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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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满脸的惊恐。
“恐怕是的。”
“撤掉本宅的三分之一的警卫,去给我围剿翼神流。绝不允许有人在我手上,这样无视朽木家。”
“是,白哉大人。”
“围剿的人员,我会亲自选择,从今以后,世上会,再无朽木翼神流。”
“小姐,不得不说,这不是个好方法,不太明智。”
“只是做个四大贵族,你愿意看到朽木家,只有这种程度吗?我要让朽木家成为贵族里的神。”
“可是,这么做,真是太冒险了,真的要连着挑那么多吗?”
“放心,我不会真的正面开战的,他们依旧会是贵族,只不过是让他们最近五百年,都没有办法和我朽木抗衡。”
“家主知道吗?”
“这是家主的授意,信上的签字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这也太极端了,太过于危险了。”
“他们既然敢伸出爪子来,就不怕我断了他们一条手臂。放心,静灵庭的法律保护不了他们,也惩戒不了我们,但是,足以惩戒他们。”
对方的人沉默了好久,点点头。
“我相信你和家主大人。”
“怎么样,翼神的战力还够吗?”
“翼神流,朽木家首屈一指的武斗派,就是为了这种情况而存在的,从二十六代目死后,我就一直在磨刀。放心,小姐,朽木家不用承担任何风险,成了,最好。败了,顶多是我翼神流的错,反正,近年来,翼神流和宗家的关系已经差到不能再差了。”
“放心,不会有败了的情况,连天都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你要相信朽木这个姓氏。”
远处过来了一群人。
“家主的人,来了。”
“撤出了本宅这么多人,宗家的安全有着落吗?”
“没有关系,宅子什么的,断然是没有人敢去毁,宗家早就只剩下家主,我还有一堆灵位了,有什么好毁的?况且,也是时候,把朽木家内里很空虚的消息,让那些眼线们带回去了。我锁了那么久的大门,几乎没有人能够沉得住气了。现在,是剔除这些入眼的沙子的好时机。”
“从明天开始,再无人有力量,与我朽木抗衡。小姐,不打算联络一下护挺十三番队吗?”
“力量还不够,况且,朽木家又不是不能够和护挺十三番队共存。”
“既然,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两个人,我们为什么不联手呢?”
刀抵在清水的脖子上。
挥挥手,把架在脖子上的刀,往外推了几公分。
“男性穿越者就一定要去开创自己的事业吗?命运能够抗拒的话,我们俩为什么会在这里?当然,你的什么事我无法干预,但请你也不要干预我的事情好吗?”
清水的嘴角是嘲讽的笑容。
“妨碍你?妨碍你什么,和蓝染惣右介在一起?女性穿越者就一定要以爱情为中心吗?没有那种东西是活不下去,还是会怎么样?蓝染惣右介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要我来提醒你?”
摸摸闪着寒光的伊邪,清水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
“你想要说什么?”
“不要骗自己了,就算蓝染娶你也只不过是要你的利用价值,你就这样甘心情愿被他利用?我们清楚彼此的实力,同是穿越者,我们不会被镜花水月催眠,蓝染操控不了我们,我们比蓝染惣右介强大,我们应该寻求自己的自由,应该成为自己的王。”
“既然你认定了你比蓝染强大,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反而来拉拢我?”
清水嗤笑了一下。
“如果你站在他身旁,我会很不安心的。”
清水收敛了笑容,很严肃地警告:“我劝你还是放手吧,做个上级贵族家的家主还是很不错,何必要去蹚浑水,既然有了这样重生的机会,就要好好珍惜。你认为要是我有这个能力除掉蓝染,我为什么不乘机一统静灵庭?”
“不要把你的观点和无能强加在别人身上,是男人本来就应该往高处爬,我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中最强大的最特别的,我要赢得全世界。”
话语极富有蛊惑力,带着循循善诱的味道。
“赢得全世界?”
清水眨眨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来,告诉我,你今年究竟多少岁?这么中二的话你也讲得出口?你要知道,不是所有孩子的梦想都值得成年人去鼓舞的。”
椅子上的人一脸的悠然自得,但身上的肌肉都紧绷着,蓄势待发,等着清水的决定,做着进攻前的准备。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和蓝染站在一边,不会来帮我?”
“你怎么听不懂我的话,什么叫我打定主意站在蓝染那一边,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有做出这么草率的决定,只不过是大树底下好乘凉。不过你说对了一部分,我是不会去帮你的。不是我不想,而是,站在你身边一定会输,压错宝也不是这么压的。”
“那你就去死吧。”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咆哮起来,从椅子上腾跃而起,后退了一丈。
清水早就有所戒备,可依旧是站在原地没有移动,皱皱眉,一阵灵压从刚刚站立的地方升腾起来,然后晶莹剔透的冰晶从脚边开始慢慢凝结。无法挣脱的束缚。冰晶的速度凝结得很慢,仿佛想让人体会一下他彻骨的寒气。
对面的人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体内的灵压荡然无存,伸出手去,“嘶”一声后,又猛地撤回,带着讽刺的目光看着自己被灼伤的手。
结界。
但是这种结界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因为,结界内的规则,是由设立者定下来的,这就如同,在这样的空间里,所有的自然界的规则都可以由那个人进行改写,甚至是可以创造。那个人,就是这个世界的j□j者。这种方法,只是在理论中论证过,清水研究过这种结界,所以明白,他的可怕。
既然没有灵压,那就用蛮力好了。直接用刀敲击冰晶,锋利的刀,却未在冰上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这样会破坏规则的,好了,按照我写的规则来。”
“灵王赐给你的结界?”
将头转过去,意料中的看到那人把手按压在地面上,在施术。
“规则是?”
“你每刺自己一刀,冰晶凝结的速度就会减缓一分,这样看看你究竟是会死在自己的刀上,还是会被冰晶覆盖而死。”
看看凝结到胸口的冰晶,清水抬起头看看天花板,没办法,只能试一下了。
黑色的刀,j□j了左手手臂,果然,冰晶凝结的速度减缓。
j□j,同等的位置又是一刀。
“喂喂,这样好吗,同一个地方,会废掉的。”
那个人十分风凉的口气。
“这样也算是遵守规则的吧。”
同样一个地方,更少的疼痛,更少的流血,更少的受伤面积。
连着几刀下来,身上的冰晶凝结的速度,已经是肉眼难见的了。
规则只要是适合每一个人,那被利用的可能性就是一样的,哪怕是别人创造的法则。
要不,试试,虽然很危险,不过,这是目前唯一可以用的方法了。
“流离之梦,皆为幻影。”
周围的一切,仿佛寂静下来,时间的流动仿佛是停止的。刀,割开了结界,破开冰晶。
随着最后一块结晶的破碎,清水踉跄了两步,以刀撑地,一口血从口中吐了出来。盯着刚刚结界外的那个人,那个人也没有好过多少,苍白的脸色,颤抖的双手,都暴露了他此刻的虚弱。
血刃和伊邪本就是一把刀,合并是理所应当的,无坚不摧,低灵压的要求,很适合用来保命的一种法子。只是,清水还没有完全掌握血刃和伊邪,两个刀魄的融合,用的是她内在的灵魂之力。
作者有话要说:
☆、虎!虎!虎!(中)
“觉得自己很强大?”
清水以为自己可以喘口气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胸口穿过了。
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口,灼热的血从巨大的伤口中慢慢流出来,一只惨白的骨质爪子塞住了整个伤口。腰被撕裂了一半,清见过肠子流出来的情境,但是想不到,流出来的是自己的小肠的时候,会有这么痛。
“你究竟是什么?”
那只爪子猛地撤出来,血一下子喷涌出来,清水一掌按住了伤口,以免失血过快。
面前的,已经不能算是死神了,浑身上下覆盖的虚壳,尖利的爪子,还有强有力的尾翼,根本,就是个爬行类的虚。
“怎么,很惊讶?”
那人将爪子放到唇边舔舐着。
“我以为你不会太惊讶,跟我来着同一个世界的你,自然会知道,虚化,死神的虚化,究竟是有多么强大。”
虚化?那是所有痴迷于科学的人,长久以来的梦想和追求,没有哪一种难题,有死神的虚化来的更让科学工作者更加执着和热血沸腾。清水,一直以来也想做这样的实验,禁忌的实验,但它需要太多的试验品,那会剥夺太多无辜人的生命。从流魂街出身的她更加地懂得,流魂街人们的艰难和梦想,所以,她宁可放弃。因为,她没有蓝染那么硬的心肠。
“咳咳”又喀出一口血,清水笑笑,声音嘶哑。
“可我不觉得,黑崎小强的虚化,有你的这么难看,丑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血从胸口一滴滴地流出来,摊开手掌,看着掌心里被血染红的掌纹。
“闭嘴。”
只有一瞬间,一连串虚影闪过,那个人冲到清水的面前,把她抓起来,举向半空。
“怎么?你似乎对挑衅格外没有抵抗力。”
对方的面骨发出“咔嚓咔嚓”的错位的声响,牙齿如利剑一般的长出,虚化的程度和速度都让人感觉到恐怖。
“你知道你有多愚蠢吗?蓝染没有办法除掉我,所以他让你来了,对他来说,不管是你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你,都是件好事,最好,我们俩能够同归于尽。我让蓝染禁足,只不过是给他个信号罢了,他真的有如我相信的那么聪明,很快就弄明白我的意思了。让你来送死,我和他的最终目标都是一样的,都是让你死。”
窗外,突然响起了午夜的钟声。
“听到了吗?丧钟已经为你而鸣。”
右手高举着清水,左手指尖的骨刺并拢如刀,右手猛地一松,左手的利刃切断了清水的肋骨,没入胸膛的深处。清水嘴角的鲜血,如蜿蜒的小溪一样从嘴里不受控制地流下。
那人得意的笑声在室内回响
“每个人的死亡都是我的哀伤,不要去问丧钟为谁而鸣,他为你而鸣。”
本该垂下脑袋死去多时的清水,忽然抬起头,所有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
那人的手明明还插在清水的胸膛里,却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不可能,我不可能被镜花水月催眠的。”
“别太武断,这根本就不是环境,是现实。”
清水握住了那人的手,对方的手上,虚壳在重压之下破碎。
闭上眼睛,极为灵巧地把自己反转了半周,倒吊起来,这么美丽的动作,是以尖刀在胸膛中的切割为代价的。
猛地踢在了那人的脸上,腿由弯曲一下子绷直,以此作为借力点,把爪刃从体内抽出来。
清水一个后空翻,着地。仰起头来,梳理了一下头发。总算是赶上了,有那么多强化身体机能的药物甚至能够偷换内脏的上司,不学点,要怎么对的起自己呢?
事实证明,螳螂捕蝉,必有黄雀在后。
跟刚刚判若两人。
“可笑,为什么要虚化?况且,虚化成一只聪明点的虚还有一说,身为死神的你,竟然把自己变成了一只愚蠢的虚。我至今杀过的虚,不计其数,我要是是虚的话,我早就是瓦斯托德了。”
对方定定神,露出了笑容。
“不错,刚刚的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情报中收集的你就应该是这样的,狂妄,强大,牙尖嘴利,蔑视一切,质疑一切。”
眯眯眼,再次加快了虚化的程度。
“我对你的看法也稍稍变化了,我发现,你并非什么都不懂,现在,我可以了解你的姓名了吗?好帮你写个碑,不枉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
“式部永达,参上。”
微笑过后,那种战斗,就不是之前的战斗能够比拟的了。
式部永达干脆地敲击地面,华美的大堂和一群建筑,转瞬间扭曲成坍塌的废墟。
“这样就放得开了吧?”
又是一阵有力的撞击,地面上的裂痕绵延了上百米,岩石升起,地面翻转过来,如同一块块被利器割伤的皮肤,血肉淋漓,皮开肉绽。
清水反弯的膝关节,直立起跳,躲开刚刚仿佛爆炸一般产生的冲击,却在空中被一块巨石截住。在那样的石块面前,人渺小得可以不计,绝对是压倒性的大小比较。在空中没办法再次躲开,清水咬咬牙,扭转身躯,借助旋力,将灵压释放到能够释放的极限。
土石,一下子在空中化为粉末。
着地之后,便是刀刃相击的声音,明明是两把单薄的刀,却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高压雷电一下子在空中炸开的声音。刺破一切的,令人恐惧。
在空中相击的,有的不仅仅是声音,无数的金属碎片,火花在飞溅。金属和石块,沾着火星,擦过清水和永达的脸飞过去,然后结结实实地切入岩壁。有的完全没入岩石,有的,再一次将大地割伤。
血刃带着血色的光影,在一次次的挥动下,切开虚空,切开仿佛是死亡的领域,在式部永达身上留下刀痕,纵横交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