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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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并不失他的风彩,但却让她好不心疼,伸手想轻抚他的脸膛,伸到半空中,却又收了回来,又再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出了书房,遇上给末凡送茶来的小厮,拦了下来,吩咐他去耳房升了炉子,把水热着,等他醒了,再送茶过去。
末凡睡了不到半柱香时间,手肘撑得麻了,疼醒过来,只觉得身上暖融融,才发现不知谁给他披上了大氅。
略略沉呤,刚才睡梦中隐约感到有人来过。
小厮听到动静,探头过来见他醒了,飞奔去耳房,斟了热茶过来。
末凡动了动麻痹地手臂,“刚才谁来过。”
“郡主来过。”
他的心一颤,布上血丝的眼里浮上喜悦,“她可有说过什么?”
“郡主只是要小的,在耳房升了炉子,温着水,等公子醒了再给你冲茶。”
末凡唇角和眼角同时晕开了暖意,疲惫也瞬间去了不少,“你下去休息吧。”
小厮弯腰行了个礼,退了出去,到了门边又想起什么,转了回来,“郡主要小的转告公子。”
末凡放下手中正在批注的文案,抬起头,静等他的下文。
“郡主说,要公子醒了,就早些回去休息,别再操劳了。”小厮说完,这才退了出去。
末凡笑了笑,重新提起了笔。
直到临近三更,才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涨疼不堪的头,伸了个懒腰,喝下瑾睿差人送来的汤药,起身回梅园。
走到半路上,头就有些昏沉,知道定是瑾睿见他不肯休息,有意在药中下了些催眠地药引。
反正明日方是十五,今晚也不用担心玫果在院中会有什么意外,索性顺了瑾睿的意,回去好好休息一晚,省得明白病情再加重,又要遭他的白眼。
回到梅园,眼皮已沉重的快抬不起来,半睁着眼,简单的洗漱了,便宽衣解带,上床睡觉。
躺到了床上,才醒觉这床上不对劲。
他是个极爱整洁地人,起了身,从来不会让被子散乱着。
因为药力的原因,实在困乏,几乎是闭着眼睛上地床,到了床上才警觉丝被竟然散乱的堆成一团。
晃了晃沉重地头,警惕的盯着丝被。
那团被子竟向他滚了过来。
末凡地头脑瞬间惊醒了不少,正要跃起身。
蓦然被中伸出一只粉白的小手,环住他的腰,一个温热的身体带着少女的幽香贴近他。
他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丫头做出这等胆大妄为的事。
陡然一惊,哪里还有睡意,抓住腰间纤细的双臂,就要用力丢开。
被中传来一声惊痛声。
那声音入耳,他即时愣了愣,心脏猛的收缩了一下,极快的抛开丝被。
一张绝秀的娇颜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身体顿时崩紧,低声惊呼,“果儿。”
玫果象是做了坏事的孩子,紧闭着眼,不敢看他,只是将环在他腰间的手紧了又紧,“我今晚想留在这儿。”
第238章与狗同名
末凡僵着身子,静看着怀中人,不知她为什么会突然如轻动。
玫果等了会儿,没见他把自己丢出去,稍安下心,睁开一只眼,偷偷看向他。
三眼相对,忙又再闭上眼,窘红了脸。
末凡僵着的身子,顿时放松下来,半侧着身,眼神温柔的如同这冬日的艳阳,暖暖洋洋,伸手整顺她在被子里钻乱了的秀,指腹轻抚着她细滑的面颊,心里泛着浓浓的爱意,柔声问,“不恼我了?”
玫果往上爬了点,将脸钻进他肩窝里,摇了摇头,“你不恼我吗?”
他唇角上勾,带出微笑,“我怎么会恼你。”
玫果闭着眼,脸上漾开了笑,“我以后不再跟你胡闹了。”
他抚开她脸庞的手指停了停,“好。”
玫果这才敢抬起脸看向他带着浅笑的脸,不管她怎么任性胡为,在他这儿永远得到的是包容。
一日一夜的郁积在这瞬间化为烟尘,消散得无影无踪,二人的心却比往日更加靠近了。
他知道经过昨夜。身上地风寒有所加重。担心她离自己这么近。传染给她。轻轻拉开她环在自己腰间地手臂。“不早了。回房休息吧。”
她拉过丝被。将他和自己一起卷住。然后将他搂得更紧。“我今天不走了。”
他想赶她回去。但心里软软地。怎么也硬不起来。往外移了移身子。想下床。“那我睡榻。”
她紧了紧手臂。身子又挤进他怀里。“不要。”
“听话。你也染上风寒。可就不好了。”他声音里尽是溺爱。
“染上了。就陪你一起吃药。”她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不放开他地。
他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有时拿她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哪有人找病的。”
“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走了,也不会放你走。”
他拿她实在没折了,她的出现让他惊喜,也打心眼里不舍得她离开,双臂终于环上她的娇驱。
她抬眼看着他布着血丝地眼,知道他有多疲惫,心里堵得难受,虽然她白天睡了一整天,没有一点睡意,故意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快睡吧。”
他浅笑着看着她再次钻进自己怀里,安心的合上眼,身体的不适加上一日一夜的操劳,早榨干了他的体力。
玫果直到听到了均匀而深长的呼吸,才再次睁开眼,静静的看着他,烛光在他侧脸上跳跃,让他的五官朦朦胧胧,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完全看清,就如他的心。
但不管是否能看得清,但她能感到他的浓情蜜意,有了这些,已经足够。
一阵风吹灭了烛火。
黑暗中,不能视物,身体地感触就清晰起来,他身体上传来的温度越加的明显,让她心安的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摸摸身边,空无一人,心里一惊,睁开眼却是自己房中,翻身坐起,掀开帐,看向窗外,已是日上三杆,难道昨晚是南柯一梦?
正在懵,玉娘捧着洗漱用品,拨开珠帘进来了,“郡主醒了?”
玫果懵懵地点点头,愣看着玉娘。
“末公子说这些日子,小娴姑娘随郡主回来的时间会少,怕小丫头们不合郡主地心意,所以要我过来服侍郡主。”玉娘取了干净衣衫,走到床边服侍玫果着衣,果然是手脚麻利。
玫果平时穿衣,就是小娴在身边,也喜欢自己来,但玉娘第一次亲近自己,如果拒绝,怕她想歪了,便顺从的从床上下来,将手臂伸进她抖开的中衣,由着她折腾。
“末凡呢?”她现在还没弄清昨晚在他房中到底是不是梦。
“天亮的时候,末公子送了郡主回来,便外出办事了。”玉娘为她系好中衣丝带,又抖开外袍,“本来末公子想让郡主就在他那边的,但那边没有镜子,怕郡主醒来洗漱不方便,所以送您回来了。”
玫果听了这话,才这现他房中果然没有一面镜子,而他平时如此干净利索却不知怎么办到的。
手指曲着按住袖口,塞进外袍,“你过来服侍我,那慕秋谁服侍?”
“我也不外乎是帮着打理打理院子,拿拿衣衫去洗,平日也没什么多地事可做,再加上近来末公子常在府中,我也就更空闲了。”
玉娘回弈园也有些日子,对玫果平时的所作所为暗暗看在眼里,果然与过去全然不同一人,畏惧之心早去,再加上以前常在玫果地医院看病,本是极熟的,没了顾虑,自然也就熟络起来。
再上让她重回弈园,生活上也不再愁,又能报慕秋地恩情,这一来就更加感激玫果,对她也就尽心尽力的服侍。
她本是极为聪慧地一个人,又善于揣摩主人的心思,自送小狗一事,已猜到玫果已不同以前,对这院子里的公子只是为了占有,而是想他们开心。
见玫果心情不错,便道:“慕秋公子,这些日子性情象是比以前好了不少。”
“呃?”玫果扬了扬眉毛,这到是好事,“是吗?”
“嗯,以前慕公子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也从来不会笑,最近常见他笑着逗小果……”她说到这儿忙住了嘴,伸手捂着嘴,一脸惶恐。
“小果?小果是谁?”玫果笑口呤呤,他能开心,可得给这个叫小果的记一大功。
玉娘目光闪避又不敢不答,“就是……就是……就是郡主送给慕公子的……小狗……”她一头冷汗,怎么就忘了,小果和玫果同样有个‘果’字……
“呃!!!”玫果一脸黑线,那家伙居然给那狗起和自己一样的名字……
“郡……主……公子定是一时间没留意,才……起了这么个名字……玉娘暗暗焦急,不知会不会给慕秋招惹来麻烦。
玫果苦笑,咬牙切齿,“小果这名字也蛮可爱啊……”那家伙敢说自己是狗……一定要找机会掐死他。
玉娘更是害怕,就要下跪,“全是玉娘的错,郡主不要怪罪慕公子……
玫果拉住她,“一个名字,没什么大不了的,阿猫阿狗,同名的多着呢。”她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却冷哼不断,哼,哼,姓慕的,你给我等着瞧。
第239章冤家路窄
姓慕的,敢把我比作狗……等着……
玫果在弈园里乱转,琢磨着怎么让慕秋也吃上一个哑巴亏。
要不也去弄只狗来,起名叫慕秋?这狗对狗也太没新意。猫儿,鸟儿……更是无味……
一路走一路寻思,听到一阵流水声,才现不知不觉中已经逛到了弈院的后山。
正要回走,突然灵机一动,有了……小脸顿时笑得有牙没眼!
她记得天还没冷的时候,她无意中也曾逛到这儿,这前面不远就有一条小河,水极清,而且不算深,最关键的是里面有不少鳖……
这个季节,这些鳖定然在冬眠,应该不会难抓。
姓慕的,你当我是狗,我就让你当回鳖……
就近捡了条断落的叉头枯枝,奔向小河边,准备打捞在水底泥沙下面冬眠的鳖。
沿着河边寻找着好地地势。要水浅。泥沙又厚实地地方。才容易捞到不动弹地鳖。
好不容易选定了地方。拿了树杈拨弄着水底地泥沙。果然没一会儿地功夫。被她掏到一只不小地鳖。仿佛看到慕秋看到这只叫小秋或秋秋地大鳖时地臭脸。眉眼中已经扬起了笑。
兴致勃勃地将鳖拨到水边。挽了袖子探入水中将它捞了起来。
她两个眼睛紧紧盯着水里。蓦然眼角处。看到一个庞大地东西在水底游过。心里‘咯噔’一下。这大冬天地还有这么大地活鱼……又或是别地什么东西?水怪?呸呸呸。以前看多了科幻片……这世上哪来什么水怪!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能捉到这大东西。那可比鳖更有意思了。
顺手要将刚捉到手地鳖丢回水中。回念一想。万一那庞然大物没捉到。这鳖又丢了。且不落得两手空空?
缩回手,仍将大鳖捧在手中,两眼盯着水面,向前追去。
那东西游得极快,她犹豫地这一会儿功夫,已失了踪影。
只得一直朝前小跑着追赶。
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到,扑倒在地,低头查看,眼前一片艳紫色。
愣了愣,揉了揉眼睛,眼前果然是一堆淡紫色衣衫,肩膀用紫金线竹着一只展翅的雄鹰,上面还有两个自己的手掌留下的湿掌印。
紫色?雄鹰?
不用想也知道这院子里谁最喜欢穿这个颜色的衣衫。
一阵心虚,自从上次剥了他的衣服,将他吊起来后,对他是避之不及。
真是冤家路窄,越是不愿看到,却越是要遇上。
眼珠子四处乱看,唯恐离洛突然出现在她身边。
确定暂时安全后,长松了口气,捡起被摔在一边的鳖,打算溜之大吉。
至于那条大鱼什么的,是顾不上的了。
就在这时眼前一花,刚才所见的庞然大物,游到了面前。
定眼一看,才看清,哪里是什么大鱼或灵物,分明是一个男人,只不过那人潜在水底,水波晃动,一时间没能看清罢了。
玫果地视线再次扫过身下的衣衫,这水里的人是谁,已经一目了然了。
这后山绝少人来,在这儿被他捉到,只怕是难讨得好了。
玫果紧张得心砰砰直跳,不敢出声响,惊动水中人。
更不敢这么站起来,让对方在水中看到她,跪趴在地上,慢慢后缩,等缩到不会被水里的人看到地角度再起身逃跑。
刚退出一步,‘哗’的一声水响。
离洛象一条美人鱼一样从水底跃起,半边身子浸在水中,甩着头上地水珠,玉色的肌肤在波光中泛着鳞光。
他抹去脸上的水,与被他突然从水底跃出惊呆的玫果照了个面对面,面部肌肉也顿时僵化住了。
玫果仍一腿前一腿后的趴在地上,视线从他的眼睛慢慢下移,落在他平坦雪白地胸脯上,上面还挂着水珠,充满着温润的光泽,心跳陡然加快。
上次剥他地衣衫,只是一味捉弄,并没细看,这时突然看见,却是不同的感觉。
万万没料到他光鲜地衣衫下包裹的身体竟隐含着如此诱惑地气息。
离洛一愣之后,看清眼前的人,上次受辱的账还没算,她现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胸脯,新仇旧恨全涌了上来,眼里的惊诧转为愤怒。
玫果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