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在我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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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张瑶洗完澡,吴君霞还没回来,张瑶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却提示对方已关机。她们的宿舍正好面对着小路,虽然晚上路灯昏暗,但站在窗户边仍然可以看到那里的情形,张瑶赶紧跑到窗户边,看到吴君霞还坐在那里,以为只是手机没电了,放下了心,躺床上看起了电视。
张瑶准备睡觉时,已经十一点45了,吴君霞还是没回来,她又走到窗户边,却惊讶地发现刚才吴君霞坐的地方空空如也。大半夜的,她一个人不敢过去找,忙着来到我们这边求助。彼岸花开落忘川
听张瑶说完,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叫上隔壁还在斗地主的罗成他们三个人一起出门去找吴君霞。
我们每人拿上一支各自的警用强光手电筒,来到之前我们与吴君霞分别的地方。这里有一个铁制的长椅,张瑶和吴君霞刚才就是并排着坐在这上面的。刘鹏用手电照着上面,然后“咦”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
“张瑶,你刚才是不是坐在这边的?”刘鹏指着长椅的一边说。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张瑶好奇地问。因为我和刘鹏走的时候,她俩还没有坐下,按道理不应当知道她们的坐法才对。
我明白刘鹏的意思,指着张瑶坐的那一边说:“你们看,这个长椅,张瑶坐的那边,上面已经有了一层细小的露水层,这与张瑶离开了一个多小时是相符的,而另一边,还是干干的,这说明吴君霞没有离开多久。”
“那我们赶快找啊!”张瑶着急地说。
天色已晚,范围有点大,为了提高效率,我们一合计,决定兵分两路,我和刘鹏张瑶一组就在附近寻找,另外三个男生一组沿路往基地外寻找,有发现马上电话联系。
之后,刘鹏提议我们这组再细分一下,他负责找长椅周围,看有没有吴君霞遗留的什么东西,而我和张瑶负责搜寻湖面。在搜寻时,我的右眼一直跳个不停,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了。
“啊,那是什么?”张瑶的声音让我心里紧了一下,忙看了过去。她正用手电射着湖面上的一处,我定睛看去,竟像是一件衣服。由于隔得远,手电的光射过去已经有些微弱了,看不清楚,我把我的手电筒也照过去,还是有点模糊。
我转身想叫刘鹏把他的手电筒也拿过来,刚好看到他正趴在长椅边的地上,我问他有没有发现什么,他站起身,走过来说什么也没有。我拿过他的手电筒也射向了湖面,三条光束汇在一起,总算把那个东西看明白了,是一个白色的塑料口袋。雪依贵族学校
“还好还好,吓死我了。”张瑶带着哭腔说道。
我如释重负,把电筒还给刘鹏说,“从长椅上的痕迹来看,她离开没多久,宿舍楼不是有两个通道嘛,会不会是在我们下楼时,她刚好从另一个通道上去了,反正这附近也没什么线索,要不我们再回宿舍看一下,说不定她已经回去了。”
女生毕竟胆子小一些,再加上刚才吓了一跳,张瑶马上接口说:“好啊好啊,我估计她正躺床上看电视呢,看我回去不好好数落她一番。”我明白,张瑶这话带有很大程度的自我安慰成份。
我看向刘鹏,他也同意了。说定后,我们就准备往回走,恰在这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腿又发麻了,动不了。我忙让刘鹏来拉我一把。他走过来,开玩笑说:“咋回事,你今晚喝的酒都喝到腿上去了啊。”
结果他一过来,我又能动了,我摇了摇头,心想这多半与我近几次摔跤一样,都是怪老头对我做“牵引手术”的后遗症。
我们一行三人,又顺着小路往基地方向走去,刚走了十来步吧,走在前面的张瑶突然的一声尖叫把我吓得血气上涌,手里的电筒都掉了。
我边低头去捡电筒,边说“姑奶奶,吓死人要偿命的哦。”等我抬起头时,看到张瑶脸朝着湖面,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无力地垂着,手里的电筒竖直向下不停地闪动,那是她的手在颤抖。刘鹏已经站到了她身边,手里的电筒射着水面。
我顺着看过去,只觉心脏跳动到了嗓子眼。这一次,刘鹏手电所指的位置离岸边并不远,就五米左右,所以即便只有他一支电筒照射,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湖面上飘着的,是一条蓝色与白色相间的连衣裙,而这正是今晚聚会时吴君霞身上穿的那一件。我立马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我怕看到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更怕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第003章 案件转机
吴君霞死了,法医鉴定是割腕后失血过多而死,没有被性侵,没有中毒迹象,没有挣扎痕迹,所以,定性为自杀。现场没有找到吴君霞的手机,初步断定是沉到湖里了。
我很自责,如果我没有丢下她们俩个女生,或许就不会出这种事了。反应更大的是张瑶,从发现那件连衣裙后,她就一直在啜泣。报警电话是刘鹏打的,他还通知了罗成他们三人回来,我们六个人一直在岸边等到刑警过来。
刘鹏是公安院校毕业的,这次报考的也是刑警,通过这一系列事情,我发觉他不仅有严密的逻辑思维,更有强大的心理素质,是块当刑警的料。我就不行了,虽然逻辑思维尚可,但心理素质明显就比他差多了,好在我报考的巡警职位对这方面要求并不高。
人捞上来后,张瑶也不害怕了,疯一样跑过去,在确认那就是吴君霞后,抱着就哭了起来。寂静的夜里,她的哭声直击现场每一个人的内心,让人无比动容,所谓闻者伤心就是如此吧。
我在悲伤之外,心里有一点小疑惑,晚上吃饭时,吴君霞并没有带提包,连衣裙上面也没有包,那么她割腕的工具是藏在哪里的呢?关于这一点,刘鹏回答了我:“她那一头浓密的黑发里,藏一张刀片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因为没有他杀的任何证据,第二天,这案子就结了。对于吴君霞的离去,我自责与惋惜皆有,刘鹏则安慰我说:“这事不怨你我,如果她是铁了心要自杀,谁都阻止不了。”
周日晚上点名时,市局警训处的处长宣布了一条新的纪律,从那之后直到培训结束前,周末放假时,所有人员均不得离开基地。大家都明白这件事的起因是什么,所以他宣布后,并没有人表示不满意。
虽然我觉得当晚吴君霞一路上说话都很正常,不像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但专业刑警都定案了,我也没再多想。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了,没想到周一上午,我们按课表在教室上理论课时,突然进来了四个着装警察。其中一个肩膀上挂着两杠一星的警察对上课的老师轻声说了几句,说完就出去了。
正当我们纳闷时,老师点了七个人的名字,让这七个人到教室外面去,刑警有些事要询问。这其中就有我和刘鹏,我心里细数了一下,除了那天晚饭后与吴君霞一起回来的六个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女生杜欣,她刚好是与吴君霞张瑶同一间宿舍的。最终末日
在往教室外走时,我低声问刘鹏:“会是什么事?”刘鹏的回答与我的猜测一样:“估计还是与吴君霞的案子有关。”
那天我们七个人出去后,被带到了培训基地的办公区。基地提供了三间办公室给刑警,两杠一那个警察把张瑶叫进了其中一间办公室,剩下的三名警察依次对我们另外六个人进行询问。我们六个人都问完时,张瑶还没出来,一个警察让我们先回去上课。
在回教室的路上,我们几个人交换了警察询问的内容,无外乎就是问我们那天吃饭时的情景,以及后来我们与吴君霞一起回基地途中的一些细节。杜欣那晚吃饭后直接回家了,没有与我们同路,警察主要是问她近期吴君霞在宿舍中是否有异常的表现。
直到上午的课结束,张瑶都没有回来。吃午饭的时候,我们寝室三个人坐在一起,讨论着今天的事情。“你们知道吗,吴君霞的案子要重新调查,据说张瑶被列为了嫌疑人。”说话的是顾远洋,我们寝室除了我和刘鹏,就是他了。
顾远洋学的中文专业,这次考的是市局政治部文秘职位,是我们30个新警中唯一的一个机关警察。鉴于政治部这个部门的权力很大,加上顾远洋自身也比较外向,因此他在我们这批新警中很吃得开,甚至和基地的教官都混得很熟,这样一来,他那也就有了不少的小道消息。
“为什么啊,不是都结案了吗?”刘鹏不解地问。
“就案发现场以及对吴君霞的尸检来说,定为自杀也说得过去。但好像她的父亲是市里的一个高官,对刑警队的结案报告很不满意。所以这次刑警支队派出了最年轻最有前途的大队长,也就是刚才和老师说话那个两杠一星的警察,由他亲自带队,过来重新调查。”
我猜测着说,“看今天这架势,难不成他们还真的怀疑吴君霞的死与张瑶有关?”
“可不是吗,吴君霞死之前最后接触的人就是张瑶,如果吴君霞死于谋杀,按常理来说张瑶的嫌疑最大。最重要的是…………”说到这里,顾远洋停了下来,左右望了一下,确认我们附近没有其他人后,接着说道:“张瑶之前说了谎话!”劫缘
“什么假话?”我和刘鹏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顾远洋再次左右看了一下,然后埋了埋头,压低声音说:“也就是我们一个寝室的,我才告诉你们,你们千万别说出去啊,这可是保密内容,我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打听到的。”
“知道了,快说吧。”我催着他说。
“你们知道吗,张瑶和吴君霞事发前一天才吵过架,两人根本就是面和心不和,所以你俩走后,张瑶不可能会陪吴君霞坐在那里聊天半个小时才离开。”
听他这么一说,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那晚回来的路上,虽然她俩都在说话,但要么是吴君霞在和我们说,要么是张瑶在和我们说,她们俩人间似乎真的没有交流。本来我还不是很确定,刘鹏随即证实了这一点。
“这也只能说明她们之间的确有矛盾,更何况,如果张瑶真如你所说没有坐够半小时就走了,这更证明案发时她不在现场啊。”我主观上不愿相信张瑶会是凶手。
“你傻啊,作案动机有了,其他还会是问题么?你俩离开了,吴君霞死了,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全凭她张瑶一张嘴决定。”
“我倒想起一件事,找吴君霞时,本来我们不是都准备回宿舍了么,我俩都没再注意湖面了,不知张瑶怎么又去看湖面,并且刚好发现了吴君霞飘在水面的尸体。”刘鹏说出了一个疑点。
这点的确有点蹊跷,但我想起那晚张瑶抱着吴君霞尸体哭时,不似装出来的悲伤,反倒像是本来很好的两个小女生间有了点小矛盾,正在斗气冷战时,一方突然离开,剩下一方心中无比的内疚与自责。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吴君霞和张瑶有矛盾这事应该是杜欣说出来的吧。我们录完口供出来她自己都没提及这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老实说,我有点怀疑顾远洋消息的准确性。
“这你们就不用管了,我讲的内容都是他们专案组内部传出来的,保证真实可靠,你俩记得出去别乱讲就是了。”顾远洋得意地说。'新笑傲'莲弟错误的打开方式
我还有几个疑惑,刚准备讲出来和刘鹏探讨一下,就见他已经吃完了碗里最后一口饭,然后站起来说:“你俩倒是吃快点啊。”
下午上课时,张瑶也没有出现,听说刑警队审问嫌疑人时,手段多得很,好多人最后受不了都会屈打成招。我仍然不愿相信张瑶是凶手,暗自为她捏了一把汗,希望她能挺住,守住自己的清白。
晚上,躺在床上,我辗转难眠,脑子里反复回忆着案发当晚的点滴,如果张瑶真是凶手的话,她割吴君霞的手腕,吴君霞不可能不反抗,而尸检结果显示吴君霞死前并没有与人打斗;那么就有可能是张瑶趁吴君霞不注意,直接把她推进了湖里溺死,可这样一来,又何必再去割她的手腕多此一举,并且她又如何下到湖里去呢?
正想得入神,刘鹏的呼噜声响了起来,在这安静的夜里,吵得我心烦,让我恨不得拿枕头捂住他的脸。刚才想事情时没注意,这时思绪被打断了才感觉到小腹一阵坠胀,我不情愿地起床去上厕所。
为了不吵到他俩,我刻意关上了厕所门。正当我闭上眼睛“嘘嘘”时,听到外面的寝室门被打开了,我心里一惊,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里要说明一下,基地的每间寝室里都有单独的卫生间,除此外,每层楼上还有公用卫生间。为了方便相互串门,只要寝室里有人,大家都不会锁寝室门的,所以寝室门从外面里面都可以打开。现在这个时间点,大家都睡了,当然不会是有人来串门,那么就是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