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暮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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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雅治那小子对她不管不问也不关切!他真的不搭理她了!这一刻,禾惜完全忽略了明明是她自己先挑起冷战开端的。
“纳尼?!你俩分手啦?!!”闻言,长崎亚由美双眼放光,紧着追问。
禾惜沉默几秒,很难懂长崎亚由美为什么如此开心,语气略有纠结:“你这么兴奋是做什么?”
长崎亚由美回答得没心没肺:“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怎能不兴奋!”
禾惜心尖一颤,裂开嘴角笑得很牙疼,不过她是气得牙疼。
“我祝福你永远追不到你家大和前辈!不谢!”语毕,她就立即挂掉了电话,彻底屏蔽了接下来的一连串语言攻击。
好毒……
长崎亚由美瞪着手机,无语凝噎。感叹着禾惜在口才上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随后很失落地在床上滚了两圈,这么一来,就没人陪她去青学高等部了!
难道要自己去吗?可是她会很不好意思的嘛!
难以形容,彪悍如长崎亚由美,也会有不好意思的一天。
******
可想而知,禾惜所谓的要冷战到底,还没实行几天就坚持不住了,可她又死要面子,坚决不去主动和他搭话。
看着他每天要去网球部进行训练,又要来往于班级和教员办公室,禾惜也没找到任何能跟他和解的机会。
如今一想,她就更加不知道,这场冷战的意义到底在哪里了。
全国大赛结束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每年一度的数学竞赛,仁王作为每次数学考试都得满分的优秀学生,自然就成了老师们关注和提拔的对象,而原本对这类比赛没太大兴趣和动力的他,却答应了参赛,平日里比禾惜还懒散的人也忙碌了起来。
以上就是禾惜关机两天,仁王也‘不管不问不关切’的基本原因。
终于为仁王的‘不理睬’找到了理由,禾惜很大方的原谅了对方。
然后,她此时需要的大概就是一个和好的借口。
幸运的是,这个借口在隔日就有人亲自给她送来了。
放在桌子上的两张门票是这个星期日在绫濑市举行的青年组网球杯大赛的入场卷,和国中生众所期盼的全国大赛不同,这场赛事更接近职业赛。
禾惜的惊讶表露于外,看着站在她面前和幸村有着七八分相似的面孔,一脸的问号:“为什么给我?”
禾惜更想说的是,你也可以和你家兄长大人一起去看的,没必要让出来吧?
幸村凉不语,只是伸出一根食指,又把门票往前推了推,表示送出去的概不收回。
这两张门票是同班男生送的,很清楚那个男生抱有的心态,幸村凉本不想接受,但是一想到自家哥哥可能会很想要这张门票,她还是收了下来。
待晚上回到家,在看到哥哥时,她却不知如何开口邀约,或许是闹别扭的时间太长了,长到她已经忘记了要怎么和家人交流,最后她只好把门票藏在身后,闷闷不乐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总得来说,幸村凉也是个孤独又胆小的孩子。
这些禾惜并知道,她只是很感谢幸村凉的慷慨,道谢过后她收下了门票。
……
禾惜组织了一番语言,向她单方面冷战了好几天的仁王提出邀请。
可她得到的第一句话并不是‘好啊’的同意,而是对方恶作剧般地揉乱了她的头发。
某只傻了,呆了,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盯着对方那张笑得很欣慰的脸,然后所有的情绪都转变成了肝疼的表情。
话说,你那张慈父脸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只有她爸爸才会摆出的慈父表情放在仁王雅治脸上会那么和谐?!
“不生气了么?”不知禾惜内心的凌乱,仁王叹息一声,这几天的不联系也是因为他以为禾惜还在气头上,忙训练忙竞赛也只不过是一部分原因,他是打算等禾惜气消了再道个歉的。
事后他回想起禾惜的语气和那封推荐信,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一个怎样的错误。
可是,三年么……
本想拍掉他在她脑袋上作乱的爪子,然而在听到他的问话,禾惜还是没能这么做,而是用小手覆盖上他搭在自己头上的手背。
禾惜低下了脑袋,以仁王的身高无法完全把她的五官纳入视线,只是听她轻声答道:“本来也没有生气。”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仁王愣了下,对此感到很怀疑:“真的?”
“……真的。”禾惜扭头,口是心非的说道。
为了不让他怀疑自己的话,又重重的点了下头,刻意强调:“比珍珠还真!”
仁王一笑,也不揭穿对方的谎言,而是牵过她的手紧紧握在自己的掌心里,晚了少许地同意了这场名为看赛,实际上是约会的邀请。
作者有话要说: 青涩又纯纯的初恋……我都没经历过,这让我好生嫉妒!【捶墙
其实每次一写到言情戏份就生出一种纠结,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然后就会考虑到他们对这份感情会有怎样的态度,十几岁的年龄,能承担的事物有限,未来的不确定性也会随着相处和时间逐渐加大,也许给他们一个能冷静思考的空间才是最好的缓冲办法。
ps:早上更新怎么也没发出去,可能是网速的问题……【痛心脸
※、 第四十五话:未完待续,绵绵
每年青年组网球杯大赛都在神奈川的绫濑市举办,参赛队员的年龄在18岁至25岁之间,如果说四大赛事是世界级的职业比赛,那么网球杯就属于日本自家的战场了。但赢得冠军的人,就有机会走向世界进军职网,说此大赛是为国家筛选优秀的运动员也不为过。
因此,每年的比赛前来观看的网球爱好者也并不在少数。
今天是初赛的第三场,赛场中间的两个青年男子,禾惜是哪个都不认识。
可即便如此,禾惜也不由得根据场上的进展情况和坐在她身边的仁王交流,她的网球技术在幸村的教导下虽然依然很渣,然而她的理论知识却与日俱增,在不断的训练下学到的还是那些在赛场上几乎用不着的东西。
两个人和好如初后,又恢复到了与往常一样的相处,一个人说,另一个就在意见统一的时候点头附和,但更多的却是在拆台。
就比如现在……
“穿红色球衣的大叔明明可以用削球的,这样就不会失球啦,确定不是故意放水嘛?”在会场门前买了一袋薯片,禾惜边吃着薯片边口齿不清地表达她的不满,明显是刚才那一局让她看得相当窝火。
单手撑着侧脸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仁王犀利的分析:“那一球打在了他的死角,使用不出来削球。”
禾惜斜眼看他,轻哼一声:“你又知道了?”
仁王稍微抬了抬身子,笑得很张扬和得瑟,就如等待了许久,才终于等到禾惜向他请教问题般让他非常自满,说道:“那个球他回击不了,角度只能让他打吊高球,但对方却还能用扣杀反击,结果都是一样的,噗哩。”
“……鬼都看得出来!”还以为仁王能说出点什么有意义的看法,谁知他说的全都是废话!禾惜话语一顿,毫不留情地打击。
“……”
这段小争执并没有影响两个人的互相探讨,他们再次对球场上选手的双方实力做了一番评价。
“红球衣的大叔输定了!”
“噗哩,你怎么知道?现在的走势是谁也没占上风哟。”
“那还用说嘛,白色球衣的哥哥根本没有使用全部实力,那个大叔却快被逼到极限了。”
这回,仁王却诡异的沉默了,过了半响,他语气颇为奇怪地问了一个和比赛毫无关联的问题。
“为什么白色球衣的是哥哥,红色球衣的就是大叔?”其实两个人的年龄都没差多少,但阿惜你的评价却是天差地别啊!
眨了眨眼,颜控的禾惜很理所当然地回答:“白色球衣长得好看一点。”
得到这出乎意料的答案,仁王脸抽了。心里很不舒服的他,语气酸酸地控诉:“你是个有男朋友的人!而且那个白色球衣长得那么娘,哪里好看了?!”
“噗……”她也就是随便说说,不用那么当真的好伐?禾惜实在想摸摸仁王的脑袋看他有没有发烧。这小孩子般的别扭口气是怎么一回事啊?!雅治你被穿越了吗?
他们旁若无人的评论完赛场上的选手后又无视旁边的气氛‘打情骂俏’,这行为让周围的观众集体把愤怒的视线投射在二人身上,如果眼神能杀人,他们大概已经千疮百孔了。
禾惜只好在瞪了仁王一眼之后不好意思的和周围的观众歉意一笑,不再开口说话了。
她差点忘了,虽说这并不是职业赛,可是这里的选手也都是有自己的团队和粉丝的,在这群粉丝之间随意说出自己的见解是十分拉仇恨的做法。
幸好他们的关注力多数还是在赛场上,否则她和仁王可能真的会被围攻也说不定。那今天的这场约会也就太悲剧了。
大赛进行到后半段,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随着时间的延长,雨势开始加大,观众们原本的看赛兴致也差不多都被浇灭了。
由于雨天的影响,场地变得非常湿滑,担心选手会在恶劣的天气下受伤,也是为了能让他们在比赛中发挥最佳实力,大会主办方决定暂停比赛,等雨停了再继续。
望着门外天空的阴霾,禾惜懊恼自己的失策,早知道就听父上的话带雨伞了,明明出门的时候还晴空万里,她以为天气哪能说变就变,却忘了如今的天气预报也会骗人。
“要是出门带雨伞就好了。”以相同姿势望着天空的仁王一声低叹。
禾惜愣了愣,然后摆出一副有些古怪的神情,他们这算是难得的默契么?竟然想到一起去了。
******
‘哗哗哗——’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减小或者停止的趋势,禾惜倚靠在办公楼的大门旁,望着眼前的雨帘,回忆起了很多年以前,好像也有过似曾相识的场景。
父上开会,母上加班,她一个人站在幼稚园门前等待父母来接她回家,看着身边小朋友们一个个都在家长的陪同下离开了幼稚园,唯独她背着小鸭书包望着雨天里昏暗下来的天空,从期待到失落,再到萌生出想哭的冲动。
那时候的她还小,‘谅解’这个词语她不仅不会写,更是不能懂。
心中的失落越来越明显,连幼稚园的老师叫了她好几遍她也都当做没听见,只是一味地等待在那里,使自己的身体变冷,腿也开始发麻。
直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跑进幼稚园,没打雨伞的他浑身都湿透了,短发湿哒哒的往下滴着水,一副狼狈不堪的景象。
穿在身上的短袖短裤也都被雨水淋湿了,衣服上还有一大片的泥污,脸蛋儿也是脏兮兮的。
他赶来得很匆忙,站在她面前弯下腰急促地喘着气,过了会儿,他直起身,随意的用胳膊擦了擦脸,却让整张稚气的脸蛋儿更脏了。
他扯开嘴角笑得十分天真,但也有些傻里傻气,然后他说——
“阿惜,我来接你回家。”
当时她和他说了什么?
哦对了,她什么也没说,而是泪崩了。
那也是她唯一哭得最惨烈的一次,却把仁王吓坏了。
他慌乱的摆摆手,尽量安抚着她:“我只是没有带雨伞,对不起嘛!”
她闻言,哭声顿了顿,下一秒,哭得比刚才还惨。她哭,是因为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出现的人是他,也是因为,那时的她早已知晓了何谓感动。
她很庆幸,如今那个为了她特意从家里跑出来的少年依然在身边,没有再让她体会一遍孤独又忐忑不安的心理过程。
“雅治……”
“嗯?”
“谢谢你。”
原来从那时起,她就对他产生了依赖,因此她学会了珍惜这段感情,无论是友情的,或是爱情的。
不过,到了这么多年后的今天,她还是控制不住满脸黑线,当年那个上学的姐姐和上班的爸爸拿走了家里的雨伞,自己却没有雨伞出门的梗是什么鬼?!
说实话,小时候的禾惜很嫉妒仁王君可以不用上幼稚园,幼稚园的小朋友一点都没有她家对门家的仁王君好玩。
想起前一夜母上看得津津有味的言情电视剧里的一幕,虽然觉得那个剧情相当老套又狗血,但如今一想,却和现在很应景,不是么?
于是禾惜轻笑着勾起了唇角,狡黠的笑意在眼中一闪而过。
她趁仁王不注意,一把拉住他,下一刻就迅速地抬起脚步踏出办公楼的大门,同时也用力将对方拖到了雨中。
被此举动吓了一跳,仁王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一脸诧异的惊叫:“阿惜?!”
喂喂!他们不是和好了么?难道阿惜想要来个事后报复?!
禾惜蹬掉脚上的鞋,跑到和仁王距离几米远的地方转身,她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