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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最强攻略-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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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思手握柔夷,只觉得眼前女子无一处不美,样样都戳他心窝。

原本想着是颜承衣的人,便不该动手,没想颜承衣却是主动让她离开……虽然邓思实在想不通颜承衣为何会对这个女子如此不假辞色,颜承衣对女子一贯温柔体贴予取予求,不过这倒是恰好便宜了他。

稍稍对她用些心,再温柔以待,想来不消多久就能手到擒来,美人在怀,想着,邓思面上的神情更殷切了些。

美人挣了一下,却没能从他的手中挣开。

邓思越发心花怒放,手上用力便要将聂枣拖进自己的轿子里。

——“放开她。”

闻言,邓思不悦地抬头。

脚步声快速接近,有人一把从他的手里夺过聂枣的手腕。

邓思看清来人,愣了愣,道:“颜当家,你不是……”

眼前的贵公子皱着眉,不甚开心却也无半分退让的道:“抱歉,邓公子,我改主意了。”

轿子中。

聂枣咳嗽了两声,靠上轿壁。

颜承衣面沉如水的坐着,此刻方觉得自己鲁莽,他只是想跟去看看,没料到见到聂枣眼眸空濛半推半就就要被邓思拉上轿子,竟然会觉得不能忍受。大抵还是骨子里对女子怜香惜玉的心思作祟,见不得女子受辱,可这是聂枣,又怎能以一般女子的情形来看待……

空气中只有彼此呼吸的声音。

“多谢。”聂枣轻声道。

颜承衣轻嘲:“我还以为会被你怪罪搅了你的好事呢。”顿了顿,“你若是嫌我多事,我现在可以再把你给邓思送去。”

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邓思早说今日要来,聂枣偏偏这个时候来告辞,说不定也是指着从他这里攀上邓思。

若真是如此,那他还真是……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么?”聂枣忽然道。

颜承衣一愣。

她的声音很低,语气中竭力压抑着什么:“我是真的没有力气,如果刚才我被他拖走……就算吃了什么亏,也是我咎由自取……是吧……”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力气,“你还记不记得……我也只是个女子而已……”

她控诉,无比委屈。

颜承衣心口一窒,被人攥紧般,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停下,我要下去!”

聂枣突然道,踉跄着站起来,轿子一停,她便跃下。

离开时,一滴温热的液体落上了颜承衣的手背。

泪明明不热,却烫得他头脑一片空白,等意识清醒过来时,他已经下轿追上了聂枣,手臂一用力,将她抱在怀里。

那一瞬间,颜承衣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抱歉。”

他停顿了一下,有些僵硬。

仿佛有什么在阻止接下来的话出口,他很努力才能一点点挤出来:“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妄加揣测……”

滚落入颈脖处的热泪让他再一次失语。

“我也不想这样,却不得不这么做……”

“我拼了命的努力,那么那么的努力……可还是救不了他……我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失去……”

“什么都没有了……”

聂枣静静攥着他的肩膀,手指用力到颜承衣都开始觉得发痛。

浓烈的绝望和悲戚从她的身体里逸散出来,所有汹涌的情绪似乎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身体颤抖,一行一行的泪顺着眼角滑落,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

颜承衣慌了手脚,脑海里有东西一寸寸炸开,能听见里头松动的声响。

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抱得有多小心。

聂枣哭得头都晕了,因为太过入戏,肩膀止不住的颤抖,连自己的身体控制起来都很艰难。

但她还是稍稍分神留意了颜承衣的反应,他脸上的冰冷与漠然都被另一种情绪取代,也许是愧疚不安也许是同情心作祟,反正……都无所谓。

总之他被她牵动了情绪。

邓思是她算好的,方才也是她算好的。

一步一步。

让颜承衣忘了她是个多么冰冷的生物。

而聂枣跟他说柴峥言已死,也是为了让他忘记,她接近他是为了索要龙髓玉一事。

她需要让颜承衣觉得她空虚,无助,脆弱,不堪一击,她来找他是因为她已经走投无路,无处可去。

仿佛灵魂被抽离开,一个人在颜承衣的怀里泣不成声委屈无助,另一个人却在半空中冷眼俯视着这一切。

聂枣对自己感到厌恶,可她无可奈何。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成与不成,都是最后一次。

精神渐渐支持不住,她带着泪水倒在了颜承衣的怀里。

颜承衣把她抱回了府里。

醒过来后,聂枣小心翼翼,又保持着距离。

颜承衣的态度有了细微的变化,虽然仍是冷淡,可至少不再嘲讽她,也没再提让她离开。

给她请了大夫,开了药,并让自己的侍女悉心照顾她。

几天后,颜承衣来看她:“怎么样了?”

她缓慢地抬起头,又低下:“好得差不多了。”

颜承衣坐到聂枣的床边,探了一下聂枣的额,已经不烫了,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谢谢,过两天我就……”

颜承衣打断她,道:“那位国师大人……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聂枣慢慢道:“这些年,我就是在为他做事。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对于这点我一样很惊讶……”

颜承衣心下微微了然,又问:“你喜欢他?”

聂枣猛地摇头,眼瞳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惊惧:“我……害怕他。”

“那你在我这就不怕他找你麻烦?”

“怕。”聂枣苦笑,“他性格善变多疑,之前我替他做了很多事情,而柴……”聂枣脸上的表情略微不自然,“之后他说放过我,让我离开,我不知去哪里,就四处飘荡,回神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帝都。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改变主意,总之……过一日便是一日吧。”

反正颜承衣和令主又不认识,也方便了聂枣瞎诌。

颜承衣不知信是没信,徐徐点了点头。

聂枣用手指小心的攥住颜承衣的衣角,道:“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

“我没有讨厌你。”颜承衣有些艰难道,“我只是不喜欢你。”

“那不是一样么?”

颜承衣:“你不也不喜欢我?”

聂枣轻轻笑了笑:“你若对我能有对其他女子的一半好,我一定喜欢你。”她装作轻松的耸肩:“没人会喜欢一个对其他人都好却唯独对自己坏的人。”

颜承衣不言。

两人都绝口不提那天的失态。

颜承衣的府上人来人往一直都很热闹,只要他在的时候就不缺宾客。

聂枣充分见识到了颜承衣的长袖善舞,他总能让每个人都如沐春风,将每件事都处理的无比妥帖,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无论发生什么都分毫不变,宛若绘上去的。

除了面对她的时候。

颜承衣只要不忙,便会偶尔来看她,给她带些女儿家用的小东西。

聂枣的时间剩的不多,虽然焦急,但也并不表现出来,一旦操之过急目的暴露,反而更难成功。

就在这时,聂枣发现了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她发现有时候,颜承衣会在她睡着之后来看她。

什么也不做,就只是看着她。

若换做是其他人,聂枣早就认定对方必然是对自己情根深种,可这个人是颜承衣,就总让她觉得蹊跷。

聂枣耐着性子等了几次,颜承衣做过最过的也就是手指轻柔地梳理了两下她的长发。

简直让聂枣忍无可忍。

某次半夜,颜承衣又来,聂枣等他坐定,忍了一会,便一把抓住颜承衣的手臂,道:“你来……有什么事么?”

颜承衣先是一惊,随即冷静道:“我只是来看你睡得如何。”但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依然被聂枣捕捉到了。

她试探着小心问:“你喜欢我?”

“不。”颜承衣下意识道,回得极快,仿佛生怕被聂枣误会,“我不喜欢你。”

言之凿凿,语气肯定,并不像撒谎。

聂枣觉得颜承衣有些古怪,只是说不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11月的第一次更新》《

第五七章

第五十七章

“不喜欢你为何半夜进我房间?”

“路过。”

“这路过的也太巧了些吧。”

“好吧。”颜承衣拉着聂枣的手松开;片刻后道:“我也觉得很奇怪。”

他按着额头;视线从聂枣的脸上错开。

聂枣却不可能错过这次的机会,她反手握过颜承衣的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在耍我吗?”

眸光紧紧盯着颜承衣,下一刹那突然软下来;视线微垂:“还是说……你在同情我?”

颜承衣被迫转过脸。

窗外灯影昏暗;皎白月色下;颜承衣的神情看起来不那么自然。

聂枣蜷缩了一□体,在唇畔上咬出浅浅血痕;声音轻渺而落寞:“不用了,你既然不喜欢我;又何必勉强自己……”她自嘲地笑了笑,“我比你想的坚强;我一个人可……”

在下一个字说出口之前,颜承衣已经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叹息般道:“够了,别说了。”

聂枣枕在颜承衣的肩膀上,身体轻微地颤着,漆黑的眼睛里却是一片如墨夜色,冰冷而没有温度。

长发被颜承衣的手按着,贴近的胸膛里能听见近在咫尺的心跳声。

颜承衣的心跳声,快得不可思议。

一切太过顺利了,顺利到让聂枣不安。

她忽然有些害怕,到时候颜承衣若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得到龙髓玉而演的戏,他会怎么样?不……也许她可以找白芍要点药……让颜承衣彻底忘记这些事情……

午后,聂枣缓步回房,便看见坐在床边的孤冷身影。

“进展如何了?”

聂枣并不好奇令主是如何出现在这里,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跟何况颜承衣的府邸也并不是什么守备森严的地方,真正守备森严的是颜承衣身边。

她跪地行礼:“令主,依属下所见……恐怕只是时日问题。”

“是么?”令主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句,便盯着她道:“你瘦了不少,头发也没有好好打理,这样叫人怎么看了欢喜。”

聂枣忙道:“属下这就去梳妆……”

“也罢。”令主打断她,“下次注意。”

聂枣见令主要走,忍不住出声道:“令主……您……为何会是帝国国师?”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令主闻言,嘴角勾了勾,突然道,“记得你第一次排位第一的时候我跟你说的话么?”

聂枣微微一惊,她拼命回忆,斟酌着道,“令主问属下……信命吗?”

“记性不错。”令主夸奖道。

那时她还茫然无知的反问令主何为命。

令主冷冷告诉她,所谓命即是天意,无论人如何挣扎,如何想要改变,它还是会按照既定的路线持续下去,任凭你耗尽一切,也无法改变。

她以为令主是想告诉她救柴峥言也不过是徒劳,于是咬着牙答,我不信。

“现在你还是一样的回答吗?”

聂枣摸摸攥紧手心,脑海中浮现出了那晚柴峥言吐血时的场景:“是的……”

令主笑了:“很好。”

他第一次看起来这么开心。

笑得聂枣背脊悚然。

聂枣再去见颜承衣,却发现一切又发生了变化。

颜承衣的态度冷了下来。

“前几日一时鬼迷心窍,做了些奇怪的事情,希望你别误会。”颜承衣平静看着她,瞳眸里毫无波澜,亦无怜惜,“虽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不过你一个女子常住这里总是不好的,往日你给我的银子我可以全数退给你,足够你买一间大宅子了。”

聂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她抓住颜承衣的衣袖,紧盯着他道:“……颜大公子,莫不是你还有另一重人格?”

颜承衣抓着聂枣的手拂开:“不,只是我清醒了罢了。”

聂枣心头一紧。

难道被发现了……?

颜承衣却并不像很愤怒的样子,他好像只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对聂枣不屑一顾的时候。

聂枣倒退一步,笑中含嘲,苦意浓浓:“颜大公子一直很清醒,糊涂了的是我……”

颜承衣略略皱眉,很快又舒展,“何必非要找我,你有此品貌,会有男人前仆后继来接近你为你做尽一切,挑相熟的人下手实为不智。”他行了一礼,“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有什么需要便找颜清罢。”

说完,头也不回便走了。

聂枣重重叹了口气,却没来由的安下心来。

但随即她又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够狠心,这样下去……要怎么救柴峥言……

宿命……

真的无法改变吗?

她是否不如真的放弃,至少能回去陪柴峥言过完最后一程……

想到这里,聂枣只觉心如刀绞,所以她这么多年做这一切终究也只是徒劳吗?

开春后柳梢的新绿染上枝头,白梨花正好探过墙外时,白芍终于来了。

聂枣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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