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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待字婚中-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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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说完,罗依的电棍就落到了他的脖子上,使得他的话音戛然而止。罗依踢了他一脚,见不再有动静,赶忙蹲下身,从他腰侧取下钥匙,然后迅速扑到铁门前,从那门缝里朝外看,只见外面是个小院,布置得竟挺精致,花花草草栽了满天井,她用目光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遍,确定院中再无他人,这才从屋子里出走,走到隔壁去。一面走,一面还在心里纳闷,既然是绑票,怎么防守如此之松?

待打开铁门,见到里头的人,她这才明白为何如此,原来范景飞被捆了个五花大绑,而且人是昏迷着的,任她怎么掐人中都不醒,仿佛是被下了药。她帮范景飞解开绳子,又从购物界面买了一瓶冰水,淋到他脸上,这才勉强使他睁开了眼。

罗依见他醒来,总算松了口气,问道:“还能不能走?”

范景飞见到罗依在面前,很是吃了一惊,但形势逼人,他没有紧问,只道:“勉强能走。”

罗依奋力扶了他起来,待看着他真能独立行步,便道:“你认得门在哪里么,你先走,我断后。”

范景飞坚决不肯,道:“你是女人,怎能让你断后,你先走罢,我留下,反正他们要抓的人是我。”

罗依撇撇嘴,道:“我是女人不假,可正是我这个女人救了你。”

范景飞哑口无言,罗依不等他再说话,一把将他推了出去,让他藏到一丛繁茂的花草之后。范景飞本不愿意,待要叫罗依出来,他回去,却见两名壮汉结伴朝这边来了,他怕惊动了他们,无法,只得依着罗依的话,朝花草后蹲了,藏好,心里却是担心得紧,生怕罗依被他们发现。

那两名壮汉越走越近,范景飞忍不住透过花草的缝隙,朝刚才关他的那间屋子看去,却惊讶地发现,那屋子的门重新关上了,而罗依不见所踪,不知是在那屋里,还是回了关她的那间屋子。

他正担心又紧张,却见两间屋子的门缝里,同时冒出白烟来。失火了?这是范景飞的第一反应,可是,好端端的,怎么会失火?难道罗依出门,随身还带着火折子?不对呀,就算她有火折子,那屋子里光秃秃的甚么也没有,她拿甚么点火?

这时,那两名壮汉也发现了屋内的异常,迅速跑过去查看,但他们手中没有钥匙,只能看着干着急,同时相视发问:“刘老六呢,不是该他在这里看守么?”二人问着问着,觉出了不对劲,相继转身,准备去找人来,但刚扭转过头,就闷哼一声,双双倒地。

范景飞看着罗依空着双手现出身来,目瞪口呆。而罗依则忙碌起来,四处乱跑,反跑过之处,无一不冒起滚滚浓烟,没过一会儿,便从院门外涌进一大群人,提水的提水,救火的救火,场面登时混乱起来。

范景飞到底不肯一个人离开,趁乱找着罗依,抓住她的手,飞快地踩着假山石爬上院墙,翻了出去。事发突然,罗依吓了一跳,赶紧偷偷地把电棍藏在了背后,以防院墙外有人留守,还好他们运气好,外面空无一人,两人站定后,拔腿就跑。

罗依虽然被掳来,却没受什么苦,因而跑得飞快,反而是范景飞,因为被下过药,脚下发软,跑不快,就当罗依在考虑背着他跑的可行性时,忽闻前方传来一声大叫:“姐姐”

罗依抬头一看,却原来是罗裳,只见她满面焦急地朝这边跑来,身后跟着的那人却是屈家的三公子屈进沅,在他们身后,还有好几名身强力壮的家丁。

罗依赶忙把范景飞交给屈进沅,然后才问罗裳:“你们这是?”

罗裳哭着扑到她怀里,道:“姐,你可把我给吓坏了多亏了屈家三公子”

原来载了罗依回家的那逸园车夫只是被打晕,并未丧命,醒来后马上到罗家报信,罗家人赶紧分头去找人帮忙,分派到去逸园寻范景飞的罗裳没有见到范景飞,却遇见了屈进沅,于是两人一路打听着,屈进沅又动用了些关系,终于寻到了这里来。

“姐,你们这是怎么了?”罗裳讲完,看看罗依,又看看范景飞,眼中满是不解。也难怪她迷惑,罗依来京城根本没几天,哪会有甚么仇家要绑架她呢?

罗依担心后面有人追来,催着他们赶紧走,几人骑上马,一路飞驰进城,直到到了逸园,坐定下来,方才松了口气,对罗裳道:“我是被沈思孝绑去的,至于二少爷,我并不知情。”

“沈思孝?”罗裳一惊,“他怎么也来京城了?”

范景飞心头一紧,忙问:“他人呢?”其实他想问的是,他没把你怎样罢?只是当着屈进沅的面,担心罗依脸上挂不住,所以没有问出来。

想起方才点击沈思孝的一幕,罗依还是觉得痛快,笑道:“就算没死,也差不多了。”

范景飞想起那两名怦然倒地的壮汉,眼中浮上了夹杂着狐疑的诧异,不过转瞬就又释然:“你没事就好。”

罗依问他道:“掳你去的又是谁?”

范景飞皱眉道:“自从我要去做官的消息传出去,就有不少人找上我,想要接手逸园,其中不乏权高位重者,结果我并没有转让的意思,而是挑选自己人当了主事,他们便恨上我了,今日这事,多半就是他们中间的某位做的。”

罗依气道:“若是你出尔反尔,倒还罢了,这逸园你从来没说过要转让,他们这般真是欺人太甚。”

屈进沅到底出身官宦之家,想得更多些,问道:“这些人中,可有咱们惹不起的?”

范景飞轻蔑地一笑:“我也不是甚么清高之人,要是他们中间有我需要巴结的,我早就把逸园拱手送上了,何必不睬他们。”

屈进沅松了口气,道:“那就好,这事儿就交给我罢,那处院子,我已经派人去团团围住了,也已经报官,你放心去忙你的事,等消息出来,我告诉你。”

范景飞这些天的确是忙得很,无暇分身,闻言便朝屈进沅拱了拱手,道了声多谢。

屈进沅与范景飞熟得很,道:“你同我客气甚么,倒是此番伤了哪里,赶紧去叫个郎中来瞧瞧是真的。”

范景飞担心消息已经传到了范府,害怕许夫人担心,便站起身来,欲回家再请郎中。屈进沅随他站了起来,让自己的几个家丁护送他回家,自己却上马跟在了罗依和罗裳的马车旁边。范景飞见了,大为讶异,一面在心里骂他重色轻友,一面笑问:“绑匪们的目标其实是我,你就不担心我的安危?”

屈进沅看了看那数十个身强力壮的家丁,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护送马车去了。

罗依坐在车上,亦是感到惊讶,悄悄地把罗裳的袖子拉了拉,又朝外努努嘴,小声地问:“怎么回事?”

第八十二章纳罗依为妾?

罗裳红了脸,道:“甚么怎么回事?”

罗依见她装傻,伸手去挠她的咯吱窝,罗裳怕痒,只得求饶,道:“他说我泼辣哩。”

“泼辣?”罗依一愣,“这是夸你呢,还是贬你呢?”

罗裳再次红了脸,道:“我哪里晓得。”

罗依听着车窗外的马蹄声,突然觉得自己挺笨,那话若是贬义,屈家三公子能在外头亲自护送?她与其可连话都没多说过一句,自认没那个面子。不过罗裳也只是第一次见他而已,难道这样投缘?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本来就与时间没有多大关系,但罗依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提醒罗裳:“别忘了阳明镇还有个你的世忠哥呢。”

罗裳嘟了嘟嘴,不满道:“我与他又没有甚么。”说着,朝车窗外指了指。

罗依自认为自己的感觉还是挺准的,屈家三公子对罗裳肯定有好感,在这个时代,没有谈恋爱一说,一个男人但凡对一个女人有好感,多半就要禀明双亲,遣媒人来提亲了,所以罗依有些担忧。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多虑,想那屈家是官宦之家,屈家三公子就算对罗裳有好感又能怎地,难不成还会来提亲不成?若是他胆敢要来纳妾,就拿棍子把媒人给打出去。

姊妹两回到家中,其他几人还没回来,想必是还没得到罗依顺利脱险的消息,屈家三公子自告奋勇地带着她们去找,直到护送全家人都回到家中,方才告辞离去,惹得罗久安不停地赞他是个好人。

罗依此次能够有惊无险,罗家人庆幸之余,又多了份担惊受怕,生怕同样的事情会重来一次,疑虑京城是否并非久待之地,但当听说绑架罗依的人就是沈思孝时,就再不说甚么,只剩下咬牙咒骂了,罗成和罗维更是声称,一定要将他告上官府,让他蹲大狱。

他们在这边咒骂沈思孝,范府那边,许夫人也同样在骂着劫匪,特意派人备了厚礼,去拜托屈进沅,一定要将那些人尽数抓到官府,治他们的罪。办完这些事,许夫人才想起来问范景飞:“你是怎么脱险的?”

敢情她现在才想起来这个,范景飞哭笑不得:“娘,多亏了阿依,是她救了我。”

“阿依?”许夫人留意到范景飞没有称呼罗依为罗管事,不禁想开儿子几句玩笑,但一想到他才刚脱险归来,此情此景说这个并不合适,于是便只问:“她一个女子,手无缚鸡,如何助你脱险?”

此事涉及罗依的名节,范景飞想了想,并未将沈思孝那一节说出来,只道:“她是手无缚鸡之力,但却会放火,那些人忙着扑救,我们便趁乱逃了出来。”说完又感叹:“此次真亏了阿依,我那时被下了药,浑身无力,连跑都跑不动,若不是她,这回恐怕是要吃大亏。”

被下了药?许夫人一阵后怕,忙拉着他仔细察看。范景飞无奈地道:“娘,郎中才来看过,我没事,等药性全过,休息几天就好了。”

许夫人双手合十,念了句菩萨保佑,道:“等那起贼人抓获,一定要请罗管事到家里来,好好谢一谢她。”

范景飞连声称是。

许夫人念他今日受了惊,亲自送他回房歇下,又看着他吃了药,方才离去。

范景飞而今有惊无险,身体无恙,许夫人一颗高悬的心落了地,就又想起范景飞刚才那句“阿依”来。说实话,她也挺喜欢罗依的,与她是老乡,做事干练,说话爽利,不像那个总黏着范景飞的沈思佩矫揉造作,也不似那个兰清音,总像别人欠了她几斗粮,而且那孩子家世清白,家中人口简单,的确是个好人选——范景飞屋里至今没人呢。

她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合适,加之又是个急性子,按捺不住,当即就使人去叫了个媒人来,叫她去打听打听罗家的情况,若是合适,就向罗依提亲,将她抬进来给范景飞做妾——她本来想先去问问范景飞的意见,不过自古以来,就没有父母去拿这事儿问儿女的意见的,因而她便自己做了主。

可哪知她把此事一说出口,媒人就先反对了,好心地提醒她道:“许夫人,您想给二少爷收一房人,这是好事,只是二少爷尚未娶妻,若是现在就收了人,只怕将来的二少奶奶会不喜。”

许夫人有些不高兴:“我身为长辈,还怕她不高兴?”

媒人心道,你不怕,我却是怕的,你们这样的人家,将来娶媳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到时一看屋里先有了妾,没准就会查出是我做的媒,迁怒之下,砸了我的场子也是有的,我才不惹这个无妄之灾,于是赔着笑道:“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是二少爷的亲娘,想给他屋里放几个人就放几个人,只是二少爷尚未娶妻就纳妾,传出去只怕他面子上会不好看,不如先收几个通房,等娶了妻再抬身份。”

“通房?”许夫人犹豫了。那罗依就算与范家门不当户不对,也好歹是个清白人家的女儿,而通房的全称是通房丫鬟,人家好端端的良家女儿,凭甚么自降身份来给你做丫鬟?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将此事暂且搁下,对那媒人道:“提亲的事,以后再说,你先去打听打听那孩子的情况,看看有无隐疾,有没有在家乡定过亲。”

媒人见她终于打消了给范景飞纳妾的念头,十分高兴,一叠声地应了,告辞离去。

时间没过三天,许夫人这里收到了不少消息,一件是当日绑架范景飞的主谋,终于抓到了,正如范景飞猜测的那样,是当日求购逸园而不得的其中一位,而今他已认罪,收监入狱了;至于沈思孝,并未提及他试图对罗依不轨,只作为了普通从犯,不过对于他来说,最痛苦的不是牢狱之灾,而是他受了那一击后,身体状况堪忧,眼睛也不大好使了,户部侍郎沈大人更是发表声明,再也不认他这门亲戚,直接让人把他扔上了回阳明镇的马车。

若说这件是与罗家有间接的关系,那么还有的两件,却是与他们有直接的联系了——一桩是,媒人来回报,称罗依没有定亲,但却成过亲,有过丈夫,而且这个前夫不是别人,正是参与了上次绑架事件的沈思孝。另一桩,则是与屈家有关,屈家夫人派人来向许夫人打听罗家的情况,说是看上他家的罗裳了,有意同他家结亲,而且是明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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