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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望门庶女-第426章

小说: 望门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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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贵妃,可镯子却是在王妃手里,先王爷认为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所以才没有帮您娶贵妃娘娘,而是娶的王妃。”

王爷更懂了,难怪先王爷当初说要么他这辈子都不娶王妃,要么只能娶云谨,就因为这镯子是他和母妃的定情信物?王爷要吐血了,左右翻看着手镯,瞧见上面有字,不由的蹙了下眉头,“倾城?母妃不是这个名讳吧?”

刘老总管点点头,“倾城的确不是先王妃的名讳,当初先王妃和王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报了下名字,先王爷没记清楚,隐约记得一个青字,后来就刻了倾城两个字,还被先王妃笑了好几回呢,后来先王爷又重新制了一个碧玉镯给了先王妃,上面才是先王妃的名讳,和这个正好是一对,当时先王爷说,生了女儿就叫倾城,没生女儿,就传给儿媳妇。”

王爷扭了眉头,倾城?青宁?这也能弄错,要是他不弄错,不就没今天这么多事了,王爷拨动着帕子上的碎玉,脑子里在回想当时送镯子的场景,因为从未放在心上过,所以没什么印象,但是事情发生过,总还能想到一点半点的,渐渐的,就全都记起来了,那边王妃就站在那里听着,脸上说不出的震惊和诧异,被雷给劈了也不见得有王妃这么震惊的,王爷扭了眉头,抑制住心里的狂喜,问王妃道,“我是拿的你的簪子刺的人?”

那边宛清听到消息和莫流宸赶来,就一直站着屏风处听着,王爷问刘老总管的每一个字,宛清都好想让人把他拖出去活刮了算了,就算糊涂也得有个度吧,这估计就是传闻中所谓的二到无穷了,宛清嘴角一直抽着,半点停歇的时候都没有,她身侧站着的莫流宸一直处于凌乱的状态,额头黑线密布丛生,宛清忍不住咕噜的感慨出来一声,“父王已经强大到我找不到形容词可以形容父王的糊涂了。”

王爷问的这一句足矣告诉王妃,当时戴面具的就是他了,王妃不信,连着摇头,连着说不可能,最后直接就转身进了屋,王爷把那碎玉连着手帕拿好,追着王妃进了卧室。

宛清觉得这么重要的时候,不能不听听事态的发展情况,这不才抬脚要饶过屏风进屋,那边一个小厮急急忙的奔过来,冒冒失失的差一点就要撞人了,竹云伸手止住了他,“这么急,着火了不成?”

小厮一边急切的行礼,一边回道,“火烧眉毛也不见得有这个急的,二十年送王妃镯子的人主动送上门来,此刻就在王府外面站着呢,王爷说过要活刮了他的。”

宛清听得直觉得头顶上,一排乌鸦飞过去,呀呀的叫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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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天地赌坊

宛清抽着嘴角瞥头看着莫流宸,莫流宸轻揉着太阳穴,有些翻白眼,宛清以为他会袖手旁观的,没想到莫流宸倒是来了一句,“请他进来。”

莫流宸说完,迈步进屋,脸色早已没了之前的凌乱,直奔王妃的卧室而去,尽管宛清已经知道王妃卧室的门七零八落了,可亲眼瞧一瞧,还是有种想爆粗口的冲动,这破坏力也太强了吧,这还是轻轻一推,要是用力,屋顶在不在都是两说了,宛清现在很想知道王爷面对自己气那个碧玉镯所做出来的一些事,此刻心里是个什么感想?

莫流宸走在前面,卧室里一地的碎片,莫流宸随脚踢过去,撞到墙壁反弹砸到另一些碎片,清脆的碎瓷片的声音在这空寂的屋子里,显得异常的空灵和诡异,瞅着这满目疮痍的屋子,宛清初步估计了一下,要复原没个万两银子估计是难了。

王妃抱着璃儿坐在床内侧,头低着,璃儿一双小手揪着王妃的袖子,依依哦哦的叫着,完全不受干扰,那边王爷坐在床头,就那么看着,半句话没有,估计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宛清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得盯着莫流宸,莫流宸是一路走一路踢,近前,无视王爷的蹙眉,对王妃道,“母妃,当年送您镯子的人此刻在正屋候着呢。”

王妃没什么反应,王爷要跳脚了,碧玉镯是他送的,也敢有人冒死前来,王爷正要说话呢,那边莫流宸蹙着眉头给他使眼色,让他出去,王爷瞥头去看王妃,有些不大愿意,但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手帕搁在床上,起身出去了,莫流宸随后出去,宛清坐到床边,轻声道,“母妃,我抱璃儿吧?”

王妃轻抬了下头,那边璃儿胳膊朝宛清伸手,宛清把手伸过去,王妃就把璃儿给了宛清,宛清抱着璃儿,看着帕子里的碧玉镯,思岑了几秒,才开口,“母妃,现在碧玉镯是谁送的也查清楚了,您……?”

王妃的眼睛也是盯着碧玉镯,半晌,才出来一句,“你把璃儿抱出去吧,母妃想一个人静一静。”

宛清知道王妃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了,这个打击对王妃来说实在是太大了,这二十年来,她顶着锦亲王妃的头衔,可王爷不爱她,爱的是她的姐姐,虽然和温贵妃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可爱就是爱,在内院,只有这么一个男人的情况下,二十年想要爱上他是件很容易的事,王妃就会时时告诫自己,自己不爱他,他爱谁都跟她没关系,她爱的是当年送她镯子的那个人,这基本就是自我麻痹了,不爱王爷,王爷对谁好她都不会吃醋,活着就能轻松些,久而久之这个想法就会深入骨髓,现在却来告诉她,当年送她镯子的人就是王爷,那等同于告诉她,她像个傻子一样活了二十年!

宛清站起来,瞥到王妃的手,有两道很长的淤青,还有些泛红,只怕是王爷强硬取下血玉镯和碧玉镯导致的,宛清额头直突突,抱着璃儿出了屋子,正屋里,一个相貌上乘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王爷坐在首座上,莫流宸坐在一侧,整个就是看好戏的表情,王爷嘛,脸色倒是很平正,只是眸底的怒气足矣席卷整个王府了,却是压抑着,宛清知道,这怒气越是压抑,一会儿爆发起来就越是吓人,她要不要抱着璃儿去院子里溜一圈?

宛清抱着璃儿带着南儿在远处坐着,璃儿也不是依依哦哦的叫着,汪汪的大眼睛四下咕噜噜的转,那边中年男子进来就说了好些话,估计该说的都说了,所以宛清听到的第一句话是莫流宸的,“依你的意思是想娶母妃还是想要回镯子?”

中年男子愣了一秒,随即笑道,“按照当初的约定,云谨应该带着镯子嫁给我。”

“好,很好,”王爷笑着连连点头,摆摆手,吩咐总管道,“他想死,本王没理由不成全他,扒光了悬挂城门口,挂够一个月才让他咽气,传令全城,谁敢再谈论碧玉镯的事,这就是他的下场!”

王爷的话才出口,那边中年男子的脸色哗然巨变,嚷嚷着要见王妃,当面说玉镯的事,总管亲自过来拖他走,“认命吧,王爷让你多活一个月已经很仁慈了,你知道自己冒充的是谁吗?”

中年男子恐惧中带着一丝的茫然,总管拖他出去,临出门前,中年男子扯着嗓子喊,“我不是送碧玉镯的人,是有人给了我银子来让我这么说的,不关我什么事!”

总管听了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中年男子有些武功,但是在总管面前那就是菜鸟级别的,总管瞥头看着王爷,王爷扭了下眉头,总管忙问道,“是谁让你来冒认的?”

中年男子愣了两秒,轻摇了下头,总管的脸当即沉了下来,继续拖他走,中年男子忙道,“来找我的是个丫鬟,我虽然不知道她是谁,可我记得她的相貌,我可以画下来。”

总管继续回头望着王爷,王爷点了下头,总管就领他下去画丫鬟的容貌了,中年男子倒是个有才的,几分钟就画好了,有丫鬟把画拿给王爷瞧,那中年男子以为自己招认了,就可以免除一死,他太高估王爷的仁慈了,随便谁给银子就给谁卖命,留下来也只有祸害人的份,就凭他想云谨嫁给他,就足矣他死一万次了,王爷把画纸搁在桌子上,一挥手,“拖出去。”

总管这回干脆直接就把中年男子的哑学给点了,拖到门口,吩咐两个暗卫道,“扒光了挂在城门上,一个时辰给他泼一次水,王爷让他活够一个月才死,你们看着办。”

暗卫点点头,压着中年男子就要走,却是扭了眉头回头来了一句,“扒光,是一件不留吗?”

总管脸一黑,“王爷怎么吩咐的,你们就怎么做,问那么多做什么?!”

暗卫头低着,点头领命下去了,他们只是觉得扒的差不多就成了,扒光挂在城门上毕竟不雅观,王府的流言已经够多了,谨慎些总是好的。

暗卫想的不错,城门口突然悬上去一具赤果身无一物的男子,在京都引起了轰动,进出城门的人突然少了一半,准确的说,是少了一大半,那些出门采办的丫鬟婆子都不出来了,大家闺秀就更不用说了,有好些急着出城的大家闺秀,都被迫延期了,就算一直坐在马车里,可也避不过被人非议的流言。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奏折还不止一份呢,其中就有左相大人,“皇上,锦亲王要止息流言,也不必要用这么狠的手段吧,严重妨碍了臣民们日常的生活了,那么一个人挂在那里,不少想出城的人都不敢走了,这一天两天也就算了,这可是一个月啊!”

御书房里除了左相大人,还有好几位大人,右相大人也在,也不大赞同王爷此举,但是他和王爷交好,什么事都会站在王爷的立场去考虑一些,当即回皇上道,“王爷素来就不是个心硬的人,这一回只怕是那中年男子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惹恼了王爷,不然王爷也不会出此下策。”

皇上揉着额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印丢了,让他去找王印,他死活不去,却在京都掀起这么大的事来,锦亲王府是大御的顶梁柱,他就不知道维护点自己的脸面,一个碧玉镯而已,都不知道是谁送的,至于那么小气的去找吗?去找他来,为了破镯子都几天不上朝了!”

皇上越说越生气,把手里的奏折狠狠的扔在了龙案上,一旁的公公忙出了御书房,吩咐公公去锦亲王府宣王爷进宫来。

人是上午悬挂到城门上去的,下午皇上便让公公来找王爷进宫,公公宣旨到王府的时候,王爷才吩咐完下人去外面张贴告示,虽然告示一张贴出去,那丫鬟很有可能就没命了,可并没有多大关系,凡是提供丫鬟线索的赏银千两,他就不信那丫鬟都不用跟人接触!

找到丫鬟的消息不是难事,难的是王妃一直不理人,谁都不理,就一直在屋子里待着,连宸儿都不理,璃儿饿了,王爷亲自抱着璃儿去找王妃,王妃却是找了奶娘来,王爷紧紧的盯着王妃,王妃眉眼不抬,王爷忍不住怒气了,“你不是宝贝那镯子二十年吗,镯子是我送的,你不高兴?!你希望它是谁送的你?!”

王爷问着,王妃就是不回答,王爷俯身过去,捏住王妃的下颚,“你回答我!”

王妃挣扎着,不得已只好回答,“我想过会是任何人,但是绝对没想过是你,要是知道是你,我一天也不会戴!”

王爷听的脸一黑,看着王妃说话时的神情,知道自己伤王妃太深,但是他忍不住了,当即俯身朝王妃吻了下去,把王妃紧紧的圈固着,王妃挣扎,可都没用,最后只得用咬的,将王爷的唇瓣给咬破了,王爷不怒反而笑着,用手抹着血,再去擦王妃眼角的泪珠,“我宁愿你更恨我,也不愿意那镯子是旁人送的。”

王爷说完,继续去吻王妃,外面玉苓急急忙冲进来,瞅着这一幕,呀的一下叫着,低头来了一句,“王爷,皇上急召您进宫。”

玉苓说完,身子一转,灰溜溜的掉头走了,这边王爷吻着,等觉得嘴里有苦味才松开王妃,王妃的眼泪直接滑到嘴里了,王爷蹙紧了眉头,这回声音是真的很冷了,“可以是任何人,为什么就不能是本王?!若是当初不是国公府欺骗我,我会像个傻子一样把温贵妃当成是你爱了二十年吗?这二十年是我亏欠了你,可那也是国公府欺骗在前,你是国公府的女儿,你也是共犯,就因为你心里只有那个送镯子的人,你就冷眼旁观着,看着我被国公府上上下下当成傻子一样耍了二十年,你很高兴是不是?!现在知道送你镯子的那个人是我,你后悔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就是后悔也没有用,国公府逼你拿我儿子发那么狠毒的誓言,你也应下,我可以不报复国公府,但是下半辈子,你要做的必须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爱我,爱到我满意为止!不然我会让国公府上上下下几代人都从这个世界消失,包括你那已经死了的祖母!”

王爷说完,起身要走,半道上,想到宛清送到他跟前的药,最后又扭头回去,从袖子里把药拿出去,“把淤青消一下。”

将药膏扔在王妃的手边,王爷迈着步子就出去了,玉苓就在门外候着,就想着再提醒一下王爷皇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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