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再现-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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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摇摇头坦白,“就算有办法,在这荒郊野外估计也来不及吧?”我表明自己的立场:“也许可以用治疗尸毒的方法来处理,但是……”我双手一摊:“没热水没材料,又有这么多人……”
真话往往比假话更容易让人相信,也更容易掩饰自己的目的——教授略略思索点头,“约瑟夫。”
约瑟夫点头咬牙枪往前指,一串炒豆似的枪声响起,分分钟把面前呆滞的士兵尽数爆头——“哗啦!”
就在他掉转枪口的时候,那三个神智清醒的士兵中,两个已经端起了手中的枪,“不!将军,请你不要!”枪口虽然指着我们,但是那慌乱还真不是盖的。
剩下一个士兵左看右看,扑到地上捡起一把枪,畏畏缩缩的也加入了他们,“教授,你,你不能杀我,我是亚尔曼元帅的侄儿,我是亚尔曼元帅的侄儿!”
我站在一旁默默把名字记在了心里。
“放下枪,约瑟夫。”教授从后面走过来,脸上带着笑意,“放下枪,士兵!约瑟夫将军刚才并没有枪杀我们的战士,而是消灭了被感染的怪物,对你们来说无需担心——现在你们端着枪,是想造反吗?”
这一句话让士兵松了口气,但脸上依旧犹豫着并没有放下枪,教授也假装无视,“刘先生,麻烦你帮我看看,这些孩子有没有被感染。”他笑着把皮球踢给我,“请你告诉我们实情。”
这他妈狗—娘养的王八蛋想把我推到前面,只要找个好机会说不定直接就把我当了肉盾,到时候死得才冤枉——“你们把眼皮翻开,让我看看。”
我走上几步,但是避开了约瑟夫枪口和士兵的连线而站在一侧,让士兵翻开眼皮——眼皮呈现健康的青白色,虽然因为恐惧布满了血丝,却没有那种显而易见的黑紫。
“看起来没事。”我点点头对教授说道,“他们显然没有中毒,完好的。”说着我招招手,把另外那什么元帅的侄儿叫过来。
约瑟夫迅速把枪口调转对准了那人,那两个士兵松了口气,立刻想起了自己的使命,枪口在不知不觉中也换了方向。
“这个也没问题。”我对教授笑笑心里却犯了迷糊,为什么明明看见都被那虫子的液体滴中,有些没事有些有事呢?
我蹲下来,把其中一个士兵身上的衣服用杀神刃割开检查,这时候就听见了教授又开了口:
“凯尔。”他的声音很亲切:“你过来。”
“是,教授!”那士兵两步走到他身边,因为开始的事情依旧没平复心情说话有点不连贯:“对、对不起,教授。我是因为刚才慌了,所以乱了……”他把枪忙乱的朝枪套中塞,不住的道歉。
“是把好枪。”教授伸手从他手里接过手枪,“不知道杀人的感觉怎么样。”
“教授、教授!”那士兵一下子叫了起来!
我看见教授正举起了手中的枪对着他,而他朝后退了好几步,一不小心踩在尸体上摔倒还连忙翻身,“我没有被感染!我没有被感染!请你不要……”
不但那俩士兵不知所以,就连约瑟夫都没有明白教授的意图。
“和感染无关,而是你泄露了组织的机密!”教授问道:“约瑟夫,党—国第四条款是什么?”
“党—国条款第四条。”约瑟夫顿时明白了教授的意思,他立正站好:“任何人不泄露组织机密,任何对外私人、组织、团体、国家泄露组织成员、章程、地址等有关信息者,任何上级可以在三人莅场的情况下立刻处死!”
“明白了?”教授脸上微微抽动,“你说出了亚尔曼元帅的名字和官职,所以,必须死!”
第二百一十八节 三戒四引
这个眉清目秀的士兵也算得上是英俊了,在我记忆中一直都是规规矩矩很有礼貌的,没有什么纨绔风气,但是就因为说出了一个名字,仅仅是一个名字!
现在我面前的已经是具尸体。
新纳—粹的组织严密性由此可见一斑。
就在处理这些事情期间,那两个士兵眼神中的恐慌依旧没有消失,直到教授收起手枪命令他们开始清理那些腐肉才算是好点——既然还要我们做事,总不会把我们杀了吧?
我用长矛把那堆腐肉扒开——在当中的夏耕尸消灭以后,腐肉上面那层代表生命力的白色光泽完全消失,几乎是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中,变成一种过期果冻状的黏糊物体。
开始的位置我还是记得,所以很快找到了正确位置,铁矛在里面左右一扒拉就明显感觉到了那突兀其中的东西。我感觉这东西的大小,然后指挥约瑟夫他们与我一起在这堆大便中搅动,分层剥落一点点的弄开。
一个被黑紫色腐肉包裹着的东西最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石板除了我估计没人敢碰,就算教授在我后面激动得全身发抖也是一样,嘴里嘟囔着的话骤然停了,因为激动而犹如公鸭子似的嗓子开始叫:“刘、刘先生,这是我们、我们寻找的?”
“恩。”我点点头,伸手从约瑟夫手中接过另一个铁矛,“你们让开点。”
两个铁矛就像筷子夹着石板缓缓朝外移动,士兵和约瑟夫都迅速躲开——现在我算是高危人物,只要愿意手这么一抖就能把仨家伙全部给毒翻。
就连那激动不已的教授也如临大敌般朝后退了一步。
我把石板放在地上,伸手摸出符纸引燃三火扔上去,只听一片哔哔啵啵的细琐声响,石板迅速把自己从腐肉中显现出来!
那感觉就像从灰烬里摸出了一个满是油腻的玩意儿,本身抗拒着腐肉脓血,只要稍微借助外力就从其中出来了。腐肉在我面前燃烧焦黑,随后带着咔嚓声分成了两半。
磨砂皮鞋一般的黑色石板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块石板有着种不反光的黑色,外框是个葡萄藤样式的波浪纹,四角都是卷曲的山羊角;就在山羊角下面有着几道斜着的纹路,然后是一道道的浮点;石板的中间没有所谓的图画,而是线条和圆点——感觉上是某个人随意用指甲在上面随意划出沟壑,然后就这样点了几下而已。
但是这就是沙姆巴拉洞穴的地图,世上唯一的一张。
我从灰烬中把石板扒拉出来递给教授,态度算是明确了——我已经找到了石板,帮你们抓住了尸魃,任务算是完了。
“我的天。”教授从石板露面就没有转过脸,目不转睛盯着直到石板到了自己手上,“太美了!哦,感谢祖先的保佑,感谢我们伟大的领袖指引,也感谢你……”身子朝我略略一偏,“亲爱的刘先生!”
我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态度。尼玛,明明是我找到的,结果在那货嘴里我还是排第三,还在什么祖先和死鬼希特勒的后面。
教授还在絮絮叨叨感谢那诸天神佛顺便咒骂以前的反对派,我实在等不下去只能告诉约瑟夫:“咳,你能不能给我说说,是不是这玩意儿?”同时我抽空看了看墙壁,就在那腐肉的后面。
约瑟夫没答话教授却听见了——他转过脸来哈哈笑着褶子都叠到了一起,“对啊,对啊,我想多半就是他了,和传说中一模一样……但是我们应该按照程序验证一下。约瑟夫!”
他急忙走上两步,从腰间取下水壶递了过去。
教授把石板平放在地上,“刘先生过来一起看吧?”他举着手中的水壶示意,“请你来见证这奇迹诞生的这一天。”
“好!”我拍了拍旁边和我一样等着看结果的两个士兵和约瑟夫,“你们继续——把后面墙壁露出来,让我看看这石板镶嵌处的情况。”
“但是……”
“混账!照他的话做!”教授在欢喜之中也没有忘记开始的教训,于是很严厉的把我说的话强调了一遍,“记住,这里是刘先生做主。”说完笑了笑,跟他妈个基佬似的:“我要开始了!”
他手中的水壶慢慢倾斜,清水很快流到了石板上。
骤然,异样顿生!
只见那石板上突然出现一股白雾,就像是冬季清晨池塘上面的冻气般,然后石板的表面渐渐发白发亮,伴随咔咔的声音,那清水就这样在石板上结成了冰!
不仅如此!那冰面逐渐发白,然后迅速吸收空气中蕴含水分的气体,在冰面上形成了白霜,把石板交映得犹如蘸糖锅盔。
就在这时候我终于清晰的看见了山川河流:一道弯曲的河流从群山中奔腾而下,然后顺着山峦朝着右边一拐,接着是两座大山只见——我刚看到这里,教授的拐杖在冰面上重重的一敲!
“咔!”
那冰块直接碎成了片落了一地,黑石板又重新恢复了淡然就像是普通的岩石一般。
“哈哈,刘先生,这就是你不厚道了。”教授把石板夹在腋下,“你看,你居然偷看我们的秘密!要是你记住了,那我岂不是不能把你放了?”
这时候那家伙还在试图继续忽悠我,这他妈是心理战么?
“教授,教授!”
约瑟夫突然叫了起来。
我和教授同时把注意力转到了那石壁上。
腐肉已经从石壁上大片大片的剥离下来,露出那被腐蚀发黑的石墙,上面一个长条状的凹槽明显和石板的大小相仿,应该就是最初放置石板的地方了。
在它旁边的墙上刻着的蚯蚓文显然要粗糙很多,划痕不深、文字不规整,应该不是出自工匠之手而是个人,也就是所索勒亲笔。
教授仔细的读了几行不由哈哈大笑,“看不出来这索勒还是如此有意思的一个人。刘先生,你知道上面是什么意思吗?”他一字一句的读道:“这是那家伙的三戒四引——来,我给你读读。”
“指引之石不能被阿依汗(月亮)的光芒照射;不能触碰先祖的灵魂;不能跨过金羊的头顶,这就是这块石板的忌讳——刘先生,你怎么看?”
我微耸肩膀表示无所谓:“这个我倒是没有研究,看你怎么说了。不过我认为这再怎么都是种习俗,你到时候遵守就行了。”
“对对对,教授。”约瑟夫倒是出声附和我:“这种东西总有点神秘的,到时候您小心点就是了。”他陪着呵呵笑了几声,估计也是进来之后把自己吓着了。
“这点你们不用强调我也知道——好了,四引也给你们说说,免得到时候不小心弄上去了:看,这里说的是有四种东西不能让石板碰到……呃,要不就算了,回头给你们说吧。”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了看约瑟夫,其中自有深意。
这出尔反尔让我突然就清楚了,这里必然有几种东西是让石板失效的方法,而现在教授就是告诉约瑟夫不能让我碰到,免得到时候把石板毁了可就难办的很了!
“好了,我们回去再看。”教授很快收回目光笑了两声,“大家回去收拾东西,我们尽快离开这里。”他话是这么说却没有迈步。
与此同时约瑟夫一个手势,两个士兵和他手里的枪都抬起指着我,他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刘先生啊,还是麻烦你在前面带路吧。”
虽然是商量的口味,可那态度不容很坚决——其中的意思明白了:现在这石板是我们最宝贵的东西,但是有些时候又怕你顺便毁了,所以现在让你走前面免得偷袭我们,明白?
按照他们想的,我只要走在最前面被大家监视起来就安全了,保持一定距离可以避免我突然发难或者做点小动作。而且外面还有那么多他们自己人,出去也有人提防,算是上上之选。
争辩无用也就不必多费口舌,我笑笑,随手捡起地上一盏灯就朝外走去。
我身后是约瑟夫和其中一个士兵都举着枪,教授其次,最后面又是个士兵断后,可以说我是什么机会都没有的。
走出这个篮球场大的地方,我心里突然有了点模糊的感觉。
这是一种对危险的本能,就像动物躲避地震的先知能力,可惜我一时间抓不住究竟是什么。
边走着我就在脑海中边回响,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甬道口。
现在我们人少了军用电筒用得少,不像开始的时候到处都照的雪亮,人影在甬道中随着我们走路的节奏左右摇摆,搞的整个气氛就像是船上一晃一晃的。
作为最前面的人,我自然不会大意,手中的电筒也是不断在墙壁、甬道顶、地面四处照射,手中握着杀神刃小心翼翼——我还是怕前面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状况!
谁说原路返回就没事了?
在甬道出来石台的那里我稍微停了停,用手电左右观察有无异状才继续,但是出来之后我突然发现对面的石台上居然没有人!
教授留下的那个叫苏西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在!
这是个机会!
现在约瑟夫和我拉开的距离大概是四五米,他们大概对苏西太放心了,所以根本没有想到对面居然会无人接力——这是个最好的时机,也是我动手的最后一个机会。
第二百一十九节 地震
就在约瑟夫钻出来的瞬间,我已经拔身而起跳下了石台,在他诧异的眼光中已经撒着小欢朝着外面猛冲!
只是短短几秒就已经沿着小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