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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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肖巧不同意嫁他也就罢了,同意的话,也只有负她了。
反正只要玫果愿意,他就要下去寻她的,不管二人打也好,闹也好,终强过现在这样如同行尸走肉的生活,只要人一死,这世上的恩恩怨怨也就了了,也算不上对不住肖巧了。
玫果见他提到怪蛇,也自然想到那日水中被他强吻之事,对着他也有些别扭,脸上神情也开始不自然,忙低头饮水掩饰自已的不安。
“那蛇怎么了?”
离洛见问,收起纷乱的心思,“那水有毒,村民均或深或浅的中了毒,有不少村民中毒过深,丧了命,所幸三皇子路过,用他的太医所配的灵药解了村民的毒,大家才算避过那一场灾难。我们村民众多,当年王妃没少费心思,才将我们安顿下来,如今那水有毒,却是喝不得了,可是我们这么多人一时间又无处可去,而王妃去所去无踪。正无奈之下,子阳要太医配制良药,虽不能解了水中之毒,却将那毒淡到不至于取人性命。
情出无奈,也只能暂且如此,等寻到王妃再做打算,不过欠下了三皇子这天大的人情。“
玫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真是天大的人情,如果他知道事情真相,不知他又会做何感想?
离洛只道她不相信自已的话,但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事情说出来了,他心里也算好受些,“这后来,子阳不时与我联系,不过都只是随意聊聊,并无其他,直到……”
他说到这儿,咬住唇,不再说下去,神色间显然有不便出口的话。
“直到什么?”
离洛犹豫了片刻,这过了的事,也没什么说不得的,“直到你与太子联姻,子阳要我助他娶你为妻……”
过去他对她并没情义,她爱嫁谁,嫁谁去,都与他无关,甚至还巴不得她早些嫁,离他们远些。所以嫁太子,嫁子阳对他而言没什么不同,也就欣然同意了,正好还了子阳那个人情。
可是这时说出来,才发现不再是以前那般无所谓。
玫果心里突然点起了一把火,这家伙为了还人情,就把她当货品出售了,拍案而起,怒目碉视,“姓离的,你可真可以啊?在这院子里,你过你的,我过我的,老死不相往来都没问题,你凭什么算计我?”
她发火在他意料之中的,不过他还不习惯忍耐她的脾气,把脸往旁边一撇,“你过去在院子的时候,整天做的都是害人的勾当,我当然想你早些出去,大家清静。”
这话在玫果听来当然很不中听,拍着桌子,一句那小P孩做的好事与我何关,差点就说出口了,好在反应得快,硬吞了回去,眼里透着一丝不屑,“算了,算了,不就是一条破蛇吗?我实在是懒得再跟你这混小子计较。”
“混小子?”离洛拧紧了眉头,无语的哈了口气,他与玫果还真是八字不合,这都人鬼之别了,没说上多久的话,二人又吵翻了天。但说来说去,终是他对不住她先,也不至与她争辩。
说了这半天,口也干了,见她倒是悠闲自在的坐在那儿喝茶,自已干站在这儿,想着反正一会儿也要下去陪她的,到时大家是鬼了,还不知要吵闹成什么样子,也不必与她客气,
上前一步,也不另拿杯子倒茶,直接抢了她手中刚斟的茶,凑过嘴边要喝。
就在这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视线下垂,看着自已手中茶杯。
刚才她护着茶杯的时候,他碰到了她的手,虽然有些微凉,但的确是碰到了,而鬼……又怎么会被人碰到?
热茶透过茶杯,自然感觉不出上面所带的体温。
他紧紧盯住她。
玫果被他突然这样看着,不知自已身上哪儿出了问题,低下头左或看看,没发现问题,干脆也抬起脸瞪着他,“你看我做什么?”
离洛没答,将茶杯凑到鼻下闻了闻,浓浓的茶香随着热气冲击着他的嗅觉,但他闻到的却不止这茶香,而是隐藏在茶香之后的另一种若有若无,淡得不易让人发现的幽香,全身一震,这淡淡的幽香,不久前,他才尝过。
他握紧茶杯,仰头一饮而尽,将茶杯稳稳的顿回桌了,口齿间还有她那股淡淡的幽香。
蓦然手腕一转,略一提脚,手中已多了他杀蛇时含在口中的短剑。
玫果心里一惊,他现在的神情与刚才想差太大,这是要做什么?该不会真的是想自杀去下面找自已吧?“你不必寻死了,我可不想在下面天天与你横眉冷对的。”
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眼里却渗上怒意,“可是我喜欢与你吵,让你不得安宁。“
“有病。“玫果白眼一翻,”你走吧,我要换衣服。“
“鬼换衣服还怕人看?“离洛气得发笑,这个女人真是该死。
“人鬼有别,当然不能看。“玫果看着他那笑,火气就开始上冲,反正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懒得再和他胡扳。
“人鬼有别,我做鬼便是。“他手臂一扬,手中短剑往自已身体上插落。
第398章该上哪上哪去
玫果从离洛抽了短剑在手上,就全神注意着他,怕他当真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
她气他,恼他,拍桌子想骂他,但却没想让他当真去死。
见他动手,心里猛然抽紧,怎样看反射的推向他的右手阻止他的自杀行为。
她出手是用尽了全力的,他的手臂也如她所愿的偏离了方向,没再向胸口插进,却插向了他的大腿。
短剑穿过紫袍,直没剑柄。
玫果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脑海,整个头滚热难受,上次慕秋差点丢了性命,已让她心身疲惫,现在又来个离洛,还要人活不活?
虽然现在这剑不是刺在胸口,但如果一刺进了腿部大动脉,也是片刻间要死人的。
低下头见他手掌上有鲜血渗出,顿时一阵心慌,不及多想掀开他的衣袍,就要去解他的裤子腰带,动作麻利。
这活一看就知道是常干的。
离洛自从抢过那杯子,视线就没离开过玫果,这里见她这动作,眼里露出一股复杂的神色,是喜,又是怒,更多的却是纠结,极快的握住她已扯住腰间丝带的手,阻止她下一小的动作。
玫果瞟了眼他握着剑柄,仍在渗血的手,有些着急,“拿开你的手。“
离洛不放开她的手,握着剑柄的手,带着短剑,慢慢抽出。
玫果脸色大变,“不要拨。“另一只没被他控制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拨剑。
万一这剑是刺在什么要害部位,这剑一拨出来,势必大出血,以现在的医疗设施,是很难应付那种大出血的。
可是她的力小,压住他的手腕,只不过是给他增加了一点阻力,短剑仍慢慢被抽出。
玫果紧张得呼吸都快闭住了,微张了嘴,看着剑一点点抽出。
不过很快她发现抽出的剑身上,并不带血迹,直到短剑完全离开他的腿,也没血柱喷出。
玫果长松了口气,放开握着他手腕的手。
幸好,幸好,随着短剑重新回了他的靴子,才又想起什么,在他大腿上摸了一把,摊开手掌,上面哪有什么血?再翻开他的手掌,却有一道划破的痕迹,渗着血珠。
原来那短剑并没刺进他的大腿,只是擦着腿刺了过去,刺穿了衣裤,并没伤到身体。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把手掌伤到了罢了。
至于手掌上的伤,也并不重,就算不上药,一会儿就会止血,过上些日子也会自动愈合,并不足以让人担忧,害她白白受了一场惊吓。
抬起头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
他嘴角带着笑,”不是鬼吓人了吗?“”呃“玫果张口结舌,知道装鬼的游戏是被揭穿了,站直身,甩开他的手,”不玩了,是你口口声声说我是鬼的,我又没说我死了。“
刚要转身离开桌子,眼前紫影一晃,已被离洛拦住去路,收脚不止,一头撞在了他肩膀上,鼻子正好碰上他的锁骨,痛得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
捂着鼻子,后退一步,却又被身后桌子顶住,“痛死我了,你作死啊?“
没等她抱怨完,离洛欺上一步,双手穿过她腰间两侧,按在桌缘上,低头看着眼前捂着鼻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瞪着他的女人。
玫果转动眼珠,往下左右看了看囚固在自已身体两边的手臂,头上拉亮了红灯,顾上得叫痛,揉着仍然酸痛难耐的鼻子,“让开。“
离洛目光暗沉下来,双眸眯起,放开又再眯起,怒火甲溅,“很好,你居然活着。“
玫果吸了吸鼻子,让鼻楚的鼻子好过些,“对,我活着,让你失望了,要不你再去设下计,诱我去死一回?“虽然明知他并不想自已死,不过仍忍不住要刺他一下。
他半眯着的眼里果然怒火又燃多了一把,“对,你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还活着?“得知她还活着,压在心里的乌去刹间烟消云散,可以说是狂喜之极。
既然她活着,那他刚才的一番表白……他只觉得耳根阵阵发烫……这人已经丢到家了,这该死的女人还在这儿风言冷语的冷嘲热讽,他看着她那吊儿郎当,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想把她掐死算了。
可是掐死了她,怎么办?他自杀,到下面,两人再对掐?
玫果对他的愤怒一惯是不以为然,“嗤“了一声,”既然我样谁也见不得谁,那就各过各的,你也就该干嘛就干嘛去。“
不理会他一张锅底脸,推了推他的手臂,推不动,侧目看了看他,脸板得象要吃人一样,还是别指他会听自已的了,自觉些自已矮了半个身子,想从他手臂下钻出去算了。
他一直没动,玫果很顺利的从他手臂下钻了出来,还没走开,腰间一紧,屁股被什么东西抵得微微一痛,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已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二人还是保持着刚才的状态,好象她刚才根本没钻出去过。
一定是幻觉,刚才只是想钻出去,并没钻过,屁股上被桌缘抵的痛,就忽略不计了。
又矮了身子,慢慢的从他手臂下钻过,这次,她双眼紧盯着他的脸,免得又产生幻觉。
结果和刚才一样,刚站直身,又回到原位。
不过这次她算是看清了,自已是被他拉回来的,不是什么幻觉。
这反复上窜下跳的怒火,再也不受控制了,“姓离的,你疯了吗?敢对我不敬,让开。“
“不敬?“离洛满肚子的火不输于她,”我们之间有敬字而言“”她几时又尊敬过他?
“也是。”玫果也想不出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和平过,既然没有,不如坦然承认这个事实,“让开。”
既然两人之间没有和平,那就只能用手段,用武力,这是她给他的最后机会,再不让,就别怪她了,大不了把他弄晕过去,再叫人来把他抬出去就是了。
反正这事也是常干的,也不在意多这一回。
不过她算盘打得是如意,结果却不如她想的美好,刚动了动手,他卡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出奇不意的握住她的手,再借着蛮力把她的手背到身后,压在她自已的屁股和桌缘之间,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压了过来,直接将她的身体和手一同挤在桌子与他的身体间,不留一点空隙让她有机会搞小动作。
玫果试着挣扎了几下,自然是无用功,不但没能挣脱,反而将被他抓支的手挣得极痛。她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硬来换来的不过是自已皮肉之苦,这种吃亏的事,她不做,与其做这无用功,不如另寻门道。
“你弄痛了我的手,放开我的手,我们好好谈谈。”
“放开你的手?等你用针扎我?还是用迷香迷我?”他略偏着头,细细的看着她的眉眼,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看她,这眼神和肖巧一模一样。
过去他对她极为厌恶,厌恶到一愿多看一眼,虽然明知她很是美貌,但怎么个美貌法,他没留意,也不愿留意,总觉得看多一眼,都会让他觉得烦燥。这时才发现,她的长相竟让
他十分喜爱,清新淡雅,眉眼中竟没了儿时所见的那股邪恶之气。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突然发现,自已竟想去弄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让她全然换了一个人。
虽然这样的想法与过去对她的事不愿过问丝毫很是矛盾,但是他现在没办法否认自已的这份好奇。
玫果被他揭穿了心思,面不红心不跳,发现自已面皮功又上了一个层次,不过话说回来,以前在弈园对他用过几次迷香,他有怕防,是在情在理,可是用针?难道他……对肖巧的那个化身有所怀疑?
警戒的看向他向慢慢向她伏近的脸,能感到他的呼吸轻轻扫过她脸上毫毛,忙另脸避开,“迷香的确有不少,可是我哪儿来的针?”
他冷哼一声,还装?呼吸轻吹着她雪白的耳廓,慢慢泛起粉红,视线扫过她柔嫩的红唇,那日在水里的美好感觉还留在唇边,心里一荡,盯着她越来越红的面颊,一点点埋低头。
玫果察觉到他的动机后,心下大乱,使劲将头扭过一边,急叫道:“喂,你做什么?”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