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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非常秘书-第3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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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梁月兰出去打麻将了,安然刚把孩子送到补习班回来,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似乎有开门的声响,刚一睁开眼睛,一个黑影便窜了过来,猛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安然吓得一声大叫,可是只叫出了半声,小嘴便被堵住了。

挣扎了几下,安然这才看清偷袭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魂牵梦绕的陆渐红,不由捶了一下陆渐红的后背,变推为抱,紧紧扣住了陆渐红的肩膀。

陆渐红本来是跟她恶作剧,被安然的小舌头一搅活,顿时来了感觉,也顾不得去洗一洗身上的臭汗,气息咻咻地扯去了身上的衣服,提枪就上马了。

这时令人烦心的事件出现了,当解决到安然最后的武装时,陆渐红发现了一样令他极度纠结的东西,他居然闯了红灯。

于是,滑稽的一幕出现了,陆渐红直挺挺地光着某处,瞪着示意停车的那一抹艳红,傻傻地发着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会吧?这么背?

安然喘息着说:“渐红,没事,最后一天了。”

陆渐红这时翻身下马,蛋疼地道:“算了,都忍这么久了,不在乎一天。”

安然很是感动,翻身坐起,道:“那你会不会憋出毛病来?”

陆渐红几乎不敢去看安然那依旧充满了魅力的身体,可是这个时候大脑是不能控制弟弟的。

安然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轻伸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陆渐红打了个哆嗦,吃惊地咆哮着道:“你这是干什么?”

“这跟煤气罐一样,压力太大得不到释放会爆炸的。”安然说完了这句话,轻启樱桃小口,包围住了。

陆渐红白眼一番,彻底崩溃。

牛达缓缓开着车,在洪山医院前停了下来。

从林雨的电话中得知,老丈人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已经失去了治疗的意义,所以并没有去大医院,而是留在了洪山医院,做一些象征性的安慰治疗。

牛达坐在车上,考虑着是不是要去医院看一看,可是又怕老丈人还是很顽固,如果见到他气得一命呜呼,那就是他牛达的罪过了。

拿出电话,拨了林雨的手机,牛达道:“林雨,我在医院外面。”

林雨似乎刚刚哭过,哽咽着说:“牛达,你也别去医院,我现在在家里,妈在那边照料爸,你先到家里来吧。”

牛达发动了车,径直向林雨的娘家开去。

林雨的家里已经有不少人了,显得热闹得很。

牛达有些疑惑地下了车,走到门前,七八个人在屋里或站或坐,看上去没一个正经人,正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见了牛达进来,都闭上了嘴。

林雨正怯怯地站在角落里,见牛达来了,话未说泪先行,两行眼泪已经是夺眶而出。

牛达心中一痛,大步走过去,将林雨搂在怀中,道:“小雨,别哭了,有我在。”

林雨的声音哭得却更大了,牛达低声安慰着,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从来没见过?”

“他们是来要债的。”林雨哭着道。

“要债的?”牛达一头雾水,“要什么债?”

“他们说我爸去赌场赌钱,在他们那里借了钱,现在上门要钱来了。”

牛达呆了一下,想不到这个老丈人还真不让人省心啊,为了给他治病家里肯定不会少花钱,眼看要死的人了,还留下这么一摊子事来,投胎给他做儿女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不过牛达再怎么对他不爽,这事儿他是必须要管的,便回头道:“谁是主事的?欠了多少?”

一个看上去像是领头的光头挠了挠头上的刀疤,阴森森地说:“六十万。”

牛达的眉毛不由一皱,那光头接着道:“这是本金,利息我也不多收,看你们这家庭多了也还不起,算你一毛吧,一共三个月,十八万,零头我给去了,一起七十万。”

林雨叫道:“你胡说,我爸怎么会借这么多钱?”

一道黑气从牛达的额头升起,道:“兄弟,你是讹人了吧?七十万?你去抢银行算了。”

那光头嘿嘿一笑,道:“哥们,不认账是不是?也成,这钱不是你拿的,我也不找你。不过咱丑话说前头,我也不是吓唬你,也别说我仗着人多说狠话,这人死债不烂,父债子还,老的不行了,我就找小的。今天我们上们是客气的,下回可就不保险了,让咱们弟兄不高兴,你也别想安生过着,保不准哪天就烧了你的屋子。现在天正热,弄个火灾啥的,正常火灾,弟兄们,是不是?”

第0825章倔驴

牛达忍着发火的冲动,道:“我刚刚回来,这事儿我得弄明白情况再说。”

光头阴阴地说:“成,给你三天时间,到时候如果还拿不出钱来,别怪咱们弟兄闹到医院去,那个时候就不好看了。”

牛达额头青筋直跳,等这一帮子人都走了,牛达才沉声道:“林雨,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你都不打电话给我吗?”

“是我不让姐姐打电话给你的。”躲在厕所里的林风匆匆跑了出来,道,“爸的身体不好,我怕会激化他的病情。”

牛达寒着脸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躲在厕所里让你姐姐出面顶着?”

林风的脸红了红,说不出话来。

“本来我是不打算跟老爷子见面的,现在冒出这档子事,我必须要去问问了。”牛达没有再去多责怪林风,虽然他已经二十多岁了,但是这种事还不是他能扛得了的。

林雨摇头道:“牛达,还是我去问吧。”

牛达轻轻一揽林雨的肩,柔声道:“小雨,我知道这一阵子你受苦了,我既然回来了,就应该由我负担起来,再也不能让你一个女人撑起这个家。你放心吧,老爷子那边我会小心的。”

锁了门,三人上了车,去了洪山医院。

林雨带着牛达去了三楼的病房,林老头已经睡着了,林老太坐在病床边上的椅子上发着呆。

林雨悄悄进了病房,低声说:“妈,爸睡了?”

林老太点了点头,眼泪就下来了。

林雨看了一眼已经瘦得脱型的父亲,泪水也沁了出来。

抹着眼泪,吸了口气,林雨道:“妈,牛达来了。”

牛达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看到林老头形容槁枯的样子,心头的气全都消了,谁还会跟一个快要死的人去较劲呢?

“小雨,你在这守着,我跟妈到外面去说。”牛达当先走出了门外。

林老太跟着走了出来,牛达道:“刚刚回家看到不少人在家里,听林雨说是上门要债的,妈,这是怎么回事?”

听了这话,林老太的眼泪又簌簌向下掉了,抹了阵眼泪才说:“这个老不死的,真是害人啊,好好去赌什么钱啊。”

林老太说了一遍,牛达才知道事情原委,几个月前,林老头去县城,遇到个以前住在村里的人,中午喝了顿酒,就被迷迷糊糊地叫过去打牌,等赌到天黑,输了个鸟蛋精光,这期间到底借了人家多少钱,打了多少回欠条,他也不清楚。

前几天,人家来要钱了,林老头那时已经发了病,住在医院,还不知道这件事,林老太慌了神,一看欠条,六十万,当场就吓得昏过去了。

牛达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看样子是上当了。

“达子啊,这事可怎么办啊。”林老太忧心忡忡地问。她的心里已经是乱得一团糟了,全然没了主心骨。老头子卧病在床,一撒手也就是个时间问题,给他治病,家里连林雨的积蓄都拿出来了,还借了不少外债,连亲戚的钱都游山玩水这不上,哪里还能余力去还林老头那笔赌债?

见牛达不说话,林老太的心里更是难过。当初老头子副女儿离婚,自己就没有拦着,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人家撒手不管,也是理所当然,当下苦笑了一声,默默地转过去。

牛达见状,赶紧说:“妈,这事我会管的,你就不要操心了,多陪陪爸吧,他也没有几天了,我们都不要去责怪他。”

林头太心里一酸,多好的孩子啊,不由一把抓住了牛达的手,老泪纵横地说:“达子,你是个好孩子,唉,都是那个老倔驴,不知被什么蒙了心。”

牛达连忙说:“妈,你别哭,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就不用再提了。他老人家虽然不认我这个女婿,但我永远都把你们当父母看待的。”

这时就听到病房里林老头大声说:“谁是你父母?我没有你这个女婿,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

闻言,牛达苦笑了一声,说:“妈,你进去吧,我先走了。”

“不,达子,我这回不能再由着他了,你跟我进来。”林老太不由分说,拉着牛达进了病房。

林老头见老太太拉着牛达进来,吹胡子瞪眼睛道:“你个死老太婆,看我不能起来,胆子就大了不是?”

“爸!”林雨和林风这姐弟俩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林风劝道:“爸,您身体不好,别生气。达子哥听说您病了,特意来看望的。”

“要他看什么?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死也不要他看一眼。”林老头翻了个身,以背相待。

林老太气不过,道:“老头子,达子什么地方不好?坐过牢又怎么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看看人我,活生生把小雨他们一家拆散了,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小牛牛成天要爸爸,小雨也是一个偷偷地哭,都没个人形了,你这心还是不是肉长的?”

“妈,你别说了,爸看着不顺心,我还是等爸消了气再来吧。”牛达不想他们在医院里吵个不休。

“达子,你别走。”这太太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老头子,你还让不让人省心啊,你得了这病,我们一家老小陪着小心,把心都操碎了,达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达子是坐了牢,可是他对我们一家没坏心,你不认他是不是?你不认,我认!”

林老头气得全身发拌,一根筋就是不肯转弯,咳嗽着说,“要我认他,除非等我死了。”

“爸!”林风也看不下去了,说,“爸,妈,你们都少说两句。”

林老太听了这个“死”字,眼泪就止不住了,坐倒在椅子上说,“死死死,我看不等你死,我们全家都要被你拖累死了。”

林老头还不知道人家上门要债的事,还以为是说他生病拖累全家了,哼了一声,猛地拔掉了点滴的针管:“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天了,还治个什么,现在死了算了!”

第0826章踩点

“爸!”林雨赶紧扑过去拦住了作势要走来的林老头,说,“小风,快去叫医生来,给爸吊上水。”

林老太也跑了过去,按着老头的手,气道:“你这个老东西,真是气死人了,我看过两天人家上来要债怎么办。”

“要债?什么债?”林老头呆了一下。

“你干的好事!你自己赌钱捅出来的窟窿,让孩子给你拾屁,你还是做爹的人吗?”

林老头不吱声了,半天才冒出来一句:“是我欠的债,找我好了,找孩子干嘛?”

“爸,今天他们去了我们家,说不还钱就烧咱们家的房子。”林风忍不住把今天的事给说了出来。

林老头目瞪口呆:“凭什么啊?我欠他们的钱,你们又不欠。”

牛达这时说:“爸,他们跟开赌场的是一伙的,摆明了骗你的钱,他们说得出就做得出的。”

“这可怎么办啊?”林老头喃喃自语着,忽然坐了起来说,“达子,要不你带着他们跑吧,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要搞就搞我吧。”

“爸,我不会放下你们不管的。”见林老头改了称呼,不再一口一个“这小子”了,牛达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说,“你就在医院好好治病,别的什么都不要管。你告诉我,到底借了多少钱?”

林老头摇了摇头,说:“我记不清了。”

牛达心中微微一叹,摊上这么个糊涂傻气的老丈人,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不幸。

问了当时他们赌钱的地方,牛达心里有了打算。

趁着医生重新挂水的功夫,牛达走出了病房,林雨跟着走了出来,问道:“达子,现在怎么办啊,我真的乱了方寸了。”

“小雨,有我在,你别担心。”牛达安慰道,“我先出去一趟。”

林雨担忧地说:“达子,你可别乱来啊,我可不想你再去坐牢了。”

牛达笑着拍了拍林雨的手说:“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从医院里出来,牛达直接把车开向了林老头所说的地方,那是一个小四合院子,门紧紧地关着,牛达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这种地下赌场是不会开门的,要等到晚上才行。他现在来只是为了熟悉地形而已。

到一个小旅社开了个房,呼呼大睡起来。

夏天的夜来得总是很迟,牛达是被林雨的电话吵醒的,问他现在在哪,吃了饭没有。

牛达笑着告诉她他在县城,正在想办法解决赌债的事情,就不陪她吃晚饭了,电话里听到了小牛牛的声音,牛达的心揪了一下,挂断了电话。拉开窗帘,窗外太阳刚刚下山,残阳将整片的天空映得通红。

牛达到旅社边上的一个小吃铺下了碗面条,伴上辣子,吃头满头大汗。

填饱了肚子,牛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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