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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下为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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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能让它飞出去。”

“你方才说不知何时能解除戒严?”赵锦绣问,这才是她一直想知道的。按照小白的说法,明日就可解除戒严。可是这老家伙刚才说不知何时能解除戒严。

“是。”陈伯回答。

赵锦绣心里越发纠结,这小白难不成是在忽悠自己?不由得问:“你这次找的人是谁?”

陈伯一愣,犹豫一番,这才说:“是荆城驻军将领林景松的贴身副将张彦,以前与楚公子有点交情。”

“你下去吧,不要去打探了,好好在客栈等我的指示。”赵锦绣吩咐。心里却是一动。林家军,自己还是少去打照面的好,免得被认出来。

正想着。那锦娘与一个紫衣女子端着水盆在门前踱步。赵锦绣瞟一眼,朗声道:“进来吧。”

锦娘扭着腰,走进来,道:“三公子,我让紫衣来为你看看手,她可是动医术的哦。”

赵锦绣知晓这锦娘打的算盘,正巧也有事情问她,便也不说啥,将手伸过去。

第一卷 人生若只是初见 第13章 诡异的林家

紫衣拧热毛巾为赵锦绣清理扎在手上的木屑,赵锦绣笑道:“有劳紫衣姐姐了。.”紫衣的脸却是一红,一脸羞赧,却又似乎想到什么的,眉头微蹙。

怕这丫头是瞬间想到眼前的三公子是喜欢男人,才这般表情吧。赵锦绣也不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紫衣。

锦娘在一旁也是看得真切,不由得咳嗽几声,算是提醒紫衣。

紫衣听得锦娘提醒,赶忙垂下睫毛,专心为赵锦绣清理,清理完毕,又热敷一阵,从随身带的小木箱子中拿出一瓶药,要给赵锦绣上药。

赵锦绣哪能让人往自己伤口上撒不明不白的药粉,这年头须得提防。许华晨的人生戒条;里,有一条就是:伤口岂容他人撒盐?

虽然这撒的不是盐,但如果是毒,死了便罢,若是没死,受制于人,那才是最悲惨的事。想到此,赵锦绣将手倏然收入袖中。

紫衣美人尴尬地举着药瓶看着锦娘,锦娘忙不迭地陪笑道:“三公子,这药是紫衣的秘方,对伤口愈合很有好处的。”

“本公子又不是细皮嫩肉的云锦楼姑娘。这点小伤,便也罢了。只是那楼梯的修葺费,你列一个清单,本公子赔给你便是。”赵锦绣说,心里却是想这锦娘这般殷勤,决计不是在乎那点小钱。

果不出所料,锦娘满脸堆笑,哎呀呀地夸张几声,笑道:“三公子说笑了,那等事,锦娘好意思啊。锦娘是担心三公子您啊。”

赵锦绣似笑非笑,瞟她一眼,道:“好了,少不了给青岚填词了。”

锦娘脸上扯出几丝笑容,道:“三公子就是对青岚厚爱,这可是天下皆知了。只是锦娘还有另一事相求。”

这倒是出乎赵锦绣的意外,她不禁狐疑地看锦娘一眼,又瞟一那铜壶刻漏,算着时辰,有些不悦地问:“何事?”

锦娘对着紫衣美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尔后又四处瞅瞅,将一张老脸凑过来,颇为担忧地小声说:“三公子可知青岚被荆城南门林家请去了?”

“听说了。怎的?”赵锦绣有些奇怪。这三四年来,每每路过荆城,自个儿住宿在这云锦楼,锦娘虽是说话做事夸张些,但决计不曾这帮神神秘秘,一脸担忧。

锦娘听赵锦绣一问,倒是立马满脸愁容,近乎哀求地说:“三公子,你可要帮一帮青岚。”

“你倒是说清楚,青岚到底怎了?”赵锦绣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看来林家果然有问题,便得要有备而去才是。

锦娘叹息一声,说:“我云锦楼里,死了几个歌姬。前日里,你不是找雪儿么?她本来声音沙哑,不适合唱歌,只是舞姬,你说她适合,还填了一首词,教了她一些技巧,倒是真有达官贵人喜欢她那一嗓子。可年前,林家唱堂会,让雪儿去,结果回来就闷闷不乐,死了。不一阵子,林家又说是四公子生辰,红衣去的,回来也死了。如今,却是点名要青岚去——”锦娘说到这时,却是不由得流下泪来。

“这林家到底是如何的人家?”赵锦绣也觉得这事情甚是复杂,颇为诡异。

锦娘摇摇头,一脸迷茫地说:“荆城本来是边境地区。之前打仗,萧月国与大夏国隔着锦河,倒是没有真正打起来,但毕竟是边城,就是再富饶,那些个达官显贵也是不愿在此,纷纷迁走了。而这南门林家,却是去年上半年才听说的,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奇了怪了,堂堂显贵,倒还有如此来历不明。锦娘,你也是利欲熏心了,没打探清楚,就敢让自己的人去唱堂会。白白降了天下第一歌姬楼的品格。”赵锦绣颇讽刺地说。

锦娘一脸被冤枉的表情,忙不迭辩解,道:“三公子。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官不与军横’,这唱堂会的帖子,可是这荆城守将林景松将军下的,我云锦楼只是歌姬楼,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啊。”

赵锦绣却是一惊,这南门林家倒是跟林景松有关,看来今日约自己的,怕真是熟人了。想到此,她不禁感到压力颇大,要是走不好,倒真的是满盘皆输。

华晨,我到底该怎么办?赵锦绣徐徐吐出一口气,心里不禁这样问。

“三公子,我听说您也要去林府,与那林二公子是旧识,只盼你若能救得了青岚,也帮衬一把。”锦娘一下子倒是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头。

这让赵锦绣十分意外,就算苏青岚是她的摇钱树,她也没必要如此。这举动倒好歹也是有几丝情谊在里面。

不过赵锦绣没有打算扶她起来,只是在施施然往窗边走去,思索片刻,问:“红衣和雪儿是怎么死的?”

锦娘还是跪在地上,回忆了一番,这才缓缓地说:“雪儿是上吊自杀的,但那神情极其恐怖,凭我的推断是死后被人吊上去的,官府来看过一眼,说是自缢,草草结了案子。红衣则是从五里桥上跳下去的。你也知道那桥很高,冬天,河水就枯竭。有人看到她穿一身红衣在桥上唱歌,尔后一下子就纵身跳下去了。等我们赶到时,她脑浆都出来了。如今,他们让青岚去,我这颗心一直忐忑啊。毕竟这些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说到后来,锦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最后竟是跪在地上嘤嘤哭泣。

赵锦绣觉得这事越发诡异与蹊跷,如果排除林家存在变态这种情况,那么剩下的是什么原因,才让人对歌姬楼的歌姬下手?可又是怎么下手的,让她们都自尽了。

正想着,门外却是响起敲门声,尔后绿玉在门外轻喊:“三公子,林府派人来接三公子了。”

赵锦绣整理衣衫,对绿玉说:“知了。”尔后又对锦娘一番安慰,指了她出去。

脑袋里纷纷扰扰的乱,心也怦怦的跳。她慢慢地深呼吸,要将方才所有的消息都进行一个消化,在脑袋里列出一个计划,以及做事的步骤,自己才不会乱。

是的,无论自己如何模仿许华晨,都不是许华晨。他是天才式的人物,处理事情总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好。仿若清风徐徐,根本就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而赵锦绣前世毕竟只是一个乡野丫头,唯一擅长的不过是察言观色。至于后来身上的那种气质,闺蜜们称之为娴静中的匪气,是因为和许华晨呆久了,才不知不觉中染上他的气息。

“你在害怕?”小白不知从何处钻出来,靠着一方案几,手指在案几上敲打着。

赵锦绣懒得理他,只是问:“你当真不知这林家是何底细?”

小白摇摇头,道:“你当真以为我钱多是么?这么鸡毛蒜皮的事,我还得花钱养人来查?”

“方才锦娘的说法,这林家仿若跟林景松有关。”赵锦绣语气颇为低落。

“咦?你这语气可不对。虽然本公子甚喜你能对我露出真性情,可等一下,你去见别人,若是这般,怕得是未曾对阵,先输三分了。”小白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递给她,说:“赵三公子不拿折扇,韵味就是少了那么几分。”

赵锦绣接过折扇,道:“适才锦娘的话你也听到了,您如何看待?”

小白认真地看着她,眉头微蹙,好一会儿,才严肃地问:“你害怕吗?”

赵锦绣看着他的神情,想点头,却又猛然想到他是自己的对手,便摇摇头。

“那你就不要管那些。这一次,尽量看看对方的意图。林景松,若不是林希的手下,我倒不会放在眼里。”小白轻描淡写地说。

“林希?”赵锦绣装着不在意地问。

“嗯。林希的军事才能,那些经典战役,倒是让我佩服,只可惜不能与之对垒,是江某生平一大憾事。”小白面上露出一抹赞美的笑。

“是啊,憾事,林少将军少年英雄,可惜了。”赵锦绣也附和着。

小白看她一眼,微微敛起眸光,将那副吊儿郎当也收起来,颇为严肃地说:“酉时三刻快到了,你且去探探虚实。不过,我总觉得这跟你的秘密有关,你自己小心应付。”

赵锦绣因小白的叮嘱,心里竟是一动,不由得抬眸看他。此时,他正看着窗外的风景,硕大的落日正要坠下远处的地平线,傍晚时分的雾气被染成红色,落日沉淀在锦河里,像一幅浓烈的油画。

而眼前的俊美男子正在沉思,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唇边淡出一抹笑,继而又是苦涩的神色。

小白定是想到什么难过得事情了吧。

每个人活在世间,都是有一段忧伤的吧。就连许华晨那样嚣张的人,内心里也会隐藏那样浓烈的哀伤。

可是自己的忧伤呢?

许华晨。赵锦绣默默念着他的名字,也不由得看着窗外的夕阳,怔怔的,不敢眨眼,怕一眨眼,泪水就掉下来。

第一卷 人生若只是初见 第14章 赴约

云锦楼外是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蓝布短衫的小厮,长得颇为清秀,恭敬地站在马车前,见到赵锦绣走出来,深深一鞠躬,轻言细语地说:“三公子,我家主人命如心来接您,请上车吧。”

这小厮说着,做了请的手势,便有赶车的老头拉开马车门帘。

赵锦绣只是瞟一眼,折扇一开,道:“林二公子倒是做事周到,只可惜赵某怪癖,向来不喜欢坐陌生的马车。”

这年头,杀人越货,阴谋诡计,到处都是。须得谨慎小心,不然自己骨头渣都不剩了。赵锦绣这些年可都是谨记着的。莫说这里这么乱,就是前世太平盛世,职场上也是杀人不见血,一不小心就背黑锅,做事一不仔细就得被人算计。

那小厮听闻,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像是思索片刻,又对赵锦绣恭敬地拱手,道:“这里是城西,离城南虽不远,但到底是很长一段路,我家公子是怕赵三公子辛苦。还有,这马车是用熏香熏过的,我家公子交代,一定要用赵三公子喜欢的熏香。”

这话跟那封信里的内容一样,暗含着威胁:你赵三公子喜欢什么,我都清楚掌控,你就不要耍什么手段了。

赵锦绣听得出这话的弦外之音,却只是淡淡地笑,道:“林二公子倒真是赵某知音了,赵某自己都不知自己喜欢什么香薰。”

小厮脸上更尴尬,却是低下头,道:“三公子,要不,您看看这马车,再做打算,可否?”

赵锦绣摇着折扇,漫不经心地说:“如心,是吧?”

那小厮使劲点点头,不知满脸如春风的赵锦绣待要如何,便是抬头来看。

“你家二公子没教过你,不要私自替主子拿主意?”赵锦绣语气颇不悦。

那小厮这下是彻底没辙,一脸尴尬,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愣在那里。

赵锦绣也懒得理会,抬头看看天色。这会儿,锦娘才在门口喊道:“啊呀呀,三公子,让您久等了。您要的马车替您准备好了。”说着一招手,云锦楼旁边的小门里,有人赶着雕花的马车出来。

那人一袭蓝布短衫,做小厮打扮,头上裹了一块灰布头巾,低眉垂首的,鞭子轻挥,驾着马车徐徐上前,那人始终低垂着头,又正值暮色四起四分,倒是看得不很分明。

“刘二呢?”赵锦绣问旁边的锦娘。以前在这荆城来,每每出行,云锦楼的马车都是刘二来赶的。如今却是换了一个人。

“刘二正巧回去了,小天赶车很不错的,一点都不颠簸。”锦娘笑嘻嘻地说,手中的丝绢一甩,一股脂粉味顿时在空气中弥散。

赵锦绣折扇一遮面,“嗯”了一声,提着长衫,轻轻一跃跳上马车,然后折扇一合,对着如心吩咐道:“如心,你们且前面带路。”

如心看是这般光景,这三公子总算是启程,坐不坐林家的马车也无妨。这有钱人家的公子少不得都有些脾气的,便跳上马车,对那赶车人说一句:“启程吧。”

赵锦绣坐在车里,并没有放下帘子。这是她的脾气,向来不喜欢对周遭一无所知。这是第一次去林府,这一路上的路线,有何异常,都得要做到心中有数。

马车拐入秀水街,街上虽已上灯,也因戒严,极少人走动。偶尔有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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