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科鬼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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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昨天晚上,有人被金鬼仔杀了。嘿嘿。”他阴森森的说道。
金鬼仔?金鬼仔就是金佛仔,难道昨天晚上海哥的死,和金佛仔有关?
胖子被瞧得不自在,咳嗽了一声,然后问他:“谁被金鬼仔杀了?是不是刘海?”
疯子一听到“刘海”这两个字,突然四处的看了看,把手指放到嘴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嘴里轻轻地说道:“嘘,小声点。”
胖子一看,也条件反射般的四处看了看,低下头也小声的问道:“怎么了?”
我一看,差点笑了出来,胖子怎么了,难道也疯了?
“别说那两个字,他还没走。”疯子小声的说道。
我只感觉背上一阵冷风刮过,全身的鸡皮疙瘩都一下子爆发出来,他还没走?难道刘海的鬼魂还在这?
“刚才,你说话的时候,他就站你旁边。”疯子看着胖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胖子额头上都冒了冷汗,又四处的看了看,没什么异常,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聂风不是真的疯了,变“疯子”了吧。
“想知道昨天他是怎么死的吗?”疯子神秘的说道。
“想,非常想。”胖子也仿佛融入了角色,声音压得低低的,还不时的往四处看一看。
我也很想知道刘海是怎么死的,就仔细的听疯子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就住他对面,昨天好像有人来探望他,他回到房间以后,就捂着被子严严实实的躺在床上,就好像包了一个大粽子,活人馅的大粽子,嘿嘿。”疯子又发出恐怖的“嘿嘿”声,“半夜的时候我正在睡觉,突然听到他那边有响动,我爬起来一看,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我和胖子,广东仔又几乎是同时问出了口。
疯子又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点!”
“我看到,他用自己的头死命的往铁门的缝隙里钻,他的头多么大啊,那铁门的缝隙多么小啊,他就一直这样钻啊钻啊,钻啊钻啊。”疯子仿佛说得很过瘾,“在他的后面,我看到了一个人影!”
人影?谁的人影,那铁门锁好好的怎么会有第二个人在里面?
“那人影不停的从后面推搡他,他的头就这样一直往缝隙里钻,两侧的头发都被磨掉在了地上,皮都破了,血珠不停的冒。”疯子一边说一边用手拔扯着自己太阳穴周围的头发,仿佛此时他就在不停的把头往铁门的缝隙里钻一样。
“然后呢?”胖子看他在撕扯下去就要目睹惨景的发生,忙适时的加以引导。
疯子又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咣当一下,他的头,就钻进去了,卡在铁门里,整个人就顺着铁门往下滑。”
我感觉到极端的恐怖,刘海就是这样死的?
“我看他倒地上不动了,他后面的人影也走到了铁门边上,全身黝黑,五官模糊不清,就是金鬼仔。”疯子说完,又神秘的四处看了看,“是金鬼仔惩罚他来了,他说了不该说的事情,金鬼仔要他的命!嘿嘿嘿嘿。”
难道是昨天海哥给我们说了那些话,金佛仔报复他说了太多,所以干掉了他?但是聂风现在的状态,和一个疯子没什么两样,他说的话,可信吗?
“你知道不知道你们那个条件苛刻的计划?”我试探着问他。
“嘘,小声点,刘海在这,刚才就在你后面。”疯子依然自顾自的说着。
这种事情说多了也就不觉得恐怖了,看来疯子确实神经出现了问题,也许是昨天晚上看到刘海的死对他刺激太大。
“在这样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孟凡,不如我们先回去吧。”广东仔对我说道。
在这样下去的确问不出什么来,而且我心里也很害怕,如果真的问出了什么东西,那下一个死的人,会不会就是聂风。
“走吧,在这里我总感觉怪怪的。”胖子显然也想走了。
“好吧,先回去,再想其他的办法。”现在也只有先走了,走一步算一步。
我们三个起身,聂风还坐在位置上。他突然指着我们说道:“停手吧,你们知道得太多了。嘿嘿。”
我们知道得多?我们知道得多个屁!我心里暗骂道。
出了监狱门口,我心里非常烦躁,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三个当事人,一个疯了,一个死了,一个半疯不疯的,似乎有某种力量,正在向我们筑起一道厚厚的墙,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阻止我们,不让我们继续探寻下去。(本章完)
第十一章 幕后操纵者?
回到寝室后,我们三个坐在床头,都是一脸的愁容。本来指望海哥能把事实真相告诉我们,结果海哥却死了,聂风也真的变了“疯子”,而瘦子已先一步疯到了疯人院。
无可置疑,有神秘的不可知的力量正在一步步的把我们引入泥潭,而又仿佛不希望我们知道更多的事情,也就是说,自始自终,我们都在被动的知道别人希望我们知道的东西,唯一可以知道得多一点的就是海哥的诉说,但是海哥才说了那么点,就好像触犯了这股神秘的力量,死在了狱中。如果疯子没有说疯话,那海哥的死确实非常诡异,莫非真是金佛仔报复?
按海哥说的,金佛仔是余骏玉养的,那能操纵金佛仔的人,也就是利用金佛仔杀掉了海哥的人,应该就是余骏玉!
如果海哥不死,我对他告诉我们的东西就会带着怀疑的眼光去看,但是现在海哥死了,而且死得很诡异,我反而相信了他,他告诉我们的,肯定是真的,也就是说,当初他们真的有一个计划,而且条件非常苛刻。
就是要去满足这个条件,造成了一切事件的发生。
“草,想不通,咱先吃个饭先。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不拿枪。想什么也吃了饭再说。”胖子显然也是想破了头,但是没有头绪,提议先去吃饭。
我也感到饿了,早上满怀心事,就是随便凑合着吃了点东西,大脑思考最是耗损能量,还是先去吃了东西再说。
磊子他们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用猜磊子就是去了图书馆,小宇天天泡网吧玩游戏,大舌头忙着找兼职,都没在寝室里,我们三个关了门,往楼下走去,出门的时候我又瞥了一眼603,就是603,让我们每天疲于奔命,其实这东西本来不关我们的事,不去管也就得了,可是却偏偏放不下,这点也让我摸不着头脑。
下楼的时候,看到几个同学提着新生用具往上爬,胖子很好奇,问其中一个拿着盆的小个子,“你们这是干嘛?学校知道咱们艰苦,又给发一套用具?”
那小个子笑了笑,“不是的,我们都是专科的,现在来报道了。”
专科的来了,我心里嘎登一下,那就是说,603要住进人了,我心里对603现在很抵触,总觉得这个寝室很神秘,也许只是心里作用吧,总觉得要是里面住进了人,那就不符合我心里的想法了,我心里觉得,603还是空着好,比较符合我对它的印象。
心里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食堂里。食堂里人稀稀拉拉的,现在毕竟已经过了用餐高峰期。要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后,我们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603会住进什么样的人呢,我很好奇啊。”广东仔一边玩弄着手中的手机,一边似问似说的。
“住进什么人也不会住进女人,你小子死了心吧。”胖子阴阳怪气的说,“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告诉603的新同学这些事?总觉得这事反而不关我们什么事,到关他们事多一些。”
“还是不要吧,说不定他们承受不住了,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后果,原来还不是住了那么多批人,也没出什么事,我们就不要没事找事做了。”我想了想说道。先不说告诉了他们会引起什么后果,我觉得他们第一个反应就是我们在吓唬他们,说不定,还要以为我们都是神经病。
胖子一听点了点头,显然也赞同我的想法。
广东仔一直在玩手机,仿佛对我和胖子的话没有任何看法,胖子一看不乐意了,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手机,笑着说道:“我说广东仔,你怎么感觉像局外人一样啊,是不是心里害怕了,想打退堂鼓啊。”
广东仔抢回了手机,白了胖子一眼,说道:“谁害怕了?我是在查东西。”
“查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詹宥。”广东仔说道。
难道网上有什么关于詹宥的东西?我也好奇的把头越过胖子伟岸的身躯凑了过去,胖子一把把我的头推开,说道:“别把脖子伸那么长,小心闪了脖子。行,你们看,我去催催吃的。”说完起身走了。
我坐到胖子的位置上,看清楚了广东仔在查什么,他现在正在燕郊监狱的官方网站里逛着,我好奇了,查“詹宥”,怎么不百度?于是问道:“你在这个网站找什么?”
广东仔眼睛还是没有离开手机屏幕,答道:“找关于詹宥发疯去疯人院的记录。”
我一听心里也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假如海哥和聂风这的线索都断了,为什么不看看从詹宥身上能知道什么?他当年发疯的原因,是不是也是金佛仔搞的鬼?
我正在心里叹息自己聪明绝顶,却没想到这一点,广东仔却惊喜的说道:“找到了。”
我顾不得再埋怨自己,忙把头伸了过去。广东仔一边看一边念了起来:“2007年,詹宥不明原因神经失常,经鉴定后送往燕郊疯人院接受治疗。”
我正要再仔细的看看,广东仔却一下退出了网站,“不用看了,就这一条记录。”
他把手机放回兜里,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他妈的都还没得看,我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你关都关了,我看个飞机啊。”我没好气的说。
“不是,我是说,你觉得我们该不该去疯人院,找找聂风。”广东仔愣了愣,忙给我解释。
“找一个疯子?找个疯子有什么用。”我还没回答,胖子端着吃的回来了,好像听到了广东仔的话,语带嘲讽的说道。
“疯子?我还就觉得詹宥绝对有问题。”广东仔提高了声音,“你们想想,他们三个一起进的监狱,为什么刘海和聂风没疯,他疯了?还有,刚才我在进监狱网站之前,看了看疯人院的网站,在里面,根本没有关于燕郊监狱把詹宥转过去的记录!”
我和胖子听广东仔一说,表情愣住了。难道里面有文章?
“会不会是只是件小事,所以没有记录?”胖子还不死心,问道。
“小事?你知不知道,从一所监狱把一个犯人,而且是一个犯了人命案的犯人转出去,这是非常严格的问题,而且都有硬性的规定,转出和转入双方,都必须作详细的记录。”广东仔仿佛看一个白痴一样的看着胖子说道。
胖子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却最终没有说什么,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
很难看到胖子词穷的时候,但是这也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我点了点头,对两人说道:“行,赶快吃完东西,我们去一趟疯人院。”
上次找一个燕郊监狱已经让我们大费周章,现在找这个疯人院,我们又差不多抓狂,我们都不是本地人,对燕郊这个地方根本就不熟悉,我们又是上网查,又是向人打听,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找到了疯人院在哪。
站在疯人院门口,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周星驰《功夫》里面的疯人院,里面藏了个火云邪神,我们现在面前这个疯人院,会不会也藏了个什么邪神?
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虽然去监狱和来疯人院是不同的,但有了前两次去监狱的经验,我们很容易的就找到了疯人院负责探望病人这一块的医生。
那医生很平易近人,把我们让到了他的办公室里,给我们一人倒了杯水,才问我们来什么事。
我喝了口水,说道:“是这样的,我们都是华科的学生,最近在做一个调查,然后知道了我们有个学长现在就住在这里,所以萌发了想来探望一下得想法。”
现在我撒谎已经感觉很顺口了,完全没有一点羞涩。
“哦,不错啊,大学生就是素质高,这个学长你们都不认识,就来探望,不错不错。”那医生听我一说,笑了笑,对我们的行为赞扬了一下。
撒谎对我来说不在话下,但是突然受到人家对我谎话的赞扬,却感觉很不是个滋味,忙尴尬得抬起水杯喝水,眼角瞥了瞥胖子和广东仔,两人也是一脸的不自在。
那医生没有发现我们的异样,又呵呵笑了笑,问道:“那你们要探望的学长叫什么名字,大概是什么时候来这治病的?”
我看他没发现我们的异样,暗暗的呼了一口气,忙答道:“哦,他叫詹宥,大概是零七年来的吧,据说是从燕郊监狱转过来的。”
那医生一听,脸色却冷了下来,刚才的笑意盈盈一下子消逝不见了:“我们这没有这个人。”
什么?没有这个人?我正要再问,一旁的胖子先问道:“不对啊,监狱的网站上明明说了他转到这来了,就是那个杀了人的詹宥。”
那医生没有说话,在旁边的电脑上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