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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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或是蓝染的可能性就大了。
这么多年里,蓝染合作过的贵族不在少数,但是过河拆桥是蓝染的一贯作风,绝大数的贵族也选择牙齿打掉了往肚里咽的态度,但不排除有寻衅的可能,会不会是被蓝染整垮了的那个家族的人啊?
清水在朽木家,翻阅了近两百年以来的贵族姓氏,没有安藤这个姓氏,甚至连谐音,形近的都没有。技术开发局档案上,关于安藤雅也的记载也是清清楚楚,没有一点不明确的地方,流魂街出身,先考的真央,在进的番队,没有一丝违和感,一些平常的日常记录上,安藤也并没有和什么可疑的人有来往。
虚化失败的痕迹,交往记录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平素里力量也是深藏不露。
这些信息,让清水很害怕,安藤或许就是蓝染的人,安插在身边的有一颗棋子。
咬咬下唇,今天还是早点睡吧,别等蓝染回来。等他问自己,还是自己忍不住问他,会有什么后果,清水也不敢想。
叹口气,不是说爱的至深的人恨不得把心肝胆肺都掏出来送给对方,搁到自己和蓝染这里,只剩下了提防和质疑。
两颗心长在两具身体里,因为不是同一颗心脏,我们永远不能同心。
“予和乖,和妈妈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沾着别人的血味过夜,多少是件不舒服的事情,虽然清水自己闻不到了。
白茫茫的水汽,亲吻水的愉悦,温暖的感觉,母亲身上冲淡的血味,让予和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清水下浴池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把予和掉到浴池里面去,但予和明显没有体会他妈妈的良苦用心,一个劲的在清水怀里扭来扭去。
清水靠在温泉的石壁上,闭眼听着予和的嬉闹声和“咯咯”的笑声。
大脑眼界有一丝不真实感,所有景物在眼中消散。朦朦胧胧中有人在推自己,下意识地抱紧予和,睁开了有些困乏的双眼。
隔着浴室里的水汽,蓝染的脸有些不真实,只看的除轮廓和颜色,和平常一样,黑色的死霸装加上白色的羽织。
低下头去,发现予和已经闭着眼睛张着小嘴巴打呵欠,清水轻轻起来,接过蓝染递过来的浴巾给予和擦干净身上的水珠,然后小心翼翼地给予和穿上衣服。
想起来的时候,被蓝染莫名其妙地按住了,蓝染一言不发,从清水手中接过予和,轻轻擦干予和有些湿的头发。
“我先送予和去睡觉,清水你想一下,今天有没有要和我讲。”
看着蓝染抱着予和走出浴室,清水皱皱眉。蓝染刚刚是生气了?不是高深莫测的语气,不是冰冷带杀意的语气,而是有点气急败坏,拼命隐忍来维持理智?
冷静冷静,蓝染要是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自己这里布局的时候,一定会把自己的动作考虑进去,不会容易毁了他的布局的。
移门“哗”一声被拉开,有“砰”的一声被拉上。蓝染摘掉了眼镜,脱掉了羽织,脸上的表情如同身着的黑色一般,冷静又阴寒。
透露着危险的味道。
一步步地走进,鞋在地上敲击出的声音抑扬顿挫,眼神如同捕猎的鹰隼一样锁在清水身上。
泉水的温度并不是很高,浴室里水汽还不足以阻挡蓝染的目光。让人几乎失神的威严,这才是真正的蓝染惣右介。从门口到水池边只有几步路,清水却经历了仿佛几百年那么久。多久没有见到过这样的蓝染?
婚后,蓝染在外面不管是什么样的身份,在家都好像很乐意做一个普通丈夫和父亲。清水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只把这么男人当成自己的丈夫,这样真的好吗?让“蓝染大人”这个词意义简单一点,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
结果只能感叹一句,自己果然还是个女人,能用感觉和感情解决的问题,绝不会用理智去好好想想。只是在逃避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蓝染挺拔的身形立在池边上,清水不知克制了多少,才没有让自己发抖地退到水池的一隅。
果然,蓝染还是蓝染,不会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化而发生什么变化。清水在等蓝染开口,但蓝染就这样看着她,想将她透心透肺地看清楚的眼神,仿佛一支穿透身体的利箭,精锐又尖利。
“站出来。”
轻飘飘的声音,但是不怒自威。
清水非常没有骨气地忙不迭地出了温泉,带着水珠的身体触到空气的时候,还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站过来。”
冷意的声音,目光悠远又恨尖利,从目光中根本揣摩不到蓝染的心意,但是压迫感和不耐烦却真实地透过声音传入身体中。鬼他妈才敢过去 ,咽咽口水,看到蓝染卸下了斩魄刀,心中才壮起了一些胆量。
慢慢地踱步过去,光洁的脚在湿滑的地面踩出诡异的水声。
“宽衣。”
清水惊讶了一下,因为是私人温泉,她一直都没有穿浴衣泡温泉的习惯,宽衣?一下子反应过来,原来蓝染是要自己来剥他的老虎皮。
偷偷地抬头瞟一眼蓝染,却在蓝染极具气势的目光中把头低了下去。
清水到此刻为止,是真有些怕了,本来,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害怕他,就不需要任何理由。方法太多了,何况,蓝染还是那种以威压为天赋的男人。
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往前走了一步,半蹲下来,开始给蓝染解开腰带。
靠,天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状况?
“清水你还没有想好有什么要和我谈?”
手一抖,手里抓着的老虎皮掉在了地上。
清水实在是不想说,欲言又止,最后蹦出来一句话:
“您不是都知道了吗?”
“吻我。”声音清冷,蓝染的眼睛透着伤人的冷漠,根本连看都没看向清水,仿佛刚刚那种要求不是他提出来的。
清水皱眉,这种跨度这么大的谈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有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后退两步,清水抬起头来。
“抱歉,蓝染大人,以您的身高,我够不到。”
清水很少和人说话的时候把下巴抬起来。
妈的,我弄死安藤雅也有罪,他弄死我有没有罪?我坏了你的局?为什么不开始就不要在我这里布局?把别人当做棋子的你,是不是应该要反省一下?
“我需要你展现一下对我的忠诚,不可以吗?”
温柔到骨子里,也是冷到骨子里的话。
惊惧地吞咽了一下,但清水依旧倨傲地仰着脸。
“我说过了,我够不到,蓝染大人。”
愤怒加上害怕,清水的声音,显得有些尖利和刺耳。
突如其来的,几乎内脏被捶出来的撞击感,背后是冰冷的墙壁,惊讶中,清水差点叫出来。
蓝染有力又狠绝的手指,卡在下颚的关节上,清水根本就没有办法闭合嘴巴。蓝染的舌头在嘴里翻覆着,几乎把清水的舌头顶进喉咙深处,有种干呕反胃的感觉。清水奋力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男人。自己和蓝染在力量上原来有这么大的差距吗?
尖锐的疼痛从身下传来,清水痛到眼泪都流出来了。
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就开始了。
没有力气挣扎了,反正挣扎也是徒劳,有种手脚发软的无力感,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不管清水多不想承认,在这种事情上,女人天生就是弱者。
婚后,清水和蓝染之间的关系真的算得上是“相敬如宾”,之前清水在这种东西上就已经因为蓝染各种各样的羞辱产生了阴影,可以说是因为蓝染的“任性”,十分的“败性”。蓝染也是很清楚,所以除了住到一起,睡在了一张床上,和婚前没有两样。反正之前的种种,清水也知道,蓝染其实对对她的身体并不感多大的兴趣,纯粹是为了“性”而“性”。
作者有话要说:
☆、不同的话题,同样的愤怒(下)
手在颤抖,有种要虚脱了的感觉。蓝染也没有动作,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无可奈何,蓝染叹了口气,松开了扼住清水脸颊的手,唇舌温柔地覆在清水冰冷的唇舌上,舔舐着清水的唇角。
“清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手臂环绕过清水的脖子,拥住她的肩。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咬牙切齿,声音都在颤抖:“拔出去,我不知道蓝染大人你还有玩婚内j□j的天赋。”
仿佛没有听到清水的话,蓝染的手在她身上游弋。“放轻松,不然会很难受的。”哄骗的话语,让清水觉得蓝染把她当做智障。
张开嘴,舌头摩挲着清水的耳廓,带着凉意的耳垂,很快染上了红晕,灵巧的舌头在耳孔周围打圈,然后长驱直入,如同一条带着粘液的热带毒蛇,带着湿热的气息在丛林里穿行。
“都说了叫你拿出去,听不懂人话吗?”
清水以为发狠的话语,实际上却已经带上了模糊的绵软和兴奋。
贴在耳边的话语,诡异的语气。
“我不想听懂人话,怎么能让清水你觉得我是婚内j□j犯呢?难道我每次留给你的性经验不是美好的吗?我要让你在身体上离不开我,然后再灵魂上属于我。怎么样,不错的主意吧。”
清水,甚至可以想象出蓝染此刻的表情。
今天,自己和蓝染探讨的是同一个问题吗?蓝染明明是因为自己坏了他的计划而生气的,可是,蓝染的语气不大像。
“你走神了?”
蓝染语气中没有不耐,但是有不悦的情感。其实,有时候,男人最在意的往往不是你骂他乌龟王八蛋,废物这一类的词,但他们会非常在意,你说他们不能人伦,或者说,他们的造爱技巧太差,又比如说,清水今天做的这两件事,拂逆他们的求欢,亦或是在他们取悦你的时候,你跑神了。
轻轻退出来,在重重地挺进去,连喘息的声音都不留。。
仿佛身体被从中间撕开一样的感觉,疼痛,羞耻,酥软,兴奋,快感这些形容词均是无法形容目前的状况。
让人几乎崩溃,仿佛是潮水要没顶时的快感。
腿在颤抖,腰也无法撑起身体的重量,仿佛融成了一滩水。
一下子感觉失衡,然后着眼处便是天花板,清水被蓝染粗暴地推倒在地上。
平躺在地上,承受一个男人身体的重量,清水记得,好像有哪个神经讲给,女人身为一个女人的本能和愉悦,都是从承受一具身体的重量开始开始的,不能承受生命之轻。
平躺的姿势应该是最轻松的姿势,因为它最大限度的分散了万有引力带来的影响,可是,清水此刻真的不这么想。
完完全全找不到自己的意识,只不过是凭借本能配合着身上的男人。清水真的有这种感觉,蓝染其实是打算给自己这么一种难堪的死法。
明明厌恶到了极点,手臂却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环着蓝染的脖子,仿佛在渴求对方,仿佛想贴合得更加紧密,仿佛想让对方给自己更多。
所以说啊,人性本贱,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完全不知道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久,仿佛是小船在惊涛骇浪中行驶了很久,颠簸了很久,但是始终靠不了岸的感觉。
感官上,已经麻木,脑海中一片空白,清水真的以为,不管是海枯石烂还是天塌地陷,身上的男人都不会放过她。
清水并没有睡很久,心里有事,不允许她睡很久。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苦笑了一下,本来还以为自己会被不闻不问地丢在浴室的地板上,还好,蓝染没想让自己这么难看,否则,她爬不爬得回来还真是个很大的问题。
之前在五番队的几次,清水是怎么睡过去的,就是怎么醒过来的。有一次被蓝染摁在浴缸里用完了之后,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在浴缸里,大半夜的,黑漆漆的,连个灯都没有,水都不知道冷了多久,是活生生冻醒的,清水还又爬不出来,好不容易从浴缸里翻出还摔在了浴室的地板上,膝盖一下子就青了,清水当时就哭了,发誓一定会要了蓝染的狗命。
原来这就是嫖别人的老婆,与嫖自己老婆的区别啊。嫖别人的老婆,用完了可以扔,嫖自己的老婆,用完了还得回收。(只要不是自己老婆,那都是别人的)
旁边的婴儿床上,予和睡得不怎么安稳,明明没有睁开眼,却在睡梦中嘤咛。
想要伸手安抚一下儿子,一双手抢在了她之前,把予和轻轻抱起,托在肩膀上,另一只手在予和背后轻拍,一会儿就止住了哭闹。
清水十分不想看到面前的男人。
蓝染什么也没有说,轻轻起身,把孩子放到被褥中,走到窗户前,在已经拉上的窗帘上再拉上一层遮光帘。这是蓝染的习惯性动作,入眠的时候,蓝染会拉上所有的帘子,房间里几乎照不进任何光亮。
房间里的暗,如同吸水的海绵,厚重而又笃实。
“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背叛我。”
蓝染的声音,在暗下来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透露出让人不安的味道。
清水皱着眉,看着蓝染,心中有种没由来的委屈。为什么,你什么时候开口,话都是这么伤人和冷漠?
蓝染惣右介,我发现你真的是很可以,你牛逼,我拿你没有办法。
“我昨天做的事情屈指可数,带着予和去技术开发局,迎战不知所谓的疑似你手下的安藤雅也,然后害怕已经疯掉的他说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