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黄巾战旗永不落-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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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饭桌上冒着热气的食物,再看紧闭的卫生间内热气腾腾,小马哥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尼玛的,这贼人也太嚣张了,破门而不入说,居然还敢做饭,还敢在老子的卫生间里洗澡。”
“兔兔,不准骂人。”
“咣当。”
长剑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小马哥内牛满面的望着卫生间的玻璃门,这一声“兔兔”叫得他是悲从心来,饱含泪水的双眼盯着那扇门,虽然根本看不清内里情况,就是虚影也看不到,小马仔还是在脑中幻化出陈幕华那令人兽血沸腾的曲线。
“兔兔,早餐在桌,上趁热吃。”班长又在里面说道。
小马哥崩溃了,歇斯底里的喊道:“我不是兔兔,我不是基,我信春哥,纯爷们啊!”
“呵呵。”
卫生间玻璃开启,身披浴袍的陈幕华从内走出,一脸笑意的望着小马哥,浴袍仅遮住期中间部分,那对凶器展露出的沟壑,是如此的深,又是如此的勾人;那双修长的腿,晃得小马仔的马弟顿时充满战意,这可是大早上,年青人的早上可是气血充足的,哪堪受此刺激啊。
小马哥湿了。
小马哥哭了,尼玛的,哥不是处啊!哥实战的时候也是经半小时而不射的,哥最长的记录是48分钟啊!可尼玛的,连个咪/咪都没有看,更是摸没摸,哥咋就湿了?这太尼玛的坑爹了啊!
在班长一脸苦怪的表情中,小马哥冲进卫生间,他毁了,毁了,尼玛的,毁了啊!他可是赤着上身,打着大裤衩的,最重要的还是穿着白色大裤衩,如此明显的湿意,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啊!
热水冲刷身体,望着己经是萎靡不振的马弟,小马哥一掌拍下去,马弟不堪如此重击,回敬给马哥一种叫疼痛的情绪,马哥立即呲牙裂嘴叫疼;叹了口气,匆匆洗刷干净,走出浴池才发现之前太过窘迫,忘了带内裤进来,不等小马哥转思念头想出办法,卫生间的门居然开了。
门开了,门开了。
露了,露了!
常年锻炼的身体是如此的健美,但两/腿之间的那一团却是使这具男性身体显得如此的渺小,而那位走进来的美女,她的态度如此的淡然,如此的潇洒,让果露身体的猛男,满脸通红的捂着那一团毛茸茸的物件。
美女走进来,手中提着一条三角猫,她仿若欣赏一只狗般打量着小马哥,她的眼光是如此的肆无忌惮又充满侵略性,她那身着浴袍的身段仿若在鄙视那叫马弟的家伙,你丫咋如此不争气,真枪实弹都没干,丫就湿了,丫情何以堪啊!
儿时的场景亦在此时出现,穿着三角猫的小马哥,虽然比一米六七的陈幕华上两个头,却如同当初那位身体瘦弱而矮小的小马仔,躲在前面摇摆身姿的美女身后,美女那充满诱惑的身姿,化身为提着扫帚一夫当关的小胖妞。
PS:小马哥湿了,湿了,尼玛的,你们的票在哪里啊!!!!!!!!!
第十四节 竹马(下)
嘴里美味的食物却是吃得淡然无味,双眼不敢乱瞄,态度端正的将饭粒吃一颗不剩,然后以秋风扫落叶般的速度收拾碗碟,待一切忙活完,发现陈幕华仍然用充满戏笑的眼光看他,马永贞怒了,暴走了,张嘴却是如春风细雨般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听说最近治安很差,经常有女色魔入室把帅哥轮了大米,昨晚你一句未说就悄无声息,我心想莫非你被人轮了大米不成?相识一场,在你精尽人亡之时送你去医院,也算是尽上一份力,省得你挂掉进了阴间,向阎罗王告状说我不够仁义。”
小马哥无语,班长大人果然还是如此彪悍啊!游戏中的幕华,与现实中的班长大人实在是无法重叠起来;回想在游戏里与幕华相处的情景,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那游戏里幕华可是不具备这等毒舌的潜质啊!
“你很早就认出我?”己是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小马仔亦是破罐子破摔的说道。
“能够叫马永贞这样有个性的名字,应该没有多少,何况你让潘安自尽的英俊面容,让项羽再次乌江自刎的伟岸身姿,早己是深植我的脑海;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认出你,可惜那首套马杆唱得天下尽知,我是知道没有机会了,才不敢与你相认呐!”
班长一脸泪眼欲滴的表情,仿若马永贞是个负心汉,那倒尽三江四海之水亦不可洗尽的幽怨,把小马哥激得差点冲到窗口直接跳下去,来个一了百了。
“。。。”
小马哥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而陈幕华似乎对调侃小马哥非常的有瘾头,但在小马哥不说话的时候,她亦没有出声,仅是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直盯着马永贞。
马永贞终是受不了这种审视,最重要的是小时候班长留在他心中强悍女王的英姿,让他始终无法象游戏里诸侯王般的霸气乱放,更何丫也没有霸气只有龟气;即是强硬不起来,那只能继续扮小弟,不要扮个忧郁的小弟。
可惜人家班长昨晚偷看了相册,最可恶的居然还偷看了小马哥的日记,小马哥是没有记日记的习惯,但是之前说过,爱情能够让不通文学的人成为诗人;小马哥没有成为诗人,却在某一段时间内,养成用笔记录自己心情的习惯。
后来觉得这样太过文青,有损自己身为猛男硬汉的形象,马永贞遂放弃用文笔记录心情;硬汉嘛,得把悲伤放心里,得把痛苦藏心中,得把一切负面情绪收藏起来,否则就不叫硬汉,叫小白脸。
因此,相扮忧郁小弟的马永贞没有得逞,被班长的毒舌攻击的再次体无完肤,而听班长的字里话间,小马哥明白了她的怒气来自何处,全是笔记惹的祸,尼玛的,月亮死哪去了?不是黑祸都是月亮来背吗?要不咋叫月亮惹的祸?
班长对小马哥因为无法治愈失恋的痛楚,而不停转换女友很是气愤,任何一位女生都不会容忍玩弄感情的男生,更何况班长以马永贞保护神自居的美女,这就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理啊!
马永贞其实很想说我对每一段感情都很认真,但此话太混蛋,说出去他自个都不信,何况聪明的班长大人;因此,小马哥嘴巴一张,居然是描述自己在失恋那段时间里的痛苦情绪,说着说着,小马哥沉陷到当初的情绪里,表情显得有些狰狞。
这些事情他谁也没有告诉过,笔记里仅是发泄情绪的言词,并不能代表他那痛苦的情绪。
有话说,爱情能够让人成长,这句扯不扯蛋?要说扯蛋肯定也是不正确的,爱情其实就是社会与现实的折射面,无论愿不愿意,都必须承认爱情其实很廉价,再伟大的爱情,终究都会败在各种社会言论,现实基础面前。
梁山泊与祝英台的爱情,伟大不?伟大个屁啊!梁山伯就是一个傻蛋,丫白读那么多年的书,在知道祝英台是女子后,也不想想一座高等学府里,没有强大背景,岂能让一位女子假扮进来读书?
若是能了解这一点,梁山泊同志就应该清楚,革命的真谛就是打土豪,分田地,而在革命没有暴发之前,任何地主阶层都是不会允许自家女儿嫁给穷光蛋的,所以,梁山泊悲剧了,丫挂了。
而祝英台就是一花痴,尼玛的,明知道跟梁山泊不可能,还硬要跟人家谈恋爱,白白害了一个栋梁之材的性命。
那七仙女与董永的爱情,感人不?感人个屁啊!丫一个仙女跑到凡间要谈恋爱,这不是错误,跟那些富人吃多了高级货,偶尔吃吃路边摊也是一种格调不是?丫仙女到凡间谈一场恋爱,那也是一种格调,谈完就赶紧打哪来就打哪回。
可丫仙女死脑筋啊!硬是要跟凡人董永长厢厮守,厮守你妹啊!这就如一个亿万富翁的女儿,跟一打工仔恋爱,亿万富翁又岂能同意,随便扔个几十万就是一大票的打手效命,那穷小子又岂能挨得过?
纵观这两个爱情故事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造成悲剧发生的都是女人,男人啊!多么悲催啊!
当然,造成小马哥悲剧的女生即不是有强大背景家庭的女子,更不是什么富豪的女儿,反倒是一个有背景的男生,夺走了这位女生,而女生追求的是一种物质上的幸福。
小马哥痛苦的原因不是那女生为追求物质享受而放弃他,而是尼玛的,他也是一名富家子啊!而且他同样也有背景;只是他装/逼了,装得自个女人跑了,这才是小马哥痛苦的原因,所以说,莫装/逼,装/逼被雷劈,这是至理名言呐!
女人是很感性的动物,如果小马哥说自己是如何深爱那个女生,又因为那女生抛弃了他,他感到痛苦,搞不好班长大人还会同情一把;但是班长大人越听越怒,搞了半天却是马永贞这狗贼在自责装/B装过头,搞得女人跟跑,这让班长大人为马永贞心酸一晚上是如何的可笑啊!
班长怒了,飞起一脚踢在小马哥的腿根处,然后冲进卫生间换上衣服,甩给小马哥一个白眼,甩门而走。
小马哥傻了,他发现自己很傻/B,居然忘了班长也是女生,居然把自己多年来因为装/B过头而痛苦的心情全说了出来;可这能怪小马哥吗?当然不能,班长太过强势,况且儿时记忆一直在顽强的误导小马哥,致使小马哥觉得班长仍然如同当年一样,用她微胖的背部保护着他。
“时间啊,就是一陀屎。”用此句恶心的话,来做为自己傻/B的结束语,小马哥赶紧追出了门。
好在一般心情述说以及班长的态度,让小马哥终意识到大家都长大了,当初那个保护他的小胖妞也成长为一位美女,还是一位极具情绪化的美女,应答之间若是不同路,美女随时都有发脾气的迹象。
小马哥有严重的女王控,反过来说,小马哥有轻微的受虐倾向,这种倾向是在小时候形成的,而小马哥又有一种硬汉情怀,同时也是受小时候影响,这两种略有冲突性格平时是被隐藏起来的,表现出来的都是硬汉形象。但在班长出来后,那受保护的弱小情绪就暴发出来,好在不会造成人格分裂。
“那你后来不装了,怎么还在那几张相片后面写上充满歉意的话?”缓慢走在前头的陈幕华问道。
小马哥屁颠屁颠的跑上前与班长并肩而行,闻言后说:“其实我也是一个很感性的人。”
“嘿嘿。”
“哈哈。”
话说完,两人都笑了出声。
小马哥原想把自己那辆Q5开出来显摆一下,可一看班长的座架,小马哥抬头看天,尼玛的,宝马啊!不是咱家那爪黄飞电,而是宝马车啊!
宝马啥?
卧槽,哥又不是车迷,哪知道宝马啥型号的?反正是比那辆奥迪Q5贵。
“我恨宝马。”(文-人-书-屋-W-R-S-H-U)
坐到副驾座位上,小马哥在心中恶狠狠的骂道。
车开起来,小马哥就开始胡思乱想,按理说陈幕华今年与小马哥同岁,都是26岁,那一个26岁的女生能拥有宝马车,是不是说明她被人包了?一想到这里,小马哥怒了,谁他玛的包了自家的班长,知道了就去砸他家玻璃。
当然,砸玻璃这种事情只是笑言,让小马哥心中泛酸的是,班长被人包了。
“啪。”
脸上被甩了一巴掌,转脸却是看到班长一脸怒气的望着自己。
“说什么我被人包了?”陈幕华气愤的吼道。
小马哥一见班长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自个太过伤心,把心里所想的话给说出来;不过班长这么生气,应该不是被人包了,小马哥大为欢喜,心中却是怒骂道:“全是社会误导了哥,尼玛的。”
车开出市区到了郊区,顺着宽大的马路一直往前飞驰,沿途可看到一幢幢的别墅竖立在风景美丽的郊区处,小马哥自然知道这地方,此地方被称为“富豪部落”,据说身家超千万的都不敢住这里,没个五千万,住进来也不要显摆。
“陈裤穿发大财了?”小马哥脱口说道。
回应的自然是一巴掌,这样当人家女儿面说人家老爸,不被揍才叫怪。
小马哥努力回忆儿时记忆中的陈谷川同志的风采,可惜光注意他女儿了,陈谷川的面貌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而陈欲川后来离职下海做生意,这倒是知道,也仅仅是知道,后来陈谷川都做了什么,小马哥就真不知道了。
走进别墅院庭内,小马哥很是自豪的说:“八乡里俺家里的菜园子比这里大上好几倍,那全是俺的土地。”
“哈哈,马氏家族在八乡里的富有那是市内皆知的。小马仔,不要在你家叔叔面前显摆,过来坐。”小马哥话音未落,别墅庭院偏南方向传来洪亮的声音,一位成功人士打扮的中年人,一手夹着雪茄烟,一面说话道。
此中年人天庭饱满,面目清瘦,甚有一派学者的模样,用通俗的话来说,丫就是一名儒商呐!
“乳商呐!果然有气势。”小马哥移步走过去,跨过两米多高坚立的绿化树,可看到洁白色桌椅摆放在那边,颇有些欧美庭院的派头。
小马哥不清楚自己由于在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