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殡葬师-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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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一下,开始朝着方白斗蛊的地方走去,嘴上没停:“我是能看到鬼的,死人也见了不少,鬼也见了不少,倒是还没有看到过地狱里的人,黑白无常什么的,我倒是还真想见见,虽然我对这是报以不相信的态度,但是却是老书上记载的内容,老书是我师傅留下的,目前倒是没有错过。”
“你要是真有阴曹地府……”巨汉想说什么。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好多事情都是不可考的,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先看比赛吧,别那么重的好奇心。”
巨汉轻哼一声:“真正的男人对什么都是没有好奇心的。”
我笑着说是,不忍心打击巨汉这个真男人的信心,只见方白这边先是将黑色的罐子拿在桌子上,不一会一个身穿苗族服饰的年轻男人跑到了癞头面前,我仔细一看却是那个斯文男人,他将一个黑色的罐子交在癞头手上,仔细看去,那罐子上还镶嵌着金线,可见十分的珍贵。
骚包!我骂了一句,笑等金蚕蛊吊打癞头的颜面。
只见族长说开始,癞头慢慢的打开了罐子,里面一个蠕动的金黄色的虫子,看着有些眼熟,类似于金刚蛊,但是却比金刚更大,而且明显更加活泼,锃亮锃亮,惹得围观的苗族人一声叫好。
“天哪,竟然是金刚蛊王,这样的蛊,哈哈,哪个蛊虫能吃进去?”
“完了,这个方白输定了。”
在癞头得意的表情下,方白将罐子打开,快速的将金蚕蛊放了进去,速度之快,连我都没有看到,倒是族长诧异的看了一眼方白,随后闭口不言将盖在合上。
不一会罐子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金刚蛊贵在坚硬,但是再坚硬的蛊能被刀砍死,比如当时方白将银针扎入李爽体内的时候就是个例子,但是金蚕蛊不同,服了金蚕蛊七日必死,而且没有任何救活的希望,我也查了一下金蚕蛊的资料,这蛊刀砍不死,火烧不死,简直就是金刚不死,而金刚蛊顶多是金刚会死。
我呵呵的笑着,只听里面没了动静。
族长郑重的将盖子掀开,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虫子挑了出来,金黄的甲壳,金蚕形状,癞头先是一脸的笑意,然后笑容止住了:“怎么可能?金蚕蛊?你拿了柳家的金蚕蛊?族长,这人不是苗族的,比赛不算!”
听着癞头的话,我笑了笑,之前想了一大堆话堵着他,他都没有说出我们不是苗族的话,现在却说了,真是脸皮厚道了一定的程度了。
只听方白说:“我门是苗族,是柳家的亲戚,只是后来搬去了t市,柳家可以作证,还有如果我们不是他亲戚,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蛊卖给我们?”
“卖给你们?”说话的是苗族的族长,“难道不是柳家参与进来的?”
我一听连忙接话:“是卖给我们的,我们想斗蛊,当时就想买谁的不是买,柳家的蛊毒质量又好,所有就买了亲戚家的。这金蚕蛊,他们正好有几个,就卖给我们一个,价钱可是大得很。”
巨汉暗地里竖起大拇指,为我这个广告打得响亮叫好。在我看来这可不是广告,之前柳大叔虽然说是广告,但是却在暗地里提醒我,不要给柳家惹麻烦,我倒是不反感的,毕竟我们拍拍屁股走人了,柳家帮助外人和内乡人斗蛊,那可是要受排挤的,但是现在一说意思却变了。
族长点头,乡亲们也夸赞着柳家牌子响亮,癞头却一口咬定我们是汉族,让我们交身份证。
方白摇头:“我们身份证没带着,从t市过来,直接网上买的票,没用身份证买啊。”
我们也都应和,这无赖的招还是清清出的,她经常买火车票,知道这其中的漏洞,癞头也是无奈,但是却叹了口气:“算我倒霉,以后你们别栽在我手上。”
我耸耸肩,无声的张开嘴:“谁怕谁?”
紧接着就是族长跟着我们去了癞头家,在储物室找到了李爽的家人,但是李爽的爸爸去不见踪影,只剩下李爽的妈妈和弟弟,除了神情慌张害怕倒是没有什么异常,看到方白李爽的妈妈冲了过来:“方经理,你是方经理吧?我见过你,你救救我。”
方白倒退,似乎很讨厌别人的触碰,我走上前去,将李爽的妈妈扶了起来:“阿姨,我们就是来救你的,有什么事情还是回去再说吧。”
李爽的妈妈说好,其实就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大眼双眼皮的,皮肤很是细腻,只是现在看上去有些蜡黄,明显是遭到了非人的待遇,脸上有些划痕,手上也有淤青。
李爽的妈妈还说了话,倒是李爽的弟弟,看上去二十岁左右,满脸的恨意,看着我:“姐,你帮我杀了这户人家,我爸死了,我姐也让人糟蹋了。”
苗族的围观者一阵唏嘘,有的却是嘲笑讥讽这家人倒霉,我不知道人性是怎么了,轻轻哼了一声:“这事儿大家都看到了,报警是必要的。”
族长皱着眉头:“之前说斗蛊,那就是避免了报警的可能,你们这样是让我难做。”
我当然知道这会让族长难做,本来一开始斗蛊的时候柳阿姨就和我们将话说到位了,如今这么说只是为了惩罚癞头。
“不报警也行,李爽死了,李爽的爸爸死了,到头来,就这么便宜了癞头?”我语气不好。
癞头却急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你们不是把我……”
他似乎察觉出不对劲,连忙停住。
方白接过话来:“我们把你怎么了?”
“癞头,他们把你怎么了?”这时癞头的娘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疑惑的问。
我恍然,当娘的最熟悉自己的儿子,这癞头的娘没有怀疑是不可能的。
却听癞头有些慌张,咬了咬牙:“能怎么?我说错话了,这群人我都不认识的。”
“那就是了。”我抱着手,“我也不想干什么,就是在村子里立两座墓碑,然后你每年祭拜,李爽的爸爸的尸体,你也要交出来,呵呵,人死了,你是弄到哪里去了?”
癞头啐了一口:“曾瑶,你厉害,还有方白,我不会饶了你们的,我答应你们,男子汉能屈能伸,这次我栽了,下次栽的就是你们!”
我摇头:“哪次栽的不是你?”
癞头出乎意料的没有还嘴,事情了解了,去的也就快了,癞头将李爽的爸爸的尸体拿了出来,惨烈程度不堪入目,李爽的妈妈和弟弟千恩万谢。回了柳家,我们收了阵法,李爽的爸爸明显清醒了,对着我叩头,随后那蛇尾手开始脱落,断臂的地方慢慢长出新的手,最后他带着笑意慢慢消失了。
我和方白对视一笑,癞头倒是按照我们的程序进行,这十分的诡异,但是清清却很高兴,因为癞头拿出了另一只金刚蛊,那就意味着小剑可以见光了。
解决了苗族的事情,我们回t市的计划也提上了行程。
第二百一十章 回B市,快递人头
提上日程说是提上日程的,只是还是在清清家住了些日子,这期间和李爽的家人倒是聊了不少。
李爽的家人是怎么被劫过来的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倒是清清说,苗族有一种蛊广为流传,叫做拍花,我一听,霎时间想起老人们经常说的拍花子,这样一想倒也是通透了。
“不就是我们老话说的拍花子,倒没想到是一种蛊,但是苗族和t市相距甚远,那癞头怎么掳来的李爽还有他们家里的人?”我疑惑的问。
只见清清也是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阿瑶姐,你说会不会是恰巧了。”
我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阿瑶方白,我就回巫族了,不跟你们回去了,火车票买好了。”巨汉显得有一些忧伤,随后又是道,“真正的男人敢于面对分别的忧伤。”
“八根柱子,一路走好。”我挥了挥手。
巨汉一愣:“这算是提前送别吗?阿瑶,你们怎么走?”
我没说话,方白接过话来说:“坐飞机,火车太慢了,要赶回去。”
我摊了摊手:“我们是坐飞机走了,可是李爽的家人说什么也不要我们的机票,是有骨气的,可能是觉得机票太贵,巨汉,明天照料着带点,我和方白明天的飞机。”
巨汉点头:“那个李爽的骨灰在哪?没交给她家里人吗?”
“我们给了地址,李爽的骨灰是在b市的一家殡葬馆存着的,到时候家属出示证件就好了,能做到的都做到了,我们只是李爽的同事。”我耸了耸肩,“我都佩服自己,有一天竟然这么爱管闲事。”
又说了一会,就去休息了,清清说和我们回去给铁蛋儿的师傅送骨灰,我苦恼着孩子怎么还没忘记,后来一想这很正常,忘记才算不正常,毕竟在清清眼里,铁蛋儿是因为她的闪失才死的,虽然在我们眼里并不是。
第二天早晨我们都打算出发了,清清依旧不喋不休,但是柳阿姨似乎不愿意让清清去,最后还是方白在清清耳边说了几句,清清才安稳下来。
“那方大哥,我等你的好消息。”清清挥着小手送别我们,李爽的家人带着感谢,巨汉也是眼带不舍。
挥别苗族的一切,当我坐上飞机的那一瞬间,顿时轻松了,方白笑着让我睡会,不想睡了一觉,竟然到了b市。
出了飞机场,我们打车回了1806,一紧家门口,一股子药味而扑鼻而来。
我皱着眉头,走进了客厅,璐姐出现在我身边。
“哎呦,坐在沙发上舒服舒服。”璐姐飘在沙发上做出一种享受的表情,拍了怕沙发,“来,方白,坐这儿。”
我看着璐姐挑衅的样子,一屁股坐在璐姐旁边:“我就感觉这人是重色轻友,但却忽略了色鬼,璐姐,你说实话,你进的是色鬼道吧?还是思春了,要不要给你找门姻亲?”
璐姐连忙摆手:“我可不要!”
我哈哈一笑,方白也坐在沙发上略显轻松,随后清了清嗓子:“祁山?”
方白又叫了几句,却不见祁山的出来。
“给祁山打个电话吧。”我说道,“这祁山不见了,科尔金也不在了,但是家里的药味这么重,显然是刚走的,算算天数这科尔金应该醒过来了。”
方白皱眉,随后拿出电话给祁山拨通,并且按了免提,不一会电话那边才传来声音:“喂,方白啊,你什么时候回来?怎么才刚给我打电话,我都快没钱了!”
“说完了?”方白轻笑,“我已经回来了,你不在家呆着去哪了?还有科尔金呢?”
只听祁山嘬了一口牙花:“别提了,科尔金不见了,他昨天就醒了,今天拆了一部分纱布,活动倒是方便了,谁知道会不见了呢?”
我纳闷,只听方白问:“科尔金醒了说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说,就和傻了一样,一问三不知。这是不是两个魂魄打仗,然后两个都败了。”祁山分析着。
我一愣,插话道:“祁山,我是曾瑶,科尔金有没有眼神呆滞的情况?”
“嫂子好,你说的情况倒是没有。”祁山思考的说着,“可是那科尔金确实是一问三不知了。”
我摇头:“等你回来再说吧。”
祁山说好,然后挂了电话,我们舟车劳顿的先洗漱了一下,然后做好晚饭,那时已经是晚上六点了,祁山还是没有回来,我将窗户打开散味儿,然后清理了一下这几天储存的垃圾,祁山才姗姗来迟,一身的疲惫,眼底下带着青黛色,就好像好几天没有睡好一样。
“晦气!”祁山没有洗手,坐下就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那饿的程度就好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一样。
“怎么了这是?”方白笑着问,似乎对于祁山,他永远不会吝啬笑容,随后也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只听祁山含混不清的说:“你说我当初怎么就没把命学学好呢,科尔金丢了,我和你们说了,但是有一点我可没和你们说,我今天中午给科尔金拆了纱布之后,就想着午睡一会的,谁知道梦里我梦到了一个人和我说话,是一个老人,苍老的声音,那个渗人,说是走了,我还想着什么走了,就见那老人过来捏我的脖子,我一挣扎就醒了。”
祁山顿了一下,随后就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我当时就以为是做梦了,醒了就想去冲个热水澡,谁知道我一照镜子,脖子上竟然有一道印子。就像是手掐的印子。你们看。”
祁山说着就把领子往下拉扯,随后一道深红的印记裸露了出来,仔细看粗细不一,就像是手掐的一样,我愣住了。
方白放下筷子皱着眉毛,手上开始掐算着,却被祁山拦住。
“你别算了,没有用,我算了,大凶,要不我能说晦气?”祁山啐了一口,“这事儿还没完,等我出来之后,就发现科尔金不见了,然后我就要出门找,谁知道这个时候快递来了,说是1806妇人邮件,可惜,这邮件上面没有名字,来件地址写的是城南的扎纸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