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锦绣小农女-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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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玉和自己的嘴,才把两人的笑憋在嘴巴里,憋得脸红脖子粗的。
不过沈青燕没有就此不动,飞花舞步踏开,隐了气息往旁边的草丛中移去,很快就找到以前他们藏身过的树洞,先把沈青玉塞进去,又随手拨了一些杂草把洞口掩住,告诉沈青玉别出声,自己则借着树丛的掩护,闪进了幻境。
“红羽,你手里有没有药,能放倒这些黑衣人的。”沈青燕一进空间就找上红羽。
“早就准备好了。”红羽傲骄地仰起头,递给沈青燕一包药粉,“药效很强,不用担心迷不倒人。”
沈青燕出了幻境,看到围攻尹光翟的人少了许多,只是他周围的尸体也多了很多,而那个浑身裹满黑衣的人,则被两个黑衣人护在身后,并向他汇报着什么?
那阴阳人一脸烦躁地喝了声“废物。”
“在找我吗?”沈青燕突然出现在三人面前,让两个黑衣人一怔,横剑地身前,防备地看着沈青燕。
“给我抓住她。”地上的男人嘶声嘶力竭地命令。
其中一个黑衣人上来就要抓沈青燕的手臂,沈青燕偏身一躲,手中的药粉悄无声息地挥出。
黑衣人愣了愣,眼前他的手就要搭在沈青燕的手上时,扑通一声,整个人扑倒在沈青燕面前,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哎,你……”另一个黑衣人的话还没说完,也软软地倒下了,那阴阳人的功力好像比较高,居然还保持着清醒的神志,看向沈青燕的神色有些古怪,“你对他们用药。”虽然是问句,却十分肯定。
其实他是在暗暗心惊,自己培养出来的人自己清楚,这一般的迷药根本对他们不起作用,但自己连一点味道都没闻出来,却已无声无息地中招了,虽然现在自己的神志似乎是清醒的,可也只有他知道,根本维持不了多久。
沈青燕用手试了试风向,又在空中撒了一把迷药,尹光翟身边的人也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甚至连尹光翟也没有幸免,只是他也如那阴阳人一样,神志还是清醒的,此时见沈青燕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他笑了,“玉儿呢?”
“在那边那个树洞里,你觉得这么血腥的场面她适合看吗?”沈青燕踢了脚最近的一个黑衣人,有些不爽地说:“这些人怎么处理?”
“杀了,留下也是个后患。”尹光翟见那领头的阴阳人也垂下了头,这才问,“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还有,以后不准踢男人的那里,”最后一句,他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那里是男人最弱的地方,我的身手又没你好,不踢这里难到等着他来抓我!”沈青燕并不认为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至于那些东西,是镇上一个老郎中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刚才只是一时情急,就拿出来用了,没想到居然是这种药。”
担心尹光翟再问下去,忙转开话题,再次踢了脚下的人一下,“这里怎么办?”
尹光翟看了她一会儿,拿出一个信号弹,朝天放出一道蓝光,这才对沈青燕说:“去把玉儿带出来,我们走吧。”
“可是家里……”
“没事,周忠他们会收拾的。”如果这些事都要他这个做主子的来做,那么这些隐卫不要也罢。
“等等,我要挑了这人的手筋。”沈青燕恨恨地提起一把剑,就要往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而去。这些人不但弄坏了她的绣品,还把她家里给弄脏了,这个人不可饶恕。
“燕儿,”尹光翟忙抓住沈青燕的手,“不可,这人是邻邦池国的太子,若是他在我国境内受伤,恐怕不大好。”
沈青燕想了想,叹了口气,扔下手中的剑,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的那副绣品哀悼。
“你们姐俩先到福寿楼去住几天吧,我不放心。”尹光翟见周忠他们到了,才抱起沈青燕带她往镇上去。
“不要,客栈哪有家里住得舒服。”沈青燕不领情地说,“家里有大白在,不会有事的。”
“不行,”尹光翟有些烦躁地说,“我答应你,一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然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住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争吵,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呼救声,原来是几个流匪正在抢劫一个货郎,沈青燕感到很奇怪,江平村虽然地处偏僻,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是很平静的,除了尹光翟出现的时候,但那是不同的。
这时跟上来的周忠几人对视了一眼,这种小事就用不着主子出马了,很快超过尹光翟三人就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流匪抓住了,“少主,那流匪头子自称原来是边防军的一个小头目,因为遭人陷害,被赶出军队,没办法只好在这里落了草。”
“嗯,做了多久了?”沈青燕见尹光翟问正事,就刻意快步往前走了两步,装作是去看那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货郎,其实她是不想掺和这种类似于军情的事。
可是到近前一看,这个已经被打得昏过去的货郎,满脸血污地躺在杂草堆里,沈青燕忙按下沈青玉的头,不让她看,可沈青玉却并不领情,挣扎着探出小脑袋,不满地说,“姐姐你干什么呀,那人多可怜啊,我们把他带到镇上去找大夫看看吧。”
沈青燕见她盯着那人,脸上并没有类似于害怕的神情,便也随她了,把她放在地上,拉过货郎的手三个指头刚搭上去,就觉得后面传来一阵劲风,她想都没想拉着沈青玉急急侧身,当看到袭击她的是尹光翟时,怒气再也止不住了。
“你这人有病啊,这么急着冲过来,万一我没躲开,你是不是要把我撞得断根骨头才甘心。”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这么随便地碰男人的手?”尹光翟其实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刚才一回头见沈青燕要去拉那男人的手时,恨不得把那男人的手跺了,“你要拉只能拉我的手。”他霸道地宣布。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青燕的脸红了起来,“什么叫‘要拉就拉你的手’,说得我好像成天拽着男人的手不放似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说完一跺脚,背过身过拉着沈青玉就要走。
“呃,”尹光翟愣了一下,仔细想想才发觉自己说的话里是多么地让人产生岐义,不过他不善于解释,有点着急地追上去,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两人就这么僵立着。
周吴郑王四人对视一眼,同时叹了一口气,我滴个主子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沈姑娘是想给那个男人把脉,把脉不搭手搭哪里,他干嘛弄得个像抓住妻子出墙的丈夫一样,怒气冲冲地冲上去,说就说了呀,最后干嘛还加那么一句,容易让人产生岐义的话,这不明摆着招人发火吗?
现在好了,惹火了沈姑娘吧,这叫什么,这就叫自讨苦吃。
沈青玉受不了尹光翟的眼神压力,咆到货郎身边,掏出小手帕帮他擦脸。
周忠一见,忙上前道,“玉姑娘,这种事交给我们兄弟来做吧,您就在一边歇着就成。”开玩笑,这位可是沈姑娘唯一的妹妹,借他们一个胆子,也不敢让她作这种侍候人的活,万一哪天,她那位护短的姐姐计较起来,自己几个恐怕不是受罚那么简单了。
“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这人也是可怜,怎么被打成这样,流那么多血,不知道是哪里有伤口,”沈青玉皱起小眉头,这人脸上的血迹都有点凝固了,一时之间也擦不干净,看见周忠站在自己身旁,眼珠一转,说,“既然你也没事做,不如帮我找找附近哪里有水源,这人脸上的血都干了擦不掉。”
“我们带了水。”周忠从王义身上拿过水袋,送到沈青玉面前。
“谢谢。”乖巧的沈青玉道了声谢,才从水袋里倒些水出来,弄湿了手帕,给地上躺着的人擦脸,才擦掉血污,沈青玉就惊得坐在地上。
“玉姑娘,你怎么啦?”周忠吓了一跳,这宝贝别出什么事,不然自己可担待不起。
听到周忠惊呼的沈青燕也顾不得和尹光翟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了,一阵风似的跑到沈青玉面前,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着急地问:“玉儿,怎么啦?”
沈青玉还没回答,就见沈青燕沉着脸问周忠,“你们对玉儿做了什么?把她吓成这样?”
“我们没有……”周忠摇头。
“姐姐,我没事,不要怪周哥哥他们,他们没做什么。”正说话间,地下躺着的人“哎哟”一声叫了起来,睁开眼睛看见眼前那么多人,想都没想直接抱头哀求,“几位大爷,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你们给小的留几个铜板……”
“二伯,你睁开眼看看,我是玉儿啊,你还认识我们姐妹吗?”沈青玉的话一出口,惊呆了在场所有人,连沈青燕也愣住了,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一张略微有些方型的脸庞,可能是长年在外游走的关系,看上去比较黝黑,厚嘴唇,眼眉都比较普通,却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记得小时候,二伯沈文山每次回家都会给两姐妹带一些小的糕点吃食,或者是小泥人之类的玩物,算起来,沈文山对她们姐俩比沈文贵那个亲爹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玉丫头?”沈文山又转头看看沈青燕,“燕丫头?真是你们?”
“当然是我们!”沈青燕此时已经完全可以确认眼前的就是如父亲一样疼爱他们的二伯了,可是却激动的一时音说不出话来,听沈余氏说,她们姐俩给娘亲宋氏迁坟的时候,沈文山正在家里,还让余氏带着自自己儿媳妇给她帮忙,之后她一直刻意回避沈家的消息,也不知道沈文山一家过得怎么样。
“唉,我也出去有一两个月了,过年的时候回过一趟家,还是那样吧,你大伯娘这个人你们也知道,你们二伯娘让着她点也就过去了,毕竟还有你爷爷和奶奶在,她也不会做的太过,何况你云珍嫂子也有了身孕……”
“什么?云珍嫂有孕了,几个月了?”沈青燕听了也替他们高兴,她知道沈李氏有多在乎子嗣,就因为江氏嫁入沈家,一直没给沈文山的儿子沈德贵生下一儿半女,曾受了沈李氏多少刁难,现在总算是怀上了,能不高兴吗?
沈文山听了,脸上也绽 开笑颜,“那时我回来的时候才一个多月,现在算算也快七个月了吧,希望你奶奶看在这一点的份上,会对她好一些吧。”
沈青燕又和沈文山聊了一会儿,告诉他自己现在住在哪里,又确认他只是一些皮外伤,就由着他赶回去了。
不过临分手时,沈青燕在沈文山的手里塞了一点碎银子,“二伯你别跟我客气,那时我去给娘迁坟的时候,就在娘坟前立过誓,以后沈家我只有你们家一门亲戚,小时候你对我们姐妹的好,我们不敢忘,这点银钱带回去也好堵你娘她们的嘴,还可以给云珍嫂子和我未来的小外甥买点好东西补补。”
沈文山原还想劝两句,但听到沈青燕的话说得那么坚决,又想想自家爹娘和大嫂还有三弟是怎么对她们的,倒也歇了心思,和沈青燕他们作别之后就往永方村去。
才进永方村自家大门,就听里面闹哄哄的,而且是在自己那一房的门口闹,沈文山心里掠过一丝不安,才要抬步进去,就听见自家媳妇的哭着求自家娘亲的声音,“娘,求您了,给请个大夫吧,这样下去贵子媳妇的命都要丢了。”
“丢了就丢了,一只下不只蛋的母鸡,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接着是沈李氏冷漠的声音,“一看就是个没用的东西,亏得老娘还好吃好喝地供着她……”
“娘,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沈文山实在听不下去了,拨开人群进去,拉起跪在地上的余氏,焦急的问,“贵子媳妇怎么啦?”
“她,出事了,好像孩子要不保了,我求娘给请个郎中,娘不肯。”余氏平时就跟媳妇亲,现在出了这种事,她也一时没了主张。
“二小子回来了啊,快来娘屋里坐会儿,”沈李氏一看是二儿子回来了,忙看开笑脸,这个儿子每次回来都会孝敬她一笔钱,她当然要紧紧抓住。
“娘,还是先给贵子媳妇请郎中吧!”沈文山看了李氏一眼,才问依旧在哭的媳妇,“贵子呢,他媳妇出事了,这浑小子跑哪儿去了?”
“娘说想三弟了,让贵子去找他三叔,让他过几天回来一趟,现在还没回呢。”余氏好容易才把话说清楚。
“二小子,别瞎操心,许是贵子媳妇要生了也不一定,哪个女人怀娃子的时候不疼两下,乡下人哪有那么娇贵,是你媳妇太紧张了……”
“可是她都出血了……”余氏不甘心地说。
“住口,当着爷们的面说这些女人家的事情,你也不嫌臊得慌。”李氏疾言厉色地打断余氏的话,“还不回你屋里呆着去,三子要知道有这样的二嫂,脸皮都让你丢光了。”
余氏一向是个少言寡语的,从不敢和婆婆争辩,这次也一样,可想想躺在床上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