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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俊男坊-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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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却想,你是来找我索命吗?你想来便来,我等着呢,只是我还有一事未完,可否给我些时间?

在遇到正在给他吸毒的女人之前,他虽然知道有事没做完,但仍无法从那份痛楚中走出来,今天心情虽然并没好转,但却开始重新思考,不管怎么样该先解决了部落的安居问题。

自从不知这儿怎么多了那条怪蛇,除又除不去,这地方已经不适合安居了。

他们本是受燕国管辖的一个游民部落,后来燕国内乱,南燕到处抓百姓充军冒充敌方难民,在大军压近之际,赶他们前往城门下诱对方打开城门,如果诱骗成功,迎来的便是大军的冲锋,他们赤手空拳,终大多人死伤在马蹄下,甚至不知到底死于自己方还是敌方手中。

如果被对方:,诱骗失败,自是被城墙上的乱箭射死。

所以不管诱骗是否成功,们而言都是灾难临头。

特别是象们这样人数众多的游民部落更是军队捕获的对象。

他的父亲,也就是当时的落长老,不甘落队的人就这么一批批死去,领了他们暗中造反,杀了看管他们的官兵,逃了出来。

乘着南燕与晋国火拼之际,无暇理后方之事之际,逃出燕国,然这么多人,想找个安身之处,是何谈容易。

无奈之际,藏于晋虞二国交界的深山中,暗地派人联系与虞国皇上联系,结果等来的却是寒宫雪的带兵屠杀,父亲战死,好在有另一支人马赶来助他们杀退寒宫雪的人。

等杀退寒宫雪的人,方知助们之人是受镇南王妃之令,镇南王妃可以为他们划块地给他们居住,并为他们备下身份牌,从此以晋国居民在晋国境内定居,条件却是以后在她的女儿有需要的时候,他们必须尽自己所有武力支持于她。

于是他们部落定居于此,在这以后,他的哥继承父亲的长老之位,而他进了弈园当人质,直到这怪蛇出现,哥哥丧生,他不得不接任这长老之位。

这地方越来越没办法居住,偏偏镇南王妃不知所踪,这时轩辕子阳招见于他,虽然他不知轩辕子阳如何知道他们的情况,但他为了给村民另寻安居之地,不得与轩辕子阳达成协议,助其成大事。

他并无反镇南王妃之意,协助轩辕子阳也只是暂时之计,先让村民摆脱困境,那日诱骗玫果出宫,并无害她之心,不过是受轩辕子阳利用她一下罢了,不想竟会出了那事。

虽然他厌恶憎恨玫果,但他不能对镇南王妃不忠不义,如今她的女儿死在自己手上,还有何面目面对于她?

这不忠不义之名压得他透不过气来,更让他无法释怀的是,在听到玫果死讯的时候,竟撕心裂肺般的痛,到底为什么如此,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第367章退步

这次吸毒的时间明显比昨天短了许多,离洛能感觉到她微凉的手重新为他包扎,之后她仍如昨天一样,并不再给他穿回衣衫,只是拉过绵被给他盖上,才扯下蒙在他头上的裤子。

离洛这时却没了怒气,一张脸郁闷得快出了水,眼前一亮,对上眼前的冰棍脸,“你做大夫就这样对待病患?”

玫果嘴角一撇,这么对你算是客气的了,一手托着药丸,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他的嘴,也不管他咽不咽得下去,将那些药丸尽数塞进他嘴里,“对听话的病患,我自然会温柔,但对你这样的……哼……”

顺手拿过一个干净茶杯,昨天那些装了毒液的杯子,在玫果的吩咐下已经处理了,重新换上了新的杯子,而且另拿了一个小铜盆来接毒液。倒了杯白水,又再捏着他的下巴,更不管是不是会呛到他,直接灌了进去,有水总强过昨天让他干咽。

“你……”离洛被呛得子发酸,差点呛出了眼泪,实在有损他男儿风度,更是恼火,自是不服,哪有这样的野蛮邪恶的大夫,“我……”但想想自己的态度也的确也不怎么样,气焰顿时弱了几分,后面的话被咳嗽淹没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张俊脸涨得通红,“你知不知道,要死人的?”

玫果睨视了一眼,“反正你也不想活个死法罢了。”放下茶杯,晃向门口。

离洛又目死死瞪着她的背影,除干瞪眼,又无可奈何,她说的没错,就在昨天,他也是求死求生。望着那渐远的背影又让他迷惑,虽然这女人穿着粗布衣裳但体态,走路的姿势与那女人无一不象半眯了眼,“你当真叫肖巧?”

玫果回头直接给了一个白眼。回答都省了帘出去了。

回到离氏处。才得知离氏已经为她新整理好那小河边茅屋。心存感激。又看离荣正摆弄着她地那些药瓶器具分感兴趣。灵激一动。问:“你喜欢这些东西?”

离荣点点头。“姑姑好厉害。么一会儿功夫。就能治好叔叔果早些时候。我爹爹中毒地时候姑在。我爹爹就不会死了。”

玫果笑着摸着他地小脑袋“那你想不想学姑姑地本事?”

离荣大眼一闪。“想啊。”

离氏昨天便见识过玫果地医术里十分佩服。又听她说以前住在河边地神医是她师傅。对她更是另眼相看。见她这样说。分明地授离荣之意。狂喜之下。忙拉了离荣给玫果磕头。“快给师傅磕头。”

离荣果然双膝一弯就要跪。

玫果忙拉住他,“别跪,我还做不得人家师傅。”

离氏和离荣听了,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玫果笑了笑,从怀里取出自己平时带在身边常看的一本医书,交给离荣,“如果你在三天之内,把这本书原原本本的背下,一字不差,我就给你寻个好师傅,那人的医术高我许多,能不能入得他的门,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离荣眼里又升起了希望,接了医书,“真的?”

“嗯,姑姑从来不骗人,你能不能背呢?”这学医之人也要讲究天份,背医书是基本中的基本,如果不能举一反三,或者极好的记忆,是很难学好医术的,所以玫果才会出此一抬来考考他。

离氏却迷惑这世上能有这么多的医术高明之人不成?而且如果让儿子跟了这位肖姑娘去求医,那便意味着母子分离,心下又十分不舍,但为了儿子将来,也只能忍痛,“姑娘说的那位神仙是何人?”

“是我师兄,也是我师傅的得力弟子,他的医术自不是我这点能耐可比的。”虽然按医术来说,她不见得比肖恩差了什么,但是肖恩医学知识渊博,又是她不能比的了。而且肖恩放弃了过去的生活,一切归于平淡,虽然在医坊还有伙计,但那些终是雇来的下人,无法分担他的孤单。

所以才有此想,如果给他物色一个精灵,懂事的徒弟,或许便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了,那样他才会将对她的心慢慢淡退,遇到合适的姑娘才会顺理成章的成家。

而离荣确是个合适的人选,关键看他能不能有学医的这个天份了。

离氏喜得又要拉离荣磕头。

玫果拦着,“等他过了这关,再磕不迟。”

离氏这才欢欢喜喜的做了丰盛午餐,饭后与离荣一起送玫果回了河边茅草,“有什么需要的,姑娘尽管说声,我能办的,定会全力而为。”

玫果打量着收拾出来的茅草屋,很是满意,“这已经很好了。”

送走了离氏母女,她便一头扎在了小河渠边,研究水性及那些冰蜥的性质,因为有怪蛇这一事,制药这一说反而压后了。

之后两日,因为离洛的腿有伤,不能下床,虽然明知玫果下迷香,却无法阻止,每次算到她快来的时辰,既郁闷,又有些盼望,既不愿看到她那邪恶的表情,又希望她能来。

看了看窗外,算着又是她差不多要来的时候了,向照顾他的少年要来纸笔,研了墨,写了张便条,要他贴在门框上。

少年看了咬唇想笑,被离洛一瞪眼,强行忍住,出了门,果然将那便条贴在了门框最显眼的地方。

玫果也如往常一般,提了药箱,她今天带来的,同时还有装着一碗药粥的托盘,这是她配了药,要离氏熬煮出来的。

好在这村庄是处独立的部落,虽并没有什么特别昂贵的药物,但普通常用的药物都还是不会短缺的。加上她医治他们长老这份上,所有人都对她极为尊敬,所以她要什么药物,也是极为方便。

另外离荣又提前将那本医书背完了,她便利用让他分辨草药的机会,去附近采集她所需的药草。而离荣对学医确实极有天份,一点便通。

这一来,玫果反而多了一个得力的小帮手,做起事来,更是如鱼得水。

来到那所大屋前,大老远就看到门口贴着张白纸随着风飘也飘。

走进一看,‘噗’的一声笑出了声,接着听屋里传来一声不情不愿的闷哼之声。

原来那页纸上竟写着,要她不必使用迷药和毒针,他会老实配合。

第368章喜欢八卦

玫果知他不能下床,也不怕他,揭开毡帘,进了屋,靠在门口,笑呤呤的看着半依在地榻上的人。

离洛脸上微红,别开脸不敢看她,虽然贴了妥协书在门口,这张脸可并不好看,臭得要命。

玫果也不急,就站在门口打量他,以前对他印象不好,加上二人每次碰面,都是吹胡子瞪眼的争得面红耳赤,从来没认真看过他。这两天与村民们接触多了,他们又对她很是尊敬,有问必答,只是涉及到一些不便让外人知道的事,才明说不方便回答,但玫果却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这个男人不管做什么事,都是为了块地,可以让村民安居的地皮,卖身给弈园是为了地皮,自他哥哥因这怪蛇而死,而他也未能除去怪蛇,再算从她打听来的消息,按他与子阳接触的时间算来,正是那个时候,那么与子阳之间的关系也不难猜测了,说到头还是为了地,想另寻一块可以移居的地。

得知这些后,对的厌恶之心也去的差不多了,不管喜欢不喜欢他这样事事与她作对的行为,但起码对他少了些心结。

这时再看他,感觉与过去有所不同了。

他长得实在赖,眉目秀清,眼角细长,随便一笑,眼角就往上飞,虽然不象佩衿那样媚入骨子,却是眼带桃花,现在黑着脸,反而有几分酷劲,头上一半的头发束在头项,用约一寸来宽的紫色织紫金暗花的缎带缠紧辫成辫子,中间一溜的缀着几粒浑圆的珍珠,其余的散发随意的散着,张扬却不让人反感。个子也不象院子里另外的那些人那么高,但十分均匀适中。

玫果突然有种想法,他风格很象她在前这个世界之前在网上看到日本第一牛郎那个调调。

离洛她这样肆无忌惮的上上下下看个够本的注视下,终于忍不住,“看够没有?一个姑娘,也不知害臊。”

玫果‘哧’地声笑尚未大婚。虽然已有几个夫侍仍然还是姑娘打扮。“这没穿衣服都看过了。穿了衣服还怕人家看不成?”

离洛俊脸即时如涂猪血。“下竟然还有你这样地女人。”

“还有?你意思是说除了我。还有女人这样对你?是怎么样地一个女人?居然与我是同道中人该见见。”玫果笑看着他。到要看看他怎么说。

不料刹时间脸上红晕褪去。一张脸惨白无色。瞪向她地眸子如噬血一般。“滚。滚出去。”抄起枕头向她掷了过来。

玫果轻轻松松接下枕头。发现他并没用上内力自然无害她之心。只是对他地反应有些出乎意料了扬手中地妥协书。“看来你不可信。还是该用些迷香才对。”

离洛闭上眼定了下自己地情绪。睁开眼。神情比刚才黯然了许多。哑着声音。“不必用迷香。对不起。刚才是我失礼。”

玫果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我能信你呢?”

他不看她,只看着地面,“可以,我失信于人一次,再也不有第二次。”

“人家都说有一次,便有二次。”玫果站在原地靠着门框抱着枕头。

他眼里突然流露出苦涩之意,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就象在那个女人面前一样,无法控制情绪,“她不会再给我机会第二次失信于她了。”她已经死了,无论他想对她做什么,都没机会了。

玫果不能把他失信与人与自己联系在一起,那他说的人应该不是自己了,“她是谁?”

“与你无关,你问的太多了。”他又开始烦躁。

“我是大夫,理应知道你更多的事,才能更好的治你的伤,免得我明明把你治好了,你一心求死。你死了倒是无所谓,就怕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把你医死了,对我的名誉可就损得大了。”

离洛两眼望天,“一派胡言。”她这破借口,谁听了都不会信。

玫果也不否认,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她叫芙儿?”

离洛嘴角轻轻抽动一下,“她是芙儿就是好了,看来这村里的嘴该管管了,什么都往外倒,你居然知道芙儿。

”他说起芙儿这个名字,并不象她想象中那样应该是对一个爱得死去活来的恋人的口气。

玫果笑了笑,慢慢走到床边,将枕头丢回给他,“你不必怪他们,我想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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