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公好霸道:丽魅天下-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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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快乐的;我爱他的的孤傲,好似全世界都不放在眼里,好似所有人都不能接近他的心……
可我现在才慢慢懂了,他就是太脆弱了!
其实,他比谁都害怕寂寞,比谁都害怕失去。
他的霸道只是因为太过在乎,以至于我对男人笑一笑,他也会有失去的危机感。
天下人羡慕他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却不知道他是这世间最可怜的人。
他拥有无上的权势,金钱,还有地位,唯独没有幸福。
他说,早在两岁那年,失去母爱父爱的时候,他就不再有幸福了。
他还说,我是世上唯一能够给他幸福的人,所以他会用尽生命保护我,疼我。
1257如果有来生,我不会再爱你
可惜,我觉得自己好惭愧,我明明说过,今生今世都不再离开他的,可是,我违背了诺言。我知道,死亡在向我逼近,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希望陪他走下去,一切都来不及了。
也许,我比他更难过:我走了,谁来给他幸福,他要再次面临孤独了……
羽,如果还有来生,我们一定不要爱得这么苦。
如果还有来生,我们一定要去找一块三生石,深深刻下我们的名字和爱情,就算历经千年的轮回,我们也能找到对方,在这浮华尘世中,更加珍惜对方……
呵呵,如果还有来生,干脆让我们彼此遗忘,做天涯相隔的陌生人……
“美美,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不要闭上眼睛,求你……”玉不凡紧紧握住我的手,我甚至听到骨节错位的声音,也不知是他的手还是我的手,反正我已经感觉不到痛……
我好累,什么都不想管,只想沉入梦里。
“美美!你不要抛下我,你走了,我就什么都没了,求求你不要……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美美……”
迷蒙中,我听见玉不凡呼天抢地般的痛哭,大颗大颗的泪水犹如冰凉的雨点,洒满我的脸。
那一刻,我甚至在心中微微的嘲讽了他一下,真不像个男人,又成了我家那个孩子气十足的公子!
“不凡,今生欠你的,还不完了……如今,能还一点是一点吧……”我尝试着微笑,这三箭让我痛苦,却也就让我欣慰,至少,我还了玉不凡一份情,我不用在阴间做个心有愧疚的鬼。
“我要杀了聂羽傲,杀了他,啊……”玉不凡哭得脖子上青筋毕现,俊美的形象被眼泪迷蒙得一塌糊涂。
聂羽傲……
突然间,那三个字,化作一种强烈的意念,让我陡然清醒,我努力张合着唇瓣,只为传达最后的愿望“不凡,请帮我告诉聂羽傲,我爱他……”
终于还是撑不下去了,视线慢慢的模糊,耳畔也没有了声响,周遭的一切都在离我远去,就连我爱的人,我都没有力气去看一看,眼皮阖上了,一切都回复轻松……
1928他的一切,真就这么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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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似乎不大好,大地被笼罩在一片莫名的闷热中,没有风,空气又干又烫,这种感觉,简直难受得令人发指!
聂羽傲呆站了好久,才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如梦初醒般,如同被撕裂了五脏六腑,发出一声凄绝的嘶吼,大响震动云天,与天边的惊雷聚合,爆开。
有人甚至怀疑,那声惊雷是因为他的吼叫才响起的!大吼震得羽林军几乎拿不住手中的弓箭,每个人都微微变了脸色。他们中,不少人是跟着皇帝出生入死,卖命沙场的铁血将士,谁也不曾见过他这番绝望的样子。
那样的神情,好似毁灭天地也再所不惜…
一时间,众人都心惶不已。
聂羽傲脑子空空的,不清楚刚才干了什么,只觉一阵剧痛贯穿他的身体,血管由心脏开始撕裂,无与伦比的痛楚疾速在周身蔓延开,像硫酸侵蚀血肉一般,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被腐蚀,然后化成蒸气,飘散。
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呜咽,他的意识很朦胧,他听不见自己的心跳,纤长的手指无力的松开,手上的弓箭从城楼上坠落而下,但没有他的灵魂坠得厉害。
他摊开双手,修长的手指不挺的颤抖。。。。。。
谁能告诉他,这双手可以翻云覆雨,可以扭握乾坤,为什么拉不住一个女人的手,为什么握不住一份简单的爱,为什么,谁能告诉他,谁能。。。。。。
他凭借着最后的力气飞身跃下城楼,站定。
远远看着她被玉不凡抱在怀里,双腿却像被灌铅上锁,不敢靠近,哪怕迈出一步。
他怕一靠近,就是惊天噩耗,就是天崩地裂的痛楚和绝望,就是永生永世的黑暗地狱……
他今生最爱的人,最在乎的人,他的一切,真就这么毁灭了……
“公子,雪药过去看看——”雪药也紧拧着眉,他没有把握夫人可以活着,或者说,他已经确定,夫人死了。
如果曾有幸目睹过公子的箭法,就会知道,公子的箭恐怖到何种地步!那简直像个神话,精准的力度与速度足以令神叹喟,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到达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记得公子十八岁那年,率兵出征北方,在边境的沙场对决上,公子的箭曾穿透两个侍卫的心脏,直刺入敌军统帅的头颅,敌方军心大乱,顿时溃不成军,可想而知,那一战赢得是何等轻松。
今天,公子的目标是玉不凡,那三箭加诸着深恨,威力可想而知……他
1929一盏茶功夫,什么都结束了
夫人可以活着的希望,一定……为零。
他不怕夫人死,怕的是夫人不在的后果!他猜不到公子会做出何等可怕的事……
“雪药,别去,回来……”
雪药刚迈出一步,背后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气若游丝,仿佛中箭的人是他自己,但十分的平静,听不出一丝情绪。
雪药慢慢回头,惊觉公子的脸色何以如此狼狈:俊美的脸因极度痛楚有些扭曲,面部肌肉痛苦的抽搐着,像一朵被揉碎的罂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连唇色都是近乎死亡的苍白,如墨一般浓重的黑眸没有神采,唯一的一种情绪,是怯懦,从未有过的怯懦!
此刻的他,像一个败走的逃兵…
“公子,我若不去,您会更加后悔,夫人吉人天象,不会那么容易…”
“住口!”
“死”字没出口,聂羽傲厉声打断!
结果不能是这个字,决不……
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恐惧的滋味了,没有她的日子,不止度日如年,更是被撕心裂肺的痛楚紧紧束缚、缠绕,醒着睡着,四周都是浩无边际的黑夜,幽黯恐惧,冰凉彻骨……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他喃喃的重复着这个他也无法回答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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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长啸一声,一辆马车自暗处奔来。
驭——
马车停稳,一道修长的身影跃下马车。
来人一身淡蓝锦袍,整个人沐浴在微亮的火光中,周身映出淡蓝荧光,柔柔的,如一层轻薄的蓝绸,俊美的五官美得不似凡人,倒像是夜游凡间的仙人。
在看到她的一刹那,笔直的眉峰骤然蹙起,他一把从玉不凡怀里抢过她,快步放上马上。
“沧漓,来不及了!美美她死了,她已经没有心跳和呼吸了,没有了。。。。。。”玉不凡仍旧傻傻呆在原地,眼神没有半丝光亮。
乐非尘无暇他顾,一把将玉不凡扯进马车,跟着将一旁的雪药也扯入马车,口气异常镇定“雪药先生,想想办法,无论如何,千万不要放弃!”
得雪药颔首,乐非尘一拉马缰,驾着马车,飞快朝前奔去。
死亡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一支箭,一盏茶功夫,什么都结束了。
或许,对死去的那个人来说,死是一种无形的解脱,可对活着的人来说,却是无形的摧残和煎熬,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那个男人绝望的样子,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一切发生都很短暂,但每一个细节,都分毫不差的落入那双优雅俊美的桃花眼,看着聂羽傲木头般的样子,嘴角不由的挂上一抹玩味的笑容,修长的手臂懒懒一伸,揽住身边的女人,俯首美美的亲了一口那嫣红的粉颊,呵呵乐道“布雅,看看,连老天都在帮我呢!”
“是啊,爷的心愿也该实现了!”女子娇声附和,头微微侧进男人的怀里“爷,咱们也该走了吧!”
男人点点头,拉着女子踏上身后的华丽马车,一声轻响,马车飞驰,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1260为什么是爱,不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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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兵——”剑将军一声令下,羽林军迅速收起弓箭,列成整齐的队伍,快步退出天和门。
忽的,一个士兵停下脚步,犹豫了片刻,快速跑出羽林军队伍,径直朝着皇帝奔去。
还未跑到皇帝跟前,便被一脸严肃的剑将军拦下“你做什么?”
“回禀将军,属下有一事奏明皇上。”
“何事?”将军挑眉,神情更为严肃,皇帝眼下的情况,摆明了生人勿进,他决不允许手下的士兵去送死。
“丽妃娘娘让玉不凡转告的话,玉不凡还没对皇上说……”
“什么话?”一道清冷飘渺的声音传来,回荡在偌大的空间内,显得无比空灵,像是一缕灵魂在说话。
聂羽傲慢慢走到那士兵跟前,黑眸黯淡无光,就那么定定看着士兵。不知怎地,明明隔得那么远,他却清晰的听到二人的低声对话,只因那声“丽妃娘娘”,让他痛彻心扉。
“丽妃娘娘说……”不敢正视皇帝的眼睛,士兵低着头,内心惶恐不安,话也说不利索。
“她说什么?”清冷的声音,痛楚不堪,她会说什么呢…
“她说…她爱您,皇上……”士兵刚一说完,将军立刻将他踢进队伍,自己也吓得面色惨白,隔了好半晌不见皇帝有任何反映,才快步离去。
她爱您……
皇上……
爱……
为什么是爱,不是恨?
卞美丽,你非要这么惩罚我吗?
不知过了多久,天和门广场上只剩聂羽傲的身影。
如一杆立在莽莽雪原的旗帜,形单影只,笔直矗立在雨中,孤独、无助。
大雨倾盆,巨大的雨滴接触地面,猛地弹起,发出响亮的声音,密密的,淹没了他的撕裂的哭泣,以及那道痛楚的呼吸……
二十几年来,从未如此放肆的哭过,那种埋藏在灵魂深处的脆弱,顺着泪水,随着哭声,流露、释放。
如果,他的爱对她而言,只是一种桎梏,一种摧残,他会放她走到,一定会的……而非已结束她的生命来告慰他失去的爱情,这样的代价,太过惨重,他承担不起……
1261没有你,你要我怎么活下去
“丽儿,我要怎么办,没有你,你要我怎么活下去啊……”冰冷的雨水浸泡着那俊美无匹的容颜,一切都变得好不真切。失去整个世界,他只剩眼泪,只剩撕心裂肺的痛楚……
“皇上……”听着皇帝悲痛欲绝的哭声,花公公鼻头一酸,苍老干枯的双眼也不由得湿润了,忧心忡忡的提醒了一声“下雨了!”
“滚,滚……”聂羽傲低咆,身不由己的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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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爷,你去哪儿?”唐鹤站在武楼下,离聂羽傲很远很远,他的心被一种叫愧疚的情绪折磨着,像被千万条毒蛇噬咬,滋味无比难受。
这一回,他真是错得离谱了。。。。。。
一道黑色的身影骑在马上,从唐鹤身边飞驰而过,他想叫住烈,马儿已经跑离他的视线。那么远,他也能感受到烈身上那阵悲愤欲绝的寒意,以及他心中对那个人,猛烈燃烧的仇恨……
要是知道事情因他而起,他一定会被那些男人拆了!
“花公公,快去拿伞,看皇上这德性,怕是要在雨中站一夜了。”唐鹤故作轻松道,心中却担忧的要命,她千万要活着,不过…好像已经没命了……
“是,唐大人。”
唐鹤看着聂羽傲,莫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静静离开。
皇帝可以淋雨,自己可不能;皇帝病了丞相还得替他顶着,国不可一日无君。
哗啦啦!哗啦啦!雨势愈加猛烈,花公公举着雨伞艰难的走在漫天的雨帘中。
“滚!”
花公公打了一个寒战,咋又是这句话呢!算了,还是回去叫太医准备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