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等待荒了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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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瞬间滑落。御锦只一低身就接住了裙子。他握在手里,看着她。
心瑟望着他眼角的似笑非笑,脸颊上马上蒸腾起燥热。“给我。”她伸手去拿。
他丝毫没有给过来的意思,心瑟有些着急:“罗御锦……”
“着什么急?”他竟反问了一句。他的手一扬,心瑟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晃,那条裙张开了翅膀的大鸟般稳稳落在了几米远外的浴缸上。
心瑟又惊又急。她还没有来得及移步,他已经靠上来,堵住了她可能的方向。他的长手臂轻轻一带,她往后退,没有几步路,她已经靠到了凉凉的墙壁上。他这次似乎是吸取了教训,直接伸开手臂,将她牢牢地带进怀里。
她动了一下。他的手臂紧紧地箍住她,她根本动不了。她的整个人都被迫埋进他怀里,他的怀里,温暖的有些燥热。他的气息,满满地充盈在她发间、耳际。他吻着她的耳垂。她不知道他是在吻,还是在咬,她只是觉得一股又热又痒的暖流在那儿散布开来。他紧扣住她裸露的后背的手指开始游移,停在那个她刚刚扣好的地方。
她的手臂又开始挣扎。心脏开始疯狂地止不住地跳动。她整个身子都紧绷的像一张拉的满满的弓。嘣的一声,弓弦断裂。她发昏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他的身子抵住她。手从她彻底空旷的后背前移,握住她。她激烈地颤抖着。
御锦感觉出她的紧绷。他不再用力,她自己把面孔深深地伏在他胸前。很快,他觉得自己胸前一片湿热。他的吻移到她的颈旁,洁白的莲藕似的一节。他从两人身体的缝隙间看到还裹在她下身的那抹玫红。他伸手下去,轻轻帮她褪掉。他解开了自己。他的大腿试着打开她。她紧紧地僵硬地搅扭成一团。他伸手下去抚平了她。
淹没了他胸前的那片潮湿还在继续。他捧起她的面颊。她的脸上狼藉一片。他望着她湿润的紧闭的眼睛,吻了吻她,伏在她耳旁,他像轻叹一样低低地说了一句:“瑟瑟,也该有七年了……”
她立即像被魔杖点住了般安静下来。他感觉她握住他衣角的手指,慢慢放松了。很快,他举起她温热的身子,彻底打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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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我的旧电脑突然展开了不合作运动,坏掉了。周末去买了台新的,昨天面对着崭新的一切,硬是码不出字来……
祝大家新的一周生活工作愉快!晚安,好梦:)
第一百三十五章 取代
御锦和心瑟回到老院子。言蔺畋罅御锦看了一眼门口已经停着的那辆白色CRV,缓缓踩了刹车。
车子停稳了,他看了副驾上的心瑟一眼。她依然坐在那里不动。一路上她都没有任何话。他有几次看过去。她发直的眼睛张的大大的,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些茫然。
他伸过手臂,搭在她放在皮包上的手指上。她的两只手交握着。他顺势摸了摸她手上的那枚戒。它正清凌凌地发着光。
她这才微微僵硬了一下。他感觉到了。他抬起眸,她回过神,两人撞个正着。
“还在回味?”他的目光,毫无遮挡而放肆,观察着她的表情岷。
她接着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刚刚还稳定的心脏咚咚地跳了起来。脑中的记忆,不听指挥地回到了前时。他那么能折腾,乐此不疲地折腾。从卫生间到卧室,那凉丝丝的墙壁和柔软的床,她全身的骨头和肌肉从最初的僵硬到散了架了。一直,他就是像现在这样直直地盯着她,观察着她的任何一处细微的表情。他身上的潮湿传递到她身上,滑腻腻的难受。她渐渐的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他摆布。听着他的喘息,她偶尔张开眼睛去看,发现他的眼睛就近在她眼前。她一眨睫毛,就能碰到他的。他的目光,就此直接钻进她的脑袋里去,心里去。他放大的影像在她的心脑里一路攻城略地,她难受,想避开他。身上却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可是同时,她残存的清醒里却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汩汩地欢快地四处流窜,要沸腾了一样……
心瑟刚刚还略显苍白的脸上,顿时紧绷。她看了眼车子前方,抬手去解安全带。
他张开手去握她。她的速度比他想象的快,飞快地抽出来,去开车门。她动了一下,车门毫无反应。“罗御锦!”她是真的生气了,脸上的红慢慢晕开,也颇有些“横眉竖眼”的意思了栳。
“别急,我看看这儿……”他探身过来,盯着她的颈下看。
她警觉地往后退,直了直身子,更像只小刺猬。
他更快地一手捞起来她的下巴,拉近自己,重重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别傻了,没留下什么‘作案记录’!”他撤回身子,打开车门,下车。
他站在车外等着。她又过了一小会儿才下来。他看着她整理皮包的拉链。他知道她不放心,肯定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自己。两人上了门前的台阶,往里走。
过了垂花门,内院里就有声音响起来。是许阿姨在跟影子说话。心瑟快走了几步,看到许阿姨正在整理花圃。
昨天晚上的雨水太大,花圃遭受了不小的冲击。许阿姨正在那儿整理着,影子跑了进去。许阿姨制止不了它。它自己却在花圃里过树穿花,玩儿的不亦乐乎。没一会儿,就弄了一身的湿漉漉,还把身上甩上了不少泥点。它此时看见御锦和心瑟进了院子,倒住下了。然后小跑着跑出来。
“小心它身上!”眼看它直冲着心瑟跑过来,身边,御锦忍不住喊了一声。廊下,也有一个声音喊过来,两个声音起落的一先一后。
“影子,瞧把你爸给吓得!”正房里又出来个人,清甜开阔的舞台腔。可瑜也在家。她穿得舒适而随意。趿拉着人字拖儿,盘着发髻。糖果色的短裤、白色雪纺上衣。从心瑟的角度看过去,她修长的颈项更加优美的如一只出浴天鹅。她站在可轩身侧,看见了立在树荫下的心瑟。心瑟正摸着影子的头。影子倒也很有分寸,和心瑟保持着非常“适当”的距离。
可瑜又望了心瑟身旁的御锦一眼,嘻嘻笑了一下:“我说这么热闹,原来你也在。昨儿下午就把我们家瑟瑟拐走了,听说晚上又要接到你们家吃晚饭,既这么着,你还假惺惺送回来这两个小时干嘛?”
“那,既然迟早都是我们家的人了……”御锦看着一旁的心瑟,慢吞吞地:“不然,你晚上也还是别回来了吧?”
他把那个“也”字故意咬得重得多。他倒不怕他们听出什么来。
“你敢?!”可瑜笑着:“我们家这么着点头就算够便宜你了,你还想更省事儿?!”
“不敢省事儿,也省不了事儿……”御锦笑的邪乎。
“瑟瑟你听听,现在才哪儿跟哪儿,就明里暗里地说你不省事儿……”可瑜迈着长腿走过来,为了怕上房听见,她后面的话降了音:“听说除了影子斜街上的画廊,你把其余的几家都关了。为什么?被鹏举的下场吓着了?这可不像你……”可瑜的说话非常直接。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算算你最近推掉了多少演出?”罗御锦回答的十分利落:“我也一样是个正常人。不但有不想演出的时候,而且有不想演出的剧目……”
可瑜哈哈大笑起来,她笑的花枝乱颤,控制不住地去拍了拍心瑟的肩膀:“瑟瑟,你完了,你完了。我早就知道你完了,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彻底。你听听罗御锦这张嘴。这辈子,打死你都说不过他的……”
“瑟瑟才不会像我们这么无聊,争强好胜……”
“对!对!对!”可瑜很快地抢走了御锦的话,点着头:“瑟瑟在我们几个里最淡定,最有自己的逻辑……”
两人很快又嘻嘻哈哈地扯到别的事情去了。心瑟觉得奇怪,这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都有些亢奋。她听见某些个名字被提起来。她装作没听见。直起身,她唤了声影子,想带它去洗澡。
“我来吧。”可轩从廊下走过来,招呼了一下影子。影子转头看了看心瑟,没有动。
“还是我带它去洗吧。”心瑟看了可轩一眼。她往前走了几步,没见到影子跟上来。她回过头才发现,影子只跟了一小步。此时站在那儿,看看廊下,又看看她。
可轩大步上去拉了拉影子的项圈,影子这才跟上来。到我房间里洗吧。”心瑟自己先上了廊子。
有一会儿了,心瑟静静地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可轩在那儿为影子洗澡、忙活。他此时已经开始打理影子的皮毛。那个小家伙,并不像许多的狗狗那样讨厌这样被主人摆布来摆布去。它反而很受用的样子,微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它有时的视线,会瞅一眼心瑟。见她站在那儿,就又“享受”自己的去了。
“它这段时间长肉了。”可轩梳理着影子的皮毛。浴室的灯已经被心瑟打开了。此时在灯光下,影子的那一身皮毛的确油光闪亮。它的身上,也肉滚滚的,颇有些“富态相”了。
“你刚走的那一段时间,它绝过食。连***话也不听。每天非要一个人跑出去溜达。你还记得吗,你去纽约画院之前,它刚折了腿。我不放心,一有时间就跟着它。它去哪儿,我去哪儿……”可轩突然停下,望了心瑟一眼:“说这些有些烦是不是?”
“那时,它很瘦吧?”心瑟问的是另一个问题。
可轩点点头。影子抬起眼睛瞅了他一眼,放佛知道他们讨论的是它。可轩安抚地摸了摸它。“人之常情。它跟你太熟了。这个家里,你在的时候,它只找你。不过后来,它渐渐的就好了。因为我想了一个办法……”他住了口。过了几秒钟,才又继续:“我摸准了你往家里打电话的时间。每次你打过来,我就让它在一旁听着。有时会把听筒直接放到它耳朵边儿上。然后,它就好起来,正常进食了。我想那是因为,它知道你还在,一直在。只不过,对它来说,不知道是在世界的具体的哪个角落。但是,知道你在,也就够了……”
“它有了你,肯定会好的,越来越好……”心瑟喃喃地说,望着影子。影子的憨态越来越多地露出来了。她这才想到,它是有些老了,它已经八岁了。
“你一回来,还是跟你最亲。”可轩的笑容多少有点落寞,又有点欣慰:“或许在它心里,别人再好也是取代不了你的……”
“没有什么人是取代不了的……”心瑟僵硬地说。那几个字,就像全身长满了刺痛她唇舌的触角,她出口的缓慢而艰难。
可轩震了一下,她的话,那么淡然,那么……无所谓。“幸亏还有记忆。或许,只有记忆里的某一段,谁也偷不走,取代不了……”他没有再说下去。
第一百三十六章 错(4000字)
空气静止下来。言蔺畋罅沉沉地僵硬地罩住这个小小的空间。
可轩的手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住了。他只无意识地将手搭在影子身上。影子的身上是他熟悉的温热。心瑟看着他的手指,在影子的呼吸下起起伏伏。他低垂着眼睛,她看不出他的情绪。“我去看爷爷奶奶。”心瑟抛下一句,转过身。
可轩望着地上瓷砖的纹路。那些斑驳的碎石子一样的花纹,有些地方已经裂开了细微的缝隙。岁月的积淀在它们身上呈现出来,是另外一种残忍的美丽。有时候,人们也不得不承认,破碎也是一种美丽。尽管,那,很疼。可轩静静地吸了口气。“瑟瑟,究竟,你过得好不好?”
心瑟已经转开的身子,不由在门框上又靠了靠。这是第二次了,他又问出来。
“很好吗?像人前我们看到的那样?还是不好,所以要隐藏起来。就像隐藏掉你们的感情、婚姻,一隐就是七年?”可轩倏地抬起头来,盯着她。他的声音脱掉了以往的宁静、温和,带着凌厉的直接峤。
影子张开半眯的眼睛瞧了瞧他。半晌,又垂下脑袋去。这次,却是睁着溜圆的眼睛,没有闭上。
心瑟的头脑嗡的一声,觉得自己的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她从门框上直起身子,往外走。
“简心瑟!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她没有走两步,手臂被可轩从后面猛地一撤,她被动地停住泊。
可轩握住她的手臂。他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七年前,我给了你充足的自己选择的自由。你难道从来不想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他望着她的侧脸,等待着,直到看到他那一侧的她的睫毛,轻轻地眨了一下:“那是因为,既然我爱着你,那么我所想的,我所做的,就只有从你的角度出发。我还能期待什么?我又能怎样?不过是为你好,让你好,盼望你好。为此,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甚至不要一个你已经不爱的借口和理由。你往纽约去,你往天涯海角去,都没有关系。我知道你是投奔一份爱,一个人而去。而这,正是你想要的。我再痛,都可以忍,可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