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继母不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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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无奈的点头,任谁面对一痛哭女子临终哀求都难以拒绝。而且,温柔也想得明白,古代家中有女一生未嫁不是好事,温家在她嫁人之时已听那哭泣妇人口中得知上一辈已然有一位,因此必不会再来第二位。就如贾敏所说,嫁人势在必行,论起随意找人嫁了还不如嫁给林如海,至少相安无事。还有就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答应也有些关于黛玉,想着能让黛玉唤她做母亲,生活乐无边,要是能不接手那硬朗中年男人就更成,她可记得有科学研究,中年男人虽那啥的要求特别旺盛……嗯,也许长得到貌盎然之辈不定如此,就变真如此到时多来几房妾室这问题也可解决。
温柔天马行空完全没想到正地方去。
正文 第五章 回门
答应后温柔就后悔了,温柔是个说到做到之人,从不打诳语,她坚信人可以时儿抽风胡言乱语但绝对不能不信守承诺,守信就是原则。
贾氏一连说了几大车的话,有些疲惫,松开温柔的手躺下,闭上眼睛,气若悬丝。温柔不敢打扰,轻轻起身蹑手蹑脚的离开,打开门,就见林如海领着黛玉站在门边儿,黛玉满面泪痕泣不成声,再看林如海,也一副悲痛欲绝之情。温柔忽的有些感触,林家三口感情真好,回头又望了眼榻上的贾氏,见其眼角也悬着泪珠,知其知晓林如海父女俩在此故而不愿睁眼相见难过,温柔默然,低头出去,关上门。
蹲下身子同林黛玉面对面,温柔也不晓该如何安慰,只得伸手为黛玉擦拭眼泪,轻声道,“夫人心情不好故此才说得那番话,你要是再一哭,夫人心中岂不更不是滋味。况且你身子柔弱,若因此在有点儿不适,到时夫人心里头该多难过。”
林黛玉渐渐止住,哽咽的应了声,便让嬷嬷带着她去换洗,等弄好后仍旧如常的在贾氏跟前逗趣。黛玉心中仍有期望,期望贾氏身子会好,托孤之说不过为一时伤感所致罢了。
——
见林黛玉走了,温柔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可以回去休养生息考虑如何回家或是怎么在古代生存问题。刚想走,却被贾氏让她答应照顾的另一位给留住。
“姑……二夫人,林某有事相商。”说完苦着脸的林如海转身头前现行。
温柔心里掀桌子,宽慰黛玉她甘之如饴,可你一大男人还需要找人诉说你和贾氏不得不说的过往还需要人像安慰黛玉一般安慰你?你有时间我还没耐性,我可是要自食其力找回去的路呢!
纵始温柔心中不乐意,可还是在林如海身后不敢不跟。林如海身形修长,衣衫略显空荡,好似最近才消瘦了一般,腰杆儿虽然挺直却总给人苍凉感,还有鬓角两旁稀稀疏疏的白发,华发早生也说明其最近的心境,妻子早亡怎不愁苦。
林如海停在一处屋院前,温柔私下打量,她记得刚才黛玉同她介绍说此处乃黛玉书房,古人内宅外宅分得清楚,老爷们的书房一般在外宅,一般也并不让内宅的家眷过去而内宅的家眷也不愿过去,是以林如海有话同温柔说,黛玉书房做地点最为合适。
没关门,林如海站到屋内特意以林黛玉身高订制的桌案前,站稳回身,对温柔道,“温姑娘,刚才你们所说如海尽数闻得,夫人一片苦心如海实在不愿推脱,导致姑娘陷与两难境地,如海深表难过。”
温柔眼角抽搐,心说你深表难过又能怎么样,娶都娶了,这事儿可没退货之说,纵使有,他也未必敢做,温家的名声他林如海可以不顾及,但林家的声名他就不得不想,更不用说林黛玉日后要是因此而不得好人家,真那样林如海能后悔死,到时死一万次都甘愿。
温柔谦逊的往后退两步,在门边儿站着,拉开她与林如海的距离,这才安心的说,“林老爷不比多顾虑温柔,有时间还是多想夫人的事情,让夫人早日安康才好。”
“敏妹……唉,我林如海无德,有贤妻却护不住,枉为三尺男儿。”林如海感伤,到也顾着在场的温柔,直言道,“温姑娘,昨晚敏妹以同我说了你的往事,林某敬佩姑娘女中诸葛坚贞不屈,绝无唐突之意。温姑娘大可安心住下,当日负心之人不比在想,林府就是姑娘的家,你我是嫁人,如海定会对姑娘尊重敬重。”
温柔眨眨眼睛,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林如海。她刚才没听错,这林如海是在像他摊牌,告诉她她可以在林家生活,他同她只是挂名夫妻。呃,要真是如此,温柔还真就觉得蛮划算,不管这身子是不是她的,但自己已经拥有就要对她负责,不论是第一夜还是日后的n多夜,免费不敢收钱更不做,那种体力活在她没有要求时她不乐意被强/迫,哪怕只是心里而非也不成。相交于这个好消息,温柔觉得林如海那番悲悯之词可以忽略,反正她不姓诸葛也不是威武不屈的大女人。
可林如海不知温柔已非温柔,还道其仍心系过往,伤心难过,怕对黛玉日后照顾留有祸患,林如海只得温声继续说,“温姑娘,如海知道你乃性情中人,刚才既然应下敏妹的不情之请就一定说到做到,我一大男人疼爱黛玉到底有限,还望你日后能多多关怀与她。敏妹同我说,你和玉儿当日感情便好,今时再接触定会好上加好。至于另外一事……”林如海乃说,“过往云烟温姑娘不比多想,好生活着放对得起当日所下决心。”
温柔被林如海忽悠一通,糊里糊涂的回到新房,屋内已收拾过,康嬷嬷这时也过来在其身后侍候。温柔一肚子疑惑无法诉之于口,想找秀儿那大嘴巴问问,却发现秀儿不在跟前,遂问康嬷嬷,“可曾见过我那不懂事的丫鬟。”
康嬷嬷回说,“二夫人可问得是二夫人陪嫁丫鬟秀儿。”
温柔颔首。
康嬷嬷笑道,“回二夫人,秀儿姑娘还不知林家规矩,所以老奴让饼儿他妈跟秀儿姑娘说说,省的日后不知情下让二夫人为难。”
温柔无法,她也不真相要秀儿,只是想知道这本主的过往,既然不得法那就再等等。
这一等,就等到她嫁入林家三日后,回门时。
那如海倒也给面子,一身新衣,命下人抬着贾氏所准备的回娘家礼品,自骑高头大马,带着做轿的温柔去了温府。
这林家在扬州城东,温家在城西,两府见距离也算远。路上如海不愿打扰百姓,特意绕了些路不走拥挤繁华地段,就这样,走走停停,上午出发,到快晌午才到了温家。
下轿,如海在前温柔在后,被温家的大管家引着来到前厅。温柔给其父、祖父叩头后,被秀儿搀扶着领去后宅见温家家眷,留下如海同温家爷们儿聊天。
正文 第六章 狗血
绕过回廊,弯弯曲曲走了许多路,温柔才看到后面凉亭之中,丫鬟环绕,许多女子妇人,众星捧月一般拥着端坐中央一老太。秀儿面上一喜,不顾这几日在林家学规矩中主人在下人不得言的话,低声嘟囔,“呀,老太太精神头挺足的,看小姐,老太太还是关心您的。”
老太太?温柔暗暗记下这个称呼,远远看去,单从面向上说,老太乃一精明女人。精瘦不消,神清气爽精神头儿十足,双眼炯炯有神仿佛可直视人心。温柔暗道此老太非平凡人,自己定要小心再小心!上了亭台,一股浓郁胭脂水粉味儿扑面,温柔鼻子痒痒,以手捂面仍是打了喷嚏。
“呵呵,大姐还是最闻不惯不入流之物。”一清脆童音从身旁传来,温柔侧目,一比之黛玉还小上一两岁的小女孩儿笑嘻嘻上前拉住温柔的手撒娇。
那小女孩儿牵着温柔,一副很与温柔亲近的模样,拉着她到那老太眼前同温柔一起给老太跪拜。“奶奶,大姐看您来了。”
温柔也跟着低声叩拜,“奶奶。”没人教她这见奶奶要怎么拜怎么说,温柔只能装木讷装腼腆。
老太雍容华贵,很有大家风范,对温柔不太和规矩的问安并不在意,淡声道,“嫁了人就要收收心,你娘给你定的这门亲事是你的福气,无人能说个不来,做了人家媳妇就要守妇道。你是认字的,无事多读读女戒,多诵诵佛经,至于其余之杂书,切莫读切莫想。”从话中听,温柔更为疑惑,这本主到底做过什么?
温柔一直低头,上头说一句她应一句,态度甚好,很让周围妇人们满意。一时语毕,老太让温柔起身去找她娘亲说话,那日送嫁的妇人哭红着眼圈儿跑过来,一把搂住温柔,死勒温柔的脖子,要是不老太咳嗽一声,温柔都能窒息了去。
温夫人哭得跟泪人一般,拉着温柔的手哽咽半天也道不出半个字,眼泪巴拉巴拉如大雨磅礴往下落。温柔劝不知如何劝,不劝放着又不是一回事儿,正不知如何时,那满身脂粉味儿的源头说话了。是个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穿着花里胡哨,完全同温家整体素雅风格不相匹配。
“不过嫁了个半百的老头子,有什么好得意的。要我说,大夫人别哭了,好好跟大姐姐说说该如何为□,省的到时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让咱们整个温家都没脸。”声音刁钻古怪,阴阳怪气儿,温柔可以确定,此女乃温家的一反派。
一直牵着温柔手的小女孩儿不乐意了,瞪着眼睛对那坐在老太下手的刁钻女吐舌头,“我们温家?表姑娘好像不姓温吧。”
刁钻女气急,想要吵,被老太一个眼神压下,跺脚转身,不言语了。
吵闹打岔,到让温夫人不再哭泣。而温柔继续不言语,在此处又等了下才被温夫人拉着说带她去出嫁前的屋子看看。老太同意,温柔这才离了凉亭。路上,温夫人絮絮叨叨安慰温柔,温柔从中知道些温家情况。
譬如,此温家,上还有老太爷与其夫人就是刚才那老太,老太爷有三个儿子,温柔其父乃大儿子,温柔乃她这辈头一个,其父这支还有一弟和幼妹,妹妹就是刚才那个小女孩。而令两位叔叔也跟着一起在此处出过,二叔育有两子三叔有一子三女。都是读书人,故而相对和睦。而刚在老太太面前讽刺温柔之女乃老太太亲弟弟的孙女,也是官宦人家,只因老太太疼爱自己的弟弟,加之那位舅老爷心里有点儿想头,让其孙女一直养在温老太太跟前,整日逗温老太太高兴,老太太也宠爱她,一时竟宠爱的无法无天,自以为比温家别的姑娘都高好几等。家中所有姑娘都厌恶她,其中之最乃是温柔的小妹妹温馨。
温家的繁琐温柔不感兴趣,她想的明白即便温家家再大,其中关系再错综复杂,她一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没听说还能覆水回收,故而对温家的事情不在意,她在意之事乃是这本主过往究竟如何,才使得老太太三令五申一再强调别多想,使得贾敏一再道歉说对不住,使得林如海一再联系说她用情至深!
温柔内里的笑笑不多情也不多想,所以她才好奇,也想去弄明白,这样日后她说话行事何为可为何为不可为都可清楚了然。
“娘,以前……”温柔打断温夫人安慰之语,插入一新话题。
温夫人一哽,看于温柔长叹出声,“柔儿,何苦呢。你现今是有男人的,别乱想,多帮着你家大夫人照看林家。你就只当以前那个你死了,那柯正远也死了,现在的你是另一个你不好吗?”
温夫人近乎哀求,可越这样温柔就越百抓挠心的想知道究竟。不追问温夫人,温柔只能迂回作战,想从别人口中探听出来。温柔想问温馨,但温馨年幼曾可能知道大人间的情爱?而别人……温柔举目四望,眼角抽搐,还是算了,一帮女人她现除了老太太和那刁钻女谁都不认识,想套话,指不定被套话的那个会是自己。
闷闷不乐坐于梳妆台前,温夫人出去有事,一会儿再还,温柔随手打开铜镜下唯一一匣子,里头竟然是只干花。像桃花,却因年久花瓣干涩桃红淡却有些发白,桃花下有一纸条,上苍劲有力书着几个字“人面桃花相映红”。
温柔面无表情合上匣子,古人谈情说爱果然风雅,自己穿的本主也果真痴情,一句相映红就能痴情如此,可悲可叹可笑。
“咦,不是说大姐同大伯母到这里?怎不见人?”窗外人影晃动,几位姑娘相携走过。
“要我说大夫人这会儿拉着大姐说规矩都来不及,还真会带过来追忆往昔?那又有何好追忆的,不就是看上的男人跑了,进京城自己飞黄腾达不愿在要家乡的野花。要我说都是她自己笨自找的,全家上下瞒她不让她知道那姓柯的现今如何有是没用,还不如说了一了百了,反正嫁出去的人,死活与温家无关。”听声音,是那刁钻女。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们去别处找大姐。”余下三个姑娘即温家老三的女儿们不满刁钻女言辞,转而离去。
不多久,温夫人回来,手中捧着一玉镯,硬是给温柔戴上,温柔推辞不却,只得接下。戴与手上,通透明亮。温夫人高兴,说与温柔道,镯子乃温夫人当日陪嫁之一,价值不菲,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