为什么还要杀人?”
“我想在阳光下看这个世界,故意让那个店主买走我,结果我看到好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你以为人类的世界很美好吗?可是在阳光底下也有最肮脏的事,但你们人类就是看不到,而且也不管。怎么样,咱们化敌为友,你来帮我如何?”
“那个司机要怎么办?”包大同对这个提议很有趣,笑问。
“他有点异能,我本来要吸走他的能力的,但他说我需要帮手,而我每当杀死一个人,就想办法把那人的钱给他就行了。”无心说到这里时有点轻蔑,而包大同终于明白司机是为什么要帮无心了。
“我们合作吧?”无心的语气中有些期待,“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弄到。怎么样,答应我,何必这样对峙呢?我发誓不会吸你地能力的。”
相信你就怪了!包大同心想。这个无心是
性的,或者是他的身世所造成。但无论如何。不能所欲为下去,否则时间一久。他会吸走更多人地力量,随意做更多可怕地事。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放弃这一切,由我把你送到你该去的地方。你要生命,或许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获得。”包大同正色道,“你杀地那些人的确该死,但这也不意味着你可以随意审判,谁也没有权利自作主张,万一你错了呢?生命如此珍贵,草菅人命最要不得。而且你不该想去吸花蕾地能力。那样会伤害无辜的人。”
他试图劝解,想给无心最后向善的机会,没想到无心却发出一串狂妄的笑声,声音加大,“我要变得强大,于她无用的东西为什么不能给我?人类做不到的惩罚,由我来做就好了。等我无所不能的时候,违背我的人就都要去死!这世上根本没有无辜地人,包括你!”
话音未落,一直老实回答问题的无心忽然扬起了木手。这一次不再是挥挥而已,而是把一条木臂甩了出来,直击包大同面门,而且随之而来的巨大黑影也笼罩在包大同的头上。与此同时,无心的木身像一只葫芦一样飘浮在水面上,一条黑影却奋力潜入水下。
原来他一直表现得很合作,就是为了麻痹包大同的神经,让他产生松懈心理。之后,他把所有的力量用于袭击包大同,让包大同在自保的同时无力射出焰心箭,而他则放弃木身,以影子的形态离开,反正他会影子控制术,反正他逃走后可以再弄一个身体,反正火焰也烧不死影子。
他是个狡猾的小东西,人们往往因为他地个头、他的任性和喜怒无常的个性而忽略他的心机,但他这次却判断错误,因为包大同不会小看任何一个灵体。
眼见那木臂挟带着锐利的邪气砸来,包大同反应奇快,居然没有先自保,而是射出了焰心箭。箭一离弦,那把灵力形成的无形之弓就被他立即甩脱出去,正好和木臂相撞,两下粉碎,而那被控制的云影也随之轻易消弥。
这一回合,无心攻的虽猛,但已是强弩之末,包大同有惊无险。而另一方面,无心的灵识还没有脱离木体,焰心箭就已经到了,碰到水面上特制的油,立即疯狂燃烧。
“我给过你机会。”包大同叹了口气,静静听着水面上的惨叫持续了五分多钟,直到那木头身体化为灰烬沉入水底,那颗曾经在人类身体内跳动的心脏被烧成石,之后碎裂成灰。
那一晚,有人路过河边,看到河面上燃烧着翠绿的火,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妖异。而一群太保太妹在树林内疯了一样乱转,等汽油熬尽后,疲惫不堪的睡去,没有一个人记得当时发生过什么。
于是民间又多了一个传说,称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接近郊区的河边树林内有鬼打墙的事发生,河面上还有鬼火,说不定今年水鬼要收人,大家互相转告不要到河边去,免得被迷。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包大同,当天晚上从河边离开后就急急赶到海三涯家去,因为阮瞻说花蕾救回来了,但是却无论如何与唤不醒她。
他一定要救回她!
本集完。
请看《零杂志》第七集《水之杀》。
后序
常听人家说,一物降一物,这也就是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在本集故事中,有一棵古槐树,可以把怨灵们定住,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因为写了这棵树,我现在比较喜欢研究植物,生怕家门口的那排树就是,鬼木鬼木,想想还挺可怕的。不过再想想,对槐树也很不公平。人家是一棵树嘛,又没做过什么。
不过说起一物降一物,又想起小时候玩的斗兽棋,大象吃老虎,老虎吃猫,猫吃老鼠,鼠吃大象。那时候我特别喜欢老鼠棋,感觉能吃掉大象很威风哦,完全加自动的忽略老鼠被其他动物追杀时的惨状。
还有一阵子,大约十四、五岁时,特别不喜欢中华文化,总觉得西洋文化更好玩、更先近,于是接触了很多西方文学,至今还很爱法国作家梅里美的短篇小说。不过过了几年,又忽然意识到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那是任何文化也无可比拟的,其文学和哲学意义甚至超越时空,在今天看来也无比正确。
比如风水术,我觉得那不是迷信哦,真的很有学问的。
不过我是北方人,在内地有这样一种民间说法,北方多妖,南方多鬼,所以貌似风水辟邪之说在南方比较盛行。
我还记得朋友给我讲过一件事,感觉好搞笑哦。说是两家对街的商店互相别苗头,结果:
A店挂了一面镜子,要照走B店的财气。
B店就挂了一个。。
A店换了挂龙王,因为龙五比钟官职大,以势压B店。
B店请来一张哪。。
哈哈,感觉好玩哦。不过我觉得风水术就是保平安的,斗气就不必要了。
第七卷 第一章 淹死的男人
个男人跌跌撞撞的走进一幢老宅。
他喝醉了,狭窄而黑暗的破旧走廊里因为他的闯入而弥漫开浓重的酒气,掺杂着潮湿的霉味,简直能令人窒息,而他的手中还拎着个酒瓶。
他摸索着爬上二楼,脚步在水泥地的台阶上清晰的啪嗒作响,因为凌乱,像是有很多人在走一样。
和一楼不同,二楼昏暗的走廊中有一盏顶灯,勉强照亮这个堆满杂物的通道。男人才一拐过楼梯,就听到奇怪的声音,不是自己的脚步声,而像是
唰
一下又一下,很有节奏,但也非常呆板。
是谁大半夜的做卫生?不会是他吧?!他追到这里了吗?
男人心里一紧,差点尿了裤子。他想掉头就跑,但却迟疑了下,强逼自己忍耐,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房间。他已经没有能力躲避了,也疲惫得没有地方可去,这让他忽然生出了些悍勇之心,恨不得快点遭遇那恐怖的一切。
死,也许是一种解脱。
走了两步,醉眼朦胧中,他看清一个瘦小的女人在默默的扫地。她背着身子,从走廊的尽头倒着清扫,动作用力而认真,灯光下的影子虽然有些参差不齐,但却能证明她是个人。
鬼魂是没有影子的,僵尸也不可能这样灵活。
男人松了一口气。
都是最近的梦造成地,那些梦让他太紧张了。太恐惧了,其实那些噩梦已经跟随了他二十年,不过最近有点频繁罢了。
可是跑有什么用,做了的。终究要偿还。
他拿出钥匙开门。可是酒醉之后手指发抖,一直插不进锁眼。最后还“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他弯下身去捡,却碰到了一只冰冷却柔软的手。
他一惊。酒醒了一半,急忙缩手,抬眼正看到那名清洁工人帮他捡起钥匙。
“先生,把筒子递给我好吗?”她突然开口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地缘故,感觉这女人地声音像是隔着什么。
“什么筒子?”他问,声音因恐惧而发抖。
这个女人大约四十几岁,皮肤非常黑。简直算得上是漆黑,像是常年暴晒所致,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