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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盲君-第26章

小说: 重生之盲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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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本就浅眠,当有人推开他的门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察觉,“谁?”

“是属下,公子马上随奴才走,陛下一会儿就会与我们会合。”

瑕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焦急的离开这里,还有现在应该入夜了吧?

夜临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更没有收拾行礼的时间,直接抱着他跑了起来。

“糟了!”

夜临继续往前跑,“公子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的玉坠子还在那里!”瑕很是慌乱,那玉坠子代表的意思魏晏和他说得很清楚,那是代表他身份的唯一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没有留言,感觉毫无动力。。

第三十七章

玉坠子——

“公子,你说的可是代表你身份的玉珏?!”

“是。”听见夜临口中的不安,瑕心里渐渐清楚,那块玉珏现如今可能不仅仅代表他的身份,更大程度上的让夜临觉得不放心。

夜临没有慢下脚步,继续往和凌渊晟说好的地方跑去,瑕适时不再开口,只是眉头紧锁,弥漫着深深的不安。

瑕感觉夜临的速度慢慢的减弱,在没多久后,他被夜临放了下来。

“陛下,公子先交给您了,属下还要回去一趟。”

凌渊晟面色不郁,现在时间紧凑,夜临回去的话事情就容易生变,胡光醒来后一定会派人前来,到时远水救不了近火,秦饯帮不成,自己还会陷进去,“出了什么事?”

“都怪我,我把玉坠子落在了房里。”瑕连忙回道,本来就是他的责任。

没有等到自己意想之中的冷漠责骂,闭着眼睛的瑕只听见凌渊晟用他一贯冰冷的声音,凉凉的说道:“夜临不用回去了,现在有另外一件事更加重要。”凌渊晟从怀里拿出一张在胡光昏过去时按下手印的信笺,只要拿着这个,就可以在冀安城的钱庄中取出相应的数目,“胡光至少要再过两个时辰清醒,你要做的就是守在钱庄外,在第一时间内取出这里全部的钱,速速在其他城里收购粮食,送往秦饯城,知道吗?”

“陛下……,属下担心您的身份会泄露。”那块玉珏倘若被一些眼尖的人看出,后果不堪设想,就怕到时的胡光狗急了跳墙。

“泄露就泄露了,你选出一个暗卫明日先暂代城主之位,等朕回去会再派人过去。”他本想给胡光一条活路,毕竟这种人虽然贪得无厌,可是只要有利可图,嘴巴倒是很严紧,也可以稳住冀安城的民心。

如今却是不得不杀了。

“陛下的意思是……?”

“冀安城不可出现一丝朕的消息。”

凌渊晟暗藏的话语,夜临听清了,“属下告退。”

“恩。”

凌渊晟冷凝着脸,拉过瑕怯懦的手,快速的往前走,“你最好快点,否则——”

瑕知道凌渊晟话里的意思,只要他慢点,凌渊晟随时都会将他抛下。他一手撩起自己的衣摆,几乎是小跑式的跟着。

即使要抛下,也要到了国都,至少到时他还能找到狗儿。

夜临抱着剑一直紧盯着钱庄,在天色慢慢亮起时,紧闭的门传出吱吱的声响,一块一块木板被搬开,钱庄的伙计张巴着打着哈欠的嘴巴,把肩上的布巾往前甩了两下,准备开始擦钱庄的里的一些灰尘。

惺忪的眼睛居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侧走过一人,待他一转身直接吓了一大跳,猛地拍自己的胸口,没好气的骂道:“你什么人啊这是,进来就不会吱一声吗?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小心我去城主府告你!”伙计明显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地方是钱庄,进来的都是客人,不是他可以大声辱骂的对象。

夜临听着那聒噪,无声息的将手上的剑柄架在伙计的脖子上,伙计却是说的正兴头上,没有注意到,直到夜临用剑柄在他脖子上打了两下,他才立刻停住嘴巴,一脸惊骇不已的看着他,全身颤抖着的说:“你……你想……干什么?我不是……不是那个掌柜,找我……也拿不出银子给你,你可得……好好想清楚。”

“不想死就立刻叫出掌柜。”

“是,是,是……小的马上就去。”眼睛小心的看着那剑柄离他越来越远,伙计忙撩开步子行色匆匆的跑里屋去。

伙计显然没有告诉掌柜外面的人到底是如何的凶神恶煞,所以掌柜一出来看见那杀气浓郁的剑就不由的往后退,正准备拔腿跑时,夜临的剑柄就架在他脖子上,“掌柜,我没有恶意。”

“有话好好说,客官这么吓我,我吓晕过去耽误客官就不好了。”到底还是见过一些世面的,掌柜在伪装镇定这份上还算不错。

颤悠悠的接过夜临递来的一张纸,“客官这是……?”

“这是城主大人派我交给你的,城主说必须三刻钟内备齐这些银两,否则你也不用再当这钱庄的主人了。”

“好好好,小的看看。”城主派的人一如以往的嚣张,掌柜不疑有他的打开那张纸,眼睛倏地睁得和铜铃一般大,“二十万两黄金!”纸张在指缝间颤抖,老板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有城主的印章还有手印,似乎假不得……

小心翼翼的看着夜临,掌柜吞了几口口水,“差大哥,城主怎么会无缘无故要调取二十万两黄金?老实说……小点一时实在调不出这么银子,可否缓一缓?”

夜临不多废话,手指扣住剑鞘,露出一截的银白,“看来,掌柜的并不珍惜自己的命。城主发话了,如果掌柜的推脱,立刻杀无赦。”

杀……杀无赦——!

“伙计!马上跟我去后院!”掌柜惊慌失色的带着伙计到自己藏着黄金的地方。三刻钟,他要赶紧了!

就在黄金一箱一箱搬上车子后,昏睡了几个时辰的城主也在混混沌沌中醒了过来,摸着自己疼痛不已的后颈,缓慢的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顾自己还混沌的身子,倏地站起身,双膝失去力道的跪在地上,城主吃痛的揉着自己肉肉的膝盖,一边中气十足的大喊道:“来人啊!”

守在不远处的侍从匆匆忙忙的跑到城主房间,只看见城主双膝跪在地板上,脸上做着狰狞的表情,“城主,您没事吧?奴才们扶你起来。”

四个人同时用力才将城主拉起来,还没踹口气,城主就直接踹上其中一个人的腰,在听到刺耳的响声后,城主窝着的一口气才好了一点,“马上给我翻那钦差大人住的三间房子,什么都不能错漏!”

满是怒气的眼睛看着自己还红红的手掌,抬起一脚又是一个人遭殃。

慢腾腾的穿好衣服,派出去搜房子的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城主大人,三间房都空了,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有一块看着不名贵的玉珏……”说话的声音有点虚,他很怕听到这答案的城主会直接把他拖出去打几板子。

“拿过来。”

他恭敬的将手里的玉珏放在城主手上,城主漫不经心的接过,凑近了一点看了看,恩,色泽不错。这些侍从就是没有眼光,这玉珏哪里不名贵?摆一个放店里,怎么也得卖个几百两。

再深看一眼,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就想扔一旁,养尊处优的指腹不经意间摸到一点凹陷,疑惑的翻回一面,在背面反复摩擦几遍,只能感受到一点点的手感,“那张纸和印泥来。”

侍从拿过一张纸,城主将玉珏放在平整的桌面上,印泥抹上玉珏上,将白纸覆于上方,指腹用力按压下去,不久拿起纸,就看见纸张上一块红印处显现了几个小字,“公子瑕?”

公子?公子?城主有些不解。

“姐夫不得了啦!姐夫!”

孔才木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脸颊都红彤彤的,一看就是沿路跑来的。

“什么事,还嫌本城主不够烦吗?”

孔才木一副凄凉之色,对着城主跪了下去,“姐夫,钱庄出事了!”

“什么事!”一听是钱庄,城主也急了,“是不是被人盗了?”

“不是,一个半时辰前有人拿着你印章和手印的纸去钱庄,取走了二十万两黄金!”

“什么!”城主身体听闻不由向后倒去,侍从忙扶住,“我的钱……我的钱——二十万两……黄金!”细长的眼睛阴狠的眯了起来,“一定是他们,一定是!派人立刻给我追那钦差!本城主一定要好好的拷问一番!主意居然打到我头上去了!”

一旁的侍从连忙下去召集人马,反倒是孔才木一改慌色,怔住般的问:“姐夫,你说是那钦差大人干的?他们为什么这样?不应该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昨夜个钦差就是架了一把匕首到我脖子上,我才按的手印!醒来翻了三间屋子也只有这么一个玉珏。”城主恼恨的回道。

“玉珏?”孔才木走了过去,看着沾满印泥的玉珏没了兴趣,拿起那张纸,嘴巴念念有词,“公子瑕?姐夫,这什么意思?”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城主没好气的回道,只要想到自己的二十万两黄金会追不回来,城主简直想杀人泄恨。

“姐夫,您说……这公子会不会是指……”神经兮兮的伸出食指往上,“会不会是指男宠的妃位?”不然谁会把一个称谓刻在玉珏上?“前些日子我在茶馆听到陛下似乎是封了一个男宠为公子,姐夫……该不会——!?”

“公……公子——?!”城主撑住扶手的手颤动得更加厉害,“那么……那么……”

“那么,他们其中一个人就是公子瑕,更不确定……里面会不会有个当今陛下,姐夫!”

“玉……玉珏是哪找到的?”城主满脸的惊恐之色,屈□子手放在跪在地上之人的肩膀上,“快说,你这玉珏是谁房里搜到的!”

“是那个钦差大人男宠房里。”

“姐夫,这么说那钦差大人就是陛下?陛下一早就对冀安城了如指掌了?怎么办,姐夫?我们会不会——”

城主瘫坐在地上,冷汗直冒,半晌惨白的嘴里吐出几字,“立刻派二十个高手,一定要把他们杀了。”不然,死的就是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陪着老妈挑了三个小时的衣服,

所以非常赶,十点多马不停蹄的码字才码出了这一章,只是粗略的检查了一下,大家不要介意。

第三十八章

凌渊晟一直没有慢下脚步,可是却让瑕无助很多,他没有凌渊晟的底子,自然没有相应的体力,加上双眼看不见,一路上一直都是磕磕碰碰的,身上有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他也只能继续不吭声,双腿早已麻木,绷紧了脑子里的一根线,只能凭靠自身强大的毅力继续往前跑,直到脚下再三的被东西绊倒,膝盖又重重的磕在草地上,“唔。”赶紧捂住自己出声的嘴巴,马上爬起来,可是膝盖实在太痛了。

冷眸看了眼自己空了掌心,“你在做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还不马上起来?只有走出这片林子,才能去驿站拿马匹。”

瑕不敢对凌渊晟说,自己的膝盖在落地时磕到了一块石子,膝盖就仿佛会被那颗石子穿透一般。手狠狠的抓住自己的手臂,靠着那股痛劲他才起了身,手被凌渊晟握住的时候,他才缓了一口气,准备开始继续跑的脚在听到一阵繁乱的声音后,又停了下来。

“陛下,后面很多人。”

“朕知道,抓紧朕的手。”一双厉目直视着一边,用了最快的速度的往那跑去,身后杂乱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眼神复杂的看着那双眼不便的人,在那人再一次摔倒后立马抓住他的手,不敢停歇的爬起来的瞬间,让他有一瞬间的犹豫,放下心里的想法,继续拉着这人跑。

骑着马匹而来的十多二十名黑衣人终于还是追上了他们,将他们围成一圈后,快速抽出自己的绳索,准备往他们俩套去,“蹲下去。”松开瑕的手,冷冷的说了一句后,凌渊晟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先发制人跃起向他们袭去。

其中几名使刀的人则专注和凌渊晟对立,带绳索的人负责分散凌渊晟的注意力,另外几名看到那抱着头蹲在地上人,对视了几眼后,掏出自己的绳索,往那人的头套去。

瑕措手不及,两只原本只护住头的手只能专注下意识的阻挡勒住自己脖子的绳子,不让绳子完全接触自己到自己的脖子,而后后背狠狠的着地,头被绳子箍住,骑着马跑动起来,后背和地狠狠的摩擦,他感觉自己的衣服正慢慢的被磨破,皮肤被地上的叶子和石头来回摩擦着,他长大了嘴巴想要痛苦的口申口今来缓解痛楚也不行。

手肘也被摩擦得厉害,手似乎也已经挡不住那绳索带来的窒息感,想要求救,可是却只能张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不想死,一点都不想,可是至始至终都不由他做主。

眼睛狠狠的闭上,松开挡住绳子的手。

不管他怎么反抗,既定的命运都不会改变,他曾经这么努力的希望改变,可是依旧一成不变,似乎他的人生除了死亡,就迎不来好的日子一般。

那么——就只能安静的迎接,可是没想到他只想要一个安宁的死法都变成了奢望。

在他几乎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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