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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清宫女相-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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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他只不过是说你的打扮很出人意料罢了!”乔婉笑了笑,很郑重地道谢,“谢谢你了,逄越。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见旁边的那云有些失落的样子,又对他说道,“二少爷,真是不好意思,当时我知道了故人女儿的下落,就急着进京来,没想到你会去。早知道我就晚些日子再动身……”

那云听了脸色立刻缓和了不少,笑着说:“没事。这不是见着了嘛。我在京城派出多少人都没找到你,原来你进宫了。不过说实话,我真是很吃惊呢,你竟然会进宫去做宫女!”

乔婉把事情地原由跟他解释了一下,当然就是说为了报恩代替别人进宫。真正的目的是不好说出来的。

“乔婉你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女子!”那云听完了如是称赞她说。

逄越想起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对了,乔婉。扬州知府上奏说在你地帮助下剿平了白姑香堂在扬州的秘密据所,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扬州知府是这么说的?”乔婉更加吃惊,“他怎么能这么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于是把在扬州遇见九姑娘,又得知九姑娘要刺杀扬州知府等等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逄越听完了叹了一口气,“果然,我就知道又是你好心办事,给自己惹祸上身了。你知不知道,现在白姑香堂的人已经把你当成了敌人,好在你现在在宫里,还没什么危险,唉!”

乔婉怎么也没想到扬州知府会来这一手,不由得懊悔当初救了那个酒鬼。是啊,本来九姑娘对她成见就已经够深了,加上朝廷这么一掺和,被剿平的事情不是她的原因也成了她的原因,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人家把自己当成敌人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么,他这不是恩将仇报嘛!她心里忿忿然地想。她哪里知道,扬州知府之所以会这么做,都是因为跟康熙有过一个约定。

“你也不要太在意了,反正你身处深宫,白姑香堂地人也不会拿你怎么样!”逄越见她面色阴沉,于是安慰她说。

乔婉苦笑,“那个倒是无所谓,我就是有些想不通扬州知府为什么会这么做,这不明摆着是撒谎嘛。我现在明白我去跟他辞行的时候他为什么会跟我说路上一定要小心了,原来是另有深意,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呢!”

“放心吧,乔婉,以前你是一个人,现在由我们大家在,谁也不能伤害你!”那云握了握拳头,一副护花使者地决然模样,“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了!”

卫阿哥也点了点头,“是啊,你在扬州救了皇阿玛的事情我都听说了,相信皇阿玛也不会让白姑香堂的人动你的!”

“各位客官,菜来了!”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刚才的店小二在外面喊道,得到允许端着一个大托盘进来,把几样菜还有两壶酒摆放在桌子上。也许是那个托盘太重了,她竟然一个站不稳,把整壶地酒都撒在了卫阿哥地身上。

“你是怎么干活的?”那云一看急了,连忙去帮卫阿哥抖着衣服,见店小二一脸地害怕模样呆在那里,忍不住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些整理啊!店小二连忙答应着,“噢噢……”手忙脚乱地又打翻了另外一壶酒,这次洒在了那云的身上。店小二是真急了,也顾不上隐藏身份,掏出一方丝帕就去擦,“两位客官,对不起,对不起!”

那云本来见到乔婉心情好好的,本她这么一搞糟透了,也顾不上保持风度了,“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是不是故意的?”

“我……”店小二毕竟是个女子,被一个男人这么一吼,也不敢动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

乔婉见这情景忍不住笑了,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事的,你也不是故意的,先去忙吧。这里我来!”

“可是……”店小二有些畏惧地看了那云和卫阿哥一眼。

卫阿哥虽然有点生气,但是毕竟是皇子,这点风度还是有的,于是对她挥了挥手:“去吧,没事的!”

那云见二人都这么说了,也只好点了点头,见她一溜烟地走出门去,还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都说这家店好,怎么雇了这么一个店小二呢!”

乔婉一边帮二人擦拭着身上的酒,一边笑着说:“人家小姑娘只不过是故意打翻了一壶酒,被二少爷一吼,这才打翻了第二壶,这里也有二少爷的不是……”

第一百七十六章 图谋

卫阿哥诧异,“乔婉你的意思是这个店小二是个女的?”

同时问出问题的还有逄越,不过他注意的可是另一面,“你的意思是她是故意弄翻酒壶的?”

倒是那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发问了,只是面带惊讶地看着乔婉。

“是啊,她是个女子,莫非卫阿哥和二少爷都没看出来?”这次轮到乔婉惊讶了。

那云这时候缓过来了,想了想点头说:“是了,难怪刚才我隐隐地闻到一股香气,对了,刚才仿佛看见她拿着一块丝帕来着……原来是个女子!”

“她女扮男装我倒是刚进门就看出来了,不过故意打翻酒壶却是没看出来。莫非她是看上咱们卫阿哥了?”逄越看了卫阿哥一眼,打趣地说道。

卫阿哥有些不好意思了,“少来,要是论起样貌,那云比我更胜一筹,论起风度,倒是逄越你比我强,要看上也是从你们两个中间挑一个,怎么会轮到我呢!”

“哈哈,那她为何单单往阿哥身上撒酒呢!”逄越继续开玩笑,“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可能那女子就是喜欢卫阿哥这种类型的男人呢!”

乔婉笑了一笑,“我看未必!”

“哦?此话怎讲啊?”三个人同时望着乔婉,等待她发表高见。

乔婉给他们分析。“如果那小二对咱们阿哥一见倾心,怎么会在心上人面前做出如此鲁莽地事情呢?按照一般人的心思,她会表现的更加好才对,哪会故意往人家身上泼酒的?我看她啊,可能另有所图!”

“那她是图什么呢?图财?”卫阿哥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跟逄越和那云比起来。他确实是穿得华丽了一些。

乔婉摇头,“不像,我看她不是那种会图财的人,恐怕是另有隐情,我们等等再看吧!”

“是啊。一会儿还要上菜呢!”逄越也兴趣大增,颇意味深长地笑了,夹起一筷子菜尝了尝,“唔,不错,这菜很有扬州风味啊。好久没吃了,真有点怀念呢!”

经他这么一说,大家纷纷拿起筷子尝了起来,“这菜味道真不错,比宫里地菜好吃多了!”卫阿哥脱口赞道。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们府里的饭菜才难以下咽!”那云叹了一口气,眉宇间带上了隐隐的哀愁。

逄越很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谁也别说谁。你们是没要过饭,不知道饭菜可贵。没饿过肚子怎么知道什么叫好吃。什么叫不好吃啊!”

“唉,逄越,你明知道我们说的不是饭菜本身,干什么还这么寒碜我们!”卫阿哥长吁短叹地说,“我现在很盼望能分府出来。人家别的阿哥结婚了都分府。就我还住在宫里,憋死人了都。不过还好。现在乔婉也在宫里,我总算是有点安慰了!”

那云同病相怜地说:“是啊,我现在真地不想回府,我们今天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别说傻话了,一会儿皇上还要召见你呢,清醒点吧啊,那二少爷!”逄越很无情地戳穿他的美梦。

那云苦笑,“我也就是这么一说罢了,唉!”看了一边埋头吃菜的乔婉一眼,弦外有音地说,“以前我是多么喜欢回府啊,几乎是疾奔回去……”

乔婉知道那云指的是什么,正在尴尬的时候,正好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那云的话,是店小二送菜来了。

这次一下子来了两个,却没有刚才地那个女子。逄越见二人把菜上得差不多了,才开口跟一个小二问道:“哎,刚才给我们上次的那个小二呢?怎么换人了呢?”

“几位爷,掌柜的时候他把酒打翻了,特地吩咐小的们给加送来三壶酒和两个菜,算是赔罪。请各位大人大量,不要见怪!”店小二以为逄越要追究那女子打翻酒的事情,连忙解释地说。

乔婉笑了笑,接过去说:“放心,我们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就是对那位小二很好奇,随便问问罢了。对了,她叫什么名字?”“哦,他啊,叫方阳,是我们店里大厨师的公子!”小二点头哈腰地说,“他平时就毛毛躁躁的,总是把酒洒在客人地衣服上,毛毛躁躁的惯了,还请各位客官不要见怪!”

逄越和乔婉会意地相视一笑,对店小二挥挥手,“没事没事,我们这位卫公子可是有度量地人,不会跟一个小二计较的,放心吧啊。你们忙活你们的去吧!”

那云又一人打赏了几两银子,两个店小二千恩万谢地走了。大概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有钱又这么好说话的客人,接下来两个小二可是殷勤多了,几个人也从他们嘴里打听出不少关于那个方阳的信息。

据小二所说,方阳父子是从南方过来省亲地,不巧亲戚过世了,便在街边开了一家小店,结果碰上地痞被砸了。这家店地老板偶尔得知老方的厨艺很好,便亲自去雇了来当了这里地大厨,方阳也做了小二。老方的手艺确实很好,来了之后硬是把这家几乎无人问津的酒楼给撑火了。

还说这个方阳很贪财,总是抢着伺候雅间的客人,却每次都出纰漏,得不到赏钱。

听他们说了这些,乔婉还真就搞不明白这个方阳到底有什么企图了。听她报菜名的时候明明感觉到她是一个伶俐的女子,可是为什么又总是把酒打翻。刚才也是,明明看到她是故意把酒洒到卫阿哥的身上,一定是另有图谋,可是却怎么也猜不透她图的是什么。莫非心理变态?得到这个猜想的时候连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以逄越得到康熙倍加赏识的聪明才智,也没能猜得到。只是断定她一定会再来。

只可惜直到四人都吃完了,也不见那个方阳过来。四人还故意慢吞吞地喝了一会儿茶,还是不见人影,只好起身出了门。

走到街口,四人便兵分两路,逄越和那云要去见皇上,而卫阿哥要陪同乔婉回后宫,走得不是一趟路线。

不过卫阿哥倒是很高兴有了跟乔婉独处的机会,毕竟有很多话是当着别人的面没法说的,尽管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跟乔婉说什么,转过一个街角,就见那个方阳突然横冲出来,直直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第一百七十七章 隐情

乔婉和卫阿哥都感觉很意外,齐齐地看着方阳,“你这是干什么啊?”

方阳看了二人一眼,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我知道二位是身份非同凡响的人,还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所以才冒昧前来相求!”

乔婉连忙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姑娘,有话好好说,干嘛要跪啊!”

“啊?你们……看出来了?”方阳脸色微红地低了低头,“我还以为自己装扮得蛮好呢!”、

卫阿哥见她这样忍不住笑了,“这么说你真是故意往我身上泼酒的啊,这又是为什么啊?”

“这……一言难尽,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方阳沉吟了一下,下定决心一样地看着卫阿哥,“我知道您是皇上的儿子,所以,斗胆请求您一件事!”

卫阿哥和乔婉都愣住了,没想到会被她看出身份,齐齐地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我……是在门外偷听来的,你们称呼这位阿哥不是么?”方阳有些尴尬地说了句,又要下跪,却被卫阿哥拦住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让我听一听,也好看看能不能帮你!”卫阿哥见她面带戚容,又言辞切切,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

方阳感激地看了卫阿哥一眼,“我就知道您是好人,又是贵人。那我就直说了。我全家人死于一起冤案,只剩下我一个人幸存,跟着养父来到京城,就是想要寻找洗雪冤情地机会。无奈处处碰壁,没人愿意帮助我们。有一次我碰见一个好官,他告诉我。我家的案子牵扯太大,想要洗雪冤情除非……除非告御状。可是我又不认识皇上,怎么告呢?所以我就一直寻找机会,偶然间我知道,在雅间的客人一般都身份不一般。所以我就故意打翻酒壶来试探……”

“这又是什么道理呢?难道你打翻了酒壶就能知道什么人是什么身份了么?”卫阿哥忍不住好奇地插话问道。

乔婉似乎明白了几分,微笑地说:“如果是身份尊贵的人被泼了酒水,身边的人自然会有反应。就像今天二少爷对待阿哥那样,自然就能明白几分了,我说的对不对?”

“是,这位姑娘说得对极了。我也知道这个方法笨了点。可是爹说过,小事中往往能看出一个人是不是好人。如果是坏人,即便是身份尊贵,也不会体谅咱们穷苦人地辛酸。所以我一直在寻找好人……”方阳顿了一顿,有些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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