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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与爱无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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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穗扬,你离得开我吗?”   
 
  我深呼吸:  “也许吧。”   
 
  “也许什么?”   
 
  “这个……。。”  我说着,凑上去。   
 
  舌头舔过他的唇,自己撕扯着衬衣贴上他胸膛。口舌有何用,身体语言有点时候比较直接。   
 
 
 
  真可笑,我们在办公室中居然颠凤倒凰,入戏得很。   
 
  收场的时候,他吻我耳垂,亲昵如同当日。   
 
  我缓缓收拾身上衣装。   
 
  “你这里的地毯需要打扫一下。”  我边说,边将那封聘书撕成片片撒在空中:  “如果你肯给钱,我倒愿意为你打扫。”   
 
  他似乎早有料到,冷眼看我:  “穗扬,这是何必?”   
 
  “不过想看看你的反应。”  我弯腰看刚刚淫乱的地方,温柔地说:  “你知道吗?来这里之前,我做了很多准备工作。”   
 
  他扬眉:  “哦?例如……。。”   
 
  “例如我找了很多男人睡觉,让他们欲仙欲死。而且他们都有一个优点,不挑剔,”  我说:  “因为他们都得了艾滋病。”   
 
  然后我啧啧有声地摇头叹息:  “哎呀,你刚刚似乎没有做安全防御措施。”   
 
 
 
  我等着他大惊失色,结果大失所望。徐阳文安如泰山,对我冷冷而笑。   
 
  他问:  “你以为我会相信?”   
 
  “你以为我没这个胆量?”  我反问。   
 
  他说:  “我相信你有这个胆量,可惜你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你骗不过我。”   
 
  我望着他,忽然抚掌大笑,笑得前俯后仰:  “找人监视我?闹了半天,你已经自投情网。怎么,舍不得我么?”   
 
  他目露怜悯之色:  “穗扬,你什么时候开始把自己当成万人迷?”   
 
  “当然是从我在这个办公室被你压在身下的时候起,自那日后,李穗扬身价高了何止十倍。”   
 
  他笑眼望我,忽然站起来,高大身形压得我一窒。   
 
 
 
  我急忙往后跳开两步,随手将办公室门拉得大开。   
 
  “你尽管跑………”  他没有追,站在原地环手而立。   
 
  我不看他一眼,带着风声逃去。   
 
  穗扬,你确实,被他吓破了胆子。   
 
 
 
  撕了聘书,只好继续我的小本生意。第二日拖着小车过去,两个城市管理员赫然在目。我装做没看见,转身埋头推车而去。这个世道,没有营业执照的小贩都比较可怜。   
 
  一连数日,都有此事发生。   
 
  最是无奈无钱人。同样的戏,看多也会腻。   
 
  我半卖半送处理了所有的报纸书刊,所有积蓄换一部二手摩托车,做起路边违法搭客的买卖。   
 
  选此职业,一是因为我有一张破旧的摩托车牌,二是因为中国人的阿Q精神……………………让徐阳文雇来监视我的人东腾西跳累个半死,也算是一种心理上的报复。   
 
 
 
  每天,我和其它同行倚在各自摩托车旁等客。   
 
  警察来了一拥而散,客人来了便各展魅力。   
 
  人就是这样,你万般求他,他不选你;你若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他反而信你。   
 
  我通常待在一旁,看客人在七嘴八舌的同行中迷茫半天,然后适当对他笑笑……………………羔羊手到擒来。   
 
 
 
  那一天搭一个客人,斯文白净,眉清目秀。谈妥价钱,他坐在我身后。开始还好,车到中途一个剎车,让他随惯性往前栽得紧贴我背。自此,他就没有离开我的背,双手开始紧箍我腰,到后来,居然乱摸起来。   
 
  我暗笑一声,车头一转开到偏僻的地方,将他一把扯下车。   
 
  他原本比我高大,但是心虚太甚,哆哆嗦嗦以为非礼了强盗一名。   
 
  我一步步逼进,他一步步退后,直到两人缩进墙角。   
 
  “误会,误会…………车晃得厉害,不小心………。碰了一下。”  笨蛋,我料他没有读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事。   
 
 
 
  我眼目如刀,直看得他几乎软倒在地,忽然嫣然一笑,略带风情,解开一点点衣襟:  “可惜,我以为你是故意的。”   
 
  他当堂傻眼。   
 
  刚想开口问他出价多少,忽然听见刺耳的煞车声。两人脚步急促赶到我面前,也不说话,对着我刚找到的“恩客”一记重拳,然后捂着我的嘴就朝车上拖。   
 
 
 
  不出所料,车的目的地是徐阳文的办公室,这人似乎完全不知道绑架是犯法的事情,竟敢如此狂妄进行于中信大厦之中。   
 
  “欢迎欢迎。”  看见我被推入办公室中,有人夸张鼓掌。   
 
  一时找不到可以一矢中的叫他恨得咬牙切齿的话,我懒得搭理他。   
 
  他指指地毯:  “穗扬,我的地毯需要人打扫。”   
 
  地毯上居然还留着我那日撕得遍地的碎纸。   
 
  “我不知道现在广州的清洁工这么难请。”   
 
  他说:  “我这个人的习惯,不喜欢随便找一个人为我清理东西。”   
 
 
 
  我呆脸看地毯,伸手。   
 
  他问:  “你要多少钱?”   
 
  我反问:  “你给多少钱?”   
 
  有钱人的架势又出来了,他抽一迭我在街边搭十天客也赚不到的钞票,放在我掌中。   
 
  “够吗?”   
 
  我点头:  “够。”  当着他面,将手中钞票撕个粉碎,让它们空降到地毯上,与原本遍地碎纸打个招呼。   
 
  真可笑,原本万能的钞票化成无数张后,却也不过跟普通废纸片一个待遇。   
 
 
 
  他扬眉,对我的行为似乎有点不满。   
 
  我对他无辜地眨眼睛。   
 
  他说:  “穗扬,你不要后悔。”   
 
  我想回他………………………即使后悔也不是今日的事情,明日再论。   
 
  还没开口,人已经倒下。   
 
  昏倒前隐约感觉腹部剧痛。徐阳文,你好狠的拳………。。   
  
                  
  
第四章
           
   他说:  “穗扬,你不要后悔。”   
 
  我想回他………………………即使后悔也不是今日的事情,明日再论。   
 
  还没开口,人已经倒下。   
 
  昏倒前隐约感觉腹部剧痛。徐阳文,你好狠的拳………。。   
 
 
 
  醒来的时候身在异地,不知道已被徐阳文弄到哪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鬼地方。   
 
  我躺在某块柔软地毯上望低首看我的徐阳文。   
 
  “这次我绝对不是吓昏过去的。”  我指控:  “你打我。”   
 
  他吃了一惊:  “穗扬,你把这当成打?如果我动手殴打你,你以为这么快就可以醒来,而且醒来后手脚俱全?”   
 
  我呆着脸,点头:  “好,打了人还外带恐吓。”   
 
 
 
  徐阳文温和地笑:  “穗扬,你太累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宠腻温柔之极,仿佛在对我说…………………穗扬,你不过做了一场噩梦。   
 
  这让我害怕,警惕地集中眼光怒视他。   
 
  他说:  “人累了,就应该好好休息一下,让我带你休息几天,。”  递给我一个电话:  “打个电话给家里,说你要出去散心,将有几日不归。”   
 
  “打人、恐吓还加绑架,我会告你。”  我张牙舞爪,对他龇牙。   
 
  “不打电话也没关系。”  他吓唬我:  “我的本事你知道,根本不必担心被某个小人物的失踪案件缠上。反而你,如果你不见了,家里人一定很担心,说不定花许多冤枉钱。”   
 
 
 
  我愣愣看他很久,大大叹气,伸手抓过电话。   
 
  在他得意洋洋的注视下拨了家中号码,听见有人“喂”了一声。   
 
  “妈,我是穗扬。”  我语气平静地说。   
 
  “穗扬,家里的米用完了,今晚回家的时候带一袋回来,楼下铺子就有卖,江西米才好吃………。”  妈妈开口就唠唠叨叨,柴米油盐一起来。   
 
  “妈,我今晚不回来。”  我淡淡开口,停了一下,默默看一眼徐阳文得意的脸。   
 
  “我被徐阳文绑架了!!!!!”  我忽然对着话筒大吼。   
 
  这一句接着上一句,语调提高了八个八度,中气十足,响彻天地,必定把电话那边的妈震得几乎晕过去。徐阳文再本事,此刻也已经阻挡不住消息的传递。   
 
  把我想象得太好控制,是他败笔之所在。   
 
  吼了那句惊天动地、生死系于一线的话后,我关上电话,颇有勇气的坐在地毯上,看徐阳文做何反应。   
 
  此时杀人灭口已晚,若我消失,你以为可以逃脱干系?   
 
 
 
  徐阳文倒没有扑上来立刻捏断我的脖子,他站在那里,有几分哭笑不得。   
 
  “穗扬,谁绑架你了?”   
 
  “当然是某个自大到有毛病的偏偏有几个小钱的小人,难道你认为我绑架我自己?”  一时之间,我口舌锋利许多。   
 
  他平心静气:  “我没有绑架你,如果你要走,可以立即站起来离开。”   
 
  “然后好在我背上来一枪?”   
 
  “我没有暴力倾向。”  说得好正经,可惜我绝对不信。   
 
  我冷笑:  “当然当然,比起日本的731细菌部队,阁下还有待提高。”   
 
  “你什么时候患上被害妄想症。”   
 
  “这个病是怎么患上的,你想必比我更为清楚。”   
 
 
 
  整整的一段对话,变成精彩的双人相声般的快板。他忽然笑了起来:  “穗扬,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什么样子?”  我好傻,神使鬼差问这么一句。穗扬穗扬,你不够绝情,此为人生大忌。   
 
  “就是现在的样子。”  他向我靠过来,鼻尖在我发间摩挲:  “不整天想着钱,不终日涂着甜死人的外衣。一心一意这么地…………。和我对抗。”   
 
  我有瞬间恍惚,上天保佑很快清醒过来。   
 
  “我现在确实没有整天想着钱,”  我把他用力推开:  “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学习,把没看过的书都好好看一看。”   
 
  “哦?”   
 
  我恶狠狠地说:  “第一本要看的就是《基度山恩仇记》!”   
 
  他大笑,笑得恶形恶状,几乎要滚到地上一般。我抓住机会,猛然朝门口扑去,不管如何,也要争取逃脱这个虎口。   
 
  即使门外保镖成群,李穗扬都豁出去了!   
 
 
 
  果然,出门就直直撞上一个人。   
 
  一阵淅沥哗啦的清脆响声,我就着许多新鲜奶油和另一人滚倒在地。   
 
  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一看,撞倒的是一个男孩,面目清秀,不象保镖一类。   
 
  他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看见您。”   
 
  此人好有礼貌,被人撞了居然还称对方为您。   
 
  他说:  “您没有事吧?”   
 
  我看看满身奶油,摇头:  “没事。”  刚想抓住他问这里是何处,如何可以逃出去,他说:  “先生的衣服,请留下,待本酒店洗干净了再送回给您。”   
 
  酒店?我一直以为这里是徐阳文某处隐蔽的贼巢。   
 
 
 
  我站起来,环视四周,大拍脑袋。   
 
  该死该死,这里居然是我家马路对面的东呈大酒店,刚刚没有注意,现在对着窗外看去,我家那栋楼就在眼前。   
 
  “你晕倒的时候,我想把你送回家,可是你家没有人。”  罪麾祸首站在门边,促狭而笑:  “当时你妈还没有回家。”   
 
  明明是布局!   
 
  我恼羞成怒,差点扑上去咬死他。不过心里对此人知之甚详,不敢轻动。目光如剑刺他千刀万刀,穿着那件满是奶油的外衣,恨恨离开。   
 
 
 
  心里又疼又麻,想起自己受了这么多委屈,居然还被他如此耍弄,几乎要仰天长叹,找一处高峰跳下去完事。   
 
  但深处还有那么一丝连自己都唾弃的欣喜,在徐阳文心中居然还有一点地位,让他注意关怀,不肯放手。   
 
  一路上自怜自厌,哭了一会又叹气一会,叹气一会又细想心头那微微甜意一会,疯子一样。   
 
  李穗扬,你实在不可救药。我骂:忘记他怎样推你下去,怎么又可以再度踏上他摆给你的梯子?   
 
  回到家,还没有掏出钥匙,门立即打开,仿佛里面的人等得我好急。   
 
  妈一脸惊慌:  “穗扬,你怎么了?”  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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