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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皇帝老公好霸道:丽魅天下-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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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直接忽视我的提问,冷声反问道,我笑了笑“相公,丽儿今日的表现,你可喜欢?”



“不喜欢。”他冷冰冰甩开我,“不止不喜欢,还非常厌恶!”



我无言,他说的肯定是假话,哪有男人不喜欢的!他撒谎……



我不理睬他的话,笑了笑,吻住他的耳朵,辗转到他的脖颈,顺着他性感的锁骨轻划到他结实的胸膛上,“聂羽傲,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我不想碰你。”



他厌恶的口气让我觉得浑身冰凉,我搂住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刻满认真“我知道你不想,我们根本没有明天……最后一次,当我求你……”



“没有明天?最后一次……”他喃喃着,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点点头“是,过了今天,我发誓,这辈子绝不再纠缠你……”



话没说完,感觉腰身一阵剧痛,他紧紧掐住我的腰,薄唇靠在我耳边,一字一字的说道“卞美丽,我好想撕了你!”



我把头搁在他肩上,也一字一字的说道“我想要你,我求你,爱我。”



“你求我?你从来没求过我。”他嘿嘿冷笑了两声,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不会,这一次,我是真心实意的求你,求你爱我。。。”我不能说出比这更卑微的话了,爱一个人爱得放弃骄傲,放弃尊严,足够了!



“聂羽傲,我爱你…”



话音落下,他终于无法按捺,痛苦的低吼一声,眯起眼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薄唇贴在我耳边,咬牙切齿道“你真是个恶魔,该杀千刀的妖精!”



1247缘尽时,为你跳一支舞⑦



“相公说得对,我就是个妖精,还是个祸水……”我应了一声,用唇堵住他连绵不断的怒骂,不多时,只觉他周身的火焰全数化成热浪,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来,他压抑的问“你如此费神的诱惑我,到底想做什么?”



“你猜!”我笑,心想这也算苦中作乐吧。



“显然不是要这个!”黑眸落在我脸上,他像一匹发狂的豹子,在原野上疯狂驰骋,没有缠绵的甜蜜,一波一波的热潮卷着他的怒气在我身体里汹涌翻滚,除了痛,我什么也感觉不到,我靠在他耳边,轻声说“再对我说一次吧。。。。。。”



“说什么?”



“说你爱我,要诚心诚意的说。。。”



“我不爱你。”



“是么,不爱?”我不信,如果不爱,他为何如此忘情的乱缠,如此疯狂的撕咬,难道不足以证明他的渴望么?



我含着泪,忍着痛,背负绝望与他抵死的纠缠,哪怕坠入地狱……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累了,可他没有离开我,只是挪开身子避免压着我。



黑眸中余留着残情,如水一般平静的望着我,晶莹的汗水顺着额角划下,我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聂羽傲,若有来生,我们一定不要再相遇,好不好……我们真的,不合适……”



说完,我闭上眼睛,头窝进他怀里,享受今生最后一份甜蜜的宁静。



良久不闻他回答。



我刚一睁眼,便见他圆睁着双眸狠狠瞪着我,下一秒立即爆发,像只饿疯的野狼,没命的动作起来,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袭来,每一根毛发都感受到疼痛,而耳朵,无疑是最痛的——他竟然狠狠咬了我一口!



我正惊愣,只听靠在耳边,声音好低,几不可闻“卞美丽,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他说什么,他的心很痛,为了什么。。。。。。



一时间,我越发懵得厉害,不一会儿,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液体落在脸上,正汇聚成溪,沿着肌肤流淌。



我猛然抬眼望他,只见他别过脸,伏在我颈窝处,痛苦的低声抽噎。。。。。。



1248缘尽时,为你跳一支舞⑧



他这样子……真是太狼狈了,堂堂一个大男人哪能像他这么哭啊,简直脆弱得一塌糊涂。。。。。。



我像冰封了一般,不得动弹,连出声安慰他都没力气。



哭了好久,他才慢慢抽身,躺在一旁不再看我,只是浑身任然止不住颤抖。



一时间,心底竟萌生一种滑稽的错觉,仿佛她是个悲伤的怨妇,我才是那辜负她的良人。



可是,我是个理智的人,聂羽傲的情况混乱了我的思绪,玉不凡却是一条清晰的思路,我知道,我今晚必须救他的。



我伸手拿过一旁的酒壶,包了一大口,扳过聂羽傲的脸,也无暇理会他的表情,硬生生将酒喂入他口中。



他仿佛傻了一般,眼睁睁看着我,毫不反抗的饮下我给的酒,一口一口,直到乖乖闭上眼睛,昏睡过去,酒中有忘情丹,一觉醒来,他就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往事彻底化作烟尘。



“聂羽傲,忘了我吧,忘了我给你的伤害……”我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体贴的为他盖好被子,才匆匆忙忙穿上衣服。



握着聂羽傲的黑玉令牌,快步朝门外跑去。



一路沿着无人看守的小路跑,不知跑了多久,累得气喘吁吁天兴门就在那里。



醉花宫,梅园。



灯火依旧辉煌,错金炉中香烟迷绕,那双犀利的黑眸猛然间睁开,黑暗幽森,浓如黑夜。屋内的光芒陡然间黯淡,气氛变得格外幽然。



他猜得一点没错,她果然拿走了黑玉令牌!



黑眸微微眯起,好强劲的迷药!



她该死的从哪里弄到的,几乎超过雪药配制的任何一种!他费了半个时辰才将药力驱除,现在脑子还昏昏沉沉的。



聂羽傲痛苦的揉着太阳穴,剑眉骤然紧蹙——



除了蒙汗药,酒中还有一种东西!



是穿肠毒药么?



呵呵,聂羽傲低闷的笑了两声,笑得那么酸楚,那么伤感。明明知道她的诱惑是有目的,他还是无法抗拒,被她折磨得异常难受。其实,即便她不做那些费神的事儿,他也想要她,发疯的想要!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一样,让他失控得如此彻底,心甘情愿沦为她的囚徒。



1249朕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居然可以在做爱的时候对他说,他们已经没有明天……若有来生,他们别再相遇……他们,真的不适合……



她难道不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会败兴么?那不是让她的诱惑都成徒劳么?



他宁愿她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插进他的心窝,也不愿听到她那么平静的说出这些话。她真是一个残酷的女人!



他真怀疑,她的心是冰雕成的。不然,怎么全身的血液都如冰水一般,身体和心一样,冰冷刺骨。和她缠绵时,他感觉不到她的体温,她的吻带着算计,她的头脑异常冷静,她的眼底带着傲人的微笑,可他却无暇罔顾,因为他已经彻底沉沦在她怀里……



这样冷血的女人,值得他爱么……



卞美丽,我真想将手插入你的胸膛,将你那颗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冰做的,是不是黑色的……



“卞美丽!朕要杀了你,杀了你!”聂羽傲低声怒喝,犹如神诋般俊雅高贵的面庞上有着清晰的水迹,那是未干的泪痕。



想必这一幕要是被除她以外的人瞧见,就是惊得立刻死也不奇怪。他堂堂北玉皇帝居然会为一个女人哭得如此狼狈,真真是不可思议!



为了救玉不凡,不惜与自己为敌,在她心里,他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聂羽傲抓起手中的酒杯,愤然朝外走去。



“雪药,您看看,这酒里下的是什么东西?”聂羽傲将手中的酒杯递给雪药。



雪药接过酒杯,灰色的眼眸停在那张冷俊的面庞上,神情有些迷惑:发生了什么,浓如夜色的黑眸依旧邪戾,眸光犀利慑人,只是一双发红的眼圈,显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情绪……脆弱?!雪药心叹不已,公子方才是哭过吗?



“雪药。”冷漠的声音带着近乎残酷的威胁,雪药慌忙收回视线,将酒杯放在鼻尖处细闻,皱了皱眉头,想了半晌才道“如若雪药没猜错,这定是天下第一药师三间夫妇独门配制的奇药——忘情丹!”



“忘情丹?什么东西,毒药吗?”聂羽傲平静的问,雪药摇摇头“非也!忘情丹,顾名思义,就是让服药者忘情,忘记心爱的人……看来,夫人并没有想过害公子的命。”



1950夫人不会忘



“朕宁愿他要朕的命,也不想要她逼朕忘记她。”聂羽傲闭了闭眼,简直心如死灰,幸好他及时将那药逼出……可是她也喝了,她会忘记自己吧!



“是否一旦喝了这药,一切都会忘记?”他压低了声音,努力掩藏那份悲郁至极的沉痛。



“正是。”雪药望着聂羽傲伤心欲绝的神情,低声道。



“她也喝了……”聂羽傲喃喃着,胸口一阵闷痛,痛得他连呼吸都是颤抖。可是,他又笑了,笑容冰寒、张狂,她喝不喝都无所谓,她心里压根就不拿他当回事儿,忘与不忘又有何区别……



“夫人不会忘,忘情丹是一种毒,夫人百毒不侵。”雪药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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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握着黑玉令牌,小心翼翼走到天兴门。



门口立了两个身材魁伟的侍卫,面若冰霜,目光锐利,像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仿佛守在地狱门口的修罗。



我拍了拍胸口,一步一尺的朝着门口走去,侍卫冷然的目光扫向我,露出几许狐疑的精光,却没出声询问。我颤巍巍的举起手中的令牌,二人立即跪了下来。



不会吧?心里好生疑惑,一个令牌真有这么大作用,连盘都不盘问一下就放行么?



眼下也没时间多想了,径直走了进去。



没走几步,心已经悬到嗓子眼。



眼前是一间无比宽敞的石室,石壁上整齐的列放着各类刑具。刑具的分化非常专业,而且精细,头部刑具,颈部刑具,腹背刑具,腰部刑具,全身刑具……都一一列有专柜。



斧钺、刀、锯、钻、凿、鞭、杖算是见过的,还有些没见过的,泡在不知明的透明液体中,想来也是极其恐怖的。



刑具,向来就是一个可怕的名词,令人闻之森冷,望而生畏。



在古代中国,封建社会最高统治者——皇帝,以个人喜恶,随心所欲地立法、司法;专权的宦官、酷吏更将法律玩弄于股掌之上,在制造无数残酷冤狱的同时,也创造出林林总总设计精巧,式样新奇的刑具。其名目之繁多,方式之酷烈,手段之野蛮,闻之即令人丧胆,成为中国古代传统法律文化积沉中最污秽的渣滓。



如今见识了天兴门,终于深刻理解,那些黑暗的、残酷的历史,绝非杜撰!



1951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公子



聂羽傲,你也不例外吧,一样是个冷血残酷的封建君王!



两旁的黑衣人见到令牌便下跪,也没人跟我说句话,我只好压住心中的恐惧,踽踽独行。



穿过石室,是一条狭长昏暗的甬道,这样的路,我只在玉落山庄的禁区见过。



那一次是救乐非尘,这一次是救玉不凡,我突然揶揄的笑了两声,不凡啊不凡,你有今天,该不会是报应吧?你可有后悔,当初那样对待乐非尘……



过了甬道,便是层层牢狱。



关在牢里的人,一个个被折磨得如同疯子,披散的头发,破败的衣衫,间或散发出阵阵恶心的霉味和腐臭。



我捏着鼻子一路朝前走,仔细搜寻着玉不凡的身影,心道他这样的“重犯”,大概会受特别“照顾”,被单独隔离出来吧。



不知走了多长,沿路跪了一地黑衣人,却没有一个人阻拦我,我也终于找到了玉不凡。



我立在牢门口打量他,比我想象中好很多,虽被绑缚在木架上,但似乎没遭什么残酷待遇。闭着眼睛,神情安详,像在酣睡;衣服不破,就是有些脏;脸也算干净,气色也不是受过重创那种惨白,只是薄唇有些微干裂,想必是没怎么喝水……



咦?难道这些杀手也喜欢美男,知道美男的身体是不可以轻易摧残的,所以就手下留情了?



“夫人——”一个黑衣人走上前,恭敬的唤了我一声。



我看了看他,实在想不起他是哪位,低声令道“快把门打开!”



“呃……”他警觉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黑玉令牌,犹豫了片刻,还是将牢门打开来。



“不凡,你醒醒!玉不凡!你给我醒醒!”我一边叫,一边拍打玉不凡的脸。



叫了半天,他没反映!



怎么会这样的,我仔细摸了摸他身上,的确没什么伤痕呀,怎么还是昏迷不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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