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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来,给熊猫笑一个-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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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还会无聊么?”我用力地笑,自觉成熟无比,可爱有型,却只得到两个不屑的白眼,不由歪嘴,“你不懂得欣赏美。”

“是,是,你美得像芙蓉,似天仙!”李沛霖不耻我强健的水仙精神,“这么美晚上就别出门了,小心和新闻上的女生一样,被奸杀在路边的小草坪。”

“阿呸!乌鸦嘴!你以为我想出门啊!”不就是不甘心错过那盛大的焰火会吗?何况同去的她,有啥资格说我?

澳洲不是有很多娱乐的地方,平淡得很寂寞。我总是端坐在电脑前,一日又一日地消磨仅存的青春,所以当朋友提起一年一度的盛况时,才会忍不住打破晚上不出门的惯例。

“不过,不后悔吧?”她的口气充满了向往,似乎还陶醉在刚才的绚烂之中。

漫天的烟花,仿佛炸开的寂寞,在无尽地绚烂中,化为空靡。

湮没,无声。

“那样的美丽,怎么可能后悔?”我无比感叹。

杭州每年也有焰火大会,只是过于拥挤,我又懒性坚强,所以只会和几个朋友去宿舍顶楼看免费。

Z大的玉泉校区离西湖很近,运气好的话,还是能看到些精彩的。然而就算运气不怎么样,几个会玩爱闹的人凑在一起,也绝对不会无聊。

花样百出的古怪游戏,从来都不会让人失望。结果若没有被搞得又惊又叫又跳又笑的,那一定是美梦一场。尤其是我的铁杆好友龚千夜,表面上很是斯文内敛,但作弄起人来的时候,用风云色变来形容,都一点不为过。每次轮他主导时,我都想临阵退缩,恨不得能溜之大吉……赖皮王,便是他送给我的绰号。

想起那时的无忧无虑,嘴角就不由地上翘。或许因为那群看上去总长不大的狐朋狗友们,我才会直到现在,都还幼稚天真得可以。可他们,却都在无声无息中,真正的长大了。

忘不了的,是他们宠腻和信任的目光,更是那句“彤琪,真不知该高兴你一点都不变,还是该担心你的不知道改变”。

“想什么呢?”李沛霖用手在我眼前使劲地晃。

“帅哥。”

“帅哥?美男还是正太?”

“美男,当然是美男。怎么,思春?”

“你以为是你啊!被帅哥亲得心花怒放,心里就没点好事儿了!”李沛不甘示弱。

“啊?哦,你说齐放?我没在想他。”我直接地说,难得正经。

“为什么?他不是你的型吗?”李沛霖的想法我很明白,比起我的男友卓奇,齐放的长相确实更像我的茶。

“样子是,可惜性格不是。”我耸了耸肩,很是坦白,“何况,他给我的感觉有点怪,总觉得……和某个我很畏惧的家伙有点儿像。”

尽管我一向高举“正太手中握,大叔边上靠;若有美男抱,何者不可抛”的光辉旗帜,但该挑剔时就绝不犹豫,尤其是和那家伙类似的人!

视觉上的享受和生活中享受是要区分开的,后者在高于前者的基础上,要真包含前者。

龚同学曾认为我这样眼高手低的衰女,一定会嫁不出去。没想到,我这个人人品不行,签运不好,桃花运却着实不差。刚进大一就中了豪华大奖,羡煞一票美女。

于是,在恐龙和杂草丛生的学校里,就看俺顶着一对熊猫眼,抽着双小黑手,搭着靓草的肘关节,傲视群龙,威风无比。

那曾是多风光的日子!只不过这个奖品是有期限的,一旦到期,就得归还。

我和帅哥一向很有缘,可惜的是,有缘没有分。

“你畏惧的家伙,谁啊?”李沛霖同学显然不予苟同,毕竟刚才和齐放聊得热火朝天的人是她,而不是默在角落里画圈的我,“还有,齐放哪里性格不好了?你都没怎么聊,居然就嫌他!”

“不是不好。”我避重就轻地躲开第一个问题,白大少可是我光提到,就会汗毛直立的人物,俺不想说,不想说啊,“只是我不太喜欢和刚认识的人太过亲昵。”

要知道,卓奇同志牵上俺的小爪子,还苦苦熬了两个多月咧,他一金毛杂交品居然不到一个小时,就给我直奔二档!

“又来了,你的安全距离论!他是老外嘛,打个招呼很正常的!”李沛霖曾被我用“有情人的家伙就得和异性保持一定距离”的无科学理论洗脑到混乱,现在哪怕听到关联词都会想落跑。实践证明,人的反射神经,就真没比狗差!

“所以说,这不是他的错,只是不符合我这种具有中国传统美德的人的口味~”别以为自个儿的毛长得像金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得意地插着腰,哼哼,好小受,就应该从任人虐爱开始,凭啥掌握主动权?

“看你那熊样!占了便宜还卖乖,你个芙蓉熊猫!”李沛霖直接鄙视地撇了我一眼,大踏步前蹬而去。

“啊,英雄,不要抛弃我!”俺怕黑啊!我急急地追上去,却撞上了她突然停下的身体,碰的我胃疼。

该死!果然浓缩的才是精华,可以杖着个子小,突破他人弱点:“好痛!妞儿,干吗突然停下?”

“前……前面!看前面!”她颤悠悠地抖起了手指。

“前面?”我眯起自己的近视眼,努力看,看啊看,望啊望,眺啊眺,却什么都看不出,只有黑不溜球地一片,很符合夜的本质,“啥玩意儿啊?”

李沛霖没说话,只是抓着我的衣服,力气之大,简直快把我的衬衫扭成干菜了!我一心疼,眼睛自然瞪得格外的大,到底啥东西,居然这样间接荼毒我的宝贝衬衫?

可这一瞪,我当下就后悔了:老娘的近视为什么才300度?要有500度,那该多好啊!

“你,你别往后退啊!”李沛的声音都颤起了来。

“我我我,我这叫身体自动机能!”他妈的,你都躲在我身后了,居然还不准我退?!知不知道我才是跑7秒9的那个!你个8秒3!

“怎,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我丢下话,转身就往回跑。

妈呀,鬼啊!!!!!

混血美少年(四)

“砰”的一下,刚跑出两步的我,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堵软墙。

我痛得龇牙咧嘴,两眼嗖得冒出了熊熊怒火:“谁啊!”

该死的,居然敢挡着我逃命的光明大道!

“那个……比较痛的那个人……好像是我吧?”隐忍的声音,从我的头顶飘来。

这声音耳熟得厉害啊!我一抬头,呃,尴尬了:“齐放,怎么是你?”

完了完了,第一次被他笑,第二次被他囧,第三次居然一鼓作气撞伤了他……我和他,大概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吧!

“你不是和我们反方向吗?怎么会在这里?”我局促地看着痛得蹲下身体的齐放,兄弟,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我总觉得现在太晚了,你们自己回去不太安全,就转回来了。谁知道刚……”

呃,后面的话他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被我无心地撞伤了么!恩,他的人品,真是比我还差……

我抚着脑袋,一阵干笑:“这样啊,啊哈哈,真不好意思。”

齐放看着我那张很没诚意的脸,表情有些狰狞,和他清美的面容异常的格格不入。

我不禁瑟缩:“那个,兄台,我有急事,先撤了哈!”人家还在避鬼呢!

“想去哪儿?”还没等我迈开革命的第一步,李沛霖阴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连同她的爪子,非常有力地卡在了我的肩上,止住我“优美”的逃跑动作。

“做,做啥?”我欲哭无泪地转身,俺又不是小偷,为啥抓着俺?

凌晨跑步,有益健康,多跑多瘦,跑出苗条,跑出未来,跑出和谐世界!

跑步,那是多好的运动啊!求求您,让俺不要大意地继续跑吧!

“逃个p啊,给我看清楚!”李沛霖一脸鄙视,指了指斜前方,对着我的鼻子就是一阵暴吼,“王彤琪!你个没义气的人,居然想抛下我自己逃跑!”

“嘿嘿,那个,咱这不就是想表现下7秒9的优势么……”

“是~吗?”异口同声,除了李沛霖,还有齐放的声音。他们两倒好,才认识多久啊?就默契成这样了?

“当,当然!”沛同学现在可远比鬼还可怕啊,泪!

我迅速缩到齐放的身后,之前的恩怨情仇全部抛之脑后。天啊,前有鬼,后有妖,这世界真恐怖!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瞥了眼“鬼来了”。根据本大近视的目测,那玩意儿依然是渐行渐近的白色幽浮,正根据一定的频率不断放大,黑黑的影色在空气中渐渐有了轮廓。

“不怕了?”齐放一脸好笑地看着我,我却把一颗心全系在鬼影身上:“怕啊!不过既然你们这么平静,那说明肯定无害。”

“就你聪明!”

“嘿嘿,过奖,过奖。”话虽那么说,其实我心里仍有点慌,手心还冒着汗。

我眯起眼努力瞪:我看,我看,我看看看,老娘要用我的无敌近视,将你看出个原型,让你学幽灵在半夜乱飘!

只见那白色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形状还挺固定,怎么就那么像裤子类?我囧,不是吧?裤裤裤……裤子?不会吧?裤子怎么会飘呢,怎么会?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从下看到上,从左看到右:我faint!虽然左右交错不停,但确实是条裤子没错!还是一只裤筒就可以塞下俺两条腿的……神奇的裤子啊!

很好,很强大,不愧是可以在半夜行走的裤子!就算是白滴,也不负夜行裤之名!我在心里默默佩服,这会儿再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Happy new year!”那位已然走到面前的“白裤子”,露出了一口亮闪亮闪的牙。那耀眼的光芒,闪得我眼睛都快被刺伤了:啊,大人,您一定是用黑人牙膏的吧!

“Happy new year!”我带着囧到不行的表情,干笑着回答,眼睛好痛!

今天我的视力损伤惨重,先是被一头金毛刺到,现在又被一口白牙闪到。我偷偷瞥了下身边坦然自若的齐放,在心里默默鄙视:外国人,都是坏人!

我无语地看着这位黑人胖大叔,他憨笑着慢慢路过我们。那黑得醇厚的皮肤,将白牙映射得无限耀眼。更别提和夜一般的浓黑卷发,被肉挤得看不出眼睛的憨厚黑脸,及淡色的超薄型黑唇了!

他根本……就是为了融入黑暗而生的!至于那件暗褐色的短袖衬衫,和黑的就没半点区别,连个LOGO都没有!

老大,你也太个性了吧!难怪远远看去,就只有低飞在空中的裤子!

直到他的漂浮裤子消失在夜幕中,我仍在隐忍着那股强烈到随时可能冲爆理智的冲动——扑上去揪住他领子,爆吼一句:“大哥,你大过年的cos什么白加黑啊!”

唉,这个心惊肉跳,怪事不断的晚上哪!

————————————心惊胆战的分界线————————————

历经三十分钟坎坷颠簸的长途跋涉后,我们终于遥望到了胜利的旗帜——加油站。

为了这道曙光,我兴奋地两眼直发绿光。转头,却看到一张比我还激动的脸——李沛霖那感动的表情啊,简直像红军望见了长征的胜利!

“希望别在到家前再来点‘刺激’就好了,我心脏脆弱啊!”眼睛也是,再给我来个“电闪”之类的,估计就要瞎了!

“收起你的乌鸦嘴!”李沛霖狠狠瞪我,瞪得我委屈无比。

她颇有礼貌地回头对护送我们回来的齐放道了声谢,态度差别之大,让我在内心不停愤愤:啧,就知道对帅哥好!

然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不过他能送我们回家,的确帮了大忙:“谢谢你,齐放,前面就是我们家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送佛送到西。”他非常震撼地来了句我们怎么听怎么别扭的谚语,微笑中还有点固执。在我们怔忪时,又补上一句,“何况,刚才彤琪乌鸦了一下,最好还是小心点。”

“俺无辜!”靠,居然连中文很二百五的老外都要鄙视我!我要抗议,我要申述,我要翻案:被他的“就你白”霹到的人是我;逃跑被撞伤鼻子的家伙,也是我;直到面对面,才看清幽灵原型的可怜人,是我!是我!还是我!谁能有我霉啊?

“谁知道是不是被你的本命年带出来的!”

“我又不属猪!”我抽!

“那你属啥?”齐放好奇地插上一脚,这年头老外也懂生肖啊!

“熊……熊猫。”我顾作羞涩地掩面,然后,被同时一楞的两人追着一路爆打。

呜,没人性啊,居然虐待国宝!我捂着被打疼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居然连齐放也跟着李沛霖玩,我太吃亏了!

想他一米八十好几的身高,我怎么跑的赢啊?帅哥的形象……他就不能保持久点么?

我一脸哀怨,却换的李沛不屑的唾弃:“活该,让你骗!”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无辜地喃喃。骗人那种事,有了第一回,就有无限的衍生和发展。

最初,真的只是无心,也不过随口说说。因为一时错愕,情急生变。可自从体会到了伪二八年华的快感后,我就再没把真实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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