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为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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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梁艰难地抬头,这个屋子的门被傅嵘关上了,上面是密码锁,感觉没有一定的工具没有办法打开。唯一在墙上面有扇窗户,但是窗户虽然是打开的,但上面焊着铁条,看起来是早有准备。
邸梁被沙发后面的□拉回了注意力。
邸稼骞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难耐地翻了个身,身体每一次摩擦到物体就引来一波一波近乎于剧痛的快感,无法宣泄,让他痛不欲生。
药性似乎越来越强烈了,邸稼骞把手伸进裤子里,抓住自己勃发的**,毫无章法地摩擦,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那个地方涨得发疼,叫嚣着想要进入。
邸梁看不见他,可是知道他在做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是没有办法从这里逃出去的。
邸梁以前在扫黄组听说过,那些用来玩弄人的药物,可以把一个卫道士变成□分子,邸梁也见过那些服了药的人,厉害的搞了一晚上被抓了还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往警察身上蹭。
有的药吃了之后,如果不及时发泄,今后说不定会不举,更严重的,还会伤及身体。
邸梁听见沙发后面不停地有响动,邸稼骞像困兽一般喘息□着,却没有办法。
邸梁精神有点恍惚。
他依稀想起了他和邸稼骞的点点滴滴,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他面对邸稼骞,心里只剩下满溢的心疼。
邸梁浑身无力,听着邸稼骞的痛苦,他已经开始用头撞沙发了,笨蛋,疼痛也并不能解决问题。
“骞骞……?”邸梁试着喊了一声,那边的声音立即小了下来,邸稼骞努力地克制自己,颤抖半天才回答道:“小智……”
他喘了口气,闭上眼,说:“你离我远点。”
邸梁突然想,易地而处,自己会不会有这样的自制力。
如果自己被下了药,与心爱的姑娘共处一室,会不会像邸稼骞这么克制自己。
邸梁想到自己把自己放在心爱的姑娘这个位置上,就有点想笑。
到这个关头了,他反而清醒了起来。
他现在才懂傅嵘说的取舍是什么。
他四肢发软,想接近邸稼骞,却发现是那么地困难,他们明明近在咫尺,可自己却无法靠近他。
“骞骞,你过来。”邸梁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邸稼骞抖了一下,蜷缩起身体,没有动。
“骞骞,你过来。”邸梁坚定地说,语气里充满了温柔。
邸稼骞还是第一次听见邸梁用这种口气说话,他的身体在这个时候响应着他的心情,变得更加亢奋,他根本无法抗拒小智对他的好。
但他还是没动,他不舍得那么对待小智。
邸梁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黑漆漆的,正是夜最深的时刻,距离明天中午十二点,最起码还有十个小时。
他深吸了一口气,第三次对邸稼骞说:“骞骞,过来,我不怪你。”
这句话仿佛像魔法,让邸稼骞的心理与身体全线崩溃,他从沙发后面出来,衣衫凌乱,跌跌撞撞地走到邸梁身前,抱着他把他压在地毯上,疯了似的啃他的嘴唇,他的脖子,粗鲁地掀开他的衣服揉弄他的身体,恨不得把他吃了拆了,也不能解自己的情一欲与相思。
邸梁躺在那里,任由他动作,两个人的衣服在混乱中完全褪下,两具身体赤一裸相贴,邸梁觉得从邸稼骞身上传来一把火,快要把他烧成灰烬了,他感觉双腿被拉开,下一刻坚硬与火热的东西就闯进了他的身体,也闯进了他的心上。
也许是因为被注射了肌松药物的原因,邸梁居然不觉得很疼,只是邸稼骞抱着他,一下一下地顶弄,发出的声音让他无法控制地脸涨得通红。
即使心里有准备,但他还是觉得羞耻。
不仅仅是因为他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还因为那是他的儿子。
邸稼骞拉高邸梁的双腿,狠狠地抽一插,汗水从他的脖子胸膛上滴落下来,滴在邸梁的身上,闪烁着**的光泽,邸稼骞俯□啃咬着身下人温润的肌肤。
他隐忍的眼睛,柔软的身体,都让他爱欲勃发,无法自已。
邸稼骞把邸梁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由下至上顶弄。
邸梁刚开始想忍住,可当邸稼骞顶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上之后,他的□破口而出,让他惊慌非常。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发出那种声音。
可邸稼骞并不放过他,扣住他的背,含住他胸前的乳珠,继续撞击那个位置,他也想让小智快乐。
邸梁惊喘着,不敢相信自己也能从这种交合中获得快感,瞬间他心里又有什么倒塌了。
他的前面居然也能在这种情况下站了起来,夹在两个人之间,随着邸稼骞的动作摩擦着他的下腹,渐渐的越来越硬。
邸梁难堪又无力地推着邸稼骞,可邸稼骞却不放过他,捉住他的□,帮助他更加快乐。
可邸稼骞虽然有心让小智好受一些,但药性让他无法自控,他不停地蹂躏着身下的人,即使他已经求饶也还是无法停止,一遍又一遍,即使已经射了出来,也不能疲软下来,立刻又插入让他**的地方。
邸梁到后面都已经恍惚了,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遍,身体已经不应了,可身后的人还抱着他弄着,他迷迷糊糊地抬眼,窗外的天都依稀有点亮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感觉邸稼骞从他的身体里出来,抱紧他,用炙热的嘴唇贴住他的耳朵,喃喃地说:“对不起,小智。”
邸梁陷入沉沉的昏睡,他甚至连梦都不敢做,可是他睡得并不安稳,似乎没过过久,他就醒了过来,发现他正躺在床上,邸稼骞正坐在他身边看着他。
邸稼骞伸手摸摸他的脸颊,说:“再睡会吧,还没到十二点。”
邸梁眨眨眼,身体的疲惫与酸疼才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
他第一反应是真可笑,房间里明明有张床,可他们都没用,非要在地上滚来滚去。
他隐下心里如同刀割一般的感受,对上邸稼骞充满悔恨的眼睛。
他想说话,竟然发现嗓子发不出声音,邸稼骞了解到他的意图,说:“这个房间里没有水也没有食物,再忍忍,马上就到十二点了。”
邸梁用口水润了润喉咙,这才能开口说话:“还有多长时间到十二点?”
“半个小时吧。”邸稼骞说。
邸梁知道之后闭上眼,感觉身体后面还是黏糊糊的,身体里的东西没有完全弄出来,一动双腿就觉得令人难堪。
邸稼骞红着脸,低声说:“等十二点了,看看浴室里有没有水,我再帮你清洗。”
邸梁摇摇头,闭着眼说:“等十二点了我们立刻就走,我一点都不想留在这里,哪怕多一分钟。”
邸稼骞难受地喊他:“小智……”
邸梁的身体还是软的,但比昨天夜里好多了,他费力地伸出手,抓住邸稼骞的手指,说:“我说过了,不怪你。”
取与舍,只是他自己做出的决定。
邸稼骞回握住他的手指,紧紧的。
两个人不说话,靠在一起小憩,邸梁已经无法再睡着了。
约摸着真的过了半个小时,他们听见门那里发出“滴滴滴”三声电子音,然后“啪”地一声,门弹开来,露出外面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嘘,不要声张。
我每篇文里都有个把这种情节,我都快受不了自己了。
不敢看评论了,闪人。
33恶魔的馈赠
邸稼骞看了邸梁一眼,低声说:“我去看看。”说完,他爬下床,朝门那边走去。
邸稼骞推开门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回来,手上还拿了条湿毛巾进来。
“都没有人。”他扶起邸梁,想为他擦身体,可邸梁推开他的手。
“那就快走。”邸梁一刻都不想多待。
邸稼骞目光微微一沉,咬了咬嘴唇,说:“你别跟自己过不去。”
邸梁这才顿了顿,顺从地让邸稼骞用毛巾把他后面擦干净,邸稼骞看着邸梁的大腿与背部发呆,上面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他拿着毛巾,伸进邸梁的双腿之间,邸梁的身体颤动一下,让他回过神来。
邸稼骞迅速地弄好,然后帮邸梁整理好衣服,邸梁担心房间里有摄像头,让邸稼骞去检查一下。
邸稼骞迟疑一下才说:“应该没有,昨天……傅……他说这栋别墅作为委托金,已经转到我名下。”
邸梁听了差点又是双眼一黑,气得几乎发抖。
邸稼骞愧疚地低下头,邸梁平复了半天,咬牙切齿地说:“回去再算账。”邸稼骞这才扶着邸梁下床,可邸梁的腿刚接触地面就身不由己地一软,整个人就向地上倒去。
邸稼骞连忙搂住他,干脆把他背起来。
邸梁的脸又是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扯扯邸稼骞的衣服,说:“你也没什么力气了吧。”
邸稼骞还时不时咳嗽,说:“没事,撑到外面去还是可以的。”
邸稼骞把邸梁背了出去,邸梁这才发现这是幢别墅,有两层,装修得不错,感觉像是傅嵘的品位,大方而复古。他们昨天一晚上都是在二层的卧室里,华丽的房子并不能引起邸梁的兴趣,相反他觉得恶心极了,看都不想再看。
两个人出了门,外面深秋初冬已无法界限,气温一路下降,但是正午的阳光却带来一丝温暖。
可是两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
那栋别墅独立建在半山腰上,走在山道上,半天都没有一辆车经过,大概非要走到山脚上,才能遇上人了。
两个人身上的手机早就被搜走了,别墅里通讯也全部被掐断,邸稼骞只有背着邸梁慢慢往山下走。
谁都没有说话,明明阳光很暖和,可邸稼骞觉得冷极了。
邸梁趴在邸稼骞的背上,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邸稼骞咳嗽一声,小声问:“是他们把你抓来的吗?”
“算是吧。”邸梁不冷不热地回答,“因为你不见了,所以一骗我就上钩了。”
邸稼骞停住脚步,过了一会才继续走。
他说:“我真的不想让你牵扯进来,我以为只要我找到公司的证据,就能送傅……傅嵘上法庭,然后就算为爸爸报仇了。”
邸梁听了,揪紧邸稼骞的衣服。
“我真的打算这事完了之后就不干了。”他说着说着,总被咳嗽打断,但他还要继续说,“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图新鲜,图能挣钱,我无法安于做个普通职员的生活,后来真的赚了钱,就想要更多。”
邸梁忍不住打了他一下,沙哑地说:“这是违法的。”
邸稼骞被打了一下,反而心里舒坦了很多,他说道:“好歹我爸爸是警察,我虽然讨厌警察,但是平时我也有注意。我接的案子多半是找寻企业投资财政上的漏洞,通过各种渠道收集分析商业情报。”他有点激动,“我不是为自己辩解,说白了我只是利用职能赚点外快。”
他叹了口气:“直到我遇上傅嵘,一切都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我不知不觉地越挖越深,采取的手段也越来越极端。”他难过地说,“我承认我被傅嵘利用了。”
邸梁又打了他一下。
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说到底邸稼骞还只是个初出社会的毛头小子。
“可我真的没想过把你牵扯进来。”邸稼骞又重复了一遍同样的话,似乎怕邸梁不相信,“真的,我知道你也一直不高兴我瞒着你,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也不想你受到伤害。”
他一直在用“真的”这个词,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意,他觉得小智肯定在心里恨透他了,可这一切都不是他的初衷。
“我的辞职信都已经写好了,可后来没机会交上去。我本来想回来之后转行,可是干什么我还没想好,我还说跟你商量商量……啊,你还没接受我,我那时还幻想如果我失业了,你会不会可怜我。”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说到最后都有些说不下去,只是一个劲地咳嗽。
“你放我下来。”邸梁还是不忍了。
邸稼骞摇摇头,背着邸梁,把他往上托了托,接着顺着山道往下走。
“后来我都没有时间追你了,看到你因为我生病而担心,我真是开心极了。可是……那个时候如果我不快点,我怕又有人要死,我真的不想把你……”
“够了。”邸梁打断他,他不想再听见那句话。
邸稼骞沉默下来,默默地走着。
两个人在冬日的阳光下没有言语,气氛憋闷地让人难受,只有邸稼骞因为病着,时不时忍不住咳嗽了出来。
邸梁听他的声音,突然觉得不对劲,在他背上探出身体,疑惑地问:“你不会哭了吧?”
“没有。”邸稼骞闷闷地说。
可邸梁不信,伸手去摸他的脸,果然一片湿润。
这一下,连邸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僵了半天,他心情复杂地说:“想哭的人是我吧。”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他每次都能把自己的心弄得无比柔软,凶不起来也恨不起来。
等好不容易走了下去,山下是省道,旁边有个加油站,邸稼骞背着邸梁去加油站里,幸亏邸稼骞身上还有点钱买了些食物和水,一边让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