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五胞胎同居-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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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律师离去的背影,苏静宜狐疑:“我清楚?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驱散了那些媒体记者的苏未,从后面追来拍了一下二姐肩膀:“二姐,你想什么呢?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谁啊?”苏静宜狐疑。
“张律师是国际知名金牌律师,一般人根本请不来,可是却亲自来给二姐你做辩护律师,而且还是不收任何报酬,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张律师不是你请来的吗?”苏静宜疑惑。
“呵,你妹妹我哪有那么大能耐请动那金牌律师,这些都是你遇到的那个贵人帮你请的。那家伙不让我告诉你是因为怕你觉得欠他,但是我觉得应该告诉你,毕竟没有他,二姐你这次铁定死刑。”
“什么?”苏静宜整个人糊涂了,焦急询问:“他是谁?”
“我带你去见他,你就知道是……”
“静宜。”
苏未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男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使得苏静宜闻声看去,继而缓缓走了过去。
苏未自然也把目光看向了那个男子,只见那男子一身名牌西装革履,英俊潇洒的他年纪二十五六,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很斯文。此时正捧着一束鲜花站在一辆敞篷跑车前面。
“这家伙是谁?”苏未心中嘀咕。
不远处一辆黑色小轿车内坐着罚狱之主聂云,他通过车窗玻璃也看到了那个手捧鲜花的斯文男,此时斯文男拥抱住了苏静宜,显得有点亲密。一时间聂云眉头微皱,心里没来由的有一股怒火,低声自语:“那家伙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
“静宜,祝贺你无罪释放,恢复自由。”斯文男把鲜花递到了苏静宜面前。
苏静宜接过鲜花,微笑着说:“这么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祝贺我的吗?”
“不好意思,前些日子我出差去了马拉西亚,刚刚回国就听到了你缠上了官司,庆幸的事你无罪释放,我就放心了。”
捧着鲜花的苏静宜,点着头问:“张律师是你请来的?”
“张律师?”斯文男眉头微微邹了一下,继而说:“什……”
“二姐,这是谁啊?”苏未饶有兴趣的声音打断了斯文男的话。
斯文男见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皮裤的女子走来,不由得有点惊愕,毕竟这女子和苏静宜长得一模一样,再听她喊二姐,当即就反应了过来,笑看着苏未说:“果然是一模一样。”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四妹苏未,这位是我好朋友兼大学同学陈文光。”
“早就听静宜说你们家是五胞胎,也很想来认识一下你们,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终于得见,果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好,陈文光。”陈文光礼貌的朝着苏未伸出了手。
可是苏未只是随意看了这陈文光一眼,就没有理睬,更别说去握手,转过目光看向二姐,阴阳怪气的说:“看来二姐离开了家,在外面的小日子过得是有滋有味啊。”
787你是个懦夫
见妹妹不去握陈文光的手,苏静宜眉头微微邹了邹,毕竟这是不给自己面子啊,一时间白了苏未一眼,继而看向陈文光:“不好意思啊,我四妹在国外留学,最近才回来,思想和我们有点不一样,多多谅解。。。”
陈文光赶紧说:“没事没事,是我太唐突了。”说完打开车门:“我已经在餐厅订了位置,专门为你接风洗尘。”
“这太破费了吧?”苏静宜有点不好意思。
“不破费不破费。”陈文光看向苏未:“如果四妹不介意,和我们一起去吧?”
“谁是你四妹?别乱喊。”
“我不习惯坐这种跑车。”苏未不屑的看了陈文光身后的那辆车,继而转头看向二姐:“既然二姐有选择了,那他是谁也用不着告诉你了。保重!”
见妹妹离开,苏静宜感觉莫名其妙,一时间赶紧喊:“未未,未未。”
陈文光看着苏未离去的背影,不解的问:“你四妹怎么了?”
“这丫头出国几年,回来怎么变了一个人?”苏静宜低声自语,话刚落,就见到妹妹上了一辆豪华黑色小轿车。
陈文光也见到了苏未上的那辆车,不由得又看了看自己的敞篷跑车,苦笑一声说:“看来我的车她确实不适合坐。”
“什么?”苏静宜不解。
“那辆车在全中国都见不到十辆,可见你四妹的身价之高。”说着话的陈文光微笑道:“好了,我们也走吧。”
苏静宜看了一眼陈文光,又看了一眼停在远处的那辆豪华小轿车发动离开了,不由得沉了一口气,便坐在陈文光的车离开了。
这个时候坐在豪华小轿车里的苏未,气呼呼的抱怨:“二姐居然找男朋友了,还是一个四眼男,我看着都恶心。你说是不是啊?”
可是苏未的话却没有得到回应,不由得抬眼看去,只见聂云的目光朝车后窗望着那辆渐行渐远的敞篷跑车,当即算是明白了聂云的心思。一时间对着司机说:“去医院。”
听着话的聂云,转回了头看向苏未:“去医院干什么,你不舒服吗?”
“是啊,某人不舒服,心被划了一道口子,如果不及时送医院,会有生命危险。”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聂云不解,目光看了一下苏未的胸前,发现没有什么血迹啊,试着问:“你胸前没有伤口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是没有伤口,可你就难说了。”
“我?”聂云明白:“什么意思?”
“唉。”苏未一叹,阴阳怪气的说:“我要是你,就直接追上去废了那王八蛋,居然敢抢我的女人,不想活了。”
现在的聂云算是明白了过来,苦笑道:“你的意思是我看到你二姐有男朋友了,我心里难过?”
“难道不是吗?”
“呵。”聂云苦笑:“可能吗?你二姐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们应该祝福她。这是一件高兴的事,我怎么会难过?真是瞎扯。”
苏未算是无语了,用手点着聂云的胸口,悠悠而道:“是不是瞎扯,你自己心里清楚。话说回来,刚才是谁的目光一直盯着那辆敞篷跑车啊?”
聂云没有说话,只是勉强一笑。
许久之后,聂云那缓沉的声音响起:“这次我们来是救你二姐,现在她已经无罪释放,恢复自由,那么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至于她找男朋友,找什么样的男朋友,那是她自己的权利,我们无权干涉,以后你也不要再提这事,等一下我们就离开这里,回h市。”
说完的聂云就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
旁边的坐着的苏未,一抹苦笑:“该死的,心里明明惦记着二姐,却非要否认,看到别的男人抢了自己的女人,居然都不上前喝止,只知道一个人隐藏伤疼,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懦夫。”
聂云就那么闭目养神,什么话都不说。似乎没有听见苏未的嘲讽的话,又或许根本不愿意搭理。
苏未的声音继续响起:“都承包了我们四姐妹,难道还怕多一个?况且我们四姐妹早都说了,不介意你把二姐弄回去,唉,真不知道某人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真要看到别的男人上了二姐才甘心?或者……”
忽的,闭目养神的聂云突然爆喝一声:“你有完没完?”
聂云的爆喝,使得苏未一怔,就连前面的司机都吓了一跳,差的把握不住方向盘。
苏未面无表情的看向聂云,轻轻的说:“你对我吼?”
看着苏未幽怨的眼神,聂云一叹,低声道:“对不起。”
“我只不过随便说说,你居然对我吼。”苏未对着司机厉喝一声:“停车!”
“吱!”
车子停在了路边,苏未推开车门就朝走了下去。车上的聂云赶紧下车拉住苏未的手,歉意的说:“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心里不爽行不行?我不想坐你的车行不行?”苏未挥开了聂云的手,大步朝前走。
可是苏未还没有走三步,就倒了回来,狠狠的推了一把聂云:“该死的,我告诉你,你喜不喜欢二姐,带不带她回去,不关我的事,反正二姐跟了别的男人,伤心那个人也不是我,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还有天黑之前不要来找我,也别让我看见你,我现在讨厌你这幅虚伪的嘴脸。”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崩溃的聂云朝苏未喊:“那你去哪儿?”
“不要你管。”
苏未那带着怒气的话,使得聂云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继而朝着自己的车猛踹了几脚,大声呐喊:“聂云,你***就是个懦夫,明明喜欢人家,看到人家有男朋友,心里难过却还要把怨气洒在别人身上,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
驾驶位置的司机早就被聂云的怒气吓的大气都不敢出,许久之后才轻声询问:“狱主,现在去哪儿?”
喘着怒气的聂云冷冷的看向那司机,漠然的道:“你看到什么了?听到什么了?”
788一指穿仇达
聂云凝视司机许久才收回目光,坐回了车里,而那司机也小心翼翼的发动了车子。。。忽的,聂云询问的声音响起:“你说我该不该把苏静宜弄回我身边?”
司机哪敢给什么主意的,摇着头说:“我,我不知道。”
聂云见司机有点战战兢兢,苦笑一声:“别害怕,本狱主赎你无罪,现在我不是狱主,你也不是我的下属,我们就是平常人。现在我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把苏静宜弄回来,你告诉我,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记住实话实说。”
司机还是有点害怕,吞吞吐吐的说:“这个,那个,我,我……”
“你这家伙,我都说了现在我们是普通人,能不能聊聊天?”聂云很是郁闷。
“那好,那我就直说了。”司机鼓起了勇气。
“你说,我听着。”聂云点头。
“狱主,其实在我加入罚狱之前,谈过一场恋爱。当时我很爱很爱她,以至于甘愿为她牺牲生命,可是有一天我希望她过得更好,就出去和几个好兄弟走私赚钱,而她担心我,要跟我一起去,在我身边会放心一点。可是那危险性太大,就让她在家里等我,却不料她在家中被人强暴,由于愧对我,就自杀身亡。当时的我好痛心,好后悔为什么不把她带在身边?如果带在了身边,那什么事都不会有。”
说到这里的司机沉了一口气,看向后面的狱主:“话说回来,我不是狱主你,也理解不了你的感情。但我相信不管是谁和谁谈什么恋爱,只要是相爱的两个人,那么他们最大的幸福就是在一起,哪怕一起刀光剑影,食不果腹,那也是幸福,无怨无悔。如果时间能够倒转,我不会去走私,会在家陪着她,或者带上她一起——”
听着司机的话,聂云感觉得出这司机很后悔,很自责,同时很爱那个她。而且也想起了苏晴、苏雪、苏未、苏婷,她们和自己的感情何尝不是这样,可就是因为自己那个时候不明白这个道理,才让她们受了那么多的伤害和折磨。
“这次狱主亲自来为苏小姐洗脱罪名,还怕她觉得欠你而不告诉她,从这就足以看出狱主还爱着苏小姐,既然爱她那么就应该表白,即使表白不成功,至少自己努力过。我觉得苏未小姐说得对,刻意隐藏自己的感情,看到别的男人拉着自己女人的手,却装着视若不见,这是懦夫,不配对那个女孩说爱。”
“我是懦夫。”聂云苦笑。
司机见此一幕,赶紧赔不是:“狱主,我不是说你,我只是就事论事,不是针对你,毕竟我不了解你……”
“没事。”聂云摆了摆手:“其实你说的对,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幸福。我现在可以一句话就能把她弄回身边,可强扭的瓜不甜。因为我不知道她是否还爱我,毕竟你也看见了,她接受了别人的鲜花,坐上了别人的车,足以说明她已经爱上了别人,如果我再去插一脚,那我算什么?算破坏人家幸福的第三者?如果是这样她会恨我,以后见面可能就是敌人,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司机也觉得是这个道理,沉了一口气道:“狱主,要不这样,先调查他们的关系和那男人的背景资料,看看他们是不是男女朋友,以及看那男人是不是一个好男人。如果是男女朋友,可那男人不是好人的话,那么狱主就有权清理这个动机不纯的人渣,然后狱主在出手夺回苏小姐的心。
反之就退回来,让她们幸福。毕竟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让她幸福吗,至于那幸福是不是自己给的,根本不重要。这两全其美的办法,狱主觉得怎么样?”
聂云饶有深意的看着这司机,笑了笑说:“你鬼点子不少,你叫什么名字?”
“回狱主,我叫仇达,外号一指穿。”司机恭敬的回答。
“一指穿?”聂云有点不解:“什么意思?”
“狱主见笑了。我杀人时,可以一个指头戳穿敌人的喉咙,所以叫做一指穿。”
“嗯。”聂云应了一声,眼神变得深邃无比:“仇达,你说本狱主能相信你吗?”
仇达没来由的感觉到有什么事发生,不由得赶紧朝聂云跪下:“狱主明鉴,我仇达生是罚狱人,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