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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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声音又冷又冰,“想死,没人管你,但别把这里弄脏了。”
丁大叶静静地自后院翻身回到了别院里,脱□上的长衫挂进衣橱里,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小憩。
过了会儿,门被轻轻打开,丁大叶没有睁开眼,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脸上,丁大叶这才缓缓睁开眼,“你回来了。”
何家福笑眼弯弯,“睡得好吗?”
丁大叶点点头,何家福坐在床畔,低手抚摸着她的脸,“才醒?”
丁大叶微笑,“才醒。”
何家福眼神微闪,他笑道,“那我给你熬的粥肯定是凉了,我再去给你煮点吃的。”他站起身,“你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他眼神注意到摆放在床前的靴子上沾了泥,不经意地走到衣橱处,“我叫人给你做了些衣裳,你喜欢么,我拿一件给你换。”他打开衣橱,手指滑过一件件精巧的薄衫,最后落在一件碎花套裙前,只是停了一瞬,他取下另一件衣衫挂在手臂上,轻轻地又合上了衣橱。
丁大叶已经坐了起来,她看着何家福,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何家福触到了她那复杂的眼神,笑道,“怎么了?”
丁大叶微笑着摇摇头,何家福将衣衫放在床边,低头轻啄她的唇,“梳洗一下,等会儿我们要去外公家。”
丁大叶起身穿衣,走至镜子前为自己梳发,何家福接过她手里的梳子,她疑惑地看着他,何家福含笑按着她的肩膀坐下,梳子轻柔地梳着她的发,纤长的手握着丁大叶的长发,温柔地一下下的梳着。
丁大叶怜惜地伸手按住他的手,拉至唇边轻吻。
何家福低头抵着她的额,弯月般的眼眸看着镜中的两人,一丝复杂自他眼眸里闪过。
两人是坐马车去沈宅,一路两人意外的静默无言。何家福一直低头看账簿,丁大叶则喝着茶,吃着小点心,自顾自地地找了本书册也看了起来。
沈家人不多,听何家福说过他外婆很多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一家人围了一桌吃晚饭。
吃完了饭,丁大叶正坐在藤架下逗大白,大白死乞白赖地在她怀里蹭,逗得她和外婆笑撑一团。何家福悄悄走到她们两人身旁,一手搂着一个,“外婆,大叶,你们在聊什么呢?”
外婆拍拍他的手笑道,“在说你小时候的糗事。”
何家福头抵着丁大叶的发,甜腻腻地喃喃道,“外婆说我什么糗事了?”
丁大叶抿嘴笑着斜睨了他一眼,啧啧摇头叹了两声,忍不住笑出声,何家福不依了,他拉着外婆的手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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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外婆,外婆,您到底说家福什么坏话了?”
外婆同丁大叶笑着达成一气,轻捏何家福的鼻子道,“就不告诉福儿。”
何家福逗丁大叶亲昵的在丁大叶的耳边咬了下,丁大叶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暗暗掐了一下,何家福大笑着拥她入怀里。
又陪着外公外婆闲聊了一阵何家福同丁大叶才回别院休息。
深夜如水,丁大叶蜷缩在何家福的怀里,脑海里都是何家福那冷漠疏离的模样,他的声音在耳边旋绕。
想死,没人管你,别把这里弄脏了。
这是何家福吗?何家福不是应该是一个既亲切又讨人喜欢的年轻人吗?
何家福他能有今天的地位,你信他是真挚善良之人吗,我不希望你十年前选错了人,十年后还选错了人!
喻思荇的话再一次浮现她心头。
丁大叶朝着何家福怀里靠了靠,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他的眼睛,有着一种深深莫名的无力感。
“怎么了,睡不着?”何家福似乎也没睡,摸索着捧起她的脸,低头在她的额上轻吻,“有心事?”
丁大叶双手抱紧了他的腰,头贴着他温暖的胸膛,“我吵醒你了吗?”
何家福拍拍她的背脊,“睡吧。”他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喃喃低声道,抚摸着她的发,黑暗中,显得颇为心事重重。
翌日何家福不用做事,他陪着丁大叶在别院里,两人搬了张藤椅相拥躺在花架之下,丁大叶低头靠在何家福的肩膀上看着书。
初夏的天气真是暖洋洋的,照的人昏昏欲睡。
何家福执着一本书看着,偶尔低头看看丁大叶,“真难得看到你如此温顺的模样。”
丁大叶口里叼着点心,抬眼白了他一眼。
何家福笑着摸摸她的头,“好乖。”
丁大叶仰头看着花架,“不知哪里可以买到花种子。”
何家福笑道,“怎么,你想种花?”
丁大叶认真的点点头,“这么好的花圃,应该多种点花,花架上也可种点葡萄,等到了夏天就会垂下一串串的葡萄,到时你一串我一串,多惬意。”她伸手比划着。
何家福握着她把玩着她的手指,“下午我们就出去逛逛。”他低头看她的手,她的手心里有长期练剑的老茧,低头抚摸着她的手,“谁教你练剑的?”
丁大叶沉默了下,“一个人。”
何家福哧地笑了声,“难道还是鬼勒。”
丁大叶也笑了,“教我练剑的人不让我告诉别人他是谁。”
何家福故作生气,“难道我是别人?我可是你的夫君。”
丁大叶捏捏他的鼻子被何家福抓住,他纤长的手指划过她手心上的姻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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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两个人的姻缘线合在一起就表示他们上辈子就是有缘人。”
丁大叶一听便好奇了起来,她抓住何家福的手,两个人的手一点点的合在一起,看着姻缘线一点点的合在一起。
中间的一段开了个岔,两人的姻缘线居然在下半部分开了。
何家福有些意外,笑笑道,“果然是瞎说的,不合了不合了。”他收回了手,丁大叶稍稍愣了下。
何家福岔开话题,“今天天气那么好,难得我又有空,我们一起去郊游吧!”说着他就拉起了丁大叶,“还要去花市买花种子,快点动身快去换衣服。”
两人准备了一些点心就叫上了马车出去郊游。
马车穿过喧闹的街市渐渐来到了郊外,马车停在一片碧波旁,绿油油的青草犹如毯子铺满了整片大地,湖上波光粼粼,有点点水鸟落在湖中的小丘上。
何家福与丁大叶脱去了靴子,两人牵着手跑进了绿草地上,光着脚丫感受着初夏即将来临的温柔。
湖水都被阳光照得暖暖的,何家福挽着裤脚站在湖边,不时地双手合拢舀水去泼丁大叶,丁大叶自然不甘示弱,两个人不停地嬉笑着用清水泼对方,片刻两人便浑身湿漉漉的。
何家福走上了岸,伸手朝着还立在水中的丁大叶,年轻的脸在阳光下那样俊美无畴,丁大叶望着他的弯弯笑眼,不知不觉地将手交给了他。
何家福轻轻一拽,丁大叶跌进了他的怀抱,两人倒在草地上,她枕着他的手上任太阳晒在身上,阳光似乎在两人身上镀了一层金光。
人生如此美好,任何浪掷都不舍得!
傍晚两人来到花市,各种鲜花盎然绽放,簇拥着整个花市,满园芬芳充满了生机勃勃。丁大叶拉着何家福的手穿梭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不是地被新奇的鲜花吸引了目光,丁大叶就像一个小姑娘兴奋地东张西望,何家福负责把她喜欢的花种喜欢的鲜花买下,整个花市里充满了逛花市的人们的欢声笑语,仿佛在这里只有欢乐没有任何忧愁。
两人满载而归,回到了别院,何家福锄地丁大叶中花种,两人热火朝天地将买来的花种子等其他水果秧子都种了下去。
直着皎洁的明月悬挂枝头,丁大叶与何家福相拥地躺在花架之下,满足地看着满园的生机盎然疲惫地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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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沉沉敲门,何家福披起衣裳坐了起来,丁大叶眯着眼睛看着他,“谁在外面敲门?”何家福低首在她唇上啄了下,“你再睡会儿,我出去看看。”他翻身下床出去。
丁大叶在心里思忖到底要不要将前日见了斐冬玉的事情告诉他,毕竟两人之间并未做什么违背礼数的事,她这人自来坦坦荡荡,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但是转念一想,又不知该从哪里说起。徘徊在说与不说之间,只怕何家福会多想。
这时何家福进屋,他面色凝重,脸上隐着怒气,丁大叶见他神色有异,起身问道,“发什么事了?”
何家福缓了缓情绪,搂丁大叶在怀,头抵在她的肩头虚弱道,“有人夜闯沈宅,外祖父受伤了。”他十分自责,“我真是该死,如何对得起爹娘的嘱咐,我答应过他们一定会好好孝敬外祖父外祖母,好好照顾他们,不让他们出一点事的。”
丁大叶抚摸着他的头,捧起他自责痛苦的脸,“我们现在快去看看外祖父的伤势,好吗?”
何家福点头,两人简单的梳洗了下就前去沈宅,外祖父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外祖母则坐在床畔,她手轻轻地握住外祖父的手,目光一瞬不瞬地凝着他沉睡的面容,像是生怕她一转身他就会消失似的。
丁大叶这几天从何家福的口中听了他的外祖父与外祖母沈元希与卓玖玉的故事,知他们是历尽重重艰难才在一起,那么艰辛所以彼此更加珍视对方。(注:故事见《玖玉之一寸相思一寸灰》by终葵沐)
何家福一进门就跪在床前,“孙儿不孝。”
外祖母含笑慈爱地扶起了他,拍拍他的肩膀道,“起来吧,我的好福儿。”外祖父听到声音醒了过来,招何家福丁大叶到床边,握着丁大叶的手放在何家福的手上,“我没事,他们几个人还不是我的对手,只是,唉,年纪大了,筋骨不灵活了。”他狭长的眼眸凝着丁大叶笑道,“外祖父没吓到你吧?”
丁大叶心里暖暖地摇摇头,外祖父仰着躺好,按住胸口绑着的厚厚纱布,“外祖父没事,你们小夫妻两自己也要当心。”他对外祖母道,“玖玉,吩咐厨房里加几个菜,”他拍拍丁大叶的手,“告诉你外祖母,你喜欢吃什么,让厨房里给你做。”
丁大心知他们爷孙两有话要说,便笑着点点头,外祖母挽着她的手同她一块出去。
外祖父看着丁大叶和外祖母出去,方才正色道,“私盐的事,朝廷里正在查。”
何家福沉吟道,“外祖父,我从来是不动私盐那一块,这几日我暗中吩咐下去在商行里查,前日查出一干人已经全部严惩了,”他顿了顿又道,“昨日,这些人都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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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院门口求饶都被我拒绝了,怕那些刺客是他们请来要挟我的。”
外祖父冷冷道,“此次查办私盐,你知道是喻思荇下来办吗?”
何家福挑眉,“是他?”
外祖父沉沉点点头,“喻思荇啊,当年他父亲一夕暴毙,是他硬是把庞庞喻家撑了下去,我看他小小年纪就不得了。家福,我们民不与官斗,能避就避。隆兴我交给你,发展到现在我很满意,你一直做的很好。你是外祖父的骄傲。但是隆兴有些生意是从来都不碰的,我当年把钥匙交给你的时候都一一叮嘱过你。”
何家福低头诚恳道,“家福谨记于心。”
外祖父轻轻咳嗽,“别叫你外祖母担心了。”他拍拍他的手,“去安慰你外祖母几句,昨晚她吓坏了。”
何家福陪着外祖母聊了会儿,在沈宅留到傍晚方才离去,走时丁大叶发现院子不知何时添了好几批护院。
两人坐马车回别院,何家福知外祖父没事放下心来,拥着丁大叶入怀里拿着书一边看一边把玩丁大叶的发,丁大叶则靠着他怀里同他一起看书。
丁大叶徘徊了许久,“昨天我见了个人。”
何家福只是顿了下,平静地道,“哦,是吗,见谁了?”
丁大叶咬唇道,“是……是以前的老朋友。”
何家福摸了摸鼻子,笑道,“同老朋友见面嘛,很正常的,我不会介意的,你夫君我怎可能是小气之人。”
丁大叶想了想终于道,“这个老朋友是……是我以前的……”她不知该如何介绍斐冬玉,这话卡在她喉咙里不上不下。
何家福戏谑道,“不会是夫人的……旧情人?”他大笑着在丁大叶的额上重重亲了下,“这般吞吞吐吐的,莫不是我相信夫人的为人,不然真要胡思乱想了。”
丁大叶仰脸捧着他脸道,“你不生气?”
何家福认真地想了想,“我为什么要生气?”他哼哼道,“难道他比我长得好看?”
丁大叶摇摇头。
何家福又道,“比我富有?”
丁大叶想了想,也摇摇头。
何家福笑得更得意了,“那是比我年轻?”
丁大叶见他那嚣张得意的模样,忍不住掐着他的脸道,“是啊,没你年轻,你好得意啊。”
何家福笑着搂她入怀里,“既然是一个处处不如我的旧人,我又何必计较,你都不放在心里,不是吗?”他眼有深意,浩淼如海,叫人沉沦。
丁大叶微微一怔,伸手搂紧何家福的腰,头埋入他的怀里,喃喃唤着他的名字,“何家福。”
何家福抚摸着她的发,丁大叶又低低唤了声他的名字,倾着身子上仰贴着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