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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普天之下-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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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困兽犹斗,意思是说野兽被围住了自知难逃死亡,就会拼命地反抗,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贺兰军故意让开一条生路,选择追在身后及两侧打击蒙古军,既消耗着蒙古军的兵力,也打击着他们的作战意志。

果然,贺兰军在他们会合之后,在身后及两侧紧追不舍,冲着蒙古军后背放着冷箭,不停地有人惨叫着倒下,被跟上来军士一刀结果了,落单的更惨。飞库网手打员蒙古军忽散忽合,追兵也以营为基准,跟着忽散忽合,既不会跟丢了,又在方圆数十里战场的各个角落总能形成以多打少的局面。那些都尉们能根据虞场的形势,迅速做出自己的判断,与友军或合或散,将骑术发挥得淋漓尽致。

蒙古军放弃了考验追兵骑术高下的打算,因为他们一千人马在追逐战中消耗不起,只要自己一分散突围,对方立刻就合军吃掉小股,无论蒙古军的骑射有多精湛,勇士有多勇敢,也经不起这种耗损。

剩下的蒙古军在号角声中重新集结,准备决一死战了。他们下了马,将皮质的盾牌立起,将战至最后一人。那个个盾牌之间,蒙古弓箭手严阵以待,冷冷地看着渐渐迫近的贺兰军。

他们的正面扑来的是横向五列贺兰军,前三排是身着重甲的骑兵

——所谓重骑兵,也只是相对来说的。他们之间的距离相对较宽,前排的重骑兵待靠近蒙古人的防守阵形时,突然停下,轻骑兵换了弩弓,从重骑兵之间的空隙中突前,飞库网手打员不停地往蒙古阵中放箭,紧张有序,如行云流水一般。

一波又一波,何进不停地命令着手下进攻,不让蒙古军有还手之机。那一波又一波弩箭豪雨让蒙古人心惊肉跳,一波又一波地消磨着他们抵抗的意志。

“传我军令,冲阵!”何进观察了一下眼前的情形,毫不犹豫地命令道。

前后左右各冲出一营贺兰骑兵,直入蒙古阵中。有人被从镰勾从马上拉下,成了蒙古人的刀下之魂,更多的人却利用重骑兵强大的冲击力一冲而入,将蒙古的林立的矛林与盾阵冲得七零八落。这剩下不多的蒙古军虽自知在劫难逃,但仍然表现出他们顽强的战斗意志,和贺兰军绞杀在一起。

一支支长矛被抛起,落下,将蒙古军碰倒一片。蒙古军躲在盾牌之间放箭回去着,靠前的贺兰军纷纷倒下。

烈日当空,灸热的日头将军士们体内的水份烤干,战争上升起一股腥臭的气味。

丁老大将最后一个蒙古军砸倒在地,回头寻找自己的手下。飞库网手打员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伙恶狠狠地一刀劈了过来。丁老大心中大骇,躲闪不及,只得勉强举起狼牙棒一挡,那人手中的长刀却没有挥下来。

“原来是丁老大,我还以为是蒙古人。”老幺嘿嘿笑道:“用什么不好,干嘛捡蒙古人的兵器?”

老幺灿烂的笑容并没维持多久,就觉得腿部极痛,还有些发麻。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拮着伤口呼痛,丁老大连忙帮他检查一下伤口,原来先前所中的那一箭是支毒箭,伤口已经发黑。

“坏了,箭头上准是有毒,得趁早弄好,要不然就晚了。”丁老大大骇:“你小子不是个雏,还没碰过女人,可不能就这么完了!”

他扔掉狼牙棒,低头用嘴吸吮那伤口。

“丁老大,我的血是什么味道:”老幺不忘开玩笑道。

“恶心,恶习心至极!”丁老大吐了一口黑血,笑骂道。

第五卷 中原路 

第三十五章 三京风云㈤

速不台迟迟不见追击的部下回来,心中大感不妙。

他立即命令各路汉军继续围城,自己亲自率领一万五千骑兵前去查看。等他赶到了战场,敌军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只留下自己一千名部下的尸体。战场上一片狼藉,尸首上爬满了嗡嗡叫的苍蝇,正在尽情享用着难得的盛宴。

这股敌军让他恼羞成怒,敌军甚至将能够带走的一切东西都带走了,铠甲、兵器、箭矢和还可以一用的战马,甚至连死者的行军干粮袋都搜罗一空。

“追,给我追,就是追到天边,也要将这伙敌军碎尸万段!”速不台气得浑身发抖。

蒙古军派出斥候,尽散方圆两百里。何进见蒙古军已经对自己高度重视,立即将五千人马一分为五,各团游击,四处袭击蒙古军的粮道,让蒙古军受尽苦头。但速不台有足够的兵力去压缩他的行动路线,最终两军在中牟县对峙。

战场在中牟县北的金水河,金水河至此转了一个弯,贺兰军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坚决。

烈日当空,两军雄立。

炙热的太阳晒得人汗流浃背,几欲赤膊上阵,对于蒙古人来说更是酷热难耐。战马张着嘴喘着粗气,寂静无风,军旗像是垂头丧气,唯有战马上的勇士仍战意勃勃。竖立的枪林在骄阳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目地光芒。令人晕眩。速不台远远地眺望对方严整肃穆的军容,虽人数比自己少得多,却觉得这将会是一场恶战。

“对方是什么来路?”左右纷纷质疑道。他们以为金国虽虚弱,但要举全国之力凑齐一支五千人的骑军也可以办到。但是要做到齐整威严却是很难,并非以马代步就成了一支令人生畏的军队。

“不管是忠孝军,还是什么人马,凡是与我蒙古勇士为敌地。就是我们的敌人。对待敌人,只管击败他!”速不台道。

“大帅,我愿领一支千人队前去邀战。试探一下敌军的战力如何?”大将忽都虎道。

“好。你去吧!”速不台咬牙切齿地命令道,“让敌军知道我军的厉害,让他们跪地求饶,让他们心胆俱裂!”

“是!”忽都虎道。

何进远远地见对方大阵中奔出一支千人队,连忙回头道:“蒙古人前来试阵,有谁愿出阵?”

“末将愿往!”副将沈同出列道。

“此战必须让蒙古人心生惧意。你需要多少兵力!”何进问道。

“五百人足矣!”沈同道。

“好,出阵!”何进命道。

沈同点集五营骑兵,五路并进迎头冲去。测试文字水印6。时间不大,两军就相遇了。忽都虎见对方只派来五百人马,感觉对方十分托大,心中十分不屑。两军都是齐头并进,蒙古军欲穿插而过。用箭射杀对方。贺兰军却是忽然合成一股,却是斜刺里冲一股蒙军冲撞了过去。

五支手指攥成一只铁拳。向十支手指中地一支发起进攻。沈同冲在最前头,他伏在马背上,避让着蒙古人射出的箭矢,骑军的相互冲刺中,弓箭地作用极为有限,尤其是迎面撞来。沈同待接进了对手,手中一杆铁枪突兀地刺出,迎面地蒙古兵被刺中的喉咙惨叫着倒地。身后的五百骑兵跟在他的身后,纷纷用的中的枪矛突刺,如洪水,如巨浪,这支蒙古军百人队被他们一穿而过。

忽都忽连忙兜过来,欲围歼沈同部。贺兰军所同一条环环相扣地钢练,不管身后被击穿的百人队,跟在沈同的身后又折绕过来。

这一次双方先是用箭对射,双方各有损失。沈同见身后的军士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心中大怒,又一次带手下冲向蒙古军中,近身死战。这一次是铁与血地面对面厮杀,沈同一杆铁枪上下刺挑,将迎面一个百户从战马上挑起,甩向前来搭救的手下,砸倒两人,不顾纷纷伸来的长矛,冲了过去,又连挑三人落马。贺兰军众军士看得真切,群情振奋,暴发出猛烈的吼声:

“万胜、万胜!”

贺兰军地气势占了上风,既使处在包围之中,也能相互配合,合力杀敌而不落下风。忽都虎大感棘手,大喝一声冲着正在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地沈同奔来,不料却被斜刺里冲来的十位贺兰军军士给拦住了。

“兄弟们,这是个大官,升官发财全靠他了!”丁老大吼道。

什里地兄弟合力冲了过去。忽都虎大怒,手下的众护卫连忙赶过来,反将丁老大这一什团团围住。

丁老大一看坏了,想立个大功没成,却成了蒙古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不用他吩咐,众兄弟立刻背靠背围成圈就地防守,有人专架起伸过来的长兵器,另有人从旁侧击,蒙古人一时竟手忙脚乱反损失了数人。丁老大这一次又将长兵器给失去了,他的右手被一支长矛给划破,手中吃痛丢了铁枪,他根本就没看自己流了多少血,立刻拔出长刀,狠狠地劈砍着。

照面一刀劈了过去,当面的蒙古军连忙招架,胸腹全露,左边却伸出一枪,将那蒙古人刺翻。丁老大一看,原来是什里老幺的帮忙。

“老幺,好样的!”丁老大吼道。

蒙古人一波又一波地涌来,丁老大不知自己劈了多少次,身边的兄弟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兄弟们,咱们早就杀够了本,再多杀几个就是赚了!”丁老大鼓励道,“跟着我杀出去啊!”

说完。他一刀将一个蒙古人地战马前腿砍断,那骑手还未落地,一颗头颅就飞上了天,一道血箭飞起。泼了他一身。剩下的五兄弟大吼一声,跟在他身后往前冲,他们的长官林都尉也率兵前来营救,从后面猛攻。

速不台远远地在本军大阵中看着前方的战事。自己一支千人队竟和五百人打得难解难分,心中十分愤怒,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强硬一些地对手了。他立即命令大部人马冲锋。从左右两翼向贺兰军后方大部冲去。试图决一雌雄。

贺兰军立刻也各派出一团千人骑兵前去堵截。蒙古军毕竟人数占优,一部分人马冲着何进的五百中军冲了过来。

“将军,敌军冲过来了!”左右惊呼。

“哼,国主与何某十五年奔波,五年秘密练兵经营至今,方有今日一战。”何进不为所动。“何某就要在此扎根,让蒙古人冲过来,决不后退一步!”

“遵命!”左右齐声道。

何进高举着自己的铁枪,狠狠地砸在地上,高声喝道:“将我们的军旗升起,要让我贺兰儿郎方展现出来的仇恨、愤怒,也感受到了对方的勇气与骄傲。

何进命左右军士高呼:“贺兰国王已灭蒙古,斩蒙古可汗于野狐岭!”

他这话有些夸大其词,但从两百军士的喉咙喊出来,却洪亮如雷,在天地间久久回荡,甚至让战场上的厮杀为之一滞。速不台也听到了,尽管他不知道对方在喊声什么,但是早有懂汉话地手下告诉了他。

“不可能,这决不可能!”速不台根本就不敢相信。

贺兰军地气势趁势又涨了一截,以少打多,杀得是天昏地暗。何进十分满意这个效果,速不台却是气恼无比。

“大帅,敌军气势正盛,又酷暑难耐,我军将士虽奋勇杀敌,但眼下对我军却不利。不如暂且收兵?”塔思道。

“暂且如此吧!”速不台命令道。

号角声起,蒙古军闻听退了回去,双方以金水河为界,隔河对望,都不肯退去。此役贺兰军以少击多,却稍占优势,死伤一千五百人,对方死伤两千余人,贺兰军的弩弓与长刀帮助甚大。此役对何进这五千人马来说,可以说是虽然损失巨大,但是却经受住了考验,这让他信心大增。

副将沈同拖着疲惫地身躯回来,他身上有多处伤口,戎衣被割成条状,鲜血染红了他的全身上下,大部分却是敌军的鲜血。何进亲自扶他下马休息,命医官替他疗伤。

丁老大颓丧地坐在地上,他的面前是他兄弟们的尸首。老幺半跪在地上,年轻的脸上黑油油的沾着尘土,两道泪水滚滚而下,清晰可见,流到他干裂的嘴唇,既咸又苦,伴随着伤痛。他们两人是全什中剩下的最后两人。

夜晚,速不台在营中焦虑地行走着。帐外仍时不时地有零星地交战声,双方虽都在舔着伤口,仍处于高度紧张之中。

“可有北方来的消息?”速不台一遍又一遍地问道。左右皆无言以对,惶恐不安。

“再多派信使!”速不台连声命令道。

“大帅,这怕是敌军的扰军之计。”忽都虎托着受伤的胳膊劝道,“不儿罕何时有胆量敢谋反?可汗的一万怯薛军岂是他所能撼动的?”

“是吗?可是眼前这支骑军不过五千人马,依我看也不比忠孝军差。”速不台反问道。

忽都虎无言以对,今天白天他有些托大了,竟差点让自己回不来了,他是心有余悸。

“大帅,不如我们趁夜去偷袭,我们兵多,他们兵少,是经不起我们再强攻几场的。”塔思道。他认为速不台有些多疑了。

速不台心中也很不甘心,立刻起兵前去攻击金水河对岸的何进军。不料,他们却扑了个空,贺兰军大营虽***点点,却是空空如也。原来夜晚来临时,他连番派军前去骚扰,制造他还在河对岸的假象,大部却已经悄悄离开。

“可恶!”速不台恨恨地骂道。他又有了跟空气作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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