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官二代-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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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
那几个立刻很热情很上道地鞠了个小躬,齐声喊:“大嫂。”
李敬瀚的注意力彻底被吸引,看骆子涵的眼神已经流露出某种绚丽夺目的光芒。
骆子涵说还有一波人会过来,他要先跟他们吃个饭,让李尚俊带着齐安等人先和乔旭凌碰头,他晚些过来找他们。于是李尚俊一行人先行离开,甫上车,李敬瀚就扑到他姐姐耳边道:“姐,姐夫好威风呀。”
李尚俊洋洋得意点头:“那是。”言罢又偏头问齐安,“涵哥是真混还是假混啊?怎么认识这么多人?”
齐安无语:“这是你男人,他以前干什么的你问我?”
李尚俊很无辜:“他以前的事我几乎都不问的,你不是交际花么,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齐安撇撇嘴:“他和大双最早都跟过江二娃,那帮干房地产的包工头很多都是黑社会老大,地下钱庄打手什么的,后来有一年他一个人跑到重庆、成都放水,招集了很大一帮兄弟,奇﹕'书'﹕网建过帮会,现在都漂白了,号称做营销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具体干过些什么事。”
李尚俊咋舌:“他也就比我大两岁啊,这人生经历也太丰富多彩了。我有时真觉得他是个二三十岁的大人……”
M插话道:“就说你男人是赌棍,胆大包天,心黑着呢。”
李尚俊突然觉得头痛,你说你要个大鳄回头去读高中,这不是要人命么……看来骆子涵的学业,前途多舛了……
鸡同鸭讲
其实有句心里话,李尚俊一直不敢说。
那句话就是:涵哥真有其父之风。
当天晚上直到深夜散伙回家,骆子涵也没出现,李尚俊非常失落,打电话他也不接,快深夜一点了才打回来,说他在酒吧,周围太吵没听见,又说估计今晚脱不了身,明天来找她。
李尚俊心里那叫一个翻腾,狠狠把电话扔到床上咒天骂地:“凭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只有你找人,谁都找不到你!”
越想越不爽,她一把抄起手机,把它坚决地关闭了。
第二天她和乔旭凌陪齐安买衣服,表面很冷漠,内心很矛盾。
一方面,她就要制造出骆子涵找她而不得的效果,让他也尝尝她的煎熬痛苦;另一方面,她又隐隐期盼骆子涵会通过齐安或者谁从天而降出现在她面前,然后又爱又怒地斥责一通,最后进展到激烈到令人鼻血乱飚的男女运动。
但显然现实是残酷的缺乏戏剧性的,整整一天骆子涵音信全无。
晚上回家李尚俊打开手机,原本以为会跳出几万通来电,但手机只是安静地躺着,连老爸老妈都破天荒一个电话没打。
好了,整人不成,反倒让自己更加纠结郁闷了。
一晚上李尚俊半梦半醒,老是拿电话出来看,骆子涵愣就是一个不打。她再也控制不住想东想西。
当初骆子涵跟她说起他过去混乱的男女关系时,她没太大反应,可一到这种时候,那不安全感便汹涌澎湃滚滚而至,如无形的大手扼住咽喉,无法呼吸。李尚俊越想越心慌,越想越担心,手指发颤地拨通他手机,对方居然是关机!
她情绪爆发,难以克制地跳了起来。
虽然有客房,但她跟瀚儿就非要睡一间,起来的时候她摇醒瀚儿,低声道:“我现在出去一趟,早上回来,你调个闹钟,六点来给我开门。”
瀚儿点头。
她蹑手蹑脚窜出门,让小区保安叫了辆出租,飞也似地前往骆子涵宾馆。
齐安他们原本和骆子涵开在一起,但今晚刚好都去了乔旭凌家睡,李尚俊也不知骆子涵到底睡三间中的哪一间,干脆逐一狂按门铃,如是反复,就在她打算放弃时,左边刚按过的门被推开,骆子涵一头乱发探出头来,睡眼迷朦,见是李尚俊,也不多话,稀里糊涂拽了她就往床上倒。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李尚俊被他手脚压得断气,使劲儿侧身吼道。
骆子涵不吭声继续睡。
“骆子涵!”她一把掐住他喉咙,非常用力。
他微怒地抠开她的手:“别闹。”
李尚俊气不可遏掀开他钳制盘坐起来,不停捶打他肩膀:“我问你今天一天干嘛去了!你给老娘起来!!”
骆子涵被她吵得头痛欲裂,发火道:“行了烦死了!”
李尚俊心肝脾肺肾都快炸了,又累又怄又难过,气得四肢发抖,站在床上朝被子里的死猪狠狠踹了一脚,立刻跳下地,“哐”一声摔门而去。
骆子涵昏头昏脑,崩溃中带着无奈地坐起身,手掌使劲儿地按了按太阳穴,长长呼吸,然后猛地掀开被子,胡乱穿上衣服追出门去。
李尚俊在等电梯,见骆子涵出来,立刻调头往安全通道跑。
他加快脚步追到她面前,先捂住她嘴巴,不由分说往房间里拽。
拽进去后背靠门挡着防她乱跑,又使劲儿揉了揉太阳穴,目光落在走廊墙壁的日历上,嗓音沙哑道:“今天几号?”
李尚俊表情冷酷抱胸离得老远。
骆子涵疲惫地坐在她必经之路的床沿,打了个大呵欠,动了动脖子,站起来:“我去洗把脸,你别乱跑。”
李尚俊不予置评,一屁股坐进沙发。
浴室里叮叮咚咚,骆子涵出来时看见李尚俊气呼呼歪着眼窝沙发里,两腿分开叉得直直的,忍不住皱眉道:“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坐相。”
“你管我。”
骆子涵垂着肩膀坐她面前,没好气:“怎么了?”
“你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昨天说了晚上过来不过来,今天一天人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吗,成天失踪找不到人!”
骆子涵闻言摇摇头,重新靠回床上,昏昏欲睡:“还以为什么事……”
“你还睡!”李尚俊站起来抓过枕头就往他脑袋拍。
骆子涵一把挡住,横眉怒目道:“好了!别动手动脚的,哪个女生像你这么粗鲁!”
李尚俊的理智咔嘣,断弦了。
“去你妈的粗鲁,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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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妈的粗鲁,分手吧!”
此话一出,李尚俊立刻后悔萎顿了。
骆子涵也彻底清醒了。
一双冷眼欺霜蒙尘,如刀子般锐利,直勾勾箍住李尚俊。
他口气令人如滚冰窖:“想清楚了?”
想清楚,李尚俊明显没有想清楚!实际上,胡话出口,她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可骆子涵一句“想清楚了?”却令她耳朵陡然火烧火燎,但面色四肢冰得碜人。
她脑子里莫名闪过当年Shelley如天使般的面孔楚楚动人泪落满腮道:“我……我找他,分,分手了。他,他问,想清楚了……就,就走了……”
李尚俊长长的睫毛不着痕迹抖了抖,发白的嘴唇拼命咬紧,往后退了两步,便一步一步走向了门口。
轻轻关上门,她似乎全身力气被抽走,勉强扶住墙壁,脑子里嗡嗡作响,又是那种感觉,不痛不苦,麻木到什么感觉也没有,就是眼泪一颗一颗不停往下滚,连泪爬在脸上的触觉都感觉不到。
骆子涵打开房门,入目走廊上如石雕般伫立不动的纤细身影。
他面无表情走到她背后,低声道:“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李尚俊没有反应,于是他迈前与她并排,却看见她空洞的目光平视,脸上汪洋成灾,手紧紧抓着左胸口的衣服。
就这一眼,骆子涵原本强行压制的狂躁情绪被生生捅开个口子,再无可遏地倾泻而出。他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如狂风袭击般撞回房间。
她没有挣扎反抗,任他将她放回沙发,然后他半蹲在自己面前,也不说话,只是不住用手帮她揩眼泪。
李尚俊耗尽所有意志去克制自己的眼泪,克制抽噎,她捏紧两只小拳头,深深吸气,呼气,情绪稳定后,缓缓抬眼盯着骆子涵。
骆子涵又递来一张餐巾纸,一边帮她擦脸颊,一边道:“前天晚上我喝多了,今天睡了一整天,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我提前告诉你,不让你担心,至少让你知道我在哪里。”
见李尚俊不答腔,他破天荒摁住自己的火爆脾气,尽可能平和道:“这次是我不好,我自由自在惯了,没考虑到你。下次不会了。”
李尚俊语气僵硬道:“是不是和我分手,你根本无所谓。”
骆子涵顿了顿,面色沉下来:“我们两个脾气都不好,但分手这种话别随便挂在口上。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这样,我真翻脸了。”
李尚俊别开脸,愠怒道:“你只知道说我不懂事,说我不像女孩子,你要喜欢温柔的女人,还找我做什么!每次都是这样,说好的话不算话,说不见就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还老弄得好像是我做错事一样!”
骆子涵没有回答,起身离开点烟。
李尚俊火气一发而不可收拾,委屈伤心厚积薄发,腾地起身吼道:“我跟你在一起,三天两头吵架,两天一小哭,三天一大哭,哭完了你招招手我就贴过来,你当我是犯贱犯惯了还是怎么!你只知道教训我,你什么时候对我温柔过!我今天就是说分手又怎么了!?反正你又不稀罕我!”
“够了!”骆子涵怒道,一把拧住又要跑出门去的女人,她竟然回头踹他,迅猛用力,还来真的了!
骆子涵轻巧一拱躲开,手臂用力,立刻将她反钳压到了墙上,贴着她脸愤然道:“你个野丫头别发疯了,深更半夜的东跑西跑找死呢!”
“我就找死怎么了,反正你不稀罕!你连丁点儿安全感都吝惜给我!”
骆子涵算彻底被她打败了,满腔愤怒发泄不出来不说,还只能哭笑不得道:“稀罕,稀罕,怎么不稀罕了?”
一句话令李尚俊原本怨气冲天的愤怒指责如一拳打到了空气上。她现在继续发彪也不是,软下来更不是,前后为难地被禁锢在灼热的男人气息与冰冷的墙壁之中,眼看骆子涵又要按老办法扯她上床了,她消匿亿万年的女性自尊终于觉醒,狠狠抵住他,无比坚决道:“我要回家!”
骆子涵不理睬,欲强吻,李尚俊跳脚地两手挥拍嚷道:“反正你觉得不管发生什么做完了就能搞定,你还说稀罕我,你根本从来就不顾我的感受!”
骆子涵闻言维持着一手托臀,强迫她双腿分开缠绕他腰际的姿势,抿了抿唇,星目半阖:“……真要回家……?”
李尚俊一脸坚决狂点头。
骆子涵将她放下,无奈叹气:“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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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人坐得老远,各望左右,互不干涉。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后李尚俊一个人先窜了出去。骆子涵结账后也下了车,小跑追上她拉住:“我现在彻底搬出来一个人住了。”言罢他从包里摸出钥匙放在李尚俊手里:“这是新家的钥匙,离M家比较近,下次回来我带你去。重庆的学校我暂时不考虑,因为到重庆和骆天盟始终会扯不清楚,这点希望你理解,我联系的学校在C市,是家新开的私立学校,找的一中以前的老校长过来当校长。……反正,周末我会经常抽空来重庆看你的。”
骆子涵这么一说,李尚俊才想起马上就要开学。昨天李妈妈打电话来,说马上又要念书了,别成天在外面玩,还是回来陪爸爸妈妈几天,她也答应了。若跟爸爸妈妈在一起,便不可能像现在这么自在,搞不好又是好几个月看不到骆子涵。
当即态度软了,水汪汪眼睛上睨,小声道:“你马上就要回A市吗?”
“最晚后天吧,我还要去趟重庆,有些事情要处理。”
李尚俊怨气又起:“你还说来成都是看我的,分明就是看你那些兄弟的。”
骆子涵顿了顿,实话实说:“这次过来的确是有事要找他们帮忙,你是我老婆,稍微体谅下我好不好?”
李尚俊扁着嘴:“我都不知道你每天在忙什么。”
骆子涵嘴角微扬,摸了摸她的头:“赚钱给老婆用啊。”
“是不是很危险?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李尚俊从小男孩子堆里长大,又是大姐头,出事了人家第一个咨询求助的就是她,可在骆子涵面前,她好像就是个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小女人,这种感觉让她非常失落。
“算不上,我自己有分寸能搞定,说了你也不懂,总之男人的事男人解决,好了……”他弯腰捧着她的脸,“来,笑一个,叫声涵哥,别气鼓鼓的了。”
众生平等,骆子涵你这大沙猪凭啥小看女人?!
李尚俊更加憋屈,但她知道这话说出来也是鸡同鸭讲,而且以她现在的本事,要真是摆道理打擂台,根本是自取其辱,遂扁着嘴心不甘情不愿挤出两个字:“涵哥。”
又玩失踪?
骆子涵走后,李尚俊才发觉这个时间点她压根进不了门。好在乔旭凌家不远,她干脆打了个电话跑过去,在M肥美的横肉与乔旭凌健美的肌肉中间硬塞了两个小时,再“神魂颠倒”地溜回小爸家。
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