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华1119-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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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将军好歹是一五品的武官,然而由于这几年的平贼不利,在这个位置上就一直升不上去了。而现在有现成的山贼送上门来,岂有看着他们在眼皮底下溜走的道理。凭借着前面五百人做诱饵,后面五百人伏击。只要山贼一露面,马上来个前后夹击!到时候,斩首一两百,这个功绩可是跑不掉了,不说别的,往上升到游击将军是没有问题的,然后调离衡山这小地方也是水到渠成之事!
不过,另一边的衡山知县可不这么想。他心中不断地琢磨着,一千大军离开了衡山县城,那城内只剩下四门的一百号驻军,加上一两百的衙役,城内已经极度空虚。如果这时候有大队山贼前来攻城的话,如何能够守得住?城内的民团?算了,指望不到他们!
官船被烧,吕方出城,驻军离城,师爷不见······衡山知县的脑子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些看似毫不相关的事情。忽然间,一个电光火石般的想法,将这些事情给串联在一起!
“大事不妙!”谭知县急忙对那名衙役说:“你赶快出去一趟,吩咐把守城门的······”
那名呆在一边的衙役忽然看到了十分诡异的一幕:知县大人的脑袋上忽然飙出一道血柱,然后一声不吭地倒在了地上。
彭家酒楼。
陈冲将M25放了下来,淡淡的表情示意着事情已经解决。项天宇一看,笑着对张师爷说道:
“张先生,现在事情已经办好了,衡山知县已经死于家中。现在衡山县城内群龙无首,你快点去县衙主持大局。放心,后面的事情有我们撑腰。对了,你要把官家的仓库给看好了,一文钱一粒米都不能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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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刘元昊飞快地拍打着马股,转眼间就已经冲出去四五十步了,山贼们想要去追,既来不及也追不上。难道,就要如此眼睁睁地看着他溜掉吗?
“啊!”
忽然间,刘元昊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然后就直挺挺地不动了。而那匹马并没有如同其他马那样停下来,而是继续向前跑,不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都说马是有灵性的动物,对人类十分忠诚。一般情况下,如果主人坠马,马匹顶多跑几步就会停下来,然后跑回主人身边,甚至有些马还会把受伤的主人给弄回背上驼到安全处。可是刘元昊的马匹却连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不管他的死活自顾自地跑开了,看来这刘元昊平时对自己的座驾也不咋滴,否则怎么会被马儿“无情”地抛弃?
那些山贼们顿时噤若寒蝉,因为他们都看出来了,这种手段可是跟大半个月前自己山寨遭到的劫难可是一样的,顿时都知道是谁出的手。而那些衙役看到领头的已去,,敌众我寡,本来就不多的一点士气也瞬间消失。一个个地放下了武器,同时也放弃了抵抗。
站在树林里的张扬和王辉缓缓地走了出来,后者还背了一个背篓,而背篓内装着已经拆卸完毕的M25。虽然张扬之前并没有想到刘元昊会溜走,不过手中的M25不是吃素的,即使跑到两三百步外,只要他不进树林,就随时可以取其性命!
吕方也被几名山贼从马车内救了出来,虽然身上脸上都有些淤青伤痕,但是起色却并不差。几名山贼头目走到吕方身边,纷纷跪下向其请罪。
虽然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不过吕方依旧开口问道:
“项先生来了吗?是项先生带你们救下我的吗?”
“项先生没有来!”
一名头目恭敬地回答道。虽然项天宇等人杀了自己不少兄弟,但是既然连大当家的都投靠了他们,就说明他们有过人之处。这些山贼虽然凶狠,但是却并非蛮不讲理之辈,反而对强者有一种由衷的崇拜。只要能救出吕方,即使是给对方做牛做马都行!
“是张先生他们带小的们来的,还有那位王大哥!”
听到项天宇没有来,吕方脸上闪过一丝的失望。他迅速走到张扬和王辉面前,下跪拱手道:
“感谢两位先生的救命之恩,方无以为报,请受在下一拜!”
“快快请起!”张扬难得地露出人情世故地一面,当下扶起吕方,说道:“吕兄不必客气,今后就是自家兄弟了。兄弟我不善于言谈,不过眼下衡山县城内还需要借助吕兄的力量来办成一事!”
“方,万死不辞!”
第三十三章 张师爷显威!
衡山县衙内。
时下,内厅里已经站了许多人,衡山知县的尸身就盖了块布摆在那儿,他的家小都跪倒在尸体边上不停地哭着。不过倒也有一个中年妇女没有哭,反而是站在一边,一脸的怒气。
这个女人就是衡山知县的正房太太,自己老公除了自己,还有两房侧室。对于这个,自己也就认了。那个死鬼还经常出去沾花惹草,自己也就不说了。现在人死了,总该得到点清静吧!谁知道面前的这些人不但不安静,反而在这里大吵大闹起来!
而这些人争吵的不是别的,正是衡山知县所留下来的财产!
“妾身一个妇道人家,也知道不该说太多!但是,公孙先生,赵先生,你们二位竟然跑到妾身老爷的尸身旁边争抢起老爷的身后财产。妾身虽然卑贱,但也知这样做不符合礼数!”
知县夫人脸上充满了怒气,冷冷地说道。
“夫人此言差矣!”一个留着两撮小胡子的中年人说道:“天下间的父母官都是身为百姓的,这县衙内的财产自然也是属于整个衡山县的,何来大人身后财产这一说呢?”
“公孙先生此言极是!”另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猥亵男子接口道:“知县大人生前曾经嘱咐过下官,一旦他不幸殒命,这官衙内的财产要下官清点,并且暂为保管。下官此次前来,公事公办,不合礼数之说从何而来?”
“赵大人!”那个公孙大人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阴了下来:“知县大人在生前与在下可是至交,对在下自然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先不说在下从未听过大人有如此之言,即使是大人知道大限之日,托付后事的人选也应该是在下,如何会轮到赵大人你呢?”
“公孙大人!”赵大人自然也不会客气,他眼睛一瞪,说道:“我乃衡山县衙之主簿,属于内官,自然有权负责这官衙内的事情!公孙大人你不过一员外郎,按照大宋律例,当属于外官,如何有资格负担衙门的公务?”
看到眼前这两方人为了县衙内的东西不停地争吵,知县夫人更是一阵眩晕,而大堂内的两方人都快要打起来了。就在这时,门口的衙役传报道:
“张师爷到!”
三方面的人一听这话,顿时都停止了争吵。因为来者可是张师爷,衡山县衙的军师级人物,任谁都知道知县生前对张师爷几乎是言听计从的。公孙员外郎和赵主簿时下都想拉拢这个关键人物,因为按照惯例,师爷可不属于衙门里的编制,所以并不担心张师爷会和自己争夺财产。
随张师爷一同前来的除了陈冲和王辉之外,还有二十名彪形大汉,人人腰间别着钢刀,一看就不是善类。众人一看这声势,顿时噤若寒蝉,反倒是知县夫人迎了上来,对张师爷施礼道:
“师爷,还望您为妾身主持公道!”
“夫人请放心,在下一定尽己所能!”
张师爷对知县夫人微微一笑,然后转向了那两方人,脸色一变,喝到:
“衙门里的东西,你们俩都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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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突如其来气势汹汹的张师爷,公孙员外郎以及赵主簿都有些不知所措。在他俩的印象之中,张师爷之前除了给谭知县出谋划策之外,平时也就是养养花,喝喝茶的那种毫无野心之人,在公堂上也从未和别人有过什么争端。因此这两人平时虽然对张师爷客客气气,但是也不大把他放在心上。
而现在,面前的这个张师爷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两人当下竟然忘记了还口。好一会,赵主簿才回过神来,他抚了抚自己那撮山羊胡,对张师爷说道:
“张兄,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县衙内的事情,你向来只有发言权,但是没有决策权的,现在这样做,不符合规矩吧!”
“张大人”公孙员外郎也说道:“这县衙里的东西,我们三个人都有份,等会平分就是了,你说呢,赵大人?”
“是啊,公孙兄说得对!”赵主簿看了张师爷身后那些彪形大汉一眼,咽了一口口水,说道:“我们兄弟仨不要为这事伤了和气,此事须从长······”
“你们有完没完?”张师爷大喝一声,道:“什么你分我分大家分的,这些财产都是属于县衙,属于知县大人的!大人现在尸骨未寒,你们两个就在这里你争我夺的,你们俩这么做(奇*书*网。整*理*提*供),如何对得起已经往生的谭大人?”
“张大千!”赵主簿喝骂道:“你小小的一个师爷,连一个品次都没有的白身!叫你一声‘张兄’都是抬举你的,现在你还登鼻子上脸了,想蛇吞象是吧?到时候走不出衡山城,可就别怪哥哥没有提醒!”
赵主簿当下是衡权利弊,虽然张师爷带来的那些人很有些气势,不过城内可是有自己关系网的。到时候调集衙役官兵过来,谅他一个小小的师爷,无权无势无品次的,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可悲的是,赵主簿现在还没有看清楚全局,他不知道衡山县城内的大部分驻军都已经调离县城,已经走出了几十里;他也不知道县城内现在的力量除了四门守卫之外,只剩下了五六十个衙役;他更不知道眼前的张师爷已经得到了有力的助手,只等时机一到,县城内就要来个天翻地覆!
所以,当赵主簿说出这番狠话之后,对面的张师爷很是怜悯地看了看这个可怜虫,然后对身后的大汉说道:
“你们,去把他们俩轰出去!”
站在后面的陈冲顿了顿,一挥手,二十名大汉就齐齐出动,向着赵主簿和公孙员外两以及他们的随员扑去。两方人马大吃一惊,虽然张师爷带来的人多,但是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敢动手!
“哎呦!”
十多号人还想反抗,但是如何是这些大汉的对手。为了这次县城内的行动,陈冲之前特意从在城外候命的山贼人马中挑选出来二十名打过恶战的佼佼者,这些在县城内养尊处优惯了的家丁们如何会是对手?不一会儿,十多号人就被接连扔出了县衙,横七竖八地在路面上躺了一排,当下只有呻吟的力气了!
少了这些人之后,内厅顿时空荡下来。除了陈冲张师爷这边的人之外,剩下的也就只有谭知县的家眷佣人了。县衙大门现在被几名大汉从外面守住,也不虞有人前来打扰了。知县夫人见到两方人已经不在了,当下说话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她一直当张师爷是自家人的,于是上前说道:
“今天多亏师爷你来的及时,否则妾身恐怕难以敌过这些奸佞小人!”
“夫人请放心!”张师爷说道:“有在下在,这些人就别想从县衙拿走一个子!大人遭遇如此不测,在下也十分痛心,不过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还要请夫人移步,到内轩一叙,在下有重要的事情相告!”
知县夫人的脸上忽然闪现一丝慌张,然后点了点头。
第三十四章 局势掌控者
悦来客栈。
两名相貌清秀的年轻人彼此正对着坐在方桌两面,其中一人的脸上有着超出同龄人的稳重,而另一名年级稍长者则是一脸的淡然,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成斌!”项天宇开口道:“听过蚂蚁和知了的故事吗?”
“成斌愚钝,愿闻其详!”
“有一只蚂蚁和一只知了都住在一棵树上,夏天的时候,蚂蚁整天都在忙忙碌碌地收集食物,而知了整天只知道在树上鸣叫。看到蚂蚁忙活,知了就问蚂蚁:‘现在食物那么多,你何必一天从早忙到晚,不如像我这样,每天唱唱歌,跳跳舞,生活过的不知多么有滋味!’,蚂蚁也不理知了,只是忙自己的。等到秋天的时候,知了还是在那儿鸣叫,蚂蚁还是依旧忙碌,知了又劝蚂蚁歇会,蚂蚁依旧不听!
最后到了冬天,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这个故事是取自伊索寓言里的经典故事,王成斌虽然没有听过,但是却听明白里面的大概意思了。于是略微想了想,答道:
“成斌想,如果到了冬天,那知知了一定会被饿死,到时候只怕是想学蚂蚁之前的做法,也是来不及的了!这使我联想到《庄子》里面的‘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Qī…shū…ωǎng|笃于时也’的大智慧!”
“很好!”项天宇看到王成斌如此机灵,当下赞道:“正所谓‘夏虫不可语冰’,那些没有远见之人,就如同夏天的虫子一样,还没到冬天就全部死了,如何能够知道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