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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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队长有权利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看着卯之花紧咬不放的趋势,清水也懒得去掩饰了。
“我和他玩完了,我厌倦他那种人了,准备结束了,没必要再横生枝节了,他最好别知道,我也不想他知道。”
话是真话,没有掺假,只是,别人听起来,体会到的意思,是不一样的。
“这种东西,轮不到我一个外人置喙。只是我希望你不是一时冲动。蓝染队长怎么说?”
“他什么也没有说,不过,我们俩性格不合,会分开是必然的。”
“性格不合?发现这么一个事实,需要四十年?不要因为什么误会做出冲动的决定,答应我,好好考虑清楚再做决定,这种事情,决定了后悔是不可能的。”
清水点点头,但,只是剩下满心的疲惫。
☆、爱的反义词不是恨,是形同陌路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出院了,予和,高不高兴?”
“银哥哥,你笑得好假,别难过,我受伤又不是你害的。”
闻言,银的嘴角弧度更大,一张脸几乎是分不清表情。
“予和,妈妈来抱好不好?”
予和很乖巧地伸手,笑得很甜很可爱。
清水不动声色地把予和从蓝染的怀里接过来。
予和把鼻尖碰到清水的鼻尖,在清水怀里蹭来蹭去,很撒娇地把头偏歪者,趴在清水的肩上。其实,有时候,男人撒娇的和讨好女人的本事,是小时候就从他母亲那里学到的。
清水回头看看白哉,白哉了然地点点头,伸手从清水手里把予和接过去。
予和从来就不敢对白哉放肆。
“白哉兄长。”
银是哥哥,白哉是兄长。
“跟随兄长去朽木宅里住几天好不好?兄长今天晚上会让人准备予和最喜欢的小点心和饭菜?”
“好。”
一口就答应。
“可是。。。。。。”
有些为难和期待地看看蓝染,又看看清水。
“去吧,好久没有去过朽木家了吧,别给白哉兄长添麻烦就可以了。”
蓝染想白哉点点头,表示谢意和托付。
清水也点点头
“去吧,我和你爸爸有事情要处理,结束了之后,就会去接你回家。”
贪恋着看着被白哉放在地上,迈着小短腿,努力追着白哉的步伐。鲜活的生命,仿佛之前的伤害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点印记。
银已经离开,不知是蓝染的授意,还是自己的意愿。街道上只剩下清水和蓝染,清水没有太多勇气面对他。
“我累了,我想回家。”
清水眼眸下垂,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几乎都快站不住了。
“好,我们回家。”
蓝染依旧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不管是他差点杀了予和的事实,还是那天那些激烈的争吵。
“不是和你回家,是我想会我自己的家,那个回不去的家,有爸爸有妈妈的家。算了,蓝染,好聚好散,结束吧。”
清水脸上的表情很放松,仿佛多年的包袱一下子卸下。
蓝染依旧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皱皱眉。
从清水认识蓝染的那一天起,蓝染就像是活在博物馆的展台里,永远那么完美,强大,克制。
这样的男人,能不令人胆寒吗?
真可悲,自己竟然理所当然地把蓝染最糟糕的地方,当做了最大的优点来顶礼膜拜。
“不需要在考虑一下吗?”
“考虑?这种东西在你向我儿子下杀手的时候,就被我拖去喂狗了。”
蓝染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眉头舒展开来。
“我不同意,我花在你身上四十年的时间和精力,这么轻易就放掉你,你以为你的利用价值就这么一点?”
利用价值,果然啊,你终于肯说出来了。
“你还要利用我做什么,我做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放了我?”
“杀掉涅茧利,因为他当年参与过浦原的事情,还有,毁掉朽木家。”
清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无所谓的笑笑。
“是不是只要我办成这两件事,我就可以再也不用看见你了?”
“如果我说是呢?”
蓝染的语气显然比清水更加轻松,更加愉悦。
“至少,得让我权衡一下吧,这个决定还是很困难的,你应该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做决定,我要时间考虑一下。”
“你也应该清楚,我一向不喜欢等人,给我你的决定,立刻,马上。”
蓝染的语气高深莫测,令人胆寒。
“好吧,我放弃,涅和朽木家对我的意义,远比你重要的多,恨你也不需要堵上我最重要的东西,你还不值得。”
“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判断。”
“蓝染大人,你这个愚蠢无比的条件提出来有什么意义吗?如果我不答应,说明对我来说,你蓝染惣右介没有朽木家和涅茧利在我心中的分量中,你利用我也是不方便的,如果我答应了,便是我很你蓝染惣右介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啃你的骨头,寝你的皮,不管答案是哪个,你蓝染惣右介都不会快意。哈,我忘了,看别人狼狈,走投无路,就是你蓝染惣右介最大的快意。”
蓝染仿佛没听见清水的话。
“讲完了没?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抱歉,蓝染大人,今天我有些事情,你请先回吧。估计,接下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去蓝染家的府邸。”
微笑着转身,清水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走也罢,留也罢,何处是我家,爱也罢,恨也罢,都算了吧。
清水觉得自己好幼稚,表现得强大自傲,就足够掩盖脆弱了吗?自己说了这么多没有意义的话,究竟是想做什么?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受了伤被人欺负了,强忍着眼泪,以为如果把对方也伤到和你一样重,自己就会好受。愚蠢,幼稚又徒劳。
这样的举动,我不会再做第二回。
“真没想到,蓝染队长还有这样的雄心,在下真是失敬。”
自认为熟络地把手拍在蓝染的肩上,勾肩搭背,简而言之,就是自来熟。
蓝染斜眼看看那只手,表面上依旧是热络地笑着,朗声寒暄,仿佛是多年的老友。眼底的阴沉却是一刻深似一刻。
身后的市丸银依旧是一副外放的笑容,手却有些随意地搭上刀柄。
“取代山本总队长,一直是在下多年来的夙愿,跟阁下合作如果能了此夙愿,在下一定感激不尽。”
“那是自然的。”
那个有些发了福的中年死神,坐在富丽堂皇的和室,和高挑英气的蓝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相形见绌。
“可以谈谈阁下的伟大计划了吗?”
蓝染依旧是一副谦逊有礼的样子。
蓝染在执行任务,山本给他的秘密任务,搜罗一个叛变贵族的罪证。蓝染打的算盘便是,物尽其用,在静灵庭之前捷足先登,为自己谋利。
本来,这与静灵庭的任务也不矛盾,就是五番队队长扮演蓝染惣右介的游戏,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和借口。
“不急,还有好戏。”
一脸的笑意,双掌一击,偏室的门一拉,一位穿着华丽暴露的艺妓,莲步轻移,步步生香,轻款款地挨着蓝染跪下。颈部和脸部涂满了白色的液体,仿佛是雕琢华美,精致动人的人偶,浓郁的脂粉气息,一下子,充斥开来。
“声甲天下之声,色甲天下之色。”
非常中肯也很正直的评价,蓝染连看都没有看。风月场上的女人,蓝染向来没有多大的兴趣。
自古以来,美人乡就是英雄冢。那位贵族,似乎认为只要是男人,都熬不住这一关。心中窃喜,笑得很得意,自度终于在护挺十三番队找了个可靠的内应。
“这样好吗?蓝染队长可是有家室的人,虽然说艺妓不是从事那种性质服务的人,可是我看,这位姐姐对你有企图的。”
市丸银天真的声音响起,仿佛是什么都不明白知晓一样,小孩子特有的纯真,和残忍。
那位贵族一惊,不过,估摸着市丸银是蓝染的副官,也没有说什么。
转而笑对蓝染
“很快就没有什么家室了,不是吗?蓝染队长。”
☆、我在扮演我自己,是不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所有的剧情,都不代表鄙人的道德观。虽然写的垃圾中有这样的情节,但是,婚前性行为和堕胎都是不可取的,是对自己和对方都十分的不负责,现实不会是像小说那样,生命都是很珍贵的,值得父母用自己的真心去迎接和照顾,孩子不是爱欲床上不受欢迎的沙子。神或者是无神论者认为的进化,给以人类的某些器官都不是只为享乐而存在的。
以上只是个人观点,要打击的也请留点情面好吗
有备而来?
蓝染小酌着杯子里的清酒,晃动下杯子,清冽的酒,从中央荡开了波纹。
从那天之后,清水消失了四天,自己有四天没有见过她,不是找不到,是不想找而已。
“大概。”
蓝染式很敷衍的回答。
放下杯子,笑得一脸谦和,仿佛他自己是真的快要脱离糟糠之妻,奔向荣华大业的男人。
“在下是对贱内有些不满,但不知阁下是怎么知道的,在下自认为这是鄙人的私事。”
蓝染的笑容中隐藏着一丝的愠怒。
“那还得多亏了自家安排在四番队的眼线啊。我和你说,那种女人不要就不要,犯不着动气,不过就是朽木家的养女,根本就不是什么贵族,而且,长得哪有蓝染队长您身旁的这位美人这么倾国倾城,男人嘛,有了权势,还怕没有女人。我是怕你这顶绿帽子戴的不明不白啊。”
蓝染依旧淡笑,等着那位贵族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
“今天白天就看到蓝染夫人偷偷地去把孩子拿掉了。”
那位贵族自顾自得意地笑着,好像在说什么宫闱秘史一样的兴奋,完全没有意识到,身旁的男人是那段秘史的背景。还颇为得意地添上一句话,
“我就知道,那个孩子不是蓝染队长你的,这种女人要了做什么,早点休掉早点好啊。”
市丸银终于不再是若有若无地把手放在刀柄上,而是直接握住了刀柄,脸上依旧是那种僵硬的笑容,可手却因为紧握刀柄,指甲都错位流出了血。
突然,一阵令人悲伤的惨叫,血映在瞳孔里。
掉落在地上的手臂,整齐的刀痕之下,隐隐可见切口齐整的白骨,由于神经的存活,依旧在地上,仿佛因为极端的疼痛而跳动。中间只有一瞬间的安静,接着,就是女人的惨叫。
伴着惨叫,不大的房间墙壁上溅满了血。
“果然是真的,颈动脉被割破,血真的可以溅到这么远,原来老师没骗人。”
市丸银抬头饶有趣味地看着被染红的天花板,和墙上呈现一条带状的血迹。突然间回过头,看着抵着门的吓得瑟瑟发抖的艺妓。
“蓝染队长,这位姐姐怎么办?”
“还用我教你吗?”
“对不起,我也不想杀你的,不太幸运,你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还有,下次别靠蓝染队长那么近,他不喜欢的,我也是喜欢女人矜持点的。”
“不,不要,求求你。。。。。。”
“射杀他吧,神枪。”
连叫喊的时间都没有,一下子便咽了气。那双美眸死死地瞪着,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到底要怎么样?”
惊恐万分的声音。
蓝染一脚踩着那个贵族手臂断掉的地方,慢慢地发力,剩余手臂的肌肉,一下子全部爆裂开来。
“静灵庭让我动手除掉你,原本还不想亲自动手的,但是抱歉,你逼我的。在下不喜欢靠别人太近,讨厌别人把脏手放到我肩膀上,所以我只能剁了你的手来泄愤。还有另一件令我很快意的事情,我妻子的名讳,你怎么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给我自己把舌头给扯出来。”
蓝染的语调相当的平静,但鲜少了平常杀人时候的幽默和讽刺。
市丸银抱着手臂看着蓝染。是蓝染先动的手,几乎在蓝染抽刀的瞬间,市丸银就得到了命令,除掉了这里几乎所有的人,只把蓝染的猎物留给蓝染。
“不动手?那就没办法了,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蓝染没有想给他再次叫出来的机会,瞬间发力,白色的脑浆,混合着鲜血,随着头骨的碎裂而飞溅出来,依旧是温热的血,但人已经是刀下亡魂。
于此同时,觉察到和室内动静的东仙要,无声无息地除掉了安排在和室外的人。
“银,要,你们善后。”
银笑了一笑,振掉了刀上的血。
“蓝染队长很急,有什么事吗?”
带着玩味的口吻。
刀依旧是低垂着,刀尖触地,蓝染用另一只手抚平衣领上的皱褶。
“一定要知道吗?银。”
市丸银耸耸肩。
“我无所谓。”
一边说话一边打开和室的门,退到门旁,做出了请的动作。
“话说,蓝染队长,你说老婆和孩子是用来干嘛的?留着出卖的,还是用来伤害的?”
“想怎么用,就可以怎么用。”
“砰”的一声,一向脾气很好的蓝染,竟然摔了门。
良好的教养,如同是刻在心头一样,就算这会儿是山崩河溢,天塌地陷,蓝染走出门逃命的时候,也一定会从容不迫地关上门。
“蓝染队长生气了,你说要怎么办,要。”
“龙颈下一尺的逆鳞,被抚到,就算是龙王也会生气的。”
“才不是我,是那个,就是那个死状最惨的那个,本来蓝染队长没想这么快让他死的,他嚼什么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